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狠懆乱炖/双龙挿茓耳光扇哥哥脸/州字体位三人行-脑洞六6(1/8)

    【六】

    父亲站在门口,神情莫辨,高大伟岸的身躯半边被笼罩在阴影下,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无名指仍戴着那枚素戒,手背上的纹身蔓延到袖口,三目怪魔张牙舞爪地没入黑暗。

    房间门被锁上了。

    周迟瞳孔放大,他忙爬起来跪在父亲面前,膝盖在地板上重重磕出响声,穴口湿哒哒地流出精液。

    可怜的家伙,还以为自己偷情被抓了么?

    我半躺在床上,摸过一旁的烟,咔哒一声点燃,在烟雾缭绕中抬头望向往酒杯里倒红酒的父亲,他仰面喝了一口,剩下的全灌进周迟嘴里。

    周迟讨好地张着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他夹着弟弟的精液跪在地上,探出舌尖去接父亲倒出的红酒,溢出唇角的红酒淋湿了他胸口的衬衣,凸显得乳头更加肿大挺立,啪地一声,父亲将他狠狠扇倒在地。

    周迟畏惧地垂着头,我磕了磕烟灰,并不打算阻止,他活该被打,活该的,不是吗。

    “喝光。”

    父亲将还剩半瓶的红酒递到周迟手里,他端起半杯向我走来,玻璃杯折射出冷光。

    我指间夹着烟,接过那半杯,一口饮尽,将酒杯砸到投影幕布上,才猛地抽了一口烟,全吐在俯身亲吻我额头的严恕的喉结上,抬手指了指周迟。

    “人都他妈被你操傻了,不好玩。”

    我看见周迟脊背一僵,他捧着那瓶红酒,根本喝不完,被呛得面红耳赤。

    父亲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就着我的手腕吸了一口烟,向周迟招了招手。

    “周迟,过来。”

    烟雾弥漫开来,我垂眸盯着周迟凹陷的锁骨,看他像只贱狗一样爬过来,没来由的感到烦躁。

    他原来那么乖巧,那么听父亲的话,十几年的虐待只会让他死心塌地追随父亲,彻底沦为欲望的妓奴。

    父亲半蹲下身,摸了摸周迟的头发,带着薄茧的指腹捻揉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去,陪弟弟玩。”

    周迟唇角还沾着鲜红的酒液,汗湿的碎发黏在耳侧,他眨了眨眼,默不作声地爬到我面前,跪立在床沿,细长的手指颤抖着扒开我的裤子,张嘴吞下了半勃的性器。

    我将烟头抵住他的肩膀,摁灭。

    周迟疼得瑟缩肩膀,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望向我,我其实不懂他眸底翻涌着什么情绪,但父亲粗粝的手指已经揉着周迟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周迟喉咙里呜咽出声,一个深喉,将巨物吞得更深,湿滑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唇舌溢出淫荡涎水。

    我简直硬爆了。

    父亲扇打周迟的力道越来越大,我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摁着周迟的后颈,微微挺动身体往他嘴里顶肏。

    圆硕的龟头顶进喉咙里,逼得他泪流满面,身后沉重的拍打时不时落在含满精液的小穴上,让他扭着腰,浑身烧红。

    “呜……”

    周迟含着一嘴精液看着我,还没说出话,就被父亲冷漠地捂住了嘴,逼迫他尽数吞下。

    红酒里大概加了烈性催情药,父亲吻着周迟的发鬓,抬眸看向我,他倒是冷静自持。

    我看着浑身透红的周迟,见他开始无意识地合拢双腿,伸手胡乱扯着自己的衣领,恶劣的笑了笑。

    比起周迟,我可能更放浪,连亲生父亲也下得去口。

    至少在严恕不容拒绝地掐着我的后颈,与我接了个带着血气的吻时,我当仁不让地用唇齿抵住他侵探的舌尖,抬脚踩上了周迟勃起的性器,轻轻碾揉。

    父亲强有力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一边与我接吻,一边伸出两指搅弄着周迟的唇舌。

    我对此倒是无所谓,体内沸腾的情欲攀上脊髓,我感觉我的双眼是血红的,浑身烫得像是要被烧灭,而周迟压抑的喘息是点燃欲火的根源。

    “变态。”我笑骂。

    在父亲终于放开我的后颈时,我由衷感觉脖子快要被他拧断了,酸胀无比。

    他闻声,只是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指腹沾去血迹,并不怪罪我,而是钳住周迟的脸,眸底寒潭般凉。

    “贱狗。”

    我终于亲眼目睹父亲是如何骂他了。

    在三目怪魔的纹身覆盖之下,父亲的手背上有一道陈年旧伤,被母亲……或许以我现在的身份,称他为一位叫作周池的男人更合适。

    母亲是敢于斗争的,他用利器划伤严恕,但事情往往不尽人意,只不过是鸡蛋碰石头,小巫见大巫。

    周迟当然与母亲不同。

    他默不作声地忍耐着一切暴行,就像现在这样。

    父亲让他跪趴在床上,拿过放在床边的散鞭抽打他勃起的性器、臀肉,而我将剩下的红酒拿来,慢慢地往胃里灌,投影幕布上已经播放到了周迟小腹上被滴满红蜡,真是漂亮极了。

    在父亲将周迟的性器抽到流出淫水时,我一把将他拉到身下,赤裸的身体贴紧,当我顶进那处柔软湿热的穴口,周迟立刻发出变了调的媚叫,他显然被情药折磨得意识模糊,嘴里动情地呻吟,眼角绯红。

    父亲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他胸口处其实有两处枪伤,肌肉饱满的腹部上有一道横贯腰侧的刀疤,背后暗黑繁复的纹身图腾张牙舞爪地将人包围。

    那都是我很小的时候记忆里存储的东西了,现在再次亲眼目睹,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真令人咋舌。

    “只允许玩这一次。”父亲说。

    玩,玩什么?

    我挺身肏进周迟的身体深处,揉捏着他发烫的臀肉,看着上面遍布的巴掌印,注视着卖力吞吐巨物的穴口,没来由地问了句:“把哥玩坏了怎么办?”

    父亲像是被这句话取悦到,他变态的程度令人发指,我感受到震颤的笑意从我的肩膀上传来,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抵在我腿侧:“那就先玩玩看啊。”

    “把润滑拿过来。”我跟父亲说。

    周迟转过头,用迷蒙的双眼注视着身后发生的一切,他大约是被情药控制了身体,可尚且能够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一切变化,所以当另一根巨物沿着穴口一并挤进肏插时,他猝然仰头尖叫了声,痛得撑不起身。

    “啊……啊!疼……不要!!!”

    周迟挣扎着向前爬,发丝从肩侧垂落,我扣着他的肩膀一把将人扯回来,看他的腰塌下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

    说实话,父亲身下那玩意儿尺寸挺恐怖,连我都有些微微惊讶,两根大小尺寸都惊人的性器一齐插进紧致的穴道里,哪怕是倒光了一瓶润滑剂,也还是寸步难行。

    周迟哭得越来越大声:“不要!不要!呜——”

    父亲狠狠顶进他身体深处,粗长的巨物将穴壁彻底胀满!

    “——啊!!!”周迟几乎叫破了嗓子,白嫩的臀肉被操得变形,双腿大大分开跪立在床上,穴口被彻底操开。

    父亲顶插的动作愈凶愈狠,粗硕的龟头抽出再顶进去,磨蹭过穴壁,连带着我都觉得头皮发麻,激烈的性爱被燃烧的情欲点燃,情药使人意识逐渐飘飘然,我掐着周迟的腰身,使他逃脱不得,身下撞击越来越猛烈。

    “啊!太……太深了!呜……”周迟痛叫着,眼泪洇湿了身下的床单,“疼……父亲,不要——啊!!!”

    我扣着他的肩,一个深顶,龟头摩擦过敏感的软肉,逼得他大腿根痉挛,颤抖不止,哑着嗓子哭。

    父亲掌心揉着周迟的臀,另一手扳过我的脸,接吻,舌头强势地顶进口腔搅弄出渍渍水声。

    浓烈的酒气融化在这短暂疯狂的乱伦性事之中,父亲忽然抽出性器,站在我身后,在我的后颈上落下一吻。

    明明身体滚烫,我却寒毛直竖,感到无比荒唐。

    父亲俯身在我耳侧说:“小厌,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去你妈的代价。

    “交换条件时你可没说。”

    我一把捞过周迟的腰,将他摁在身下猛肏,而身后贴近的性器灼热得像硬铁,在臀缝周围摩蹭,父亲掐着我的腰,踢开我的双腿,一只膝盖强硬地挤进,不容反抗。

    我没有出声,倒是周迟,他难耐地呻吟,跪在床上根本逃不掉,只能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臀肉被扇打出层层肉浪,通红一片。

    那试图强硬塞进我身体里的巨物青筋勃怒,哈,变态,真够变态的,然后我说不出话了,一言不发挺进穴道里的性器插得人额角突突直跳。

    我手上力道一重,身下的周迟被掐疼,痛苦地叫了声。

    这算什么。

    我反臂推着父亲的胯骨,掌心触碰到他坚实分明的腹肌有些发颤,倒不是怕,疼的,他不经任何润滑,直接挺身操进紧致狭窄的穴道,粗大硬挺的阴茎胀满身体,让我有些失力。

    “出去。”我咬牙道。

    父亲并不回应,紧涩的穴道可能夹得他也有些疼,他伸手拿过一旁的烟,叼在嘴里,偏头点燃了,然后夹着烟的手指一寸寸从我的胸口往下滑,禁锢住我的小腹,猛地一个深顶!

    “哈……”我被顶得双手撑在周迟身侧,盯着他那意识不清的脸颊,难以忍受地扭过头怒骂严恕,“操你妈的老变态!”

    父亲,父亲,这算哪门子父亲?

    严恕垂眸淡淡地看着我,朝我脸上呼出一口烟,身下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连撞得我的身体不断前耸,疼得人直皱眉头,他把烟送到我嘴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很疼?”

    我就着他的手腕吸了口烟,苦涩的滋味压下那点痛意,没好气地呛:“你说呢?”

    “忍忍。”

    父亲用力掐住我的腰,顶撞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我能感受到炽烈的情欲从小腹一路烧到脸颊,真该死,这种不受控的快感逼得人要发疯。

    我懒得再管身后迅猛的抽插,拽起周迟,粗鲁地啃咬他的唇瓣,而父亲的手掌则摸到了我的乳头,夹在指间的烟在周迟的胸口上烫出一个带血的燎泡。

    “啊……”周迟细碎的呜咽都被搅碎堵进喉咙里,他似乎清醒了些许,咬着舌头叫,“周厌……周厌,好热……”

    我拽起周迟的头发,看着他眸底溢满泪水的可怜样,扭头问父亲,身体热得滚烫:“你这是下了多少分量的药啊?”

    “一点。”父亲摁着周迟胸口上的燎泡,笑了笑,“你不是喜欢看他这幅骚贱的模样吗?今天看个够。”

    “好疼……”周迟扬起脖颈,哑着嗓子哭,他浑身汗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热……呜呜……”

    我摁着周迟的后颈逼他跪好,身前一顶身后就会夹住那根同样炙热的巨物,让它寸步难行,父亲忽然抬起手拍了拍我的大腿,猛地顶进肉穴:“小厌,夹得太紧了。”

    “你他妈在中间试试看?”我被他粗暴的顶撞肏得额角冒出冷汗,“啊……操!”

    话音刚落,严恕掐着我的腰,掌心力道不容逃脱,肏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捅进去又抽出半截,然后瞬刻全部顶进深处!

    粗硕龟头顶到敏感处,频频磨蹭过那处,扣在腰胯上的手指掐得极紧,我简直快要疯了!

    “父亲,你故意的吧?”在我将精液尽数射进周迟的穴道里时,终于理智回笼,“你骗我。”

    “嗯。”严恕甚至不屑伪装,他抽出性器,拍了拍我的屁股,“换个玩法。”

    ————

    【七】

    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开着跑车停在野外,跪伏在胯间伺候的男孩子抬起湿润的眼,嘴唇沾满精液,又被舌尖卷进口腔。

    我把杰林拉起来,抱坐在腿上。

    这人上身套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下身只穿着一条白蕾丝丁字裤,淫荡色情的情趣内衣被他穿出来倒显得纯情极了,白皙细嫩的皮肤透着粉。

    恐怕连当初的周迟都不如他看起来纯情。

    “厌哥。”他揽住我的脖子,仰头求吻,“亲亲我。”

    我用鼻尖蹭他的鼻尖,浅尝辄止地啄吻他的唇,杰林浅棕色的眸子显得温和而乖巧,却不满足似地扭着臀,他拽着我的衣领,撒娇道:“玩一下舌头嘛。”

    “杰林。”我拍了拍他的脸,“你安分点,不然等一下又要你哭了。”

    “这荒郊野岭,我就是哭了又会怎样?”

    杰林嘻嘻笑着,他的手指勾开我的衬衣,用臀缝磨蹭着涨大的性器:“你不是说有东西让我看吗,是什么呀?”

    “见过在冰棺上做爱的人吗?”我捏着杰林的脸,笑不达眼底,“就在pad上看。”

    “唔……好吧,我会看的。”杰林将pad放在大腿上,仰起头啃咬我的喉结,“你先亲亲我。”

    我摁住他的后颈,叼咬他的唇瓣,舌尖往里侵探,杰林红着脸回应,喘着气贴近身体,屁股磨得越来越起劲,似乎只是接个吻都能令他高潮。

    直到把人亲得喘不过气了,他才满足地叹了声,指尖滑开pad,屏幕上赫然是一处阁楼里的视频画面,只是做了特殊处理,看不清脸。

    杰林蹭着我的脸颊,垂眸盯着画面看。

    “女人?”他好奇地问了句。

    “不,男人。”我捏着他的乳头,指腹隔着一层布料碾揉那敏感的乳尖,“二三十岁的老男人。”

    “啊……看不出来。”杰林红着脸埋怨道,“厌哥,你下边顶到我了。”

    “继续看。”

    “好吧……”杰林乖巧地低下头,嘴里咕哝着,“为什么会没有声音呢?”

    “他不听话,所以会被叔叔打屁股,被吊在冰棺旁边,用皮鞭抽……厌哥,这是演的片子吗?”

    “不是。”我揉捏着他的屁股,“如果你不听话,也会被我打屁股,怕不怕?”

    “不怕。”杰林很天真地笑着,“只要撒撒娇就不会被老公打啦。”

    “这么确信?”

    我捞起杰林的腰,将他摁在腿上,狭窄的区域令他无法逃脱,pad压在后腰上摇摇晃晃,被白蕾丝丁字裤勒出红痕的臀肉吹弹可破,颤巍巍地高翘起来。

    “厌哥……”他回过头看我,眸中带着迷茫不解。

    我抬手重重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屏幕里也正是皮鞭抽在周迟的身上,他体内被插着肛钧,尾端则被红绳紧扣高吊在梁上,父亲挥动皮鞭凶狠地抽打他的臀。

    “啊!”

    我仿佛亲耳听见了周迟的惨叫,而实际上是杰林疼得眼泪汪汪,拽着我的手腕摇头拒绝。

    我沉下脸,揉拍着他的臀:“报数。”

    杰林撑起身体,他并不恋痛,甚至稍微用力一点都会疼得直哭,就像现在,他可怜巴巴的撒娇:“厌哥,疼……不要。”

    又是一巴掌落下,两团印着鲜红巴掌印的臀肉颤抖着,杰林呜地哭出了声,脚趾绷紧。

    “我犯错了吗?”他抹着泪,很委屈,“为什么要挨打?”

    我拍拍他的臀:“再多说一句话,等视频结束,他是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报数。”

    杰林耳尖都红透了:“可……他屁股都快被打烂……啊!”

    啪!

    “疼疼疼,啊,一……”他夹着腿,穴口被内裤勒出红痕,不敢让pad掉到座椅上,只是脚背绷紧,连足心都透粉的白净。

    视频上这个视角只能看见周迟削薄的背影,居然莫名与母亲死的那天重合。

    他的手臂被高吊在梁上,全身被红绳缠绕束缚,父亲挽起袖口,遍布暗纹的手臂粗壮有力,这是一个无声的视频,但落在我眼中却仿佛亲眼见过似的。

    我不知道周池又该作何感想,死不瞑目?

    亲生儿子被逼死自己的男人彻底玩弄调教成性奴,嘴里穴里身体里灌满男人的精液,痛不欲生,那粗长的肛钧顶到小腹上两寸,几乎是把周迟整个人都钩起来了。

    ——啪!!!

    杰林流着泪求饶:“五……厌哥,轻一点。”

    我并拢两指插进他紧致的穴口里,指腹摸索着敏感处,狠狠地摁揉下去,杰林抖着腰喘气,呜呜咽咽地叫。

    手指触及到敏感地,不断地戳刺折磨,杰林爽得浑身一个激灵,一不小心把pad震到了座椅下,但那无所谓了,视频进行到哪一步我早已熟记于心。

    我将杰林拉进怀里,听着他鲜活紊乱的心跳声,抬起手拍打他的臀穴,每一下都将他的屁股打到通红。

    他紧紧抱着我的脖子:“九……呜呜,十五!不要了,不要打我了……疼死啦……”

    那个时候,周迟会怎样呢?

    父亲会将周迟摁在冰棺上,逼他脸贴在上面,看母亲灰青的尸体,然后他们做爱,父亲将粗长的阴茎捅进周迟温热的身体里面,逼他叫,整座小阁楼都是周迟的淫叫。

    我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秘密的呢?

    在周迟看见肉都恶心得反胃时,我恍然大悟,也许父亲是凶手,我心安理得地变成帮凶。

    因为看见周迟不高兴,我内心深处仍然觉得很兴奋,所以我逼他咽下一整块带血的六分熟牛排,看他扒着洗手池呕吐不止,再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给他看。

    多漂亮,那张惊恐的脸。

    在看见照片上的冰棺时,他血色尽失,这可比那天被翻来覆去肏了一夜,浑身裹满精液的他有意思多了。

    从那一夜后,周迟的精神恍惚不定,愈发沉默。

    或许是受药性影响,又或许他早就被这该死的无法逃脱的一切折磨得痛不欲生,我发现他开始动不动掐自己的手腕,掐出一道道青紫交错的淤痕。

    父亲早应该感到腻味了吧。

    这么多年对着一张麻木的脸,浮于表面的听话顺从不过是周迟经受调教出来的奴性,实际上他正酝酿着彻底逃离,逃离父亲,逃离我,逃离这个令他生厌的世界。

    但周迟不可能会成功。

    ————

    【八】

    在那座监视器比人还多的庄园里,他是被囚禁在阁楼里的公主,剩下的所有人都是伤害他的怪物,恶心的怪物。

    “呜呜……”

    “三十……三十一!”杰林疼得剧烈挣扎起来,可脸却埋在我的锁骨处,泪水浸透我的衣领,他哭着说,“好疼,不要再罚我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错哪儿了?”

    我知道,父亲也该这样问周迟了。

    周迟会回答什么呢?

    杰林抹着眼泪,很委屈:“错在不听话。”

    其实很乖了。

    很乖了。

    我抬起杰林的下巴,去吻他眼角的泪水:“杰林,不是任何时候撒娇都有用的。”

    杰林眨了眨眼,密长的睫毛蛰得我唇疼,他哽咽着:“可是我每次撒娇你都会亲亲我啊。”

    “亲一下就好了吗?”

    “当然,我最喜欢你亲我了。”

    杰林跪坐在我腿上,扶着性器自己坐下去,摇摆着发烫的屁股吞吃阴茎,我听见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紧紧贴近我的胸腔,在无人的旷野,金主和他的小情人抵死缠绵。

    那阁楼里的秘密呢,似乎也裂开了碎缝?

    父亲正将哥哥抵在冰棺上,那销魂蚀骨的性爱让人备受煎熬,单薄脊背触及到冰冷的棺盖,当着死去的母亲的面,父子乱伦,那是多么淫秽的背德情事。

    我扣住杰林的肩膀,狠狠向上顶进:“叫出来。”

    杰林于是一声声叫着,紧勒在他臀肉上的内裤被撕碎扔在pad上,我抬起头去吻他,啃咬着他的唇瓣,唇齿磕碰间,我抬手触碰到了他脸上的泪水。

    “啊……好疼,厌哥。”

    杰林委屈的看着我,他探出被咬破的舌尖:“你看。”

    我用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泪水,掌心扣着腰往下摁,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他:“见过父子乱伦么?”

    “没……没有。”杰林夹紧臀肉,指尖勾起衣摆,用手掌摸着小腹,让我看,“这里,厌哥,你顶得好深,好胀。”

    他怎么会见过,就算不当小情人,他也是生活在正常家庭环境里的孩子,更何况对这方面根本没有好奇心,他只需要一个吻,简简单单的一个吻。

    我问:“喜欢这样吗?”

    杰林点点头,红着脸:“喜欢。”

    他是当我在跟他谈恋爱么?

    我抚摸着杰林的发顶,望着那浅褐色的眸子,心底并没有任何悸动。

    杰林的脸颊上有很可爱的小雀斑,跟周迟很不同,他是一个非常干净而纯粹的家伙,情到深处会小声叫着老公——他可能真以为我在跟他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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