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魔教情敌(被迫服下秘药强制发情 不想被干死 可怜巴巴只能求攻的受)(2/2)

    欲焰升腾上来开始吞噬神智,明白自己再过不久就会化作理智全无的淫兽,顾不上怨恨和耻辱,殷诀开口道:“郁、郁长泽我我答应过你我会听话,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所以、所以你你也答应我别太过分别杀我”

    的确这么说过,郁长泽左右看看,站起身解下头顶横梁上挂着的一条软鞭,握在手里试了试,甩手啪的一挥,一鞭毫不留情的打在殷诀被迫大张的两腿之间。

    再以贞操带束缚,前端和后端都无法自行抚慰,不用药也能逼疯任何一个需求正常的人。

    天下皆知郁长泽是用剑的好手,然而显然他用鞭子的技巧也不差。

    尤其是近在咫尺的郁长泽,如果殷诀能够行动,现在肯定已经扑到对方怀里,迫不及待的主动用他的胯下之物填满体内的空虚了。

    长剑别在腰间,鞭子换到另一只手,郁长泽走到殷诀身边,空着的手抚上刚刚由他亲手制造出的伤痕。

    “我也说过,我不想听见废话,”握着鞭子另一端的男人说,“当然,我对杀你没什么兴趣,但你再这样继续违抗我的话”

    从案几上拿起了另一瓶药,倒了一点在鞭子上,半透明的液体缓缓浸透鞭身。

    如同抚摸可爱的孩子一样抚摸着殷诀的脸颊,郁长泽以诱哄般的语气温柔的说:“别怕,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会照顾你的。”

    软鞭软软的垂下,蛇一样趴伏在毛丛里,绕过颤抖流泪的阴茎,尖端垂在殷诀由于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小腹上。这是一条蛇皮鞭,表面细小粗糙的鳞片摩擦着肌肤,羽毛尖拂过般撩人的痒。

    贞操带先放在一边,郁长泽颇感兴趣的揉捏着那软绵绵却又极度刺激的淫具。

    一个半透明软绵绵,充满颗粒感,捏在掌心稍稍挤压就隐约感到酥麻,能轻易预想放入体内会带来多大快感的古怪物件,和一个带着小锁的男用贞操带。

    ?

    “郁长泽!”嗓音因为情欲的折磨而沙哑,殷诀眼眶潮红,哑着嗓子嘶吼,“你答应过的,你说过我回答你的问题你会帮我的!”

    耳边传来的殷诀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知道是先前那瓶药开始起作用了,郁长泽转头观察殷诀的状况。

    握住还没能完全释放的阴茎,快速套弄了几下,射精持续了一会儿才结束,殷诀浑身都染上了情欲的绯红,无助的姿态更是在鼓励身边的人对他为所欲为。

    挨了一鞭的殷诀眼前发黑,几乎没背过气去。鞭痕没有损伤皮肉,却迅速红肿起来,难以启齿的地方又热又痛又痒,火辣辣的难受不已,口中尝到了甜腥味,殷诀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在刚才的冲击下自己不小心咬破了嘴唇。

    清醒着解渴难耐,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是忍不住求着别的男人把鸡巴操进来服过药的人自己寻求奸淫到脱阳至死,也不是不会发生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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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软的材质和硬物不同,会随着体内媚肉的蠕动变化,不断给与新的刺激的同时,快感却又如隔靴搔痒,全然落不到实处。?

    什么“照顾”,殷诀半个字都不信,可眼下也没有其它出路,趁着药效完全发作前还能够保持清明,殷诀乖乖回答郁长泽的问话。

    突起的高度低于吸盘口,可以想见这玩意在体内受到挤压,所有吸盘宛如吮吸般紧紧咬住穴内的软肉,再有这些细小的突起不断给与尖锐的刺激。

    心中对郁长泽充满了怨恨,然而眼前唯一的活路,依旧只能求助于害他落入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

    “不要”

    鞭子上也沾染了不少精液,郁长泽看见了,将软鞭弯折起来,折叠的部分抵住臀间那张不断开合的小嘴细细研磨,精液的滑腻和蛇鳞的触感刮得殷诀浑身酥软。

    “左手靠墙那个多宝阁,中间最下层抽屉里有个东西锦盒,里面的东西是原本是给你准备的。”

    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击打得理智快要崩溃的殷诀听见一个让他打从心底感到战栗的声音在说:“趁着你还有力气开口说话,乖乖回答我的问题以你现在的状况,再多染上随便哪一种药,你可真就要生生被男人操到死了哦?”

    极为柔韧的淫具有些像章鱼触手的一截,乳白色半透明,上面布满了无数吸盘那样柔软的圆口,每一个吸盘圆口中间却又有质地稍硬一些,细小颗粒状突起。

    郁长泽说的没错,这药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会让人变得不知节制,若只管顺应药性做下去,他能不能活到药效结束根本是未知数。

    按照殷诀的说法取回锦盒,坐回主位上,郁长泽打开盒子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抹入的药液大半被吸收,剩下的变成了无色透明,润泽的水光随着穴口的蠕动一闪一闪,宛如世上最蛊惑人心的邀请。

    明明该是带来痛苦的伤口,以轻柔的力道抚摸过去,被触碰的人眼中泛起泪光,喉中溢出啜泣般的呻吟。

    无力挣扎的男人浑身汗水淋漓,像一条被丢上了岸,已经失去力气,濒临死亡的鱼。上面那张嘴开合着吐出炙热的呼吸,渐渐溢出痛苦又甜蜜的低吟,被迫向上抬起的胯下,雪白结实的臀丘之间,暴露在外已经被欺凌过一番的菊穴已然忘记了痛楚,也在不断一开一合。

    “我说我说”殷诀凄惨的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喊,“我什么都听你的别、别让人操死我”

    猛地用力按下去,殷诀眼中的泪顿时落了下来,啊啊啊的不断高声尖叫,阴茎颤抖着喷射出浓郁的白浊,弄脏了他自己的腰腹。

    殷诀现在很庆幸自己处于动弹不得的状态,感官被高涨的情欲提升到了平时无法想象的程度,像飞蛾明知死路一条也会扑向火焰,现在的殷诀就是如此被周围存在的男人们吸引。

    “我不想死救救我求你”

    没有回答这句,郁长泽依旧按照自己的步调,不顾殷诀的焦急,问道:“接下来,你原本是打算怎么做的?”

    抬手拍了拍露出惶恐之色的男人的头,郁长泽环顾四周,看看那些正沉浸在性爱中的魔教弟子,低头注视殷诀说:“只要你开口,他们很乐意满足你的吧?”

    “哦?”

    有些体质敏感的人体内插入硬制的淫具,不需要抽插也能凭借媚肉的摩擦抵达高潮,可这软绵绵的东西怕是除了让空虚和瘙痒不断累积之外,没有任何安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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