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银枝-幻觉/奔跑戳刺/延迟重叠(下)(1/8)

    你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银枝听到你清醒后无意识发出的轻哼,伸出右手托了托你的臀部,在你头顶柔声道:

    “挚友,我们已经从巨真蛰虫体内逃出,现在身处的附近一颗我比较熟悉的无人行星,上面停放有我之前留下的备用飞行舱,瞧,它就在这里。”

    他往前走几步,走到那看上去仅有一人高的小型飞行舱前,伸手放到舱门中央,随着一声“滴滴”,舱门自动开启。

    “这颗飞行舱因为属于备用载具,所以规模较小,只能容纳三到五人,设施也比较简单,需要挚友先忍耐一段时间,等我联系上星穹列车,再亲自送挚友你返回。”

    你蹙着眉头、闭着眼睛听银枝说话,下身湿红的肉穴还紧紧吸裹着那根似乎正处于射精边缘的肉柱,柔嫩的子宫被涨得不能再涨的鸡巴插到最深处塞得满满当当。随着银枝走动间一点一点顶弄研磨,你忍不住轻喘起来。

    “舱内能源有限,所以提前关闭了照明的自动开关,我现在要去手动开启,路上东西可能摆放得有点乱,如果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碰到了,请挚友一定要告诉我。”

    银枝的话语突然将你惊醒,不行,灯一开银枝岂不是能把你们现在的姿势看得明明白白?他现在这副样子明显是翅粉的迷幻效果还没有彻底消散,如果效果消失之前能完美遮掩好这件事,让银枝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奇怪,那他大概率就发现不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但如果他亲眼看到了,这肯定就隐瞒不了啊。

    基于银枝的性格,你忍不住想象起他在知道自己对你所做之事后的反应,大概率会表现得十分痛苦内疚,要千方百计地向你请罪吧。

    想象着对方向你单膝下跪请求你原谅的模样,你心中升起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明明是为了救你,却要被迫陷入良心的折磨,即便你一再说明这只是意外,银枝大概率也不会接受。

    甚至也许,这会对他践行「纯美」道路产生影响?

    想到这里,你大喊出声:“等一下,先别开灯。”

    “挚友?”银枝发出一声疑问。

    你已经决定要彻底掩盖过这件事了,只要再给你一小段时间,让银枝在黑暗里把你放下来,然后你偷偷整理好两人的衣服,这样即使银枝清醒过来,也不会发现任何问题。

    就在你这样想的时候,头顶传来一片明亮的灯光——因为你没有及时回复,银枝已经按下了开关。

    不!

    太晚了,随着灯光显现,银枝低头看向挂在他身上的你,他立刻就从你凌乱的额发、通红的眼角、面颊的泪痕和咬红的嘴唇发现出不对,视线再往下,他看到你已经被磨蹭着卷到腰部的短裙,以及那暴露在空气中、被淫水染得闪闪发亮的肉臀。

    而他的一只宽大的手掌,正贴在你白皙的臀肉上,覆盖着一大片指茧摩挲产生的红痕。

    入目所见令银枝如同一尊雕像一样愣在原地,他下意识活动手指,看到饱满的臀肉被五指揉捏压缩,泛起淫靡的绯红,然而他的手掌根本毫无感觉。

    视觉与触觉的冲突使翅粉的幻象像泡沫一般彻底消失,刹那间,失去的触觉尽数恢复,包括那些被幻象迷惑时丧失的感受。

    漫长的、极致的快感瀑布般冲刷过银枝的四肢百骸,整整大半夜奸淫女穴却始终无法射精的快感一瞬间袭来,情欲化作滔天巨浪,银枝瞬间丧失理智,他双眼猩红,两手猛地攥紧你的臀肉,粗声喘息着疯狂肏弄。

    那根一直被维持在射精边缘不得解脱的阴茎终于可以在主人意志下肆意地喷射,大股大股的灼热精液像水枪一样喷在你子宫壁上,射精的同时,那根无比鼓涨的阴茎就在你子宫里又快又重地抽插,插得你又酥又麻,酸胀难忍。

    银枝像凶兽一样野蛮地肏弄着你,所有曾保护你的绑带和衣物被三两下暴力撕毁,你浑身赤裸地被他高大健美的身体完全包裹住,宽大温热的手掌握紧你的细腰往下压,配合着挺动的下身,狂风骤雨般冲撞,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粗暴得简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奸。

    坚硬的腹肌啪啪啪地撞击你的肉臀,晃动的乳肉则被壮硕的胸肌拍打,你的身体也仿佛正被银枝健壮的肉体蹂躏,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酥麻的快感,很快,你便哭泣着潮吹了。

    你的哭声瞬间惊醒了银枝,还在射精的性器生生停住不动,他绿色的眼睛凝望着你,曾经湖水般满溢的温柔已经被痛苦与悔恨取代:

    “我很抱歉,挚友,全部都是我的错,是我玷污了你……”

    那双眼睛中的悔恨像火焰一样灼烧着你,仿佛再多看一秒就会将你燃尽,你感到难以忍受,随手从一旁扯下一块布料,蒙住银枝的眼睛。

    “不是这样的,我是自愿的……”遮盖住银枝的视线后,你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看到银枝默不作声,你害怕他不相信,不得不咬牙坐在那根性器上,主动摆弄起腰身,用刚刚潮吹的肉穴吞吐起深红的肉柱。

    “嗯……可能也是翅粉的影响吧,银枝,我想要……”你摆动十几下后很快没了力气,今晚的高潮太多太久,只能扑倒在银枝身上,撒娇似的乞求。

    “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好不好?”你低头去舔银枝的胸肌,隔着一层衬衣轻咬他的乳头,微微挪动身体让阴茎在肉穴里细细地蹭磨,微弱却难耐的快感让银枝的喉结不停滚动,额头也冒出汗水,可他始终一动不动。

    “银枝!”你感觉自己没有办法了,想到那双眼睛会再次歉疚地看着你,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痛苦让你不得不闭上眼睛,将脸颊贴在银枝脖子,蜷缩起来。

    “挚友,为什么要哭?”头顶突然响起一道沙哑的声音,银枝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他看不见,便用手去摸你的脸,指尖的湿润令他确认脖间的湿凉不是错觉。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听着银枝说:“无论你想惩罚我做什么都可以,挚友,请不要哭泣。”

    你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我不想惩罚你,银枝……”无处抒发的感情堵在胸口,令你必须要找到一个宣泄方式,从纷繁如星的词句中,本能让你找到了表达这种感情最准确的字眼:“我爱你。”

    话音落下,你能感觉到银枝仿佛僵硬了一瞬:“挚友,你不是因为厌恶我侵犯你而哭泣吗?”

    “不是,”你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流着眼泪小声回答:“是太舒服了。”

    话音落下,你被银枝摸索着抬高,他被蒙住眼睛看不见,便试探性地低头,先是将唇贴在你脸上,一点点吻去你的眼泪,然后问你:“这样会舒服吗?”

    在无尽的黑暗中,银枝听到你轻颤的肯定回答,仿佛被从深渊救赎,他将蜷缩着的你一点点展开,一边亲吻,一边再次将性器塞进你体内,动作轻柔地抽插。

    “这样呢?挚友,你喜欢吗?”

    “很喜欢。”

    银枝听到你夹杂着泣音的肯定,动作幅度再次加大。

    “这样呢?”

    “唔……喜……喜欢。”

    破碎的词句彻底释放了道德的枷锁,银枝喘息着亲吻你,舌与舌彼此疯狂纠缠,在黏稠的水声中,你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说:“只要你喜欢……”

    那具健美的肉体再次开始狂风骤雨般地奸淫,他把你抱起来,吸着你的奶子操,将你操到高潮后再托住你的屁股,把你抵在飞船内的桌子上操,桌上的东西被巨大的震动震得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银枝也无心关注。

    快感几乎要过载了,可你不敢拒绝,或者说,你沉默的拒绝已经被银枝无视,眼泪已经不再成为痛苦的象征,相反,他知道那代表着你的喜欢。

    旧的高潮还未退去,新一轮巨大的快感再次将你俘获,下身似乎到达了某个临界点,你哭泣着疯狂摇头,一点点把身体往下挪,想要逃离那根不知疲倦的肉柱。

    银枝看不到你被快感逼到快要发疯的表情,黑暗中他只能听到你婉转动情的哭泣,银枝想象着那将是何等美丽的景色。

    你倒在地上,银枝迅速地追了过来,那根恐怖的性器再一次插进你体内,戳中淫心,捣进子宫,你的身体开始抽搐,在几近麻痹的滔天快感中,你被肏出了尿。

    “不……”

    失禁的耻辱让你咬着牙往前爬,你又开始流泪了,尽管你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尿水和淫水混合着在地面拖出一条细长的水线,只不过逃出几步,银枝再一次压了上来,那具炽热的肉体覆盖住你,他将手盖在你伸出的右手手背上,从后面与你十指交缠。

    与此同时,那根性器再一次钻进你子宫,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射精。

    “不……别……停……”你颤抖着吐出几个单字。

    “遵命,我的挚友。”银枝扣住你的手,低头吻上你的后背,从后面继续更深入地肏弄你。

    随着银枝的动作,猩红火焰般的情欲在你们身体间流窜,在这颗行星的漫漫长夜中,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它终结的尽头。

    一瓶黑到五彩斑斓的酒正摆在你面前,静静等着你品尝。

    这是你在舒翁请托下,在惊梦酒吧担任酒保的第二天。

    就在这天傍晚回到家的时候,你看到门口多了一件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而在礼品盒的顶部,一张品红色外封的信笺正附在上面。

    “这是什么?”

    你心中疑惑,伸出手将信笺拿近,还未来得及打开,便闻到上面萦绕着的一股淡淡的酒香气。

    翻看了一下信封背面,确定也和正面一样空空荡荡,你这才打开信笺,看到铺着暗纹的内页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几排字:

    “听说舒翁邀请你担任了酒保,实在抱歉,这几天我事有些多,顾不上惊梦酒吧,只能麻烦你了。为表歉意,这是我新近调制的一款饮品,在此将它赠予你品尝,希望你在酒吧一切顺利。”

    信的落款是“猎犬家系加拉赫”。你注意到在正文的左下角,与落款相对的位置,是一个带有狗爪壶嘴的水壶图案,你回忆起这似乎是那位猎犬家系治安官兼调酒师加拉赫随身携带的水壶,你在他腰间见到过。

    “有必要这么正式吗?”你心里嘀咕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个有点可爱的狗爪水壶:“还是凸起的,这可真是……”

    压下心中一肚子吐槽,你抱着礼品盒进了门。关好门后,你将盒中的礼物拆开放在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与它对视——

    隔着透明的玻璃瓶壁,你看到酒液整体呈灰黑色,但在波动的黑色水体中,有着星星点点的七彩光芒在闪烁,仿佛无垠宇宙中流动旋转的星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五彩斑斓的黑?”你摸了摸下巴,暗暗思忖:“这东西应该能喝吧,看着好像还不错。”

    心动不如行动,你去厨房拿了一个高脚杯过来,这是你特意挑选的酒具,对加拉赫这位资深调酒师送来的礼物,你理所当然给予了应有的尊重。

    “上次加拉赫给我调的酒我记得味道还挺不错呢,这次应该也还可以?”抱着这样的希冀,你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下一秒,你感到一阵眩晕。

    “该醒了,呵,用这么随便的态度学习调酒,可做不了一个合格的调酒师。”

    一道隐带戏谑的低沉笑声在你耳边响起,你迷迷糊糊地醒来,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按住手背,伸向身前吧台上的调酒壶。

    “这是哪里……我在干什么……”你脑海中升起一阵庞大的疑惑,然而还没来得及专心思考,背后贴上来一具炽热的身体:

    “在走神?这可不礼貌。”

    那道声音的主人用另一只手贴上你的腰,颇具占有欲地将你往后压了压,你感觉到自己与背后那具肉体毫无间隙地贴紧,紧到你甚至能感受到某个硕大的突起。

    那人身量高壮,绰绰有余地将你并不算娇小的身躯全部拢在怀里,你神志不清地微弱挣扎了一下,被对方轻笑着压制住:

    “别闹,听话。”

    他贴着你耳朵低语,态度亲密得如情人间的狎昵,你被刺激得一哆嗦,随即被对方更用力地往身后压。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贴在你耳垂厮磨,吐出的滚烫热气打在你耳际最敏感的软肉上,令你瞬间双腿发软。

    “不……”

    你颤抖着发出一句破碎的拒绝,对方不知何时开始含着你的耳垂细细吮咬,用尖锐的犬齿轻柔摩擦,耳朵是你的敏感点,无数细小的电流激窜过全身,你彻底站不住了。

    “唔……”男人闷哼一声,随手拽过来一只高脚椅,从背后紧抱住你坐在上面,肌肉虬结的胳膊环在你腰间,用要将你揉进身体的力道往后压,那根早已勃发的柱状物挤入你下体,隔着衣物突突跳动。

    他松开了耳朵,继续舔吮你脖颈间的嫩肉,下巴的胡茬也贴着肌肤摩擦,激起一阵酥麻的刺痒感,与此同时,令人脸红耳热的黏湿水声在你耳边响起,你仰起头喘息着要躲开,却被对方残忍地遏制住。

    “乖一点……”他的喘息同样粗重:“让我亲完……”

    因为对方肆意的动作,火热的情欲在你身体里激荡却又无法释放,你只能煎熬着被男人随意摆弄。迷茫的视线无法聚焦,晃动的光影里,吊顶流线型的灯光隐隐让你觉得有些熟悉,但还不等想起些什么,又被一阵难熬的快感冲散。

    不知道被又舔又咬地亲了多久,在你耳朵、侧脸和脖子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一大片夸张的红色吻痕后,男人终于暂时压抑住冲动将你松开。

    你低下头,撞进一片满是欲望的橙色漩涡,你意识到这是男人橙色的眼珠:

    “加拉赫……”

    你梦呓般轻声吐出对方的名字。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轻喘着扶着你的头转过去,让你靠坐在他怀里:

    “我们继续来学调酒。”

    他吐出的热气拍在你耳边,一只手依旧禁锢着你的腰,另一只手则带动你去抓那只调酒壶。

    “调酒?”你终于朦胧意识到那股隐约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这里不正是你担任酒保的惊梦酒吧?

    对,你是新上任的酒保,是得学一学怎么调酒。

    混乱的意识中隐隐浮现这样一道认知,你乖巧地按照加拉赫的指引抓稳酒壶,开始调酒的准备。

    “对,做得真好。”他在你耳边低笑着夸赞,你嘴角微扬,忍不住动了动身体,下体的摩擦使身后的男人随之闷哼一声。

    喉结剧烈地滚动一下,他压抑住沸水般翻腾的欲念,将下巴抵在你发间,哑声提问道:

    “选好杯子和冰块,下一步,该干什么?”

    “该干什么?”你愣住了,“应该,应该是什么来着。”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加拉赫低声笑着说:“该加原料了,是不是?第一味原料,让我们来加入——”

    “「恐惧」。”

    ……

    “呼哧,呼哧……”

    拉风箱一样的沉重呼吸声传进耳朵,你正在快速地奔跑,胸膛里像是燃了一团火,可你不敢停步,剧烈的恐惧在你脑海中如同针刺一般尖锐

    ——快跑,快跑,不能停,否则……

    喉头涌起一股甜腥味,双腿如灌铅一般沉重,尽管恐惧依旧强烈,你的速度却逐渐减慢下来。

    正在此时,在这条逼仄阴沉的巷道里,你看到一只紧实敏捷却年迈的杜宾犬突然出现在转弯处,它的眸子和下颌的毛发一样是品红色的,听到你跑近的声音,它抬起头沉沉瞥了你一眼。

    你被那眼神骇得一跳,正想要出声驱赶,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发现对方已经消失在转弯处的阴影里。

    “这是……”因为这个插曲,你彻底停在原地,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茫然:“我为什么要跑,我在害怕什么……”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下一秒,你听到身后传来一串沉稳的脚步声,以及一道低沉的嗤笑:

    “跑啊,怎么不跑了?”

    你如冰雕一般寸寸凝结,毛骨悚然的寒意从脊柱爬过,你想起来了,你是家族的逃犯,而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正来自于家族猎犬家系负责抓捕你的治安官加拉赫。

    “我还想看看你能跑多远呢,就这?实在让我有些失望,我的——猎物。”

    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有些暧昧的缠绵,然而恐惧让你无心分神关注。“跑!”你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字,对方话音落下的一刹,你拔足狂奔。

    看到你迅速奔离的身影,那位用言语戏弄你的猎犬却并没有立刻动身,悠哉地从腰间取出一只水壶,旋开狗爪模样的壶嘴盖,他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酒,然后盖上盖子将水壶放回腰间,擦了擦嘴,这才笑着说:

    “那么,猎物小姐,追逃游戏就到这里了,该收工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他双腿发力,强壮的身体如同风一样迅捷,你听到背后越来越近的沉重脚步声,心脏随之收紧。

    “不行,不行,要被追上了!”

    浓重的恐惧藤蔓一样缠绕着你,你的心快要从胸膛跳出来,周遭的一切似乎产生了抖动重影,你觉得自己跑得前所未有的快,但在下一秒,你被一只强壮有力的臂膀按倒在地。

    “放,放开我!”

    你不停地挣扎,头和上肢被按在地上动不了,你便抬腿去踢,那位抓捕你的治安官身材高壮,肌肉硬得如同铁铸,你抬起腿踢过去,不仅没有踢动,反而把自己震到腿疼。

    “呦,力气挺大,不过还不够。”

    他单手压下你的腿,然后整个人扑倒你身上,用四肢牢牢锁住你,恐惧让你不肯轻易屈服,即便已经被抓住,还要不停地用双手双脚挣扎。

    你们的四肢纠缠在一起,他上半身穿着治安官的灰色马甲,内搭黑色长袖衬衫,胳膊和胸口处绑有数条皮带,过于发达的胸肌将衬衫和马甲中间撑开一道缝隙,使勉强系上的扣子显得岌岌可危,下半身则是一条品红色的长裤,右大腿处绑有黑色腿环。

    相比他层层叠叠的穿搭,你穿的则清凉许多,上身t恤,下身短裙,两条长腿裸露在空气中,在纠缠间被对方腿环的金属和皮带扣刮得生疼。

    一次用力的撕扯,对方胸腹部本就岌岌可危的扣子终于再支撑不住,“啪”地一下崩开,加拉赫因为这意外事件愣了一下,你趁机用力掀开对方、起身想跑,却被回过神的他再次扑倒在地。

    这一次他赤裸的胸肌直接隔着一层薄t恤贴在你身上,如同海边晒干的礁石一样又硬又烫,你难受得要命,腿和手都在不停地推拒,肉与肉的摩擦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味。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原本凶狠按住你的手无意识摩挲过你腰间敏感地带的软肉,你被他掌间的粗茧刺得难受,同时感到身体一阵发软:

    “放开我……”

    你颤抖着挣扎,对方好像发现了诀窍一样开始揉弄你身上的敏感地带——腰间、臀肉、脊背、双乳,同时单腿插进你腿间,用硬邦邦的大腿肌肉去磨蹭你的下体。

    “住手……”全身上下都是酥麻的刺激,下体开始流水,你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伴着细碎的呻吟,你口中勉强挤出一道轻叱,但绵软的嗓音落在男人耳中,只感受到更加缠绵的诱惑。

    他呼吸粗重着不说话,两只大掌更加疯狂地揉弄你的臀肉,同时低下头,隔着一层布料去吸你的奶头。

    先是用舌头扫来扫去地搔刮,唾液将布料浸湿了一大片,然后用舌尖凶狠地快速戳弄几下,你便彻底软倒在地上,被他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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