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胎丸(4/8)

    “嗯…不要再进去了~赫洋……唔……”

    他不听我的话,大力地吸食着穴里流出的淫水,吃的啧啧作响,我被吸得浑身瘫软,推他的手软绵绵没了力气,被他的大手包进怀里。

    “那里~!呜呜……好舒服……”

    多可悲,我的身份证上赫然写着男性,却对自己男性的部分感到自卑,用女性的器官获得着欢娱。

    “好多水,元元,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老公喜欢舔这儿”

    他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自称自己为老公,我听见这个称呼下意识地厌恶,这让我想到不太美好的回忆。

    在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母亲也曾娇滴滴地叫着父亲老公。也许在刚结婚的几年里他们也恩爱过,可后来只有无尽的冷漠和白眼。

    “滚开!不要了!”我推着他的头,却被他发现了藏起来的阴蒂,他直愣愣地看着那里,捏在手里把玩“连这个都有,好小啊,元元,宝贝,老婆。”他肉麻的呼吸喷在我敏感的下体,惹得我一阵瑟缩。

    他咬上了那个可怜的小阴蒂,用虎牙咬着薄薄一层阴蒂包皮,掀出里面那枚泛着水光的蒂芯,用舌尖厚重地舔上去,又在嘴里裹吸。

    剧烈的快感让我脑子变得糊涂,我不想只沉醉在欲望里不明不白。

    “滚…滚…”我用手扇打着他的脸,他就好像脸皮很厚,又或者像个木头,被我用力打了一巴掌,脸颊明明红了起来,却一点生气的反应都没有。

    “好想进去啊。”他用硕大涨红的龟头抵住我不住紧缩的小洞蹭着,“唔…嗯~嗯……不要进来…赫洋……我害怕…”这次我真的因为害怕哭了出来,我用身体引诱他吃下恶果,却不想将自己和盘托出。

    但他听到我喊他名字,还是舔了下嘴角,慢慢往女穴里塞进一点龟头,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害怕,紧闭的肉穴被强迫吃进了一点滚烫的茎头时,我浑身颤抖着潮喷了。

    他愣了一下,腹肌上沾满了我潮喷的淫液,我还在不住颤抖。他摸着我微微吐出的一点鲜红的舌尖,说“元元,叫我老公,叫老公就不进去。好不好?”

    我害怕而不安,颤颤喊了一句老公。哪知下一秒他把手指捅进了我的女穴,用两根手指浅浅抽插后向里探索。

    “不是……说不进来吗?赫洋!”我愤恨又委屈地哭着打了他一巴掌,他顶了顶上颚,顶在我软烂腿上的性器更硬了。

    “只是手指而已,忍一下…乖老婆……我也在忍啊…不然早把鸡巴捅进去操死你。”他又黏黏糊糊凑上来索吻。

    这次我铁了心拒绝他,背对着他。他只能着急地舔吸我的后脖颈,用手指抠挖我的阴穴,淫水流了一腿,床单也湿透了。

    “小骚逼。”我听见赫洋这样说我,那样的家庭为什么会教出一个满口粗话的孩子呢。

    他拉着我的手腕不让我逃跑,两根修长的手指剧烈地进出着那个小小的阴穴,打得淫水四溅。原先紧闭的嫩穴被撑开出一点合不上的小口。

    突然感觉到了阻碍,他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把头凑到我两腿间,手指用力撑开阴穴,直直地盯着看黑黑的里面看,“元元有处女膜…?”他小声念叨着。

    “什么啊!”我用脚丫蹬他的脸,蹂躏他帅气的五官会让我感到有点兴奋。却被他握在手里,门户大开。他突然拿起手机,对着我的穴胡拍一通。

    “赫洋你有病!!!”我后知后觉作势要抢,又被他压了回去,讨好着要我叫老公才能删掉。

    整个暑假我都在陪着他玩过家家。得知我开学就要回去上高三,会很忙,他也要进入高二了。我们两个可能都没什么时间再见面。

    他点上了烟,我知道他有点失落。

    每次心里有事赫洋都会抽烟,因为想要他堕落,我从没管过他。他可以死于肺癌,但不要波及到我,所以让他不要在我面前抽。

    他以为我讨厌烟味,所以真的没有再带着烟味出现在我面前,除非真的心情很坏。

    但我很好奇,于是忍不住问他,“为什么学抽烟?你还小啊。”

    “担心我?”他又凑过来吻我,露出一个狡猾的坏笑,“跟我爸学的。”

    他跟他爸学了抽烟。那我呢?是会撒谎吗?对亲人和外界的表里不一?还是越亲近越喜欢伤害对方?我不认为这是我和他学的,可能我的基因本就低劣。

    走之前他送给我一条定制的情侣手链,他说花了他很多钱,只能向他爸提前透支了零花钱。

    我不敢带,默默收起来,不能让父亲发现。

    赫洋说虽然才在一起几个月,我们却好像认识了很久。

    但这也没错,我们有着一半相同的基因。共享过同一个子宫,从出生时就有着浓于血液的羁绊,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如果让他知道他这些天抚摸亲吻的是他的亲哥哥,如果被父母发现他和一个不男不女的怪胎在一起,还像狗一样疯狂迷恋着他的身体……我好奇这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到了家门口,我迟迟不愿进去。

    我还没到家时,赫洋已经忍不住给我打电话,问我到家没?

    赫洋会给我钱花,带我出去玩,担心我照顾我,哄我睡觉叫我起床,给我穿衣服喂饭,看起来比我爸还要爱我一点。

    我回到了那个泛着冷光的家,父亲在客厅里等我,他只对我的成绩有兴趣,不好奇我都去了哪里,因为我说补课班有宿舍,他也不知道我一直花着其他男人的钱。

    我虽然很忙,但也能抽出时间应付赫洋。

    他经常在睡前给我打电话,我让他不要打,他改为发信息。一直老婆老婆地叫,缠着我发照片给他。

    y:想看看老婆~

    :想看看老婆的奶头

    :想看看老婆的小逼

    。:不要。不要。不要。

    y:老婆真可爱。

    我没给他备注,因为他不会换头像,他的头像是一颗有球星签名的篮球,说从注册起就一直用这个。

    刚开始见面的那个赫洋让我比较感兴趣,冷冽,叛逆,如果是现在这个缠着他的满脑子只有情情爱爱的人,总会让我想起母亲。

    就好像一种怪异基因的延续。

    但和赫洋联系后,我已经不再经常想起母亲了,我已经用着这么一种扭曲怪异的方式和母亲建立起了联系。

    白天努力地学习,睡前应付赫洋的废话。我们在无法见面的半年间就是这样度过。虽然坐高铁只有半小时,但他没有我家地址,是找不过来的。

    其实除了我的名字和城市,他什么也不知道。可他总全身心相信着我。

    他总说想过来找我,我都以太忙一一推脱。也许他也并不是真的想找我,只是想要我家的地址。

    可我不可能告诉他。一旦被发现,所有的计划都将化为泡沫。

    当然,我在心中也暗自期待着被他发现,我们这个畸形的家,他是否还能接受我,爱我?

    这段时间虽然忙的喘不上气,可一切尚且顺利,我的年级名次稳定在了前10,如果顺利能考上心仪的学校。我习惯了在睡前看赫洋没有意义的撒娇和甜蜜肉麻的信息。

    他一定会走特长生空降名牌大学,走他有钱有权的父亲给他铺好的路。所以他不着急,能有这么多空闲想我。

    也许“乐极生悲”一词专为我量身定制。在某天晚自习回到家,面色铁青的父亲坐在沙发上。

    “你暑假的奥数成绩呢?”他看着我。

    时间过得太久,奥数成绩需要一段时间出来,我还以为他早就忘了。不过没关系。

    我掏出来那张早就准备好的假成绩单。上面还有辅导老师的签名。我爸不会怎么上网,应该不知道去哪里查成绩。但没想到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打电话跟你老师问过了!暑假首都根本没有竞赛!你去干嘛了!!!说!”他尖叫着,低沉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像要把我咬碎。

    我一瞬间回到了现实。这才是我的现实。

    我的可笑的幼稚的报复,除了惩罚我自己又有什么用?我并没有勇气对任何一个人说出来。

    可尽管这样,我的大脑仍然惯性思考着,当机立断地跪下道歉。

    我说是我弄错了考试时间没去成,实在羞愧不好意思告诉他。后来我又参加了一个奥数考试取得了很好的成绩,我掏出另一张成绩单,那是前段时间我去考的。

    父亲铁青着脸给了我一巴掌,“永远不要骗我。”

    他咬着牙根愤恨地嚼着这几个字,这是第一次被发现我撒谎。心脏剧烈的跳动声让耳膜发酸。

    他确认了那张新的成绩单后,因为我的成绩确实不错,班主任说了不少好话,他的脸色也好了起来。

    他总是这样,上一秒可以对你恨到拳打脚踢,下一秒却又说着“好儿子”之类的话。

    可我又何尝不是在一副稳重的皮囊之下和他有着一样的阴阳不定呢。

    被他扇的一巴掌有点麻,和我打在赫洋脸上的感觉会是一样的吗?跪了一晚上后他准许我回了房间,我格式化了那台备用机,交给父亲。

    那里面有我和赫洋联系的证据,不能被他看到。在被他发现之前交给他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这不代表我和他失去了联系,我记忆力很好,虽然日常用qq联系可我还是能背下他的手机号。

    我可以借别人的手机,或者去公共电话亭打电话。只不过他不值得我这么麻烦。

    就当让惩罚提前来一会吧。

    那天我找同学要来了手机,登陆上我的qq后看到他给我发了上千条信息,问我在哪里,不要不理他,出了什么事,不要突然消失……

    我一条条看完,他从一开始以为我发了脾气不理他,到后来以为我被车撞死没法回他,真是太搞笑了。

    我恶劣地想要捉弄他,看他的反应。给他发了最后一条信息“我们结束吧。”

    但发完后我忽然就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耐心,那边还没有回复,我便退出登陆,把手机还给了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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