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2/5)
赫洋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如果在外面，他肯定又要把烟掏出来了，可惜这是在家里。
母亲不知道怎么跟他说的，他拒绝了很多次，最后还是同意被我这个大一新生补课。可能多亏了我名声在外的大学。
他已经是别人的了，别人的赫洋。
“姜老师。”
好像我也拥有了这个房间。
我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道歉，虽然这又是一个谎言。
确实，这一切过于唐突，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忽略了很多后续可能被发现的问题。
他知道我的名字了…也就知道我之前一直在骗他。我又开始扣起手指。我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开始这么做，有时候甚至会无意识地扣到流血。
我好像流出来了一点眼泪，他又愣住了。可他已经没有帮我擦眼泪的义务了。
我暗自期待着见到赫洋的那一天，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他皱着眉拿过我开始流血破皮的手指，“别再扣了。”
“那你为什么跟别人做爱？我都……我都没有……”我还是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我没法再装作无事发生。
“还张元呢…骗我很好玩？”他又露出一个嘲讽的轻笑来。我实在没法忍受他用这种态度对我。
后来有同学问我题目，我耐心地给他们解答，他们总夸说我很适合当老师，讲的简单易懂。
“妈妈认识的朋友推荐的呀，你元元哥哥正好数学是强项，拿了很多次奥数比赛的前三名哦！”长大后我第一次看到妈妈这么娇滴滴的样子，像哄孩子一样轻柔。
我不敢超过自己画出的安全范围一步。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也不敢看他望向我的眼睛。我沉默了片刻，他等不及回答，突然把我按在课桌上，“还是，你想跟我睡吗？”
他脱口而出“没有。”
我十分讨厌，也十分介怀。
可好的谎言也能让人幸福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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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洋平时训练很多，我们只能在周末晚上见面。
他让我坐在他今年高强度运动后健壮有力的大腿上，感受它蓬勃的爆发力和隆起青筋。我坐在那教他那些陌生的数列，觉得有点硌屁股。
他用已经勃发的性器摩擦着我下面的那口阴穴。然后耐不住地脱下我的裤子，露出洁白贴身的三角内裤，上身穿着整齐完好地教他数学。
他爸爸的视线总是追随着母亲，好像那一株需要更多偏爱的鲜花。
到了约好初次见面的日子，我穿了一件温暖的棕色羊毛衫，衬得我更像一个高中生。
他无奈地看着我，“我之前这么宠你，你都找不到好的时机？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是啊，他已经不是那个属于我的赫洋了。他不需要再宠我，忍耐我的坏脾气，让我打他凶他，还会追在我屁股后面跑。
他想帮插花的母亲打下手，却被母亲赶了出来，说他没有审美。
因为是周末，赫洋的父亲赫勇也在家。他和我想象中的中年人有点不一样。没有油腻的大肚子，也没有胡子拉碴。看起来很清爽，赫洋长得也像他爸爸。
他说了很多字，我却只能听到“之前”两字。
“我…我挺擅长教别人的。”我假装不认识他。
不敢多问，生怕他厌烦。
那天他吻过我后，我们又莫名奇妙就开始接吻。在他的房间，我曾经羡慕和嫉妒他拥有的一切，如今他叼着我的嘴唇让我把舌头伸出来。
“啊，我房间在这，进来吧。”赫洋看到我来了，转身进了房间。
他又不好好听讲，于是我们总是上出超过原定计划的时间。
我知道他在看我，从下巴看到鼻子再看到额头。我知道他还是有点在意我的，这让我感到片刻安心。
他却愤愤地说，“有时候真觉得你是故意的……又骚又纯。”但我知道他就喜欢我这样，百试不厌。
赫洋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妈，你从哪找的人？”我看他皱起的眉头，心里很不爽。
那天之后我忐忑着期待，他会不会告诉母亲，他讨厌我？或者用什么别的理由拒绝我打发我走。可是没有，母亲让我按照当初说好的时间来给他补课。
看我抿着嘴不说话，他又继续说“总不可能是凑巧吧？”
“……你有女朋友吗？”我小声地问出了口。
“你还有话跟我说吗？找到我家来……还是说你一开始就认识我，知道我家在哪？”
“所以…说结束的是你。为什么又找上来？”他看着我，好像问得漫不经心，我半天的默不作声惹毛了他，“说呀？”
不过他爸爸好像不怎么在意赫洋，当他爸妈同时在家时，他的存在感变得不那么抢眼。
我湿漉漉地看向他，让他知道我此刻的被动。
“不是的，我，我当时很害怕你不喜欢我，只是玩玩，那样我会觉得很丢人，所以才……骗你的。后来也没有好的时机告诉你了……对不起。”
我还想好好教他，毕竟我拿了钱。
我听到他叹了口气，回了房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把下半张脸埋进胳膊里，抬起那双直白的眼睛看着我，“你为什么总这么胆小呢？明明想靠近我，却又想推远我……”
我乖顺地伸出水红的舌头来，他看了一会，就把舌头也贴过来吻我。他很喜欢肢体接触，和以前一样。
“你不说，我不会懂你什么意思，。”
我感到怪异的满足。
“哈……故意穿这个来的吗？”我听他兴奋地在我耳边低吟喘息。顶弄着我饱满的阴阜，阴穴缓缓流出淫水，打湿了棉质内裤，勾出两片肉鲍的形状。
“你讲的挺好的。”他点点我的手背，我下意识缩回了手。
那以后我们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得知他没有女朋友，可能只是为了缓解性欲发泄？我强迫自己好受一点，却还是忍不住委屈。
可他明明是我的……我的弟弟。
我好好备课了，就不会胡思乱想，认真地教着他那些无趣的方程式。可他刚开始还挺认真，后来好像学不下去，总是走神。
这次他没法再这么冷漠地看向我了吧。
我想起赫洋以前总殷切地追着我跑，而我又总爱习惯性推开他。
他愣了一下，好像对我的眼泪无可奈何。上前吻上我的脸颊，“别哭了。”我疑惑中停下了眼泪，听到他无奈地叹气“为什么总是我先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