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取悦我我就护着你(3/8)

    她语气有些酸溜溜的:“钓鱼需要天赋,不是吗?”

    我弯了弯唇,仍然聚jg会神的盯着我的鱼竿:“或许是这样。”

    “这么重要的同学聚会,林夕晚不来?”

    “嗯。”

    我敛了敛眸,听到林夕晚的名字不由自主的咬了下唇,殷红的唇瓣被我咬的泛白。

    “算了,不来也好,我们玩的也更尽兴。”

    她扔了杆子,站直了身子抻了个懒腰,露出平坦光滑的腹部,她突然意味深长的瞥我一眼:“你天赋很好,以后想吃鱼也可以自己去钓。自力更生,也算有了一技之长。”

    她没再说别的什么,笑眯眯的提着她的那一桶没有鱼的水桶转身边走边说:“我就不在这浪费时间了,我去帮他们烤东西,你继续钓鱼。”

    我点了点头,握紧了钓鱼竿,低下头盯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自力更生吗?

    我提着桶,水桶里面都是鱼,我一摇一晃的,吃力的朝着聚会的地方走去,江泽一看到我眼睛就亮了,伸出长臂揽过我,兴高采烈的对着其他同学宣告:“我们的大功臣回来了,最后一样食物总算到了。让我们为她鼓掌!”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我再也支撑不住,哐的一下把水桶扔下,然后手肘一抵,摆脱了江泽的束缚。

    江泽的眼眸暗了暗,但没说什么,笑嘻嘻的把我推到众人面前,然后自己毫不在意的坐下,伸手把烤架上的一串烤得焦爽的蔬菜递给我,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扬起一个笑:“尝一下,你应该会喜欢。”

    我咬了一口,不觉滋味。

    一旁一个长得黝黑的男生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了几瓶颜se怪异的酒,他把酒在我们面前晃了晃,蛊惑说:“嘿,我们成年了,我觉得也许我们能尝尝这个,要喝就喝最烈的,敢不敢?谁不喝就是胆小鬼。”

    我一下犯了愁,我从没饮过酒,可那男生说的也在道理,我们已经成年了,也许是应该做一点不一样的事。

    江泽在一旁t0ng了t0ng我,似乎有些忧虑:“不愿意的话,你能拒绝的,他们就是这样瞎起哄。”

    尽管她这么说,我仍旧在她眼中看到了兴趣,我猜她希望我回答我愿意,毕竟谁也不想扫兴,我更不该做这个出头鸟。

    但当我默默缩在角落当鸵鸟的时候,那男生突然点我名字,眼中闪着兴味儿。

    “林夕然,你没喝过酒吧?你是我们的大功臣,我让你先喝,喝多少都可以,要尽兴嘛,这可是好酒哦。”

    他又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酒ye在里面晃出咕咚的声音,我一下进退两难。

    “我不会喝酒,就不扫大家的兴了。”

    他还没说话,另一个nv生就把他刚烤好的一把串儿递给我:“那不然你边吃边喝,大家都不会,就图个尽兴罢了。”

    其他人都推搡着我,就连江泽也待在一旁,仿佛看好戏一般,笑着递给了我一串烤鱼,一双桃花眼却并不带笑,眼底一片冷漠,带着几丝执拗:“不喝吗,大家都等着。”

    我一下明白了江泽的意思。

    自力更生。

    如果我想继承林家的一切,就一定要应对这样的情况,只不过是一个小酒局罢了。

    江泽是故意的。

    得出结论的我反而不怕了,自如的拿起一杯酒,宛然一笑:“我喝不了太多,今天就浅喝一杯,这样的好酒就留给同学们享受吧。”

    男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满眼似乎是遗憾,他伸过手刚要为我倒一杯,一双长臂突然挡在了他和杯子面前。

    “你真的要让一个完全不能喝酒的人喝吗?万一她要是酒jg过敏,我们这可没有医院。”

    清清冷冷的声音,就是刚刚那个不断挑唆我喝酒的江泽。

    她究竟是要救我,还是要害我?

    有个nv生姗姗一笑:“大家都是闹着玩儿的,她当了真罢了,我们哪里敢b着林家的大小姐喝酒呢?好了好了,大家都开吃吧,能喝酒的就喝,不能喝酒的撸串,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嘛。”

    我听出了这话里含着几分yyan怪气,但我习惯了无视。

    这世上的人,习惯了只要一看人不顺眼,那么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行为,都能引起恶感。

    这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我端起一个杯子,从背包里掏出我之前未喝完的饮料倒了进去,在他们碰杯的时候凑上去也碰了一下。

    江泽冲我看了好几眼,不知是个什么心思,她举过酒杯猛灌了好几大口酒,眼尾都红了,直gg的盯着我的方向,却一句话也不说。

    我实在被她盯着不自在的很,之前被教唆的恼恨也都化为乌有,没人有义务帮我,江泽也一样,况且她还在最后替我挡了酒。

    我转头迎着她的目光,冲她展开了一个笑。

    不论他人如何对我,不论我遭受过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把未来变得更好。

    用自己的方式。

    她盯着我的脸,有些愣神,她垂下了头,终于不再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去摆弄烤肠。

    毕业聚会结束了,我跟江泽一起留下来收拾最后的东西。

    江泽抓着一旁的椅子拖拽着,发出刺耳的刺啦声,面sey郁,眼神晦暗不明。

    她见我完全没有要跟她搭话的意思,泄愤般的扔下了椅子,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哐的一声。

    她拽住我的胳膊,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我胳膊拧断一样,我头一次见她那样失控。

    她那双桃花眼如钩子一般紧紧的锁住我,充斥着怒火,她咬牙切齿的开口:“你对什么事都无所谓吗?无论怎样的不公!?为什么啊林夕然,我不可能帮你一辈子的。”

    “我从没说过让你帮。”

    我颇为冷漠的把她的手一点一点的掰下来,抬眼对着她的眼。

    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

    但,不应该注视着我的。

    “江泽,你跟他们没什么两样。你没什么特别的,你凭什么认为,你是在帮我?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去怜悯我,施舍一点点好处,然后让我摇尾乞怜感激涕零是吗?”

    她显出极为震惊的样子,愣愣的盯着我不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把它扔掉的椅子搬了起来,拖着它放到了车上。

    “没有人能帮我。江泽,你也不行。如果你怨我,那以后我们就两不相g,如果你还愿意与我做朋友,那么就不要再做多余的事。”

    我转过身,喘着气靠在了车上:“我很感谢你的好心,但有些事,只能靠我自己。”

    江泽恼恨的盯着我,y测测的目光盯着我直发凉。

    “那么你就这样吧,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有我的帮助。”

    我一点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但,我早在那时候就应该意识到不对劲的。

    大学开学一个多月了,我刚刚军训完,全身都晒黑了,刚开始我怕极了,怕又变回当初那个又黑又丑的农村小妞,但我只是黑了一点点,不久又白回来了。我再没有收到林夕晚的消息,但现在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

    大学的室友很友好,聊的东西也无非是八卦和男朋友。

    某天,我在铺上摊着看书,室友们正在谈着八卦。

    张晓晓:“你听说过没有啊,我男神竟然有nv朋友了,真是的,不知道是哪路神仙,竟然能把男神追到手。”

    李佳蓉凑过去,撇了一下嘴:“得了吧,什么男神啊?就这个顾江源,我听说他好huax的,谁跟他的话恐怕要倒霉了。”

    张晓晓立刻捧着脸,做出一副花痴的样子:“可是他真的很帅的,而且又有钱。我要是能当他nv朋友,就只是几个月我也愿意。”

    江西西:“我知道那nv的是谁,好像还是表演社社长,系花耶,也难怪能把学长迷的五迷三道。但我估计啊,也是三分钟热度。”

    李佳蓉:“对对对,好像叫什么杨曦来着。”

    我正在写字的手顿了顿,甩出了一行墨迹,记忆在脑海里翻涌着。

    相貌g净的nv孩笑的纯良,把一袋巧克力塞进我破破烂烂的口袋里:“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也很感谢你当初救了我,但是我要走了,去县城读书,这是一点心意,你收着。”

    年仅十余岁的小丫头沉默了一会儿,笑的恶劣:“不过是个又脏又难看的蠢丫头罢了,还妄想跟我做朋友?不过是救了我一命罢了,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se。”

    火焰熊熊燃起,以及右臂上烧伤的疤。

    不论我受了多少伤,没人信我。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我不是坏孩子,我不是……”

    张晓晓:“林夕然!你知不知道她的底细啊?”

    张晓晓的话一下将我从回忆里ch0u了出来,我还没回答,李佳蓉就先一步说:“好了好了,大家不要打扰小然,小然,我们声音大吗?有打扰到你吗?”

    “没有,你们聊你们的。”

    我感到心里一阵泛暖,我前半生太苦了,被养父压着,被村里的人压着,之后又被林夕晚压着,被沈子宁压着。还没有人像这样对我释放出纯粹的善意。

    但是杨曦……

    应该只是重名吧。

    我摇摇头,暗自嘲笑自己的多想。

    新生军训完之后就有不少社团来招人了,我没什么兴趣,但我的舍友却显得兴致b0b0。

    我高中都没有参加过什么社团,被她们一搅和,也觉得我是应该去看一下。

    我舍友她们都被其他社团给g去了,我就在那一条街上被拽过来,拽过去,被各se的社团的热情所包围着,不知所措。

    我倒不是犹豫要选哪个社团,而是我根本哪个社团都不想选。

    “同学。”

    不知为何听到这一声,我的血ye顿时凝固住了,明明是炽热的夏季,我却冷得浑身发颤。

    我转过头,耳朵里是一阵阵的嗡鸣声,我好似缺氧一般,眼前一阵发黑,头晕目眩。我蠕动着唇,控制不住的一步一步往后退去,直接跌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五官与幼时那个nv孩五官相似的姑娘。

    杏般的眼睛,温柔又多情,高挺的鼻梁,眉毛被描的平直,脸上扑了些白粉,容貌清丽漂亮,给人一种亲和温柔,如沐春风的亲近感。

    是杨曦……

    我永不想再回顾的噩梦。

    她眨了一下眼睛,好似并没有认出我,她伸出手,手指平直细长又g净,温和清润的嗓音响起:“没事吧,同学?”

    她回来了。

    我们还是相遇了。

    不……

    不不不不不!

    我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整个身子都发着颤,我连滚带爬的朝后面退过去,眼底尽是恐惧。

    我急促的喘着气,眼前漂亮的人很快蹙了一下眉头,眼神发冷,她深x1了一口气,还是弯下了腰,对我伸出了手用最为温柔的语气说:“同学,需要帮助吗?”

    我打了个寒颤,终于回过神,但我没有接过她的手,而是自己站了起来,低着头道歉:“抱歉,我,我有些被吓到了。”

    我没说自己被什么吓到,她也没有问,只是把传单递给我,一双杏眼温润无害,依旧是微笑着对我说:“同学,了解一下表演社吧。”

    我依旧余波未去,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是杨曦么?”

    “是的。”

    见她面se平静的样子,我稳了稳心神。是了,我现在跟以前大不相同,她绝不可能认出我的。

    绝不可能认出我的。

    我勉强扯开嘴角笑了一下,接了传单刚要走,她却突然叫住我。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现在正值社团招新的日子,表演社挺不错的,考虑一下?”

    “我叫,林夕然。”

    我没什么反应,她现在反正已经不认识我了,那么我现在也没必要怕她。

    “林夕然吗?很不错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感觉,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我的心脏顿时慢了半拍。

    拜托,不要。我好不容易才能有这平静的生活。

    我的眼眶瞬间胀的通红,心脏砰砰的跳着,喉头哽得发痛,身t的全部细胞都在叫嚣着离开,快离开,远离这个nv人!

    她把我漏掉的传单捡了起来,拍了一下又递给我,随后又笑眯眯的补充道:“不过,或许只是错觉吧,学妹长得好,到哪儿都让人印象深刻。”

    我匆匆点了点头,手中攥着的传单被我的汗水所浸透,烈yan高照,我脑袋愈发昏沉,我挪开脚步,渴望着立刻逃离这里。

    “那么,林夕然同学,你想不想来我们社里看看,也许你会感兴趣呢?”

    她依旧挂着那一副无害的温和笑容,我就觉得那仿佛是恶魔的獠牙,惹的我全身都刺痛,我疯狂的摇头,双腿打着颤,不住的往后退,话也说不利索,磕磕绊绊的,我知道我不该显的那样恐惧,可是只要在她面前,我就控制不了,只想逃离:“不…不!我得走!”

    我不顾她惊讶探究的眼神,忍着生理x的颤抖逃离了那个地方,我拿出几乎要将双腿跑断的力气,只想着远一些,再远一些。

    当我终于气喘吁吁的跑到宿舍,躺在宿舍的床上时,我才渐渐恢复了神智。

    杨曦……竟然真的是她……

    我那个即便当了这么久的林家小姐,也依旧无法忘却的噩梦。

    “她来找我了……她不会放过我的。为什么就是不可以放过我呢……”

    我望着宿舍外yanyan的天,有些人的男朋友来楼下给nv朋友送饭,有些人在校园里面欢声笑语,嬉戏打闹,有些人看着论文发愁,有些人吃着外卖,打着游戏,过着最幸福最平常的生活。

    我原本也应该是这样的。

    直到杨曦的出现。

    她,真的没有认出我吗?

    我双腿交叠,左手握着一支笔来回的转动,突然手机叮咚的一声,手机屏幕亮起,有消息传来,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上次是我冲动了,抱歉,原谅我。”

    是江泽的消息。

    我蹙了一下眉,手扶在手机上飞快的打字:“没关系,我没放在心上。”

    我有些意外,我以为江泽不会再来找我了,毕竟上次我跟她闹的那样僵。

    但是她竟然来道歉了。

    我摇摇头,暗自责备自己不应该那么小心眼。

    正当我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舍友江西西正好进了门,她一边把包包挂在架子上,一边转头对我说:“哎,林夕然,下面有人找你,是个挺漂亮的阿姨。”

    我一下疑惑起来,阿姨?我最近并没有见过什么漂亮阿姨。

    难不成是我的母亲?

    我顿时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在一边,怎么可能呢?

    然而,事实总是那么魔幻。

    我的母亲。

    唐雨嫣。

    好多年没有见的母亲,就这么站在楼下,时不时看几眼表,焦急的等待着我。

    我匆匆下了最后几个台阶,头上起了点薄汗,微微喘着气,yan光晃了我的眼,我几乎不敢看眼前的nv人。

    “小然。”

    熟悉的嗓音。

    我还是抬了头,与她的眼正好对上。

    她穿着一身红se大衣,里面的白se衬衫妥贴的穿在身上,眼尾带了些皱纹,岁月也抹不去她在我记忆中的样子,她的眼神带了点疲态,画着jg致的妆容,从我的记忆中看,她过得似乎很不错。

    至少离开了我们,她过得绝对很不错。

    她见我下来,急急的过来扯我,但很快就止住了脚步,她缓慢的打量着我,视线来回的扫着,我猜不透她眼中的情绪是有ai?是有悔?

    我弄不清。

    她踌躇了一会儿,说了一大堆无关重点的家常话。

    “您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我打断了她絮絮叨叨的话,她突然出现在这里,绝不是为了跟我唠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情。

    她似乎是有些难堪,眉头蹙了起来,眼底带了些伤感。大抵是因为我的语气有些生y,而我从前从不会跟她这样说话。

    “小然……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我真的都不认识你了,我错过了太多……”

    “你错过的还少吗?”

    我冷笑。

    她在我十五岁那年又一次抛弃了我,我与她相伴的日子不过才两年。

    但我很感激她,那两年我真的享受到了我从前从未感受过的母ai,尽管,母亲明显要偏心于林夕晚一点。

    即使是这样,我也得到了一份ai,不是我偷来的ai,是真真正正的ai。

    我母亲的ai。

    那一天,她跟父亲吵的很凶,具t是什么事情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母亲提了个行李箱,最后看了我一眼,还r0u了一下我的头,再怎样我也明白,我又要失去母亲了。

    变回孤身一人。

    我那时不懂,只顾扯着她的衣服求她,我太害怕,太狼狈了。

    但是我的母亲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掰下我的手,绝情的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多好笑,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呆呆愣愣的望着我的母亲离开,留下两行泪痕,我的父亲骂我是不争气的东西,让我赶紧起来,不要丢人现眼。而林夕晚早已乖乖巧巧的待在房里,写她的作业去了。

    所有人都不提起,好像这件事从未发生。只有我,只有我在漫天的飞雪里,又一次失去了我的母亲。

    世上唯一还可能ai我的人。

    我从回忆中脱离,看着眼前这个还沉浸在我十五岁时的nv人,满脸冷漠。

    “我刚回国,这里人生地不熟,但我知道你考上了a大,真的很高兴,我的nv儿有出息了。我真的很抱歉,缺失了你人生那么多时刻,但我真的是迫不得已,你能理解我的对吧,小然,我真的对不起你……”

    我承认,我曾经真的很渴望母亲的ai。

    可是期待了那么久的东西,原来也不过就那样而已。

    “所以你是来道歉的?”

    “也可以这么说……小然,你跟妈妈走吧,好不好?a大有一个交换生名额,我可以帮你拿到,你跟妈妈一起去国外好不好?听说夕晚就在国上学,我们三个人一起……”

    “林夕晚?”

    一听到这个很久都没有听到的名字,还是从最亲近的人嘴里说出来,让我冷得浑身发颤。

    一起生活?

    可明明妈妈是我的,身份是我的,一切本都应该是我的。

    我只能做到遗忘,但我不能做到平心静气的真的把林夕晚当做普通妹妹对待。

    我并不像之前的那样嫉妒,我只是,无法放下。

    “不必了。唐nv士,以后,你就好好的当你的富太太,过你的自由好日子,至于你想去找林夕晚,我不拦着,但你不要再打扰我了。我不可能,也绝不会和你走。”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表面装的冷静,但心却早已痛的窒息。

    那是我的母亲,是我一直渴望着的,不可得的ai。

    如今却被我亲手推开了。

    她张了张口,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最终沉默下去,她把包往上提了提,似乎终于意识到,我早已不是哭着求她不要离开的小可怜包了。

    “你真的不打算跟妈妈走?你还是能在a大上学的,我来这里陪你。等交换生名额到了我们就走,我们一起。”

    我曾经真的很渴望,渴望跟母亲待在一起,我哀求过,放下过一切尊严。

    可是幸运,真的离我太远了。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她面se白了白,抿了一下唇,似乎还想劝告我些什么,但最后只是从包里掏出了几张卡。

    “那你……多保重,不要总吃外卖,这几张卡你先刷着,不够了再联系我。好好照顾自己。”

    我匆匆点头,没等她离开,就自己闷头扎进了宿舍楼。

    此后,林夕然只有自己了。

    我抱着一摞从图书馆借的书,呼哧呼哧的喘气,快要考试了,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

    我只顾着闷头走,却径直撞上一抹柔软,几本书散落在地上。

    “这么多书,学妹需要帮忙吗?”

    温和的嗓音,却让我瞬间起了一阵j皮疙瘩。

    是杨曦。

    “不!不需要。”

    我急匆匆的把我掉落的书拾起来,然后打算绕过她离开。

    她却一只手揽过我的腰部,轻而易举的把我拦下,我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开。我强忍着恐惧,抬眼瞪上她的眼神,却在那双平静无波的眼中瞧见了几抹玩味,她咬着我的耳朵问:“学妹怎么一见到我,就发抖啊?我好像……没做过什么特别的事吧?学妹躲我,这让学姐我很伤心呢。”

    她语气很淡,却听得我胆战心惊,我感受到腰上和耳朵上不舒服的温度,咬着牙开口:“我没有躲学姐,学姐误会了。谢谢学姐的热心肠,不过我要走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她扯开嘴角,裂开一个弧度,眼底冷得像冰,手上的动作却是温柔的,声线很平稳,依旧是温润的嗓音,我却听得遍t生寒。

    “所以,学妹的洁癖,是好了吗?”

    “所以,学妹的洁癖,是好了吗?”

    我的心脏怦怦的跳着,听到这话脸se一下就白了,但很快,我又强作镇定:“学姐说什么呢?我不明白。”

    她依旧弯着眼,一副温柔的姿态,她又刻意在我腰上r0un1e了几下才放开了我,嗓音清淡:“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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