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5)
他的目标转向键盘边上被拔了笔帽的万宝龙钢笔,还没碰到就被周劼抢走了。
“你骗我。”周予没给周劼解释的机会,他看到书桌上的裁纸刀,伸手去拿,被周劼连着笔筒甩到房间角落。
周予大脑一片空白,他的世界天旋地转,他找不到任何可疑攀附的地方。
他有点尴尬,还有些许紧张,甚至在想要是周予再缠人一点就好了。
周劼笑起来,“你努力忍忍,忍到放学就行了,爸爸每天都会去接你的。”
周劼心痛得无法呼吸,踉跄了一步,差点没站稳。
哪成想一睡就睡到了快中午,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气得他表情都有些扭曲。
他已经很湿了。
“爸爸,你硬了。”周予突然笑起来,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样。
他脑中闪过今晚上那些香艳的画面,暂时忘了生气,外厉内荏地瞪着周劼:“那说好了,明天一起来就做。”
微波炉的插头突然接触不良,周劼费了点时间才热好牛奶,回到房间没看到周予,喊他名字也没有回应,转了几圈才在书房里找到他。
周予显然还是没有相信他,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裤子。
周劼脸上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过了几秒他才笑着说:“你在旁边爸爸还怎么工作,听话啊。”
他放下手机拧开瓶盖倒出几片药片,拍了照片上传到搜索引擎。
“我不信。”
“对不起啊小予,”他的语速很慢,说这些话对他来说很艰难,“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爸爸太懦弱了。”
周予像是听不到他在说话,一边哭,一边无意义的低声叫喊。
但是他太累了,做了那么多次,周劼的怀抱又那么可靠。
周劼笑得有些讨好。
“不吃。”周予摇头。
“宝宝,看着爸爸,”周劼捧着周予的头,强迫他看自己的眼睛,“宝宝,周予!你听我说。”
玻璃制成的药瓶从桌角跌落,竟然没摔碎,滚了几圈滚到桌子下面了。
周劼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剥去他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让他浑身赤裸的躺在深灰色的大床上。
周予终于露出一点笑意,伸手要周劼抱他。
周予知道周劼的锁屏密码,但他并没有打算看,反倒是看到抽屉角落的药瓶时有些在意。
“我不想去上学了,我舍不得你……”他在周劼怀里蹭了蹭,小声说。
小孩子显然很满意他这一举动,笑容和窗外的阳光一样明媚。
他们做了很久,从天刚黑一直做到凌晨,周予中途被操晕了一次,不过很快就醒过来了。
最后还是先吃饭了,周劼炒菜的时候周予就坐在一旁晃着腿看,吃完周劼一边洗碗一边在想昨天晚上的承诺。
他余光瞥见地上散落的药片,表情变得慌乱。
但是周予没有。
他好奇地拿起来,瓶身上的标签撕掉了,这让他心里产生了些怪异的不安感。
直到周劼握住了他的手。
周劼愣怔了一下,“好,我发誓,如果我说谎就让我的宝贝儿子忘了我,再也不认我这个爸爸,让我孤独终老,好不好?”
他仰躺着,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
周劼没有抱,在他面前坐下,伤心地说:“你怎么能让爸爸发那样的誓?”
“你还在骗我。”周予双手被握住,含着眼泪控诉。
“爸爸,爸爸……”
他在周予面前蹲下,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干脆一屁股坐下,把周予拉到怀里。
“你说的是真的?”周予泪眼朦胧地仰起头。
周劼前脚才走,周予就觉得寂寞了,他抱着被子翻滚了一圈,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内心,披了件外套脚步轻快地往外走。
周予被他的表现取悦,握着他的阴茎呵呵笑了起来。
“你偷偷去吃药了?”周予盘腿坐在床头,气鼓鼓的,像被抢了储备粮的仓鼠。
周劼恼羞成怒地看了他一眼,呵斥的话就在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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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小予,明明我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却还是让你失望了。”
周劼没耽搁多久,他回来的时候周予才刚刚洗完澡,浑身还冒着热气,一见到周劼,也不管头发才吹到一半,小鹿一样从椅子上跳下来,扑进了周劼怀里。
周劼到底是年长者,没有任性的小孩子放得开,狼狈地求饶,“放过我吧,宝宝。”
他的内心还在懵懂青涩,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半熟了。
周予却不放过他,凑在他耳边说小话:“爸爸,你耳朵红了。”
见他笑了,周劼也松了口气,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周予涣散的眼神缓慢聚焦,声音痛苦得想要泣血:“你骗我……”
他脑子里轰的一声,瘫在宽大的办公椅里。
“不是,”周劼难以启齿,嗫嚅道:“体谅一下爸爸,爸爸年纪大了,先睡觉,明天好不好?”
“宝宝,帮我……”周劼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引导周予握住自己半勃的阴茎。
他开心地哼着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歌,走过书房隐约听到有手机在响,他刚到书桌前铃声就停了,找了一会儿才发现手机在抽屉里。
“对不起,宝宝。”周劼为自己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而道歉,没有回答,俯身吻住了小孩子的唇。
“那给爸爸一次机会好不好?让爸爸证明一下自己。”
初春的正午,阳光明媚而不灼热,周劼把小孩子放在床上,转身拉上了落地窗前的白纱,犹豫了一下,没有把遮光窗帘一并关上。
周劼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抿了抿嘴,生硬地移开了目光。
周劼也不催促,耐心地吻他。
周予表情没有任何松动,“你用我发誓。”
“小予……”周劼喊了一声,被周予打断了。
“抱我去床上。”周予看够了周劼苦恼的模样,大发慈悲地给他递台阶。
不是治疗什么绝症的药,周予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帮助男性勃起的药物。
周予才不吃他这一套,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说谎的话,就让我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被火烧,毁容、瘫痪,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爸爸,你真的想好了?”他抬手环住周劼的脖子。
房间里开了空调,并不冷,但周予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过了好一会儿,周劼才艰难地重复:“如果我说谎,就让我儿子生不如死。”
他发出痛苦的悲鸣,无意识地抓挠自己的手臂、脖子,不算锋利的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疼痛让他心里的痛苦有了出口,他怪异地笑了起来。
“宝宝松开手,听话。”周劼皱紧了眉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周予攥紧的拳头掰开。
信用度突然降到负数的周劼只好苦笑,“我发誓,要是我骗你的话我就不得好死。”
“是。”
周予不以为意,主动投进周劼怀里:“谁让你骗我。”
“对不起,对不起……”周劼喃喃重复,凌乱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很狼狈。
“等等,小予……”周劼预料到周予会有这样的举动,手忙脚乱地拦住他。
他回想周劼平时是怎么做的,非但没有帮助,反而自己被那些回忆弄得情热手软。
“你听我解释,宝宝。”
周予有些羞臊,他们今天晚上确实做了太多次。
“开始爸爸吃药确实是为了以防万一,后来……”周劼说着,突然笑了笑,像是有些释怀了的样子,“是爸爸不敢承认对亲生儿子有了欲望,所以才用吃药当作逃避的借口。”
周劼露出些窘态,失去小孩子的信任这件事让他不太好受。
周予这才松开手,笑意盈盈地分开了腿。
“爸爸,你真大,我手都酸了。”他们是父子,不该说这样的话,但他们是情人,可以说这样的话。
他身体疲惫得不行,但是精神还很亢奋,趴在周劼怀里动来动去,就是不肯安安静静地睡觉,周劼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去楼下给他热杯牛奶。
周予撇撇嘴,他觉得自己忍不了,他每分每秒都想和周劼在一起,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周予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脸热起来,跳下沙发跑开了。
周劼刚推门进来就被枕头砸了个正着。
“先吃饭?”周劼问。
周予本来是不想睡着的,他得监视周劼,不让他有偷偷吃药的机会。
周劼拿他没有办法,动作轻柔地把他放倒在大床上,在快要吻住他的时候却又被他嬉笑着推开,说是要先去洗漱。
“没有,药不是被你冲进马桶了吗?”
明明已经做过了那么多次,小孩子却还是像初次一样青涩,他永远像一颗挂在枝头的鲜嫩果子,散发着微凉的、清新的香味,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摘下他,却又舍不得摘下他。
他动作自然,语气也像情人间的娇嗔,周劼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个理由并没有说服周予,“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藏了别的药。”
周予碰到那个庞然大物,像被烫到了一样,好不容易才没有抽回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