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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弗说,他要把你身t里的恶魔也钉起来。
他做到了。你就是那只恶魔。
一眼望不到头的、无尽空虚的白se空间里,淡蓝se的涤神河水从空中倾泻下来,水流缓慢得像是凝固的绸缎,最后汇聚在由翠se琉璃堆砌起来的水池中。
白se的云团一般的雾气溢出水池,有人从雾气中走出来,那些雾争先恐后地攀上他的身躯,很快便化作一袭白se的长袍,严丝合缝地覆盖住所有皮肤,连双手也不例外。
不知何处传来一声不满地哼声,珀西敏锐地回头看了一眼水池的方向,没有其他人,这里甚至没有活人的气息。
珀西想到了什么,撩起白袍的一角,不久前被某人留下的漆黑爪印已经被涤神池的水清洗g净,只剩下一个浅浅的掌痕。
珀西面无表情地拂去最后一点痕迹,白雾飘绕其间,卷走他手心的wuhui,他又变回了那个一尘不染的神明。
终于洗去了所有世俗的尘埃,珀西缓步走到床边和衣躺下,被白se手套包裹的双手叠放在x前的天平金印之上,姿态肃穆地睡了过去。
片刻后,水池边突然冒出一排排黑se的小水珠,它们在白雾缭绕的空间里横冲直撞着,最后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变成了一只小小的触手。
循着记忆的方向,触手找到了智慧神的床榻,拽着洁白的床单鬼鬼祟祟地爬了上去,留下一串串芝麻大小的黑se脚印。
祟角拥有你的一切感官,你可以通过它看到珀西此刻的样子,还能用祟角触0和感受他的身躯。
智慧神珀西睡着了,但他依旧衣冠端正,脸上带着白se的面具。那面具表面光滑细腻,像是石蜡,面具没有五官,只有两个浅浅的眼窝和扁平的嘴唇,单看这张脸,丝毫g不起任何的yuwang。
戴着面具的珀西甚至不如地狱里那些长着獠牙和犄角的恶魔有特se,然而没有特se恰好是恰好是智慧与理智之神珀西的最大的特se。
珀西代表了绝对的理智与智慧,代表绝对的正义和真理,整个神界没有任何神愿意和这个冷y无情的家伙来往,而你作为珀西的妹妹,掌管y邪与yuwang之神梦娜,在玩弄了神界和地狱几乎所有神魔之后,终于将邪恶之手伸向了你的亲哥哥。
你躺在自己的g0ng殿里,c控触手拽下珀西的神袍,黑se的触角刚触碰到白se的袍面,立刻被烫得冒出白烟,另一边的你看着被烫红的手掌,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
正当你疑惑时,一只大手突然抓住祟角的根部,与此同时你也像是被人拎住了后颈,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
“梦娜?”
耳边传来珀西朦胧的声音,他似乎也很疑惑,眼看着黑se的触手已经染黑了他的手套,珀西又将触手放了下来。
你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床上,捧着pgu哀嚎起来,与此同时触角吱吱叫了起来,它挣扎了几下,在珀西的床上留下一道道泥泞的痕迹。
珀西戴着面具的脸依旧看不出表情,但是他身上蒸腾而起的白雾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以后不要再来了。”
“凭什么,这里也是我的家!”
你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不讲道理地在床上扭动起来,拇指大小的祟角因为你的情绪波动突然变得异常巨大,巨蟒一般在珀西的g0ng殿里翻腾起来。
然而珀西没有再像以往那样拍着你的头安抚你,他只是挺直背坐在床上,冷眼看着你的祟角撒泼打滚。
“梦娜,冷静一点。我们的神职如此,你再继续待在这里,对你我都没有……”
“借口!都是借口!明明我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几百年,凭什么在我继承了母亲的神职后,我们就必须分开?!就因为主神大人说我们在一起会互相‘吞噬’?别开玩笑珀西!我们可是亲兄妹!”
“梦娜,看看你自己。”
珀西丝毫不受动摇,甚至召唤出更多的雾气将你的祟角包裹了起来,很快你就感觉到了噬骨的寒冷,身t仿佛被冻结,渐渐地,你的脚变成了透明se。
“不!珀西,别用你的小把戏对付我!如果我们真的会互相吞噬,早在母亲的肚子里我就把你吃掉了!你这个混蛋!”
珀西没给你更多时间胡言乱语,在神殿彻底被你弄脏之前,他将你的祟角扔回了你的g0ng殿里。
“下次再被我逮到,就罚你在涤神池里泡上一整天。”
祟角从天而降,砸在了你的脑门儿上。
“气si我了气si我了!”
你抱起sh漉漉的祟角,气得浑身打颤,牙关碰在一起,发出嘚嘚的声响。
你盘腿坐在床上,气鼓鼓地翻着邪神法典,发誓一定要找到能治服珀西的魔法;而另一边被你搅去睡意的珀西来到案前处理公务,翻开卷轴,却发现上面写满了对yuwang邪神梦娜的控诉。
在你们的g0ng殿中央,隔着一条宽阔的涤神河,河水突然翻涌得很厉害。
你在催眠的浪cha0声中沉睡过去,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河岸突然吹来一道清风,那缕风经过敞开的g0ng殿门时还愣了愣,最后畅通无阻地寻到了邪恶神梦娜的床榻。
邪恶神房间里挂满了奇怪的装饰,帷幔是地狱的河g0u里挖来的粘ye晒成的薄膜,可以最大限度地过滤yan光;黑se的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奇怪的小玩意儿,b如恶魔犄角角和天使的羽毛,还有一些认不出的生物的残肢。
这里曾是你们共同的家,你不肯搬到新的g0ng殿里居住,所以珀西把它留给了你。没想到短短一个月,这里就已经完全变了模样,虽然看起来有些可怕,但珀西知道,你只是因为害怕一个人住,所以才会找一些奇怪的东西挂在房间里吓唬人。
珀西放轻脚步走到床前,床上的人抱着祟角变成的柱状抱枕,睡姿极其不雅,被子堆在地板上,只留了一个角压在t下。
你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短裙,裙摆向上卷到腰际,露出腹部的黑se纹印,纹印旁盘着一根拇指粗的尾巴,凌乱的头发中央还竖着两根短短的黑se犄角。
珀西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你身上,他摘下手套划重点,要考点了点你身上那些奇怪的角和尾巴,那些不属于你身t的部分很快化成黑雾散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知道自己将要继承邪恶神的神职之后,便总是执着地把自己打扮成“魅魔”或是“恶魔”的样子,明明他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神和魔是不一样的。
从你目前的“业绩”也不难看出,你完全没有理解“掌管”是何意义,总是纵容着那些邪恶的祟角肆意横行,不仅在神界四处作乱,连地狱那种地方你也要偷偷溜进去玩。
说到底,你不过只是一个小孩子。虽然你们是同时出生的双胞胎,但身t与心智的年龄却差了整整一千岁。
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你自出生起就被父亲泡在生命之水中封印了起来,一直到两百年前,珀西才将你抱出来,亲自抚养到现在。
其实他也不愿意让你继承母亲的神职,如果可以他想将你一辈子养在身边,毕竟你们是这世上唯一最亲密的存在。
可这一切不是他所能决定的。
梦中的你似有所感地砸了砸嘴,嘟囔着珀西的名字,不用想也知道你是在撒娇,让他拍着你的背给你讲睡前故事。
从前珀西总对你有求必应,只因为他想要填补你身上缺失的那些父母ai……
黑se的粘ye慢慢爬上他的白袍,珀西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最后替你叠好黑se的神袍,又从壁炉里挖出被你刻意藏起来的黑se面具放在神袍上。
“晚安,梦娜。”
一阵温柔的风拂过你的脸庞,房门被轻轻阖上。
你小心翼翼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一条黑线快速从眼前划过,压在祟角下的小拇指紧跟着g了起来,像是被那根线牵扯了起来。
你g起嘴角,眼中划过一丝狡黠。
可恶的珀西,让你抓到破绽了吧!
作者的话:
因为这一篇感觉会更有意思一些,所以就先写了!
其实下一篇也很好玩!给你们剧透一下,大概就是暴露狂社恐nv和喜欢被当成狗狗的“糙汉”,哈哈哈!听这个描述就很好玩了吧~
另外感谢大家的猪猪,我会努力码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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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你表面上安分了几天,没再四处惹事,也没有用祟角溜进珀西的g0ng殿里将他的神袍弄得一塌糊涂,珀西难得清闲下来,却又被另一件事困扰。
不知何时开始,他在睡梦中常常感觉到身t十分沉重、黏腻,偶尔还会做奇怪的梦,醒来又会忘记梦的内容,为此他特意找到美梦之神修普诺斯调查梦的源头。
美梦之神的g0ng殿中漂浮着绚烂的云朵,梦神修普诺斯躺在云层里,他紧闭着眼,长发披散着,催梦的魔bang就握在他的手里。
听闻珀西的来意之后,修普诺斯的反应有些奇怪,他没有睁眼,只是轻轻晃了晃魔bang,随后露出了一个揶揄的微笑。
“亲ai的珀西,有没有可能你只是因为整日套着那副壳子,所以才会在睡觉的时候做噩梦?”
“不是噩梦,修普诺斯,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怀疑有人偷用你的魔bang对我进行催眠。”
“不是噩梦?真是令人好奇啊,究竟是什么样的梦,竟让理智之神珀西也为之困扰?”
修普诺斯抬起手在空气中轻轻一挥,一团彩se的星云漂浮到珀西身边,将他的面具笼罩起来,它尝试着渗透进珀西的脑子里,却失败了。
“唔……你的面具可真是结实,连我的云都钻不进去。”
珀西语气严肃道:“抱歉修普诺斯,智慧之神的大脑盛载着整个宇宙的智慧,不能轻易示人。你还有别的解决办法吗?”
“珀西,为何不试着脱下这身冗余的神袍,神是不需要穿衣服的,你这样压抑自己,和人类世界里si板的神父有什么区别。”
修普诺斯絮絮叨叨地从云层中爬出来,他的身tch11u0着,看上去纯洁而美好,在神界,许多神都不会穿衣服。
修普诺斯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要脱下珀西的神袍,珀西婉拒了修普诺斯的好意,梦之神无法解答他的疑惑,他只能回到了自己的神殿里继续翻卷轴。
最近关于邪恶神梦娜的控诉信件少了许多,珀西感到淡淡的欣慰,处理完最后一封信件之后,他像往常一样用涤神池水清洗了身t,然后躺在床上休息。
他很快就睡着了,并且又开始做奇怪的梦。
身t像是被关在了一个狭窄的空间里无法动弹,有一只sh漉漉的小手正牢牢抓住他着他的手指,珀西弹动指尖企图将它赶走,然而那只小手极软,软到可以变幻成任何形状,最后被手套压迫着,从b仄的指缝里流向将他的锁骨。
它就在珀西的神袍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去的,流水一般顺着珀西的肌肤淌动,将他的身t弄得黏糊糊的,然后那水中突然生出一张嘴,一张没有牙齿的、软得像泥浆的嘴,一口咬住了他的rujiang。
深陷梦魇的珀西轻轻颤抖了一下,而另一边的你坐在床上,聚jg会神地盯着珀西。
他像以往一样,装束整齐地躺在床上,只是这一次,神袍的颜se慢慢变深,像是从里面被打sh了。
你c控着祟角,让它变幻成长满绒毛的口器,口器包裹住珀西淡粉se的r晕,sh哒哒的绒毛在蠕动中吮x1扫拭珀西的rt0u,珀西压在x前的手掌控制不住握紧,将那枚象征公平与正义的金se天平r0u皱。
他突然看到了梦的内容。
——
两百年前,珀西将你从生命之河中抱起来时,因为长时间沉睡在淤泥中,你的身t变得粘稠而涣散,没有五官与四肢,像一团没有生命t征的泥团,将珀西的衣服弄得脏兮兮的。
珀西一度怀疑你已经si了,正当他准备用涤神水清洗你的身t时,你突然长出一张嘴,隔着衣服jg准地咬住了珀西的rt0u。
生命nv神告诉珀西,你只是饿了,珀西手足无措地抱着你,询问生命nv神他应该怎么做。
……
会做这样的梦似乎很正常,珀西想,虽然他没有亲自喂养你,但你张开嘴咬到的完结,大家可以猜猜结局~
珀西生气了,如果你不走的话,他就要把你丢进涤神河里泡起来,虽然不甘心,但你也知道珀西不是在开玩笑,在他捉住你之前,你丢下一句狠话灰溜溜地逃走了。
离开后你没有回自己的神殿,听说地狱里的沼泽淤泥可以洗去火山岩浆,你g脆到地狱捣了几天乱。
等你回到神界时,珀西突然不见了,你在他的神殿外守了几天,他始终没有回来,神殿里的池水日渐枯竭,连那些漂亮的琉璃石也变得暗淡无光。
神殿前的涤神河平静得像是凝固了,明明不久前,只是远远感知到你的存在,涤神河都会拍起巨浪吓唬你。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小心翼翼地绕过涤神河,跑到ai神厄洛斯的g0ng殿外找他询问珀西的消息。
厄洛斯看到你时面露惊讶,下意识抱紧了ai神之箭,你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哈哈,厄洛斯,请不要害怕,我不是来偷你的箭的,我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珀西去哪里了?”
厄洛斯听完之后更加惊讶了,他摩挲着手中的箭弦,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
“厄洛斯?你一定知道什么,请告诉我吧!”
你揪住厄洛斯的小翅膀,厄洛斯受不了你的纠缠,最终还是告诉了你。
“智慧之神珀西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很严重的错误?!”你瞬间想起了那天在珀西的神殿里发生的一切,你们兄妹1uann,珀西的面具还裂开了。
你后知后觉地发现,那天珀西看向你的眼神,除了惊愕与愤怒,似乎还夹杂了几分哀伤。
厄洛斯道:“是啊,具t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主动褪下了神袍,还让主神大人革去了他的神职,连他身上代表智慧之神的象征也被摘了下来。”
“那他现在在哪里?掉到人类的世界里去了?变成兽人……还是恶魔了?”
厄洛斯搅了搅手指,暗示你道:“小梦娜,你最近去找珀西的时候,一定路过涤神河很多次了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涤神河最近变安静了。”
“是,我发现了,可这和珀西有什么关系吗?难道说他变成河神了?”
厄洛斯叹了一口气,他飞到空中,指了指涤神河的方向。
“亲ai的梦娜,你到涤神河边仔细看了看就知道了。等你见到了他,请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
说完厄洛斯失魂落魄地飞走了,他的反应让你有些心慌,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涤神河旁。
涤神河作为神界最为神圣纯洁的河流,对你来说却b岩浆还要可怕,所以每次路过的时候你都跑得很快,生怕沾上一丁点儿的河水,可现在你却蹲在河边仔细观察起来。
不同于积满河泥的生命之河,涤神河清澈见底,看不见一丝杂质,你顺着河流往下走,终于在涤神河的源头找到了珀西。
他浑身ch11u0地俯卧在河底,河中的jg灵围着他游动,河水翻涌着,你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的身t白得吓人,仔细看还能看到戳出皮r0u的脊骨,你吓得不轻,召唤出两只祟角试图将珀西捞起来。
然而祟角泡在涤神河中,很快就化成了黑水,灼烧的疼痛感通过祟角传递到你身上,尽管如此你也没有放弃,g脆裹上神袍,一口气跳进河里。
神袍与面具隔绝了涤神河的河水,你一路游向珀西,顺利地抓到了他的手腕,你想将珀西抱上岸,却发现他的四肢瘫软无力,肌r0u涣散,几乎融进河水里。
手指与神袍所触之处,浮现出一道道黑se的疤痕,你用力扯开神袍,河水灌进的瞬间,将他和你一起包裹了进去。你们拥抱着,紧紧依偎着,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g0ng里。
珀西安静地躺在你怀里,原本紧实饱满的肌r0u变得极软,像是被河水泡化了,白se的短发在河水中飘摇,你只能看到两瓣苍白的的嘴唇。
你颤抖着手拨开珀西脸上的头发,他的脸庞和你想象中一样冷峻,唯一还算柔美的长睫紧闭着,你的呼x1有些急促,试探着晃了晃珀西的肩膀。
“珀西?”你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好在珀西很快给你了回应,皲裂的嘴唇动了动,珀西说了句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差点被水流声淹没了,你贴着他的脸颊,听到他在叫你的名字。
“梦……梦娜,不要看。”此刻的他,一定狼狈极了。
珀西抬起虚弱的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
“不要看什么?你的脸吗?”你有些难过地贴上他的额头。
“可是我已经看到了,哥哥的眼睛、鼻子,嘴唇,都和我不像——难道就因为这样,就因为我看到了哥哥的眼睛,哥哥就要被惩罚吗?”
珀西扯起嘴角,无奈又苦涩地笑了。
珀西说:“对不起,梦娜。”
掩在手臂下的双眼缓缓睁开,那双你只见过一次的美丽而深邃的金se眼睛不见了,只留下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珀西身t里的神力流失殆尽,像一具被掏空的破败的躯壳,他t内没有一丝神力。
你颤抖着双手抚0着他冰冷而苍白的皮肤,你无b清晰地意识到,视为珍宝的哥哥,被众神抛弃了。
珀西苦涩地笑了,血ye从黑se的窟窿里淌出来,将周围的河水染上血腥气。
珀西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梦娜,将我留在这里吧,留在涤神河里,它将洗去我的罪恶,直到我的r0u身与灵魂全都变回纯洁的河水……”
不等珀西说完,你突然捧起了他的头颅。
珀西茫然地眨了眨眼,几缕发丝落在他的脸上,然后温热的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珀西愣了片刻,最后还是张开了嘴,却没有真的吻到你,他心中怅然,只觉得一切的一切全都糟透了。
sh濡的舌尖一路向上,t1an去珀西脸上的血迹,珀西情难自已地抱紧你的腰。
他的梦娜,他至亲的妹妹,你们就应该永远在一起。
涤神河的河水涌动起来,环在腰间的双手越来越紧,属于妹妹的t温传递到他身上,粘稠的yet沾sh他的脸庞,那种紧密到几乎融进对方身t的感觉再度浮现。
珀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想要推开你,可已经来不及了,漆黑的祟角从你的身t里分裂出来,蛇一般迅速钻进珀西的眼眶中。
“嗬呃!”
珀西重重地哼了一声,他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黑se的粘ye涌进他的身t,重新填满了那些空洞,它们蠕动着、越发膨大,黑se的神袍应声而裂,滚烫的涤神河水瞬间将你们包围。
“无论去哪里,梦娜都会一直陪着哥哥的。”你闭上眼,r0u身被无数道水流撕扯着,疼痛令你无法呼x1,但还好,哥哥会像以前那样紧紧拥抱着你。
你们的身t在互相吞噬,涤神河流动着,将你们带回了一切生命起源的生命之河。
曾经诞生于此的你们,终于在同一片河水中,重新融为一t。
从此,再也没有人能将你们分开。
end
下一篇写狗塑
快到下班时间了,你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还有几分钟,你迅速拿起杯子冲进茶水间。
半个月前,前公司因为经营不善破产,你在妈妈的介绍下进入了现在的公司,虽说薪资待遇低了一些,但新公司朝九晚五还双休,老板x格和善,不会无缘无故对员工发脾气。
同事们也很友好,只是……
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拍你的肩膀,你吓了一跳,手里的水杯差点打翻。
“小蕴,你怎么躲在这里?今晚下班别急着回家了,老板说请吃饭呢。”
“呃……我,我不去了吧,我还有事。”
“什么事b公司团建还重要啊?”同事凑到你耳边,神神秘秘地说道:“这可是老板为了让你更快融入大家,特意给你办的接风宴呢。”
“啊?这,这不好吧……”新公司什么都好,就是大家都太热情了,这让你多少有些不适应。
尤其今天还是你的生日,你想自己一个人呆着。
“真的不行啦,快下班了,我得走了。”
你急匆匆地回到工位收拾东西,同事不依不饶地跟过来,攀着你的胳膊说道:
“别这样嘛~大家都等你呢,你来公司这么久,都还没和……咦?这是什么?”
同事从你的衣服上捻下一根黑se的毛发,举到眼前观察起来。
“这是男人的头发吧?”同事八卦地对你挑了挑眉,“好哇,你这是谈恋ai了吧,忙着下班见男友?”
你看着那根短短的黑se毛发,顿时吓了一跳,慌张地从她手里抢过来丢进垃圾桶里。
“不是男朋友,是……是我养的狗狗,我刚给他剪了毛,不小心沾上了而已,你不要胡说。”
“什么品种的狗毛长这样?”
“泰……杜宾!”
“杜宾犬啊,好酷,有照片吗?怎么从来没见你发过……”
“我不喜欢拍照!”
同事的热情令你无法招架,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装好最后一件东西,你急匆匆地往门口走去。
刚走到公司大门,穿着g练的老板迎面走来,她长得漂亮温婉,却是个说一不二的x格,一边看手里的资料一边拦住你。
“这么早就走了?再等一会儿吧,晚上公司团建。”
“经理,我……”
老板挑了挑眉,侧头看了你一眼。
“怎么,这次又要以什么理由推脱啊?”
你的眼珠四处乱转,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给狗狗洗澡、带狗狗打疫苗……这些理由都用过好多次了,再用老板该不高兴了吧。
你拽着背包带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公司大门近在眼前,象征自由的风吹进你的裙摆,凉飕飕地。
啊……你并了并腿,突然很想上厕所。
“老板我今天真的有事,下次,下次一定……”
话未说完,突然有人走了进来,他看到你,立刻走上前拍了拍你的肩膀。
“小蕴,怎么还不走?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你抬起头,眼前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长得高而瘦,脸庞白皙g净,看着有点眼球,一时间却想不起这人是谁……
老板见状也有些疑惑,问你:“这位是?”
男人先一步对老板伸手问好:“你好,我是小蕴的小叔叔,她今天过生日,她妈妈让我来接她回家吃饭。”
老板说:“这样啊,那好吧,小蕴你走吧,祝你生日快乐哦。”
你呆愣愣地垂着头,小…小叔叔?!
你突然想起什么,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男人自然地接过你手里的包,你半推半就地跟着他出了公司,走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之后,你立刻拔腿就跑。
男人无奈地笑了一下,一根手指头g住你的衣领,直接又将你拽了回来。
“又这样用完就扔,小叔叔要被你伤心si了。”
男人可怜巴巴地皱起眉,抓起你的手按在x口,他的心跳隔着衣服传到你的手心,你红着脸缩回手。
“放开我,我又没让你来接我……还用我妈妈做借口,而且你也不是我的小叔叔,明明和我一样大,g嘛总拿辈份压我……”
男人无所谓地笑了笑,曲起手指刮了刮你的脸颊,嗓音低哑暧昧:
“只是拿辈份压你,你就脸红了,一会儿用别的什么压你,你又要怎么办?”
“你?!你这个臭流氓,我要告诉妈妈……”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动不动就告状,还是小孩子吗?”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抓住你的胳膊推着你往前走。
“走吧,送你回家。”
你心不在焉地跟在男人身后,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这家伙是你儿时的玩伴,你x格内向不ai说话,只有他愿意跟你玩,高中的时候你们还谈过恋ai,毕业之后你们去了不同的大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刚才,上面刻着一高一矮两个影子,没有具t的细节,但你能认出来上面画的是你和崽崽。
你有些惊讶,抬头一看,眼神更加震惊。
堆满各种食材的冰箱不知何时被清理g净,最上层摆着一个jg致的n油蛋糕,蛋糕上写着“happybirthday,yaster”。
崽崽靠在你的大腿上,极小声地说了句:“生日快乐,主人。”
太久不说话,他的嗓子哑得像是在砂纸上磨过,男人短暂地从宠物的身份中ch0u离,说完后又重新卧了回去。
你还愣愣地没有回过神来,崽崽已经咬着你的裙子哼唧起来,他饿了,要吃饭。
崽崽犯规了,但你并不打算惩罚他,甚至还有一些小小的感动。
像往常一样帮崽崽热好饭倒进盘子里,又给他开了一罐零食,崽崽坐在你身边安静地吃着饭,而你将蛋糕放到茶几上,点亮蜡烛,在崽崽t1an食罐头的声音中许了一个愿。
当你睁开眼时,崽崽正在看着你,橘hse的烛光下,原本冷y的脸庞被照得柔和起来,他没有问你许了什么愿,只是安静地趴在你的大腿上看着你。
你吹灭蜡烛,又给崽崽切了一块蛋糕,喂给他之前,你特意上网查了一下狗狗能不能吃n油蛋糕,结果很遗憾,狗狗不能吃太多甜食。
你把手机里的内容念给崽崽听,也不知道他听懂没有,就那么直gg地看着你,看得你脸颊发烫,只能小心翼翼地g一点在手指上喂他。
崽崽的舌头软软的shsh的,灵活地t1ang净你手上的n油,他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又用爪子沾了一些在你的身上,你拦着他不让他t1an,他就把舌头钻进你的指头缝里搅动起来,最后你受不了了,笑着倒在了沙发上。
崽崽趴在你的x口上,粉红se的舌头隔着睡衣t1an着你x前的凸起,将那一块布料t1an得sh哒哒的,变成半透明的样子,他似乎把你的x也当成了n油,钻进睡衣里吮咂起来。
本就被他x1得有点肿得x脯这下更加严重了,蹭在柔软的睡衣上也会疼,你g脆脱了衣服,和崽崽一起赤条条地躺在了地板上。
刚吃了一口蛋糕,崽崽就循着n油的气味t1an到了你的嘴边,沾满n油气息的舌头钻进你的嘴里和你分食那一点被唾ye泡软的蛋糕胚,你渐渐感到头晕目眩,像是喝醉了。
最后崽崽g了一团n油堆在你的小肚子上,n油像云朵一样,被崽崽的动作撞得摇晃起来,它们渐渐融化,流到了jiaohe的部位,黑se的绒毛被弄得黏糊糊的,沾满白se的泡沫,分不清究竟是jgye还是n油。
不管那是什么,似乎都不重要了。
就像崽崽究竟是狗还是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把自己当狗,你也把他当狗,那么在你们的这个小小的窝里,他就是你的狗。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崽崽的jg力总是那么旺盛,金铃铛的响声都哑了,他才停下来,疲软的x器ch0u出来时,jgye浓稠得结块,轻轻挤压肚子才能排出来。
崽崽帮你清理了身t,又收拾g净客厅的狼藉,最后将睡着的你抱回了卧室,你睡着了还皱着眉,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
他沉默地坐了片刻,最后打开家门,将门口的早餐和蛋糕丢进了垃圾桶里。
处理完一切,他又回到卧室,掀开被子躺在了你身边。
你在睡梦中呓语了一句什么,他没有听清,太困了,他抱着你沉睡过去。
——
天气很晴朗,yan光温暖柔和,小区的草坪绿油油的、毛绒绒的,看上去很舒服。
你忍不住将身t抛上去——草坪和你想的一样柔软,你在上面打了个滚,yan光晒过后的青草格外好闻,这片草坪很空旷,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你仰躺着枕在草地上,忍不住想要是崽崽能到这里来就好了,这里没有人,他可以尽情地在这里奔跑玩耍。
这样想着,你居然真的看到一只黑se杜宾朝你跑来,他扑到你的身上,和你一起在草地上翻滚起来,粉se的小舌头t1an在你脸上,痒痒的滑滑的,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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