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魔教情敌(玩弄过后的放置play)(2/2)

    殷诀瑟缩着惊叫,更加用力的抱紧郁长泽,在他怀里挨挨蹭蹭,慌慌张张的主动埋头到他颈侧舔吻,似乎是觉得讨好他就能免去这份痛楚的折磨。

    又捏了捏殷诀的脸颊,郁长泽起身,冲衣摆上的污渍皱了皱眉,扯过外袍遮住了这块,很快找到机关,郁长泽走进殷诀进入大厅的暗道。

    这只手刚刚搭在他的肩上,环向颈侧,从暧昧的灯光下仔细望过去,就能看见食指的指缝里一线不易察觉的碧绿色。

    “不愧是大欢喜教的门下,到这个地步了还能保持神智试图暗算我,倒叫我都有些佩服了。”

    放他一个人在这,鬼知道一会儿药效彻底发作,他欲火上头会做出什么事来。

    是个一张开嘴就能给任何男人口交的姿势。

    将对方以跪坐的姿势摆布好,把殷诀的小腿用架子上的细锁链固定,将他的双手也折到背后同样固定住,由于锁链的特殊构造以及架子的腰部支撑,殷诀只能保持这个跪坐的姿势,无法往后躺倒也无法前倾。

    郁长泽就是喜欢看他盘算落空之后的气急败坏,知道对方讨厌自己,故意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

    郁长泽问:“放了你你就不报复我?”

    “真是不乖。”

    整个阳具是木和绒制成的,木制的内芯外面蒙了一层绒布,从下往上顺着摸便觉得光滑无比,而逆向抚摸就变得粗糙了。

    指甲里那点药粉被郁长泽找了把小刀挑了,殷诀眨眨眼睛,问:“我这回真的听话,你别杀我行不行?”

    横竖都撕破了脸,换个人可能也就心灰意懒一心等死了,可殷诀着实能屈能伸。

    殷诀满脸怒色,恶狠狠的瞪着他。,

    “不”

    郁长泽“体贴”的提议,边说边作势去解殷诀的贞操带。

    郁长泽伸出手去,又按了按那道鞭伤。

    “你猜。”他恶劣的回答。

    看看殷诀,郁长泽伸手捏捏他的脸颊:“又变脸了,你这脸皮到底几层?”

    ,

    眼圈泛红,殷诀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别,求你了,真别”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不如双儿绵软,可这柔韧紧实的触感也叫人欲罢不能。

    说着,郁长泽走过来,拉开殷诀的双腿,将吸饱了药汁的假阳具对准殷诀红肿湿润的菊穴。

    真要在对方身下哭叫着求欢,和死亡并列都不是殷诀想见到的事。

    “给你条活路也不是不行”

    郁长泽揉揉他的脑袋:“怕什么,前后都给你护好了,不怕啊,乖。”

    “反复无常的小魔头。”

    进入体内之后随着摩擦,药汁也会充分涂抹在某个地方,让人好好享受吧。

    “不然我给你松开?”

    不含任何演技,殷诀这回真的慌了。郁长泽选的那瓶药,药性烈到他都没把握扛得住。

    殷诀信誓旦旦:“我可以立字据!”

    “你这反复无常的性子,我信了你的话,以后才真的麻烦了。”

    盯住郁长泽观察,确认他说的是真心话,殷诀的脸色阴沉下来。

    抱起浑身滚烫,碰一下就喘息不止的殷诀,郁长泽把人放在一个架子上。

    “别”殷诀这会儿真的要哭了。

    体内强效春药即将发作,前后的发泄途径却全都被锁死了,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殷诀真的体会到了走投无路的感觉。

    “真是可惜,你要是再晚点动手就好了,瑟瑟发抖的小模样还是挺招人疼的。”

    轻笑了笑,郁长泽眼中闪过冷光,忽地捏住殷诀的左手。

    郁长泽露出严肃的神色,似乎在认真考虑,过了好一会儿,在殷诀充满热切的目光中,微笑着摇了摇头。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哭叫求饶,青年这一声也不知是惯性,还是在否定由自己厌恶的人带来的快感。

    黑色的皮质扣环分成三个,并列在一起就几乎将整条阴茎都包裹住了,紧紧勒住阴茎让人无法射出的同时,更是连触碰都一并隔绝开来。另一条皮带往后延伸,深深嵌入臀丘之间的幽谷,将菊穴护得密不透风的同时,更加凸显出两片臀瓣的结实圆翘,在将贞操带完全固定好之后,郁长泽没有忍住,抬手用力拍了拍这两瓣被勾勒出来的翘臀。

    “挺怕的,我还没活够呢,”殷诀说,“别杀我呗,我药性还没解,你喜欢就继续刚才那样,爽过了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你看说到底我也没能对你怎么样,你杀了我还平白惹上整个大欢喜教,你们师门是厉害,可说到底也就三个人,教中全力报复你们也吃不消吧?”

    “之前还怕药性重了你吃不消,看来是我多虑了。”

    殷诀的双眼水光朦胧,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已经完全被情欲掌控这件事。

    腕骨被捏得生疼,体内不知中了什么药,虽然拔去了银针却依旧无法运功,而且软绵绵的无法自由行动,殷诀咬着牙,心中满是孤注一掷失败之后的凄凉。

    郁长泽被他逗乐了,问:“这么怕死?”

    将锁链架和贞操带的钥匙都收好,郁长泽低下头亲昵的吻了吻殷诀的眉心,说:“行了,你自己爽吧,我难得来一趟,还没在你这好好逛逛呢。”

    郁长泽说着,将从厅中某个柜子里找来的一条毛绒绒的假阳具放到殷诀眼前,转动着给他全方位展示了一遍。

    “别、真别郁大侠郁兄亲哥,只有这个,只有这个真的不行啊啊啊!”

    “你怎么看出来的?”满怀不甘,殷诀咬牙问道。

    他一身潮红未退,刚才的沉溺情海的淫荡姿态倒也不全是演技。生长在大欢喜教这种环境里,他对这些春情药物有一定抗性,却也不可能全然不受影响。

    软软的靠在郁长泽怀里,他已经不再试图去躲避对方,稍微恢复力气之后,他勉强移动酸软的身躯,转过身来跨坐在郁长泽怀里,以投怀送抱的姿态整个人依偎过来。

    这层绒最好的地方就在于它良好的吸水性,郁长泽将一瓶淫药倒在上面,不多时,半水状的药汁就被绒布吸收得差不多了。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杀死之前还要百般折辱对手,你这样也算得上是正人士?”

    假阳具没有任何迟疑的被塞了进来,顿时将菊穴撑得满满当当,吸饱了药汁的假阳具有些沉重,潮湿冰凉的感觉在紧窄的甬道内蔓延,湿漉漉的触感让异物入侵的体验变得无比鲜明,没等殷诀适应,郁长泽又拿过那条贞操带给他穿上了。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