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艾因】野兽(上)(2/8)
“黑猫不喵喵叫是缺少灵魂的!”
只需要爱,哪怕是这扭曲的爱意,或许更好,他的愧疚与渴望就会淹没他,披着狼皮的少年会欣然地自投罗网。
那是慷慨地满足市民们愿望的王子。
“啪。”
她是如此稚嫩,以至于在秋天失去了和族群的联系。我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找到了她。她是那么小小一个,用翅膀裹紧了自己。
“你好温柔。”
“好,我们到了。”
她帮我把佩剑上的宝石送给女裁缝,把我左边眼睛里的红宝石送给写剧本的年轻人,把我身上的金叶子送给城里的穷苦人。最后,我只剩下一只眼睛了。’”
“‘是我束缚了她。’王子说道,‘她本该在寒潮来临前就去往埃及。那里有温暖的风,和煦的阳光,也会有一望无垠的草原与天空。’”
“猫咪应该喵喵叫。”
你知道我有过一只燕子吗?
‘把我的靴子带走吧。它已经破破烂烂的了,金线与宝石已经被拆走,现在连最贫苦的穷人都不愿意穿它。’”
他如此诚恳地信任着,你比他还要好,好得超越他的想象。
“她是我的希冀。”
“‘也没多大区别。你们最终都会离开我,前往远方。’”
“‘那就继续向前走吧,’王子说道,‘春天快要来了。去往远方吧,鸽子小姐。’
那是镶满黄金和宝石的王子。
“她死了吗?”
“嗯哼,现在是我的猫咪,他们就不喵喵叫。”
撕碎他,咬着他的喉咙,让他把那些没有意义的谎言全部咽回去;束缚他,拉着他的铁链,如他所言的牵着他走出去,让他再也说不出让我离开的鬼话;弄疼他,听他吸气,听他忏悔自己玩得过火的言行,把那些我讨厌的东西都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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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接过靴子站立了起来,用前爪鼓捣了一会儿,那双破破烂烂的靴子就变得相当合脚起来。
他高高耸立在城市的上空,我仰望着他,像是在仰望一座贫瘠的山岳,上面每一道痕迹都在诉说一个故事。
念着台词的人顿了顿,补充道:“在寒冬过去之前,在你离开之前,你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吗?”
“有什么问题吗?在我面前你可以直说。”
“那你现在感到开心了吗?”
“哪个?”
而眼前这只我单手能抱起来的小黑猫闻声抬起头,它赤红的兽瞳半眯起来,伸了个懒腰,嘴角露出人性化的笑。
“听完故事,你会把靴子送给我吗?”
但我听到了鸽子坠落的声音。”
‘我会帮您。’
即便语速有些快得过头了,我依旧慷慨地原谅了他的不尽职,把来自快乐王子的靴子递给了黑猫。
进入他。
这是我。”
“……”
“‘你好啊,燕子小姐。’王子如此说道。”
“安全词。”他的喉咙干涩地上下挪了挪,“它会一直生效,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用。”
“艾因,我好像长大了。”
“你一直记得的…坏蛋小姐。”
我总觉得自己的猫应该是一坨花色丰富的白底肉山大魔王,又像是美术生的大白一样,是他人不可动的软肋。
他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沉默——似乎是遇到了意外的情况,又似乎是无法对我的回答做出应有的回复。
‘我能为你做什么吗?’我的鸽子问我。
“那你怎么看呢?”
我要锯断他的双手,打折他的双腿,让骨肉错误地连接在一起,于残躯上生长出来。
直到此刻,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说话的小人不是我肩膀上的小人。
我依旧矗立在这阶梯之上,闭上眼看不见民众的褴褛,又用金银与宝石暂时地封住了他们的低啜。如果这是童话的话,让时间留在此刻正是最美好的吧。
为我说着故事的男人如此说道。
‘从前我住在无忧宫里,悲伤进不去。他们称我为快乐王子。但是我死后,把我竖在这里,让我看到这个城市的丑恶和穷苦,我忍不住落下眼泪。’
我将脸埋在艾因的胸口。适量的性爱唤醒了皮肤的柔软,往日细腻如丝绸的质感如今更上一层楼,柔软且温暖。
“好像是比之前高了一点。”他迟疑道,“你之前不是还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吗?这是好事是吧,值得我为你庆祝。”
我感到了无言的悲伤。
“我要听喵喵叫!”
你看,他已全然接受自己的命运,敞开了毫无防备的肚皮,任由你随意摆弄,无论是一个吻还是一把刀,亦或是无休止的鞭子与糖。
他沉默得有些过分了,同样也乖顺异常。
我试图在周围寻找那只坠落的鸽子,遍寻无果。
在我还是浑身金叶装饰的王子的时候,在我还是用珠宝修饰眼睛的王子的时候,在某一天我遇到了一只燕子。
我强迫他低下头,与他接吻,糖果的余味还在艾因的口腔里弥漫,他迫不及待地回应着我的亲昵。
那是满身疮痍的王子。
我想收拢他的恐惧,他的倔犟,他的爱,他的理想与渴望。那将是我独占的一切。
王子紧闭的双目看向了我,那个一直在说话的声音再度响起:“‘我可以欺骗你说,有。那些虚假的快乐确实让我有刹那的满足,但一切止步于我将最后一颗宝石送走之后。’
“你是我的猫吗?”
他轻轻说道:“向前走,小小的女孩儿,慷慨的王子就在前面。”
“我的看法不应该影响你,小姐。从来都不应该。你不用在意我想要什么答案,更重要的是提出你自己的看法。……你听懂了吗?”
我的恶念于我脑海中想起,她窃笑着说出我的内心——他会哭吗?哭起来会很伤心吗?一定会很可爱吧。他会向你忏悔吗?向恶魔忏悔自己作为野兽的堕落。
小小的鸽子向我承诺。
‘我不知道。’我告诉她,‘但是我想我会好过一点。’
我在小人的指引下向前走去。王子还是矗立在城市上空,无论从何种角度都能看见他如山岳的身影。
我让艾因跪伏在床上。
小人轻轻拉扯我的头发,示意我可以松手了。
“我不知道。但,也许再长大一点,我就能知道答案了吧。无论是,…死亡,还是爱。”
许是我罕见的不作为让艾因有些不安,他迟疑地想要回头。
像是一个小惩罚,把我从焦虑中拉出来。
我不满足于此,不满足于雄狼的投诚,不满足于恋人的主导,不满足于继续维系一个温柔、充满爱和善意的形象。
“那我要怎么找到他呢?”
人类对死亡的认知总是基于自身的判断——有人认为物质上的消逝就是死亡,有人认为当最后一个记得他们的人死去,就是死亡。但,无论如何,人总要面对死亡。”
那些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东西,我想全部毁掉。
“艾因?”我不安地向四周问着。
肩膀上,和快乐王子有相同面孔的小人轻轻拉扯着我的头发。
这些每每让我想起他曾经的推拒、那些威胁与反复的拉扯。我得一点点打开他的心门,甚至难于打开他的双腿。
但黑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围绕过来了,那些黑雾静静侵蚀着街道两侧的一切,最终只剩下一条围绕着火焰的路。
我的喉咙里有一丝分辨不出情绪的气音,它似哭似笑。
那一丝丝恶念搅动着我的欲望,喃喃着,你能做到的。
我用双手捂住眼睛,从留好的指缝里悄悄看着世界。他察觉到了吗?浓稠的黑雾轻轻地把缝隙填补完全。
对着某位偷懒的旁白,我提出了严正抗议。
“‘嗯——你终于来了。我都等得要睡着了。’他说道,‘现在你可以把靴子给我了。’”
在离开前的最后一刻,我的向导跳下了我的肩膀。
“‘怎么了?’小人问道。”
‘我不喜欢孩子。’鸽子说,‘但是我想帮你,你会因此开心吗?’
我为她留下了第一滴眼泪。
“‘好啊,这很公平。’王子应道,‘让我想想,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
在森林的边缘,在岔路口的旁边,蹲着一只黑色的猫。
罔顾他的意愿,扩张红肿的穴口,要是有点挣扎就更美味了。
我从未如此惊讶于自己的内心,又迟疑于此。
“向前吧,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向前吧,你的猫就在那里。”
“是我的自私束缚了她,拉着她陪我一起沉沦。”
责怪他吧,他受不了这个的。
我盯紧了他。
你的恋人明明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却依旧希望着你只是被兽欲蒙蔽双眼的好姑娘,只待他接下那些稀奇古怪的、天马行空的女孩幻想,品尝过鲜血滋味的野兽便会觉得无趣,乖乖退去。
那是慷慨地满足所有愿望的王子。
“我不是燕子!”
我松开手,向前走了两步,把自己与两侧的房屋比了比,不太确定地在原地转了一圈。
它百无聊赖地趴在一只箱子上,垂下的尾巴如水滑的缎子,轻轻敲打着箱子的侧面,发出低沉的节拍。
“你认为,什么是死亡呢?
我试图去挽留他。小人纵身跃进火堆,借着上升的黑烟,他轻飘飘地向天上飞去。
我似乎是第一次从那些语气里品味出艾因的情绪变化。这彷佛是我在一息之间掌握的超能力。
“‘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向前走,好女孩。’”
还不够。
“我真是小看你了,大小姐。…你之前说的那个……”
我咬着他的乳环拉扯,电流小小地在我的口腔里跳动。
“那我在找到答案之后,可以回来找你吗?”
‘您为什么哭泣啊?’她曾经问过我。
我会把他锁在床上,随意地侵犯他,白天也好晚上也好,从我踏进这个房间开始他就只能张开腿承载我的兽欲。
“……好,你只有一次机会。穿靴子的黑猫说,‘…喵,我是不会再说第二次的。’”
“让我想想,我们约定的时候是什么词汇。”
“闭上眼,我会带给你一切。”
‘你能把我佩剑上的宝石,带给城里的女裁缝吗?她向我祈求,她的孩子生病了,她却没有钱,只能给孩子喝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