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桑博-骗子/催眠控制/抱着走C/宫交(2/8)

    但这不是尽头,那根铁杵一样的鸡巴因为淫水的冲刷而舒爽地颤动,龟头马眼张开流出兴奋的前精,然而因为主人的意识抽离,始终无法高潮喷射,只能维持在高潮临近的边缘,充血怒涨着在穴里不停地飞快肏弄。

    然后让你靠在他胸前,用绑带穿过你腰腹,将你绑缚在他身上。你双腿自然分开跨在银枝腰腹两侧,他用宽腰带从外侧将你的大腿根部绑扎在自己躯干上。对于你那条受伤的腿,则特别加固绑扎以限制其活动幅度,防止剧烈摇晃导致伤势加重。

    “挚友,你的伤口需要及时处理,但我携带的纱布和药物数量有限,只能先用打底的衬衣聊作清洁,”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看起来柔软光洁的衬衣,补充道:“请你放心,这衣物足够洁净,不会使你的伤口受到污染。”

    “银枝!”你的尖叫中带上泣音,银枝不由猛地一顿:“怎么了挚友?”

    然而那根粗壮火热的肉棒像利刃一样在你湿热的穴中来回抽插,直上直下地全根抽出,再整根肏入,龟头抵在你最深处的花心抖动碾磨。

    你高潮了。

    “银……枝……”细弱的呼唤声被下体传来的剧烈快感冲击到破碎,你软绵绵地倒在银枝身上,而对方根本没有注意到你异常的举动,你们已经冲入真蛰虫群中。

    银枝的话语突然将你惊醒,不行,灯一开银枝岂不是能把你们现在的姿势看得明明白白?他现在这副样子明显是翅粉的迷幻效果还没有彻底消散,如果效果消失之前能完美遮掩好这件事,让银枝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奇怪,那他大概率就发现不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但如果他亲眼看到了,这肯定就隐瞒不了啊。

    太晚了,随着灯光显现,银枝低头看向挂在他身上的你,他立刻就从你凌乱的额发、通红的眼角、面颊的泪痕和咬红的嘴唇发现出不对,视线再往下,他看到你已经被磨蹭着卷到腰部的短裙,以及那暴露在空气中、被淫水染得闪闪发亮的肉臀。

    就在你这样想的时候,头顶传来一片明亮的灯光——因为你没有及时回复,银枝已经按下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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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到达巅峰后的某一刹,你的思维似乎断裂了片刻,下体的感觉消失无踪,只有残留的快感还在血液奔涌,让你感觉像是踩在云上一般轻飘飘的舒服。

    “嗯……可能也是翅粉的影响吧,银枝,我想要……”你摆动十几下后很快没了力气,今晚的高潮太多太久,只能扑倒在银枝身上,撒娇似的乞求。

    一开始你还觉得这角度挺新鲜的,但不知何时,骑士的性器突然勃起,隔着衣物与你下身相贴,在奔跑间不停戳刺。

    隔着单薄的布料,那根狰狞粗壮的性器挤进了你湿润的花瓣间,每一次进入,硕大的龟头都狠狠碾过你的阴蒂,摩擦过你娇嫩的软肉,冲进你绵软的臀缝,整根插到底的时候,两个鼓胀的圆袋就撞在你腿根,拍打得你大腿肉发红。

    “不用再否认了,挚友。”他停了一下,“任由我独自前去击穿巨真蛰虫的胃壁,是为了给我接近纯美路途的机会;在我完成使命后出现在我身边,是因为担忧我的安全……”他的眼睛似乎在发光了,“我的挚友,你实在用心良苦,我多么荣幸能与你这般高尚之士为伍,并接受你如此深厚真挚的情谊。”

    那里,不可以。你流着眼泪挣扎着往上挺动,将银枝的性器吐出半截。空虚难耐的肉穴不满地继续舔咬那半根性器,你细长白嫩的双腿却拼命夹紧银枝精壮的腰,试图维持住这悬空的姿势。

    银枝疑惑地望着你,你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想到了什么,于是错过他的视线,牢牢抱住骑士的腰,将头贴在他胸膛。他的盔甲被拆卸下来支撑你的后背,所以此刻你的脸与他健壮的胸肌间仅仅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衣。

    浪潮似的快感一波一波向你拍来,花穴像是触电一样不停地喷水,你被干到呜咽,快要喘不过气,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只有那根狰狞可怖的肉柱,在子宫里激烈无比地重重抽插。

    “可能……”你皱着眉望向他,试探似的回答道:“可能是个意外也不一定,哈哈哈。”你讪讪地笑起来,骑士落在你腿部伤口的目光令你恨不能立刻挖个洞钻进去。

    不能让银枝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否则他一定会因为内疚选择放弃逃生,都怪最开始的那只虫子……

    想象着对方向你单膝下跪请求你原谅的模样,你心中升起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明明是为了救你,却要被迫陷入良心的折磨,即便你一再说明这只是意外,银枝大概率也不会接受。

    银枝似乎没料到你会拒绝,他迟疑了一下,然后才道:“可是你的伤口看起来十分严重,如果不做及时处理,恐怕会在日后留下严重的后遗症,而且,”看到你满脸不在乎的模样,他加了一句:“如果不处理好,万一在逃亡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请原谅,这并非我有意冒犯,只是希望能以防万一。”

    你浑身抽搐着喷了又喷,被那根狰狞肉棒操得死去活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眼泪流了满脸,延长的高潮像漩涡一样将你吞没,意识陷入快感的混沌。

    银枝像凶兽一样野蛮地肏弄着你,所有曾保护你的绑带和衣物被三两下暴力撕毁,你浑身赤裸地被他高大健美的身体完全包裹住,宽大温热的手掌握紧你的细腰往下压,配合着挺动的下身,狂风骤雨般冲撞,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粗暴得简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奸。

    “挚友?”银枝发出一声疑问。

    你脸色先是变红,然后转白,记忆中从未有人与你曾如此亲密地接触,这带着强烈侵犯意味的动作令你下意识抬起身体,希望能尽量拉远距离。

    “那怎么行!”你立刻打断了他:“要不,要不你还是把我丢在这儿……算了算了,我开个玩笑嘿嘿,”银枝极不赞成的神色令你及时改口:“你背着我跑就行,抱……抱就不用了吧。”

    越来越炽烈的情欲渴望席卷全身,你情不自禁地上下挺动,蛇一般纠缠住骑士健壮饱满的肉体,软绵的乳房隔着衬衣抵在坚硬的胸肌上摩擦,两条细长的白腿夹在对方腰间,嫣红的唇瓣贴上对方的喉结,骑士那只长满厚茧的手,则被你用臀部顶住,猫一样摇晃着臀肉蹭弄。

    你目瞪口呆地看着银枝动作,对方郑重其事的态度令你颇为不安:“这就不必了吧,条件艰苦我忍一忍就好,要不咱们还是先逃出去再说?”你情急之下借用了三月七的口癖。

    “那是为了什么呢?”

    然而你只稍微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银枝轻轻扶住后腰:“挚友,前面是一处真蛰虫聚集点,我即将发起冲锋,请你做好准备。”

    他往前走几步,走到那看上去仅有一人高的小型飞行舱前,伸手放到舱门中央,随着一声“滴滴”,舱门自动开启。

    他的话语中是纯粹的疑问,仿佛那根正下流奸淫着你的肉柱根本不属于他,你颤抖着伏倒在他肩头,看到后方数不清的虫子正冲上来凶残噬咬骑士的后背。

    随着粗大的肉棒再一次狠狠撞上穴心,你脑中闪过一丝白光,嘴角无意识地泄露出一丝呻吟,肉穴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水,再次到达了高潮。

    极致的绞缠令那根鸡巴兴奋地突突跳动,青筋浮起着越肏越快,越肏越狠,你哆哆嗦嗦着开始喷水,被肏到红肿的肉穴痉挛着抽搐,却被继续凶猛地捣弄,将饱满的臀肉震出阵阵肉波。

    身体不知何时开始发热,脑子像是被什么暖烘烘的东西包裹住,高潮退去后强烈的空虚和瘙痒从骨头里钻出来,沿着脊椎神经往大脑里爬。

    ……

    不!

    “不……”你咬紧牙关,生怕泄露出情动的轻哼,“不能让银枝察觉。”

    “啊?”你满脸迷茫:“那怎么办?”

    “舱内能源有限,所以提前关闭了照明的自动开关,我现在要去手动开启,路上东西可能摆放得有点乱,如果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碰到了,请挚友一定要告诉我。”

    与此同时,那根粗硕的肉刃更加气势汹汹地在你穴口进出,遍布青筋的坚硬柱身野蛮刮磨着已经泛红的嫩肉,那颗肿胀起来的阴蒂被龟头张开的马眼咬住,一下下吸吮,拉扯,碾压,恐怖的快感冲入脑海,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你眼神迷离地贴在银枝胸口,仅剩的一丝理智是不要浪叫出声。

    这样想着,你勉强说道:“可能……可能是真蛰虫翅粉的影响,不碍事的,我们……还是尽快逃出去吧。”

    “有点硬硬的,压下去好像还会回弹。”你玩闹似的用脸轻轻压了一下银枝鼓鼓囊囊的胸肌,银枝红色的长发扫在你脖间,有点痒痒的,他看上去毫无所觉,那肉体火热的触感却让你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往后退了退。

    “挚友,我们已经从巨真蛰虫体内逃出,现在身处的附近一颗我比较熟悉的无人行星,上面停放有我之前留下的备用飞行舱,瞧,它就在这里。”

    一只成熟真蛰虫挡住你们的前路,银枝高高跃起,长枪下劈,辉光瞬间夺去虫子的性命,然后骑士带着你跳上虫尸,再跳回地面。

    “不是这样的,我是自愿的……”遮盖住银枝的视线后,你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看到银枝默不作声,你害怕他不相信,不得不咬牙坐在那根性器上,主动摆弄起腰身,用刚刚潮吹的肉穴吞吐起深红的肉柱。

    在你正尴尬欲死的时候,银枝再次开口,这次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

    你根本没听清银枝的问话,此刻你脑海中唯一的念头是想要,想要骑士火热的手掌往下滑动,抚摸过你的后脊,落在你丰满的臀部,然后那两只带有厚茧的大掌包裹住你臀肉,放肆地揉弄,将上面淫弄出满满的红色指印。

    被绑好之后,你感觉自己有点像是被装在企鹅爸爸育儿袋里的小企鹅,不由扑哧一笑,那画面着实有点滑稽。

    想要那根卡在穴口一动不动的肉棒全根没入,将每一处贪婪的软肉都用青筋重重摩擦过,粗壮的柱身填满空虚发痒的内腔,硕大的龟头抵上最敏感的淫心,张开马眼强劲地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你无事就好,挚友,我愿意用生命扞卫你的安全,所以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请尽量让我知晓。”

    银枝因为你的解释露出恍然的表情,真蛰虫的翅粉会导致各种幻觉,他以为你的反应是翅粉幻觉刺激产生的后遗症,于是放下心来。

    “好痛!”你咬紧双唇,更紧地抱住银枝,骑士背后残留的鲜血沾上你的手心,那黏稠冰凉的触感让你眼角滑下一滴泪。无视痛到发麻的下身,你颤抖着说:“银枝,走吧,尽快……尽快出去。”

    你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银枝听到你清醒后无意识发出的轻哼,伸出右手托了托你的臀部,在你头顶柔声道:

    “为了……你?”对方的大掌将你整个手背包裹住,肌肤紧贴的陌生触感令你像被烫到一般收回手,有些结巴地回道:“当……当然不是!”

    “这颗飞行舱因为属于备用载具,所以规模较小,只能容纳三到五人,设施也比较简单,需要挚友先忍耐一段时间,等我联系上星穹列车,再亲自送挚友你返回。”

    然而随着银枝快速的奔跑,你无可避免地再次滑了下来,当初你曾因为担心勒得难受而要求银枝别你绑得太紧,但现在你开始后悔起来,那宽松的束缚带根本毫无效果,只能任你一次又一次的撞在银枝性器上。

    想到这里,你大喊出声:“等一下,先别开灯。”

    你轻喘着被他抬高,被情欲染上绯红的脸颊和眼角映入银枝眼中,他动作一顿,紧张地发问:“挚友,你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谁会这么笨地因为意外把自己送进虫子嘴里啊!你在心里尖叫抓挠:天呐银枝一定会以为我是个蠢货,竟然能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差点玩死,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崎岖不平的道路使银枝在奔跑的间隙偶尔跃起,你随着他的动作坐在他身上不停颠簸,那根硕大的性器进出得越来越快,反复抽插间将娇嫩红艳的肉穴刺激出一缕缕的淫水。在麻木的疼痛中,你渐渐感受到一种甜美的快感。

    “已经很好了,银枝你技术真不错,看起来好熟练啊,感觉我已经能站起来了。”你边说边要试图站起来,但只强撑着站直两三秒,又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往后跌倒。

    “这恐怕不行,”银枝诚恳地注视着你:“此处的真蛰虫等级较低,所以能被骑士辉光轻易驱散,可一旦进入高级真蛰虫群的聚集点,我恐怕无法及时照顾到背后,考虑到你的安全,还是由我抱住你更为稳妥。”

    银枝连忙伸手将你揽进怀里:“挚友,你现在还不能走动。”

    “唔!”恰在此时,随着银枝不停地跳跃奔跑,那根性器又一次重重顶撞在你腿间,你惊恐地发现,下身本就被浸得湿透的单薄布料不知何时被蹭弄开,那根火热跳动的肉筋再没有丝毫阻隔地贴在你嫩肉间,一下一下抽插碾磨。

    “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好不好?”你低头去舔银枝的胸肌,隔着一层衬衣轻咬他的乳头,微微挪动身体让阴茎在肉穴里细细地蹭磨,微弱却难耐的快感让银枝的喉结不停滚动,额头也冒出汗水,可他始终一动不动。

    无数个宫交高潮的时刻同时涌入脑海,超越想象的极致愉悦令你崩溃,脑海里炸开一簇又一簇的烟花,花穴像是喷射一样喷出透明的淫水,甬道痉挛着收缩,缠绞得肉柱几乎寸步难行。你双眼翻白,不得不咬住银枝的肩膀,才能忍下要冲出口的尖叫。几秒过后,你松开口,绵软的身体倒在银枝身上一抽一抽,彻底晕厥过去。

    他再次伸手扶了扶你的后腰,然后挥动长枪如闪电一般前冲。

    你沉默了,以你现在的情况,要想成功逃出生天只怕非得依赖银枝不可,你对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都无所谓,毕竟看起来好像都是你咎由自取,但是如果逃跑路上拖累到银枝的话,未免有些不太仗义。

    虽然记忆已经不太清晰,但你总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是那么鲁莽的性格,再说了,你明明答应过银枝要由他独自解决,又怎么会再横插一手呢?

    高潮让你贴着银枝的胸膛不停喘息,那片真蛰虫聚集区被远远甩在身后,银枝终于发现了你异常的反应,他伸手抚摸上你的后背,温柔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怎么了,挚友,是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停一下吗?”

    你快被插傻了,两三秒后,你才从强烈的被侵犯感中回神,试探着低头,看到自己腹部正被顶出一个鸡巴形状的突起。

    四面八方都是虫子,银枝手中长枪挥舞,明亮的辉光泼洒出去,为你们开辟出一条前行的道路。然而随着你们冲入虫群中央,前进的阻力越来越大,速度逐渐减缓,后方的虫子追赶上来,纷纷扑向银枝背后。

    “怎么会这样?”你脑子一片乱麻,回想起银枝对你们刚才肉体接触毫无所觉的样子,你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银枝是受到真蛰虫翅粉的幻觉影响,暂时失去触觉了吗?

    不,不行!你还在试图抗拒,双手用力抓住银枝的肩膀,两腿也努力绷紧,固定住的大腿伤口似乎又开始流血了,可你已经完全顾不上,这样坚持了十几秒,你感觉手和腿都在发酸颤抖。

    你蹙着眉头、闭着眼睛听银枝说话,下身湿红的肉穴还紧紧吸裹着那根似乎正处于射精边缘的肉柱,柔嫩的子宫被涨得不能再涨的鸡巴插到最深处塞得满满当当。随着银枝走动间一点一点顶弄研磨,你忍不住轻喘起来。

    “那么挚友,我要出发了。”再三确定绑带足够牢固,并且没有勒紧到影响你呼吸的程度,银枝决定要开始行动。

    视觉与触觉的冲突使翅粉的幻象像泡沫一般彻底消失,刹那间,失去的触觉尽数恢复,包括那些被幻象迷惑时丧失的感受。

    “可恶,银枝难道没感觉吗?怎么还不停下来?”当再一次被那根火热粗壮的性器隔着布料从腿心狠狠擦过,你终于忍受不住,想要叫对方停下来调整姿势。

    快速的气体交换令你有些晕眩,可能是贴得太近,你仿佛闻到银枝身上玫瑰花的香味,还有从他背后传来的血液的铁锈腥味。

    这样的空茫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某一刻,知觉像突然消失那样突然恢复,于是这段时间里积累的快感重叠着山呼海啸般袭来。

    你坐在那根鸡巴上,感受着它残忍无情地一点点磨开你的宫口,毫不停歇地凿进子宫,在宫壁上挤压旋磨,涂上满是腥味的前精。

    随着肉棒不停地四处凶狠凿弄,龟头突然意外戳中你的子宫口,一道尖锐的快感随之传遍全身,将你从延绵不断的高潮混沌中瞬间惊醒。

    你忍不住攥紧手中的巾帕,记忆如同陷入重重迷雾,如何搜寻也不见过往的踪迹,你感到一阵无力的茫然,只能低声说:“我不记得了。”

    “好舒服。”痛意完全被快感取代,你表情变得恍惚,水盈盈的眼睛快要流出眼泪,穴肉像活过来一样剧烈地收缩,贪婪地舔咬着硬如铁棒的鸡巴。

    “挚友?”银枝没有等到你的回应,下意识轻握住你的臀部,将你往上抬。

    如同水滴落入海洋那般,银枝身上明亮的辉光被虫群猩红色的光芒吞没,令人头皮发麻的虫鸣声从前后左右同时传来。

    那根一直被维持在射精边缘不得解脱的阴茎终于可以在主人意志下肆意地喷射,大股大股的灼热精液像水枪一样喷在你子宫壁上,射精的同时,那根无比鼓涨的阴茎就在你子宫里又快又重地抽插,插得你又酥又麻,酸胀难忍。

    下坠的一瞬间,那根火热粗壮的性器改变方向,朝微微张开的穴口冲撞过去,硬邦邦的龟头狠狠碾过红肿充血的阴蒂,挤进湿滑的穴口,一小截柱身也跟着插进去,空虚发痒的地方被猛地填满,加上阴蒂被狠狠碾磨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你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双腿不停颤抖,阴道剧烈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水——

    银枝听清了你带着一丝颤抖的话,他以为你是在害怕,于是坚定地向你回应:“好,请坐稳,我要加速了。”

    “我很抱歉,挚友,全部都是我的错,是我玷污了你……”

    银枝默然地看着你,你总觉得他的目光似乎变得更深沉一些,一时间竟然看不懂其中到底蕴含了什么情绪。直到他收回视线,你听到他轻声说:“如果你担心这一点,我有另外一个提议,你看是否合适?”

    “当心……背后……”你竭力压下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挤出一句示警,银枝仿佛对身后的一切毫无所知,直到听清你的声音,才微微转身挥动长枪驱散后方的虫群。

    你答应了一声,银枝便带着你跑动起来。

    你已经决定要彻底掩盖过这件事了,只要再给你一小段时间,让银枝在黑暗里把你放下来,然后你偷偷整理好两人的衣服,这样即使银枝清醒过来,也不会发现任何问题。

    那根粗长的性器终于全部插进你体内,你毫无间隔地坐在银枝腹肌上,让骑士坚如岩石的肌肉一下下撞击摩擦你被淫水浸湿的臀肉。

    “嗯。”你轻轻应了一声,将头靠在骑士肩上,银枝松开手,你感受着身体往下滑,湿滑柔嫩的肉穴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口,将那根巨硕滚烫的性器一点点吞进去。从未被造访过的穴肉因为外物入侵而疯狂地收缩绞缠在一起,却被肉柱毫不留情地残忍戳开,坚硬的龟头刺穿一层薄膜似的阻碍,不作停歇地插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入目所见令银枝如同一尊雕像一样愣在原地,他下意识活动手指,看到饱满的臀肉被五指揉捏压缩,泛起淫靡的绯红,然而他的手掌根本毫无感觉。

    基于银枝的性格,你忍不住想象起他在知道自己对你所做之事后的反应,大概率会表现得十分痛苦内疚,要千方百计地向你请罪吧。

    银枝继续奔跑起来,那根进入你体内的性器也开始缓缓摆动,发麻发木的下身传来更加鲜明的痛感,你忍不住闭上眼睛,将头抵在银枝的胸膛,压抑着痛呼不断吸气。

    你能感觉到那根性器很长,穿过腿心、插入臀缝后仍能冒出个头,柱身也很坚硬,抵在你紧闭的阴唇间挤压摩擦。越来越快的抽插间,你体会到一种难以呼吸的快感,下身似乎有些湿润,那两片羞涩合拢的花瓣不知何时微微张开,贪婪地隔着布料舔咬起不停冲撞的肉柱。

    你的哭声瞬间惊醒了银枝,还在射精的性器生生停住不动,他绿色的眼睛凝望着你,曾经湖水般满溢的温柔已经被痛苦与悔恨取代:

    那双眼睛中的悔恨像火焰一样灼烧着你,仿佛再多看一秒就会将你燃尽,你感到难以忍受,随手从一旁扯下一块布料,蒙住银枝的眼睛。

    按照银枝的提议,他将你绑在他身上,这样既不妨碍他战斗,也方便带着你一起行动。他先用身上那块质地柔软、有一定延展性但又足够结实的红色盔甲飘带,在自己腰间系一个大环型的绑扎,作为主体支撑。

    “可是如果腾出一只手来照顾我的话,你的战斗力会大打折扣的吧,”你挠了挠头,被迫拖后腿的感觉让你有点焦躁,但又不得不按捺下来仔细思索:“这样挺划不来的,相比之下,你背着我更方便一些不是吗?”

    银枝似乎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所以听到你下意识的疑问,他毫不犹豫地说:“由我来抱着你出去吧……”

    “太恐怖了吧。”你难以置信地张开嘴喘息,下一秒,银枝再次开始高速奔跑。这次性器进入得太深,已经没办法随着颠簸彻底拔出,于是在不停的颠弄中,柔嫩的子宫仿佛成为一个被塞得满满的鸡巴套子,被迫含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吞吐。

    而他的一只宽大的手掌,正贴在你白皙的臀肉上,覆盖着一大片指茧摩挲产生的红痕。

    你所有要说的话都被卡在喉咙里——好吧,敌人都在眼前了,那还是等冲过去再说吧。

    无奈之下,你由着银枝对你的伤口进行处理。你看到对方将衬衣撕成一条一条的碎片,轻柔地擦拭干净你腿上的脏污,敷上药物,然后用干净的布料碎片一层层地紧紧绑在腿伤处以帮助止血。

    “不……”你抖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银枝将你的思索当作了默认,他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双手拆开铠甲边线,那块镌刻整齐、代表着纯美骑士身份的华丽铠甲被银枝卸下,整齐地堆在一旁,他转头看向满脸疑惑的你,解释道:

    银枝停了一下,感觉到你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按计划加速跑起来,你顿时只觉苦不堪言,身体在高速移动下根本没办法往上挪,只能任由那根勃发的性器在你两腿间更加快速地抽插。

    漫长的、极致的快感瀑布般冲刷过银枝的四肢百骸,整整大半夜奸淫女穴却始终无法射精的快感一瞬间袭来,情欲化作滔天巨浪,银枝瞬间丧失理智,他双眼猩红,两手猛地攥紧你的臀肉,粗声喘息着疯狂肏弄。

    无数情绪涌上心头,你感觉大颗大颗的眼泪冲出眼眶,混合着银枝猩红的鲜血一起滴落在虫群中:“没什么,后面好多虫,你快一点跑,快一点……”

    然而等银枝回过身去,那些战略性后撤的虫子又冲上来,你眼睁睁地看着一根狰狞的口器扎入银枝背部,猩红的鲜血洒落在虫群间,而银枝却毫无反应。

    你被银枝慷慨激昂的话语说得一愣一愣,“我有这么高尚吗?”你隐隐觉得自己应该不是这么个形象,但要解释自己到底为何出现在这里,你又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甚至也许,这会对他践行「纯美」道路产生影响?

    恰在此时,再次遇上真蛰虫群的银枝猛地一跃,挥枪冲锋,伴随着虫子凄厉的嘶叫和溅洒的鲜血,你彻底没了力气,任由流着腺液的鸡巴将你彻底贯穿,坚硬的龟头插在宫口研磨。

    坚硬的腹肌啪啪啪地撞击你的肉臀,晃动的乳肉则被壮硕的胸肌拍打,你的身体也仿佛正被银枝健壮的肉体蹂躏,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酥麻的快感,很快,你便哭泣着潮吹了。

    “难道我真有他说的这么无私体贴?”你不由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而每次抽出的时候,那青筋凸起的柱身便毫不留情地快速摩擦过你已经流水的阴唇,将冒头的阴蒂压得东倒西歪,电击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你瞬间没了力气。

    “这样应该暂时可以了,抱歉挚友,条件有限,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等到成功逃离,我们再做更进一步的处理。”

    银枝的问话将你从炽烈的情欲中惊醒:“我……嗯……我没事。”那根插进去一小半的性器因为银枝的动作被抽出一截,仅剩下头部卡在穴口,剧烈的痒意让你升起一股往下坐到底的冲动,你拼命忍耐,才保持住现在的姿势不动,但臀肉仍难以克制地在银枝掌间细细颤抖。

    “如你所愿,我的挚友。”

    “挚友,”银枝不知何时单膝跪地,伸出右手搭在你手背,那温暖的触感令你下意识抬头,和那双浅绿湖水般的眼眸对视:“你是为了我而留在这里吗?”

    你记得当时自己虽然担心银枝的安危,但在对方坚持要凭此接近自己的「纯美」道途后,你最终选择了理解并尊重对方的决定,目送对方下车。然而记忆在银枝离开列车后戛然而止,这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如此列车一行便可逃出生天,而银枝,他向你承诺,他将做好万全准备,在确定你们成功逃离后寻找时机独自脱身。

    但随着银枝不停地跃动奔跑,你在不停的上下颠弄中一点一点往下滑,肉棒也随之挤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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