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中场休息(2/8)
“我好难受……”老婆小声说着,视线一一扫过他们所有人。
到了夜晚,秋夜音孤零零地躺在简陋的硬板床上,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他双手抱臂,辗转反侧,心头浮现了难言的寂寞。
同伴们几乎不敢认他了,也就没有给他亲昵的拍肩或是热情的拥抱。
沉默了一会儿。
“好撑……要坏掉了……谁来帮我揉一揉呀……”柔软而娇小的美人躺在那里,如同一只流着奶油的蓬松泡芙。香甜的气味从他湿漉漉的发丝、合不拢的嫣红唇瓣以及泛着潮红的白皙皮肉间散发出来,吸引人靠近他、舔舐他。
可怜的老婆每天都要陪男人睡觉,应该会很希望能有休息的时间吧。
秋夜音在严格地挑选,想挑出一个合心意的人来伺候自己。其实在场的男人他都不是很熟。之前他把他们视为客人和床伴,对他们的了解仅限于“这个人喜欢舔我、那个人更喜欢直接插入”。除此之外的部分,他不感兴趣也没有刻意关注。
听到他撒娇的话,原本站在周围有序排队的男人们失去了冷静,争先凑到他身边抚摸他、揉捏他。
“骚老婆。”吕亚森几不可闻地嘀咕了一句。听两句好听话就找不到东西南北了,被男人玩成这副模样。就算吕亚森是受益者,也难免会觉得老婆又色气又笨蛋的。
组织里的成员大多是贫民出身,常年混迹在男人堆里,很少见到女人,也从来没闻过女人香。一帮性取向正常的大小伙子只有将精力全盘投入任务,才能克制住偶尔升起的黄色念头。
秋夜音只是装装样子玩的,真被丈夫当作魅惑的女妖狠狠贯穿了花穴,他反而受不了了,一直哼哼唧唧地求饶,说自己是男性人类,不是女妖精。
“嗯嗯……那就你来……”
以男人们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老婆小穴流精的样子。混浊的白精从粉嫩的穴口丝丝缕缕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滑。老婆脸上布满红晕,那副蹙着眉头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他摸索着口袋,无比后悔在出门时偷了懒。正在懊恼时,熟悉的男人从背后抱住了他,掀开大衣把他裹得紧紧的。
这就导致了他现在陷入不知所措的尴尬境地。凭借着肤浅的印象,他茫然间又把男人们扫视了一遍:齐度升脑子灵光,擅长欺负人,排除。杜知连满肚子坏水,是个笑眯眯的腹黑,排除。吴冬同老实得近乎于懦弱,太乏味了,排除。孟城野又太过桀骜不驯,不够顺从,排除。傅邺川性子古怪,多少沾点邪性,排除。杨骆南是很正常,但他话少得像是没长嘴,排除。
秋夜音闻言忍不住低头去瞥,果不其然这家伙一柱擎天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面对多年的兄弟也能起反应?”
秋夜音勉为其难地扬起下巴,望向很会哄人的吕亚森,“你走过来……”
他摸得匆忙,不小心抠到了老婆的尿孔。小小的孔洞一张一缩,嘬了指尖一下。脑子一抽,他就把手指塞进去了半根。
这样的老婆可不能放出去。必须要妥善地养在家里,不给他接触坏男人的机会。
工作会令人绷紧神经变得兴奋。
应付不来十几个人的性欲,美人在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中瑟瑟发抖,到了后半程一直处于昏了醒、醒了昏的糟糕状态。
精液被挤出子宫,美人拉长了声音,甜甜地骚叫了一声,叫完又隐隐透出一丝空虚感地哼了哼。可能他也被不间断的肏干干出了趣味,沉浸在情欲的浪潮中无法自拔。
抵达约定的地点,迟迟没能等到目标出现,秋夜音品出了几分异样,匆忙站起身,打算从酒吧中撤退。
饥渴的子宫希望龟头捣一捣瘙痒的肉壁,于是层层蠕动催促着它,却只是被无情的精水一遍遍冲刷,被灌得更加饱胀充实。
小穴不断地分泌淫水,腋下湿透了,美人被亲吻得死去活来,激烈的痉挛停不下来。
监听设备被撤除了。金笼经过一番修整化身为风格独特的婚房。一切都是按照“女主人”的心意布置的,力求一比一还原他的绮丽幻想。蓝色的勿忘我摆满角角落落,簇拥的花团将阴暗致郁的哥特式房间铺衬出繁华的生机。家具摆设的造型各个大胆而浪漫,诡艳离奇的配色也极富视觉冲击力,组合在一起,令人联想到童话中妖精的居室。
快感在体内奔走,美人摇晃着滑腻如玉的奶子,身体大幅度地抽搐。灭顶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他,以变成性感带的嘴巴为中心四处蔓延。
“秋,我能和你做一次吗?”挚友急切地问,“只做一次,不会欺负你的。我就是没做过,想尝尝滋味。”
吕亚森惊喜交加,麻溜地爬到床上抱住老婆。老婆软塌塌地坐进他怀里,仰着泛红的小脸,“我想亲亲……”
这份隐约的空虚没能持续很久。
金笼中舒适的大床和丈夫温暖的怀抱也回不去了。
监察者们放松了对他的看守,不再监控,也不派人在他的房门前值班。各道关卡的通关密码全都交给了他,巡逻人员也都被命令遇到他就要无条件地放行。
关于合伙欺骗老婆的事,男人们怕老婆秋后算账,不约而同地改口叫他宝宝。到时候老婆想起来孩子这一茬,他们也好一口一个“宝宝你就是我的宝宝”地糊弄过去。
“满了……哼……肚子装满了……好难受……”老婆捂着小肚皮,既难耐又满足地含着哭腔呻吟,嘴角流着黏得拉丝的口水,绯红的眼尾妩媚逼人。
挚友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咳咳。你身上太香了,长得也太漂亮了。抱歉,秋,我没法把你当男人看待。”
“秋,你这些年去哪里了?一直待在shield吗?还是又去其他地方了?”
一番挑挑拣拣之后,只剩下一个选择。
凯航爱怜地抱紧妻子,满心洋溢着幸福。一时高兴,他决定体贴地留出一部分私人空间给小妻子,不再像往常那样让对方一周7天连轴转了。
“怎么逃出来的?敌人没有察觉你的真实身份?”
“咳咳。”被娇声指责了,这位暗影成员十分尴尬,鸡巴硬得更厉害了,把裤裆顶出了巨大的凸起。
他坐起身,不想再睡了,干脆接了个紧急任务。任务内容很简单:到小巷酒吧把一条口信捎给坐在进门第七张桌子的线人。
逃回组织没有原本所想的那么开心。
自认为是绝世好男人的吕亚森揉搓着老婆的胸部,舔他汗湿的腋窝,连续在他的小子宫里灌了两发精液才拔出来。
两张脸靠近了,嘴唇轻轻触碰。
男人们无视了他的抗拒,亲他、摸他、舔他,每次都两个人一齐上,同时抽插他前后的小穴。
新婚的夫妻在宽敞的大床上胡作非为。云雨过后气喘吁吁的小妻子趴在丈夫胸前撒娇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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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人呢?”
“哼嗯……不行了……放过我吧……”快感积攒得过多却又达不到巅峰,秋夜音大幅度地震颤,仰起通红的小脸,满头青丝胡乱甩动,“不要碰……嗯嗯啊……被插开了……好酸、哈啊……好胀呀……”
“不行……”秋夜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胆怯地扭来扭去。
“真没有吗?明明咬得很死。”冯择心直口快,说完才注意到老婆恼羞成怒的可爱模样,连忙弥补似地伸出手指摩擦他的阴蒂,“我摸摸你,摸摸就能解痒了。宝宝别生气。”
就差一点了。马上就要飞至云端。欲至未至的时候是最难耐的。他嘴硬地要求男人拔出阴茎,身体却很诚实地将硬物紧紧包裹。
一切结束后,他疲惫不堪,钻进丈夫的怀抱就睡着了,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时候悄然离开的。
“嗯,知道了,宝宝不是女妖精。”凯航认同地点了点头,顺势把老婆的菊穴也插透了。
“郑没和你一起?他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吗?”
“哼嗯……”秋夜音哼唧了两声,主动舔了舔男人的舌头。他本来以为这么做会很舒服,舔到的一瞬间却飞快地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是凯航亲自过来了。
他被按在墙上。粗硬的处男鸡巴深深地顶入他的穴心。
最近受到的打压力度太大,暗影组织内部气氛紧张,人心惶惶。留守据点的几个同伴看到失踪已久的秋平安归来,面面相觑,表情怔愣。
秋夜音不是故意要跑的。
男人们连忙立正站直,像一群等待小主人宠幸的谄媚大狗。他们期待老婆能够选中自己。但老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对他们每个人都不是很满意。
秋夜音变了脸色,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动的手脚。暗影的情报系统重重加密难以攻破,发生信息泄露的意外,只会是被军方入侵了。
搭档郑揭阳不会再回来了。
有两副嘴脸的“好男人”切换到甜言蜜语模式,拿从书里恶补的情话哄骗呆呆的老婆,“宝宝乖,不哭。揉揉就不难受了,我帮宝宝揉揉肚子好不好?”
他是这么认为的,却懒洋洋地打不起精神,最后洗了把脸,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连武器也没带就一身轻松地过去了。
想要寻求帮助的小美人鼓着肚子,像只白里透红的草莓汤圆那样被昏了头脑的爱慕者们搓圆揉扁。他忍不住呜呜地哭叫,后悔招惹了这群色狼。
好色情的老婆,眼神雾蒙蒙的,吐着湿红的舌尖索吻。吕亚森急着品尝他的甜美滋味,抓着他的小屁股就把他托起来。
秋夜音被他们用淫邪的眼光看待,很烦闷很不舒服,想回到过去那种大大咧咧没有间隙的相处模式,又想不出该怎样做。
谁不跑谁是傻子。
路过柜台时,他注意到那里空无一人,花瓶里的花朵则变成了鲜红如火的彼岸花。这是一种隐秘的信号,老板是自己人,意在提醒此处据点暴露了,请相关人员尽速撤离,一切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为要。
大好的跑路机会摆在眼前。不跑好像有点可惜。回过神来,秋夜音已经穿过守备森严的禁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军事基地外面。
老婆长发披散,白皙的皮肤近乎于半透明,张开殷红如血的嘴唇咬过来时,艳丽得像只鬼魅似的。凯航一下子就被他勾引硬了,心想老婆就算变成小女鬼也得被我肏,于是二话没说就按住他干了个痛快。
好麻。舌头莫名变得很淫乱,光是舔舔就要高潮了。
他绝对想不到,老婆在获得意外的假期后陷入了沉思,没过两天就拍拍屁股逃跑了。
“瞎说什么呢?我去救揭阳了。但是没能救成。”秋夜音靠近曾经的挚友,自然而然地和他勾肩搭背,“离那么远干什么?我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哦,是的。”秋夜音心安理得地应了一声。他认为自己读懂了那群监察者的潜台词。完全不加防备,那不就是“你想跑就跑吧”的意思吗?
他们长久处在性饥渴状态中,憋得发慌,乍一见到肤白貌美的好兄弟,眼睛都不知该往哪放了。
他对丈夫凯航比较满意,也对自说自话凑上来的其他男人没有太多意见。做好了要永远留在shield的准备,他离开的原因很单纯,那就是身为间谍的职业病犯了。
小腹高高鼓起的美人就像怀胎三月的小孕夫一样。在他腿间,三个被开发的小洞正不断翕张,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尿水和浊精。
“呜呜……”老婆替他做出了决定,边哭边挣扎着支起身,用尽所有力气推开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倒在床上四肢大张。
气氛很是尴尬。秋夜音缩了缩身子,想起白天的时候刚和别人那个过,不禁有些心虚。
被男人们合伙欺骗、误以为自己怀孕的糗事也被抛到了脑后。神志不清的小美人只顾着排出满肚子白浊的精液,忘记了去追究男人们的责任。
他们拘谨不安,想要开个玩笑,却不自觉地把真心话说出来了,“秋,你比以前更漂亮了。消失这么久,不会是投靠哪个大人物做情妇了吧?”
秋夜音没发现哪里不对,点了点头同意他帮自己揉。男人的掌心略显滚烫,按摩的手法巧妙而令人舒适。
“老婆,玩够了吗?”
老婆的尿道又细又嫩。平时冯择也会玩玩那里,但是都是用特殊的道具玩的。没有润滑就将粗糙的食指插入也是第一次。他进退两难,怕直接抽出来会令老婆受不了,又怕在里面待得太久也会把娇气的老婆弄到崩溃。
容光焕发的秋夜音站在清冷破败的组织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衣着光鲜,抬起的手指青葱如玉,轻揉脸颊的小动作娇憨可爱,整个人透出一股天真而纯洁、成熟又妩媚的气息,如同上流社会娇生惯养的贵族少妇。
黑暗的森林,鸟笼,和妖异危险的美人。绝佳的搭配令美人本人满意极了。他兴致勃勃,跪坐在床边搂住男主人的脖子,装作吸血女妖啃噬他的喉结。
好无耻的要求。秋夜音抿了抿唇,考虑到长期的友谊,默许了对方伸过来脱衣服的手。
门口的士兵甚至还恭恭敬敬地询问他,“夫人是要出去玩吗?”
吕亚森不和面露痴态的漂亮老婆客气,仿佛是在惩罚他,贪婪地叼住了他的舌头。温柔是谎言,实际吻起来凶得要死,男人犹如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在老婆的口腔中翻来搅去。
一不做二不休,他直接溜回了暗影组织。
吕亚森扣住他的手腕,用花言巧语卸除了他的防备心,“让我来吧,我的小公主。会亲到你满意为止,也会很温柔的。”
守在一边等得心焦的男人们听见老婆欲求不满的哼叫,无需他开口就一拥而上爱抚他的全身。
“我不亲了……”他慌慌张张地往后躲。
挚友要亲他时,他拂开了对方的脸,厌烦地说了句,“够了。”
拉开的距离重新缩短了。脸红心跳的小美人乖乖地把舌尖吐出来。他对甜蜜的情话十分受用,晕乎乎地就把自己卖给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