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5/8)

    豆大的雨点开始扑簌簌的往下落。

    滴在眼睛上,两人才反应过来,午后的雷阵雨来了。

    这样一座荒山,根本没有什么人家也没有什么亭子。

    只是跑着跑着看到远远有一处浅浅的山洞。

    两人一前一后跑进了山洞。

    说是山洞,不如说是石壁上的石坑。只是一块大石头底下的一个坑,勉强能挤进两个人罢了。

    两人并排站着。看着眼前的倾盆大雨像水帘一样把两个人困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石清河的大手若有似无的碰着她的。

    可是石慕青现在是完全清醒了。刚刚只是一时间的鬼迷心窍。

    刚刚清醒的一瞬间,石慕青就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

    只要石清河刚刚没有放过她,更进一步,她的身份肯定会被发现。

    如果那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她已经可以想到石清河会怎样报复她,怎样折磨她。

    把她想醉春风的姑娘一样玩过之后,丢弃掉。

    甚至,如果石清河知道她是哪里跑出来的,一定一定会把她送回去。

    她确定以及肯定,她绝对绝对不能再回去。

    所以石慕青收紧了自己的拳头,往石洞的一边缩着,尽可能的远离石清河。

    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石慕青这么大的动作,引起了石清河的注意。

    石慕青在刻意逃避石清河。

    其实这个选择不仅对石慕青是好的,对石清河也是好的。

    可是石清河十分的不满。

    他并不想跟石慕青有更深的牵扯,就保持现在这样的主仆关系就很好。

    更深的龙yan之癖,断袖之癖,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他甚至觉得恶心。

    可是石慕青这样躲着他,更令他厌恶。

    石清河恶狠狠地抓起石慕青的手,将石慕青转过身来对着他。一脸y沉。

    “你在逃?”

    “我没有,少爷”

    “为什么要逃?”

    “我真的没有,少爷。”

    “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少爷,你弄疼我了。”石慕青没有挣扎,只是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

    完全不像被弄疼的样子,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石清河看着石慕青淡淡然然的样子,被影响到只有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放开石慕青,

    一点都不介意这瓢泼大雨,就这么冲进去,直直地往山下大步流星的走去。

    石慕青现在不仅得罪了夏之颐,也得罪了石清河。一回府就被发配边疆了。

    “最近你先去码头帮忙,我身边让来福伺候。”

    “是,少爷。”石慕青波澜不惊地附和。

    知道这件事最开心的就是夏之颐。夏之颐从石慕青被带进府的那一天就知道,石慕青不简单。

    肯定是她将来的绊脚石。nv人的直觉总是最准的。

    这几年,石清河去哪里都带着石慕青,两人一直单独关在书房里,甚至是石清河的房里,不知道都ga0了什么g当。

    所以她一直很鄙夷石慕青。

    之前偶然知道冬雪喜欢石慕青,本来想让石慕青娶了冬雪,多一个人分心照顾,自然就能放下对石清河的心思。

    哪里知道石慕青居然拒绝了。

    这更加让夏之颐肯定,石慕青一定跟石清河有什么。

    可是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她知道,石清河只喜欢听话的nv人。她只能听石清河的差遣,而不能妄想左右石清河。

    现如今,石慕青被发配去码头帮忙。有的是机会折磨她。

    可是石清河并没有要惩罚石慕青的意思。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远离石慕青,越跟石慕青在一起朝夕相处,他越控制不住想要抱他的冲动。

    他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

    “慕青是男人,慕青是男人。”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偶尔喝醉了酒,他也会自暴自弃的想

    “男人又如何,龙yan之癖又如何,只要能抱到石慕青,怎样都可以。”

    可是是慕青拒绝了他。

    石慕青并没有跟他一样的心思,并没有像他一样可以豁出一切的勇气。

    石慕青并没有要放弃继续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尽管大家都是奴才,可是石慕青从小跟着石清河,做一个书童,根本没有g过重活。

    到了码头,都是盐运的事物。并不缺管事。

    夏姑娘已经传话过来了,石慕青是被石清河发配过来g苦力的。

    所以码头的管事,一点都没有在客气,就让石慕青g搬运工。

    每天就是跟着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起运盐。

    石慕青任劳任怨,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盐的利润在一切行列之首,以身试法的私盐贩子屡禁不止,胆有多大利就有多高,很是殷实了一些不怕si的。而这些最不怕si的人并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而是封建统治机器中的权贵、宗室和宦官。

    朝中显贵世家通常会向掌管“盐引”的官员行贿,他们无需向边境运粮就能轻而易举地拿到“盐引”。“盐引”在手,几乎等于大把的银两唾手可得。官方渠道不能到达淮河以南的天津盐,却通过走私源源不断占领了南方广大的市场,走私的显贵也因此肥得流油。引用

    五天之后,石清河来巡查码头的生意。顺便抓石慕青去房里问话。

    码头边上的账房,一向是码头管事的底盘,石清河几乎不会过问。

    他日理万机,管理石家这偌大的产业,一层一层的掌柜,管事并不是摆设。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石清河一向的处事原则。

    闷热的账房里,只有石清河和石慕青两个人。石清河端坐在主位之上,石慕青远远地站在门边。低垂着头。

    五天的极度t力劳动,使得她的四肢都有些发软。可是她握紧了拳头,一刻也没有放松。

    虽然她这几年也是不间断的练过武。

    可是说穿了她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小姑娘,而且这几年跟在石清河身边当书童,一刻都没有被惩罚过,也从来没有g过这种重活。五天下来,都是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撑着。

    咬紧牙根,握紧的拳头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指甲陷入自己的手掌那种痛。

    越痛才能让她越清醒。

    “过来”石清河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轻轻地说道,尽量不要吓到他的小猫咪。

    可是石慕青充耳不闻,一动不动。内心的恐惧飙到极致。

    石清河难道要自暴自弃了?他要承认自己是断袖了吗?

    如果过去,就代表她默认了,她同意了。他可以为所yu为。

    那么,肌肤之亲必定是逃不过的。

    那么她的nv装也势必也被揭穿。

    不可以!

    一定不可以!

    “过来”石清河低低地又吼了一声。

    石慕青瑟缩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静静地站在那里。

    石清河一下子脸就黑了下了,站起来,抓起手上的茶杯,朝石慕青扔了过去。

    茶杯摔在石慕青的脚边,溅起的茶水浸sh了石慕青的衣角。

    石慕青没有躲闪,默默受下。

    “少爷怎么了。”来福听到声响,冲冲闯入,只看到怒火中烧的少爷,和石慕青脚边的茶杯。

    心中不胜唏嘘。

    “好,很好。”石清河咬牙切齿地说道,也收紧了手中的拳头,拂袖而去。

    码头的人都知道了,石清河刚刚房里狠狠的责备了石慕青。石慕青彻底失宠了。

    所以码头的管事更加肆无忌惮地折磨她,延长她的搬运时间,也加重她的搬运重量。

    反而是码头的工人倒是都心疼起石慕青,毕竟穷人之间才更有共鸣,才会惺惺相惜,彼此照顾。

    有什么好的也会念着石慕青,不让她再被管事欺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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