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2/8)
低下头一看，莱欧斯利笑容更加明显：
话音落下，他拉开裤链，把性器插进女孩儿还未消肿的肉穴，开始一下比一下重地顶弄。
“我把他们全都杀了。”
为什么不相信我？！
他的声音森冷起来：
感受着颈间的窒息，莱欧斯利发出一声轻嗤：
「住手！！！」
“我不要再留在这里！不要再看到他！”
鲜明的异物入侵感彻底让荧崩溃了，她剧烈地抖动起来：
在无尽的绝望深渊中，一抹熟悉的力量波动将荧惊醒，泪眼朦胧中，她看到那本被莱欧斯利随手抛掷的资料本漂浮起来。
“我也知道，我那时候太年轻了，手段还不成熟。”
明明我没有要伤害莱欧斯利，为什么他一定要这么折磨我？！
看到这样的记载，荧不自觉双手颤抖，过往零碎的线索一瞬间涌入脑海——“痛苦”、“绝望”、“黑色石头”、“心灵力量”、“食心花”、“幕后黑手”、“人造魔神”……
“……这一次的货物比较少，那些犯人越来越精明了，我会想些新的手段坑特许券……”
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新的负责人？公主殿下？这么高贵的大人也愿意纡尊降贵特意前来小小的梅洛彼得堡？……欢迎欢迎，我一定好好招待，保证让她宾至如归……”
“现在我有了更强的力量，更高的权力，可以按照我的心意，把你囚禁起来，什么也不能干，哪儿也不能去，再也没办法去实施那些罪恶。”
他把文件翻开，递到荧面前，笑容转冷，轻声道：
“看着曾经自诩正义公平的我，着了魔一样包庇你这位罪犯，主动违背律法将你虐待囚禁，你是不是表面上装作无辜，实际心里一直在嘲笑我呢？”
“宝贝儿，醒这么快，看来身体恢复得不错。”
见荧呆呆地看着那沓资料，莱欧斯利又笑起来：
等待着，他可笑的期盼的结束，等待他可悲的、以欺骗起笔和收尾的一生的落幕。
坚固稳定的场景开始变换，成为一种水纹样不断波动的平面，万般颜色一齐荡漾，诸事诸物，无不解散、摇晃、扩展、融合，外在的轮廓，则成为一根根深浅不一的线条，闪着朦胧的光。
明明我是为坎瑞亚遗物而来，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人贩子？！
他的心猛跳起来，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重，将女孩儿拉开，他看着她不再流泪的金色眼睛，急声询问：
憎恨的毒焰如同曝晒日光的冰雪，在记忆的潮响中飞速消退。
荧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之前被莱欧斯利打断的思绪又一次成功连接，在理智的思考下，最后一枚逻辑碎片锵然咬合，一瞬间，迷雾尽数散开，所有线索清晰如掌中之纹，她终于触摸到混乱表象下事实真相的轮廓。
“按律法，我早应该杀了你，在确定你同样是那些邪恶的刽子手之一后。”
“你知道我了解这些之后，做了什么吗？”
“怎么宝贝儿，不想演了？”
“无论这场梦境的主使者是谁，快结束它吧，算我求你！”
她回忆起男人温柔怜爱的眼神，回忆起他轻抚自己脸颊的手掌的温度，回忆起他对她说的一句句真挚无比的“我爱你”……
“为什么还不动手？”
一直被勉强压抑的骄傲和自尊终于让她没办法继续忍耐这堪称侮辱的虐待，随着那支钢笔越插越深，她猛地抬手，扯住莱欧斯利脖颈间的绑带：
他的肌肉全部放松下来，浑身没有丝毫警惕或防御，悬挂在大衣上的神之眼安静如常，元素力平稳地蛰伏其中，他将自己完全敞开，等待着那即将发出的致命袭击。
然后，在荧体内那股神秘力量诞生的下一刻，整个世界向着虚与实的罅隙飘落。
“特意跑过来翻这些文件，是要提醒我我到底有多么愚蠢吗？”
所有思绪被中断，荧猛地抬头，望着莱欧斯利从书房外走进来，走到她身边，伸手抽出她手上的资料。
“……不行，人体交易也就算了，您这边还要开展活人实验，梅洛彼得堡虽然是独立机构，但也名义上受到枫丹管辖，如果做得太过分，我也没办法交代……”
字迹扭曲、人像歪斜，原本白纸黑字的资料缓缓蜕变，变为荧最开始看到的那本记录着「人造魔神」技术的羊皮纸卷。
“您那边也会派人过来帮忙吗？那太好了，不弄些意外出来，确实不方便让更多的人消失掉，总不能一直用还特许券欠账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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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我恨你！！」
等了好一阵儿，仍未等到最开始预料的致命攻击，甚至怀中女孩儿还莫名安静下来，莱欧斯利不由感到一种超出掌握的失控。
感受着男人将头靠在她肩膀上，吐在她背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荧的眼眶开始滑落大颗大颗的泪滴。
“很好，等她再一次对我出手，我就可以冷静地放弃对她的爱，然后杀了她——或者被她杀死。”
在最后一封信件上，一张照片静静贴在那里，照片中的女孩儿穿着白金色的长裙，神情矜持而优雅，如同传说中的公主，而她的相貌，正和照片对面的荧一模一样。
她拼命地思考，然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为什么？为什么这场梦境还不结束？”
她拼命地摇头，伸手去抓莱欧斯利的胳膊，然而根本没有用，男人的力道大得恐怖，她徒劳地挣扎，把头发摇到散乱，凌乱的金色发丝贴在冷汗淋漓的侧脸，也没办法阻止，只能任由那只手坚定地破开穴口，往里硬捅，一点一点磨着穴肉拓松。
荧痛苦地颤抖，前穴后穴都疼到发木，在剧烈的痛楚中，她感受着男人抽出手指，然后把那支冰凉的钢笔顶到后穴口，一点点往里挤。
而那原本刻画着荧面貌的照片，也随之变成一张有着长胡子、瞳孔为星状、标着“胡图鲁·亚尔伯里奇”的老年男性面孔。
一边插着，莱欧斯利一边看着荧布满冷汗的脸，微笑：
荧忧伤地望着他，又像穿过他在看什么虚空中的事物。
这样冷酷地想着，莱欧斯利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温柔下来。
“你知道么，我的养父母，他们犯下和你一样的罪，也将收养的孩子视为牲畜，等孩子们长大，就放到市场上去卖。”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不对！”荧突然一顿：“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还有线索被我遗漏了……”
所有的碎片开始重组，拼凑出一道接近完整的逻辑链条——
无穷无尽的耻辱，混合着极度的愤怒，荧忍不住颤抖，眼中流露出憎恨：
随着那股力量波动越来越强，漂浮的资料本无声自动，迅速翻到粘贴着荧照片的那一页，然后，在荧大睁着眼的注视下，它开始诡异地变换。
听着莱欧斯利冷酷的话语，荧的眼神僵在那翻开的文件上，在她眼里，那些曾记录着人造魔神技术的羊皮纸资料已经魔幻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沓记载着前任管理者与某方势力私下交易的白纸资料：
“求求你，让我离开……”
荧无法自制地颤抖着，被莱欧斯利虚抱进怀里。
她扯住莱欧斯利颈间绑带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使男人发出窒息的闷哼。
为什么要恨我？！
荧被疼得冒出冷汗，她十指按着莱欧斯利的肩膀，要把那根烧红烙铁一样的烫热鸡巴吐出来，但莱欧斯利一用力深插，她就痛到无法使出力气，只能被男人摇晃着颠操。
他这样说着，把那支桌上的钢笔拿起来，另一只手探入女孩儿股间，去摸那个紧紧闭合起来的小口。
原本激烈到极致的情绪翩然淡去，她缓缓松手，泪水停流，身体也不再颤抖。
满腔爱意终于无需再用暴力掩饰，他松开那只按住钢笔的手，动作缱绻地将女孩儿抱在怀里，眷恋地将唇贴在她发间，嗅闻她幽微的香气。
预料已久的时刻终于降临。
“再用点力，宝贝儿。”他似笑非笑，眼底含着轻蔑。
敏锐地捕捉到荧眼中的憎恨，莱欧斯利后背腾起一阵过电似的兴奋，随后又迅速转化为空虚和倦怠，看来就是现在了，她已经决定不再继续这场无聊的游戏。
“也是，”莱欧斯利笑着把资料往前一扔，转身坐到书桌后的办公椅上，把呆愣的女孩儿抱在怀里，轻轻地说：
“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在荧的眼中，随着那本资料外观变换，那股熟悉力量越来越清晰的波动，她仿佛被仔细指引着，一点一点去勾动自己心中的绝望、憎恨、痛苦等负面情绪，凝聚为一种与之相似的神秘力量。
荧瞬间恐惧到牙齿打颤，那里，那里怎么可以！
温情脉脉的回忆，和残酷暴力的事实交织在一起，使她感到一种接近窒息的痛苦。
“我还以为你是不想演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啊，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