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同被而眠醒来埋在他X里头顶冒出狼耳(1/8)
太阳落下,夜幕逐渐占据了天空,位于城镇东边的院子里
苍白的白衣青年被黑衣男人抱回了厢房。
我发现自己是住的最大的那间厢房,怪老住在东边的厢房,赵端青则住在右边。
他打了水进来,水盆里还在冒着丝丝热气,给我擦完脸,又端着水盆出去倒水。
说实话,从我记事至今,还没有人劳心劳肺的为我做这些,就算在年幼时,我的父母也未曾能这样做到。
到底是为何如此尽心尽力?我身上还有什么他能得到的?
我每天都在反问着自己,也时刻在警醒自己。
不会有人会什么都不求的来救我伺候我。
从我挣扎逃生至今,早已经尝到了人情世故的冷淡,想到这,我又想起了那本书。
关于魔修杀人的事。
那名魔修是元满放进宗门,我不怎么喜欢元满,他的气运简直好的离谱,出门都能捡宝,随便修炼就可以进阶。
如果可以说来,我是嫉妒他,嫉妒的发疯。
凭什么苦苦修炼,却赶不上元满随便就能捡到宝的气运。
可身为宗门的大师兄,必须得是品德兼备,万万不可有一丝嫉妒之心,只能将嫉妒深深压在心底。
自拜师起,我从不曾得到一丝多余的优待,反观元满,师尊的各种天灵地宝,皆是给予了他,至此我也没有埋怨过。
那魔修幻化成猫,元满将魔修带进了宗门,只因那名弟子意外看见了魔修,魔修痛下死手。
并且因为来不及收拾尸体,魔修遁逃到我院子附近消失。
我的好师尊,为了保住元满,抛弃了我这个弟子,原来我最终才是可有可无的哪一个。
哈。
嫉妒如同寄生虫一般滋生,深附骨髓。
“叩叩叩”
门被敲响,打断了我的思绪。
赵端青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陈道友,是我。”
“请进”
我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我看见他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昏暗的烛光看不清他的面容,我心中的怪异感更甚。
“陈道友”
我看见他走到床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张了张嘴说道“陈道友,怪老说了,手脚血液流通能让你的伤势好的快些。”
所以呢?
最后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麻木的盯着床顶的布帘,旁边躺了穿着里衣的赵端青。
此刻赵端青的脚紧贴着我的双脚,在不会触碰到伤口的情况下,暖意不断传给我。
不得不说,暖烘烘的被窝躺着,真的比冰凉的被窝很舒服上一万倍。
我眼皮也在暖意下开始打架,不一会我闭上了双眼沉入睡眠。
迷糊间,我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我脸上游走,我不耐烦的往左边蹭了蹭脸。
一夜好眠,我竟真没有在夜半睡不着。
只是早晨醒来时有些尴尬,我整个上半身都埋进了他怀里。
特别是他的里衣!已经散乱,我脸还埋在人家裸露的胸膛上!!!
要死要死!!!
我被吓的急忙想往后退,手也下意识想去撑身下的床铺。
却没有退出去,手臂也被赵端青伸过来的手抓住。
“陈道友,不要乱动,伤口还没好。”
赵端青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头顶。
我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希望他赶紧放开我。
等赵端青离开后,我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刚刚,好像感觉到了硬的东西抵着自己腰间,虽然在下一瞬就不见了,自己也不是未知人事的人,自然知道那物是什么。
日子就这样过着,我的伤势也好多了。
至少我能自己拿勺子吃饭,不用别人在喂我吃。
“好了,手筋脚筋已经差不多愈合了,只是在修养一段时间,但先别忙试着走路。”
我看着怪老给我检查了一遍,下了结论,这意味着我很快就能站起来。
只是我的手指还不是很灵活,还得养着。
最近的赵端青也很奇怪,白日里很少看见他,到了夜晚会继续跟我睡一个被窝,只是我总能闻见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但是我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感觉到身体不对劲,准确的来说,是我的耳朵不对劲,听觉似乎好了许多?
我甚至能听到院墙外的脚步声,头上也不对劲。
吓的我连忙伸手去摸头顶,却是摸到了两个毛茸茸耳朵!
吓的我连忙下床想去够到铜镜,却忘了我现在压根走不了路,一接触到地面,腿一软,就往前滚去。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尤为明显,我却顾不了那么多,用力的将头顶的耳朵一扯。
回馈我的,却是直击脑门的疼痛。
我慌的要命,难道,那个道友真是我杀的吗?
难道那本书只是我的遐想???
赵端青却在这时跑了进来,我只来得及双手抱住头顶,企图遮掩住头顶的耳朵。
“陈道友?陈道友?你怎么了?”
赵端青焦急的声音响起,我却是一个劲的躲避他伸来的手,我害怕于赵端青看见我头顶耳朵的眼神。
赵端青却是顾不了那么多,急切的向我伸手想拉开我护住头顶的手“玉琅到底怎么了,是头顶撞到了吗,让我看看。”
我却执着的捂着头顶,不愿意把那对耳朵露出来。
“玉琅”
他突然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玉琅”
“你听我的话,让我看看你的头顶,我看看有没有撞伤,刚刚的声响太大了,我担心你受伤加重。”
他语气中的关心不似做假,我抬头看了他一下,面上仍然是一片严肃,我咬咬牙,最后松开了捂着头顶的手。
反正这耳朵也藏不住,大不了赵端青也认为我是那杀害同门的凶手罢了。
我瞟了赵端青一眼,随后快速的低头看向别处。
我却听到头顶的人呼吸停顿了一瞬,随后一个大手摸了一下我头顶的毛绒耳朵。
可能是我的耳朵有点敏感,快速的抖了抖。
“赵道友……”我往后一仰,把耳朵撤出他的手心,警惕的看着他。
赵端青顿时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玉琅,你是在担心头顶的耳朵吗?”
“放心”他似乎想伸手在摸一下我的耳朵,最后手一转,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放心,那耳朵是因为我内丹的缘故,我那日找到你,你已濒死,是怪老说我的内丹可以救你,所以分了一半内丹给你。”
“放心”他又重复了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我相信你的。”
许是赵端青的安抚有了作用,陈玉琅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耳朵是因为内丹,是什么意思?”
陈玉琅实在是有些难理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
“因为分了一半内丹放你体内,所以会长出一些狼的东西。”赵端青如实说来。
陈玉琅却只抓住了一个重点“那我头顶的耳朵可以收起来吗?”
他抓着赵端青的衣领,眼神里满是希翼,毕竟他可不想顶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只要你想,当然可以,只是你内伤未愈,耳朵这些有点不可控。”
赵端青将青年拦腰抱回床上,掀开他的袖子,检查裸露在外的皮肤。
在确实没有问题后,又出门而去。
陈玉琅见他出了门,才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头顶的耳朵,毛茸茸的肥厚感,还扑棱扑棱的躲避他的手。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陈玉琅立马放下手,抬眼看去是赵端青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手上沾了灰尘,我给你擦干净。”赵端青解释的说道,拿起水盆里的毛巾拧干。
陈玉琅伸手想接过,却见赵端青十分自然的托着自己伸过去的手腕给自己擦拭。
他抿了抿嘴,刚想说可以自己来,却发现赵端青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赵端青眼里不自觉带上了些暗沉的情绪,面容也有些不怒自威。
看起来好像……生气了?
直觉告诉陈玉琅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开口的好,毕竟自己现在寄人篱下。
看着赵端青出去的背影,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就算是好友,也能亲自伺候到这个地步?
现在陈玉琅只能祈求自己快点好起来,至少能走得动路,就算是杵拐杖…………也没问题。
到了晚间吃饭,陈玉琅没有在单独一个屋子,赵端青进来将他抱出去。
这个看起来是堂屋,桌子上盛满许多佳肴。
“玉小子,今天是你生辰,白天我们都忙,没来得及给你置办,所以晚上给你庆生哈。”
怪老笑呵呵的看着陈玉琅,对于他头上多出来的耳朵没有露出丝毫震惊的神色。
陈玉琅有些恍惚,这才想起来今天十月初7,是他的生辰。
等他回过神来时,怪老已经往他怀里塞了个东西。
“玉小子,我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打开看看。”
怪老坐回原本的位置,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怪老放在陈玉琅手里的是一个雕刻着花纹的盒子,陈玉琅将之打开,里面装着一个玉簪。
握在手心里还在发热,陈玉琅心下知道这是个上品暖玉
“玉琅多谢怪老。”他朝怪老道了谢,将玉簪放回盒子里,放在腿上,以示看重。
刚将玉簪放好,一碗面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玉琅,我煮的长寿面。”赵端青将碗平稳的放在桌上,目光隐隐夹杂着期待的看着面前的青年。
陈玉琅看着这碗面条恍了神一碗长寿面……
“……谢谢”他张了张嘴,好半响才低声说出一句谢谢。
陈玉琅伸手端起碗,拿着筷子挑起碗中的面放进嘴里。
“玉琅要把面条吃完。”赵端青沉着的声音响起,里面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欢喜。
赵端青煮的面条不是很多,陈玉琅也刚好填了肚子,他重新又给陈玉琅放上了一副碗筷,从陈玉琅手上端走了汤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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