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梦回邪典 渣 梦J 蜂蜜lay(2/3)
“咚，咚，咚”在鼓声中，老师接过一只山羊脑袋，那羊眼瞪着，横向的瞳孔里尽是死气。
“不行吗？”看到白煜的脸色，他问。
他抓着老师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浮木。
踏入山洞，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潮湿的泥土味和淡淡的腐臭。
听到白煜的提问，老师整个人都在隐隐发颤。
这是白煜第一次触碰那个入口，里面很软，触感黏湿，他的手被老师抓着，用一根手指努力把蜂蜜推进去，推进去了多少他也感觉不到，只觉得下体有明显的异物感，指尖经过的地方，都带上了一阵陌生的痒意。
老师走过来，捧起了白煜的脸，他手上满是血的腥臭味，白煜的唇瓣被他用拇指摩挲着，涂抹成艳丽的红色。
在山洞幽深的尽头，是一座古老的祭台，周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老师领着他走上去时，白煜紧盯着自己脚下，避免去踩到那些腐烂的动物内脏，发黑的干枯的手。
“老师，老师。”在火光中，白煜不安的呼喊。
他不想给那些目光盯着，那些丑陋的，凶狠的目光，盯着他就好像要把他身上仅有的一层布料掀开，打开他的身体，窥探他所有的秘密。
他双手紧抱着自己，害怕的不敢往前走。
“不不，你说你是什么人？”
白煜开始尖叫，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尖叫了。
他赤脚走着，石面粗糙而冷硬，白皙的脚面上黏了不少苔藓，像是笼中的白鸽。
白煜怕极了他扭头去看窗边夕阳的样子，明明离得如此之近，当他看向夕阳时，却让他觉得他们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
“新娘，新娘，神的新娘。”村民们呼喊着，同时敲击起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毛皮做的黑鼓。
白煜仔细去看，发现他是在笑，可是那笑并没有到达他的眼底，“神吗？这个世界上当然没有神，因为无论是上帝，还是佛祖，他们都是人们为了摆脱苦难的杜撰。我们所经受的苦难，并无任何意义，甚至连人类本身，都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从虚无中出生，都终将回归到虚无中去。”
“老师？”
“所以，帮我一个忙好吗？”
白煜畏缩的绞着手，他感到害怕，可是在害怕之中，又徒自生出更多的依恋来。
被村民推回祭坛中央。
祭坛周围的火焰跳跃着，映照出村名们兴奋的脸，火焰下的影子细长而扭曲，像是浓稠的怪物。
只不过他母亲是被迫的，而他是自愿的。
火光比先前更盛了，白煜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缩在老师的阴影下，挡住那些探寻的视线。
直到穴口拉丝，老师才满意的点头，他转身，像是这才察觉到白煜的不安，给他兜头罩了件黑纱。
他上前去握住他的掌心，像是为了获得安全感，又像是为了剖白心迹，怕他跑掉。
白煜动了动脚，铁质镣铐粗糙又笨重，就像他母亲脚上的那条。
“而唯一不变的，只有永恒的宇宙。”
突然间，一道猩红的光芒从天空中炸起，将洞口处照得亮如白昼，在滚闷的雷声中，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了洞外。
祭坛上充斥着浓重的烟雾和异味，连空气都变得浑浊，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在那些古老的石壁上，使得上面的符号更加醒目，与如同活了起来，与天上的群星一起旋转。
白煜嗫嚅道，“阴阳人……”
“我就这样一个请求，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老师也喜欢你。”
他一边关注着老师的表情，一边跟着老师的动作，将那些黏稠的蜂蜜都推进狭小的穴口。
“我的好孩子，今天是你成为神的新娘的日子，你该高兴才对。”
老师走过来，牵着他，那手上带着人的温度。
在前所未有的狂热里，村民们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如同刀片划过玻璃。
老师凑近白煜耳边，白煜听着，面色却变得蜡似的惨白。
“咚，咚，咚。”鼓声时而暴躁如雷，时而沉闷如同来自身后的脚步。
黑色的血从脑袋上的断口留下来，流到石台上，将祭台上那些诡异的符号浸得发亮。
老师忽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听起来很疯狂，让白煜想起了他母亲。
老师低低的笑起来，反抓住白煜的手，“那你自己来，里面也要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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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啊。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白煜试图唤回老师的理智。
老师手指正要往下，被白煜抓住了，那个异样的入口，白煜从未触碰过，总是本能的回避，好像一但触碰，就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白煜啊，白煜，你喜欢对我吗？”轻飘飘的调子，似叹息又似诱哄，落到白煜耳朵里，让他耳尖发红。
白煜被关在山顶老旧木屋里，木屋的门和窗被从外面锁死了，会有人从小隔板里给他递来蜂蜜水，让他吊着命。
因为这个村子里，除了老师，再没有人能让他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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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想要逃跑。
“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最好的祭品了。”他喃喃着白煜听不懂的话。
“你刚刚说什么？”
“没有人要我了。”
无数黏腻的液体自石壁上流淌而下，颜色像是凝固的血液。
村民们都围拢过来，给白煜的脚踝被拴上镣铐。
门外不断传来人们的低语，偶尔夹杂着木材燃烧的哔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