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被直来直去的坏男人穿子宫(1/8)
在塞满了人的奢华金笼中,被围在中间的美人发出了阵阵娇甜的喘息声。
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把他夹在中间,一个亲他的嘴,一个抚摸他的双乳。个头娇小的美人在他们的前后夹击下,白皙光滑的胴体完全被挡住了,只能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在他姣好的面容上呈现出的是仿佛在强忍不适的可怜表情,不适之中又夹杂着些许愉悦,双眸含着眼泪,两颊一片潮红。
如同一场淫乱的祭祀,被当作祭品享用的是半推半就嫁给敌人的美貌间谍。
“呜……不要乱动……”秋夜音被冯择、凯航一前一后地夹着,只觉得两口小穴被填得满满的,黏滑的汁液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淌,将被角浸透了。
两穴深处瘙痒难耐,尤其是子宫口,被磨得汁水横溢。无论怎么扭腰,都无法将粗长的硬物吐出,秋夜音红着双颊,被穴心的异物挑逗得春情难抑,要哭出来了。
“想要吗?”冯择耸动腰身,轻轻敲击老婆流水的宫口,“想要,我就插进去。”
他性子坦率,一向直言直语,虽未开门见山地揭露老婆并未怀孕的真相,但也没打算刻意隐瞒,故而在行动上毫无顾忌。
“呜……”有点想要,秋夜音难受得不停颤抖。感受着阵阵钻心的痒意从一直未能得到满足的子宫放射而出,他挣扎犹豫地扭动腰肢,说不清是在迎合龟头的亵玩亦或是在努力地躲避。
“要不要?”冯择还在发问。
两个人靠得太近了,脸几乎是贴着的。呼吸交错间带来微妙的热意。
“不行……不能要……”被逗弄得面红耳赤,情欲从体内汩汩涌出,秋夜音忍不住萌生了少许淫荡的念头,“舔舔……哈啊……舔舔我的肚子……肚脐好痒……”
痒的不是肚脐,是发情的子宫。他却幻想着被男人用舌头抚慰抚慰雪白的肚皮就会变得舒服。
“舔舔我……想被舔……”陷入情色想象的美人搂住面前男人的脖子,眼神迷雾蒙蒙。要从头到脚都被舔,每一寸皮肉都被粗糙的舌苔掠过。想着想着他浑身痉挛,好像已经被舔遍了全身一样,张着小嘴流出了口水。
“骚老婆。”冯择捧起老婆的小脸,低声道,“不舔你,嘴巴给我亲。”
他是故意的。秋夜音知道这群男人就喜欢开自己的玩笑,喜欢看自己欲求不满地缠着他们索要。
“坏东西……怎么这么坏呀……”平时被捉弄倒是无所谓,今天秋夜音格外难耐,也就语带哭腔地斥骂他们,“谁要做你们的老婆……天天都欺负我……”
冯择被他骂得非常兴奋,面色仍然是平静无波的,下体却突突跳动,又膨胀了一圈。
“哼嗯——!”被突如其来的猛肏顶得眼冒金星,肤如凝脂的美人像块滑腻的黄油,融化在了男人的怀抱中。
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对化成春水的小妻子穷追猛打,亲他、摸他、揉他的小奶子。冯择锲而不舍地要求道,“把嘴伸过来,我要亲。”
“亲过了……刚刚亲过了……”秋夜音挺动着胸脯,上半身爽到止不住地震颤,犹如秋风中摇摇欲落的树叶。
“再亲一次。亲完就舔你。”冯择一边用力捣弄老婆的穴心,将那处的嫩肉捣得湿湿软软,一边凑到老婆的嘴边哄他,“不欺负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的好老婆。”
低沉沙哑的声音满含爱欲,将气氛烘托得暧昧焦灼。
不知为何,秋夜音脸颊发烧,满心都是不自在的感觉,“哼嗯……不可以亲……”
为什么不可以,他说不出理由。往常在床上也没少反复地接吻。是哪里不同了呢?
“乖老婆,再给我亲一口,我爱你。”冯择贴得更紧,追着慌乱不安的老婆告白。
这就是不同点。
脱离了交际花的身份,现在的秋夜音是在和对自己有意思的追求者做爱。从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羞耻,他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推开男人的脸,“不要说那种话……军中禁止……”
“对交际花示爱”这六个字没来得及出口,男人就吻住了他,吻得又凶又急,舌头在娇嫩的口腔中四处翻搅。
鼻尖抵着鼻尖,共享同一片呼吸。唇瓣互相碾磨,被透明的唾液丝粘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姿态就如同一对恩爱的情侣,唯一的异样之处在于小巧玲珑的美人呜呜地低叫着,憋得满面通红,似乎被狂热的吮吸逼迫得喘不过气。
紧闭的外壳被剥开了,柔软的蚌肉惨遭入侵者的舔舐。无法再很好地保护自己,被强吻嘴唇的美人又羞又怕,拼命向后缩也躲不开,一时间竟然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甜腻婉转的低泣中渗透出难言的畏惧,令听到的人无不升起强烈的怜爱之情。
“笨老婆,这么胆小。”凯航从后方紧抱着他,安抚地亲吻他的侧颈,“有我在这里守着你,发生什么事都不用担心。”
“咕呜……哼嗯……”秋夜音不住地哭喘,口水沿着嘴角一路向下蜿蜒,留下晶莹发亮的湿痕。被不容置疑的话语抚平了内心的胆怯,他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蓝眸,卸了力气,松垮垮地歪倒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
跳过了恋爱与交往,直接变成了某人的妻子,虽然很可怕,但也不是没有好处。
“也给我亲一口。”凯航说。
“嗯……”刚被另一个男人亲得乱七八糟的小美人乖乖地扭头,碰了碰丈夫的嘴巴。
“再亲一口。”贪婪不知足的丈夫捏住妻子的下巴,“小舌头伸出来。”
“呜呜……”秋夜音被两个男人轮流舔吃舌尖,口腔酸麻苦涩,更不要提肚子更热更痒了。身体里好似有淫虫在爬,腹部麻痒到了极点,皮肤表面浮起大片的红晕。
老婆被其他人亲,冯择看得酸溜溜的,抓住他的肩膀又把他抢回来。
“啵”的一声,舌尖从湿乎乎的吮吻中挣脱而出,秋夜音吐着小舌头哀哀地哼叫,“好难受呀……好痒……肚子……帮我揉揉……”
冯择知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老婆的小子宫抽搐不已,宫口黏糊糊地嘬着自己的龟头。那里被常年的浇灌养娇了,连一点空虚寂寞都忍受不住。
他试探性地顶开那条细缝。
“呜哈……”老婆主动抱过来,绵软的双臂缠着他,甜甜地喘气,“不要……不能碰……”
兴起了轻微的恶劣心思,冯择欲入不入地抵着入口,将张开的缝隙磨得爱液淋漓。
“会流产的……”老婆要被他吓坏了,六神无主地蹭着他的嘴唇,“给你亲……不要插进去……”
“流就流了。再怀上我的孩子就好了。”寡言少语的男人难得说笑了一句,含住老婆送上门来的小嘴吸舔,“……骗你的,宝宝。你没怀孕。不需要小孩,你就是我的小宝贝。”
处在震惊状态中的老婆被他一挺身卖力贯穿了,在极致的舒爽下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没有怀孕?
乍一得知这个消息,秋夜音人都傻了,完全没有想到聪明如自己竟然会被拙劣的谎言骗了这么久,直到被男人们里里外外玩透了才明白真相。
他是想反悔跑路的,刚一动念,麻痒不堪的子宫就被冯择肏开了。
“呀哈~~嗯啊啊~~~”
冯择这一下顶得特别狠,秋夜音尖叫着夹紧双腿,被唐突而猛烈的冲刺攻击到泪水涟涟。
湿热的宫腔含住粗硬的龟头吮吸嘬咬,湿滑软腻的肉壁绞得死死的,充满渴望地榨取龟头,几乎令它拔不出去。
冯择用力抽插了两下,发现被吸得很紧,抽动间会把娇嫩的子宫壁带得变形。可见老婆有多舍不得自己离开。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干脆也不动了,待在舒服的肉套里,“噗噗”地射出了第一泡精液。
“嗯嗯~~哈啊啊~~~怎么会……突然射进来了……”
只是稍微沉浸在了被填满的爽意中,秋夜音就被灌了一肚子精,禁不住难受得捂着腹部发抖。
“不要突然射呀……嗯哈……射满了……咕嗯……还在射……呜呜……”被男人的超长射精刺激得泪流满面,汗津津的美人不停地娇声抱怨,“我还没有……子宫还没有解痒……灌得这么满……难受死了……”
甜腻腻的声音与其说是发怒,不如说是调情,令被训斥的男人升不起丝毫危机感。
冯择抱住老婆亲他的脸,埋在他的体内深处持续地射精。
雪白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秋夜音哀哀地呻吟,敞着两条纤长的美腿,从腿根到腿肚都在止不住地抽搐。
他叫得越来越甜哑,也越来越凄惨,到了最后一边爽得直翻白眼,一边流着口水可怜地央求,“不要……嗯嗯嗯……拔出去……要撑破了……”
“我也想拔出来。”冯择黏糊糊地吻他,舔他嘴角的湿痕,“是宝宝你一直在吸我。”
“我才没有……嗯呜……”逐渐浑身痉挛的美人张着小嘴,满面皆是香艳的红晕,漂亮的蓝眸上翻,露出了濒临高潮的淫荡表情。
就差一点了。马上就要飞至云端。欲至未至的时候是最难耐的。他嘴硬地要求男人拔出阴茎,身体却很诚实地将硬物紧紧包裹。
饥渴的子宫希望龟头捣一捣瘙痒的肉壁,于是层层蠕动催促着它,却只是被无情的精水一遍遍冲刷,被灌得更加饱胀充实。
“真没有吗?明明咬得很死。”冯择心直口快,说完才注意到老婆恼羞成怒的可爱模样,连忙弥补似地伸出手指摩擦他的阴蒂,“我摸摸你,摸摸就能解痒了。宝宝别生气。”
他摸得匆忙,不小心抠到了老婆的尿孔。小小的孔洞一张一缩,嘬了指尖一下。脑子一抽,他就把手指塞进去了半根。
“哼嗯……不行了……放过我吧……”快感积攒得过多却又达不到巅峰,秋夜音大幅度地震颤,仰起通红的小脸,满头青丝胡乱甩动,“不要碰……嗯嗯啊……被插开了……好酸、哈啊……好胀呀……”
老婆的尿道又细又嫩。平时冯择也会玩玩那里,但是都是用特殊的道具玩的。没有润滑就将粗糙的食指插入也是第一次。他进退两难,怕直接抽出来会令老婆受不了,又怕在里面待得太久也会把娇气的老婆弄到崩溃。
“呜呜……”老婆替他做出了决定,边哭边挣扎着支起身,用尽所有力气推开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倒在床上四肢大张。
小腹高高鼓起的美人就像怀胎三月的小孕夫一样。在他腿间,三个被开发的小洞正不断翕张,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尿水和浊精。
“好撑……要坏掉了……谁来帮我揉一揉呀……”柔软而娇小的美人躺在那里,如同一只流着奶油的蓬松泡芙。香甜的气味从他湿漉漉的发丝、合不拢的嫣红唇瓣以及泛着潮红的白皙皮肉间散发出来,吸引人靠近他、舔舐他。
听到他撒娇的话,原本站在周围有序排队的男人们失去了冷静,争先凑到他身边抚摸他、揉捏他。
想要寻求帮助的小美人鼓着肚子,像只白里透红的草莓汤圆那样被昏了头脑的爱慕者们搓圆揉扁。他忍不住呜呜地哭叫,后悔招惹了这群色狼。
被男人们合伙欺骗、误以为自己怀孕的糗事也被抛到了脑后。神志不清的小美人只顾着排出满肚子白浊的精液,忘记了去追究男人们的责任。
以男人们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老婆小穴流精的样子。混浊的白精从粉嫩的穴口丝丝缕缕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滑。老婆脸上布满红晕,那副蹙着眉头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我好难受……”老婆小声说着,视线一一扫过他们所有人。
男人们连忙立正站直,像一群等待小主人宠幸的谄媚大狗。他们期待老婆能够选中自己。但老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对他们每个人都不是很满意。
秋夜音在严格地挑选,想挑出一个合心意的人来伺候自己。其实在场的男人他都不是很熟。之前他把他们视为客人和床伴,对他们的了解仅限于“这个人喜欢舔我、那个人更喜欢直接插入”。除此之外的部分,他不感兴趣也没有刻意关注。
这就导致了他现在陷入不知所措的尴尬境地。凭借着肤浅的印象,他茫然间又把男人们扫视了一遍:齐度升脑子灵光,擅长欺负人,排除。杜知连满肚子坏水,是个笑眯眯的腹黑,排除。吴冬同老实得近乎于懦弱,太乏味了,排除。孟城野又太过桀骜不驯,不够顺从,排除。傅邺川性子古怪,多少沾点邪性,排除。杨骆南是很正常,但他话少得像是没长嘴,排除。
一番挑挑拣拣之后,只剩下一个选择。
秋夜音勉为其难地扬起下巴,望向很会哄人的吕亚森,“你走过来……”
吕亚森惊喜交加,麻溜地爬到床上抱住老婆。老婆软塌塌地坐进他怀里,仰着泛红的小脸,“我想亲亲……”
好色情的老婆,眼神雾蒙蒙的,吐着湿红的舌尖索吻。吕亚森急着品尝他的甜美滋味,抓着他的小屁股就把他托起来。
两张脸靠近了,嘴唇轻轻触碰。
“哼嗯……”秋夜音哼唧了两声,主动舔了舔男人的舌头。他本来以为这么做会很舒服,舔到的一瞬间却飞快地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好麻。舌头莫名变得很淫乱,光是舔舔就要高潮了。
“我不亲了……”他慌慌张张地往后躲。
吕亚森扣住他的手腕,用花言巧语卸除了他的防备心,“让我来吧,我的小公主。会亲到你满意为止,也会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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