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床头吵架床尾和/单方面和恋人未满的旧熟人决裂(5/8)

    他是独居,家里空荡冷清,身边只有一堆小熊玩偶作陪,平日难免会有几分寂寞。

    想起小熊玩偶,就又想起了另一个人,李天奇。那是他的死对头,是制造了商战整垮他公司的罪魁祸首,也是他的前男友。

    李天奇送他的第一份礼物就是小熊,很小的毛茸茸的巧克力色小熊。秋夜音记得清晰分明,那个人不愿意送他大号的毛绒玩具,是因为觉得这种东西不利于他的哮喘康复。

    到网上下单一大堆长毛玩偶,也是秋夜音报复对方的手段之一。对方不让他玩,他偏要玩,购买了堆积成山的大熊小熊,整日在熊堆里打滚。

    娇小的身躯被仇恨填满了,秋夜音很少去思考其他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李天奇,高兴时把对方当作好用的工具,不高兴时就干脆利落地提出分手。

    他希望仇人痛苦。他以仇人的苦闷为乐。

    “像夜莺那样着眼于当下的幸福,果然是不行的。”不知不觉间他自言自语,“他的‘幸福’太廉价了,有人陪伴就能感到满足,我不是这样的。”

    “真的不是吗?”郑揭阳从背后将他抱进怀里,“我说过吧,夜莺是以你为蓝本设计的。和我同居吧,宝宝。我会带给你快乐的。”

    在一瞬间,秋夜音入戏了。也可能不是入戏,是他不想从热闹的戏剧中抽离。

    他变回了害怕孤单的夜莺,留恋温暖的怀抱无法自拔,在犹豫不决间,嘴唇蠕动着发出低微的声音:

    “好。”

    shield军团的第一夫人秋夜音最近异常苦恼,无他,是因为他身边的男性都变成狗了。

    人变成狗,很奇怪吧?

    听说是帝国研究院辐射外泄造成的人体基因突变,当时恰好在附近开会的大人物们都中招了。

    12位监察者无一例外都变成了狗。他们有的是秋夜音的丈夫,有的是他的情人。

    丈夫和情人不再是人类的外形,这令秋夜音十分头痛。他们,不,是它们一如既往地跑来找心爱之人求欢。身为一群狗的心上人,秋夜音整天都被粗糙的兽舌舔得糟糕透顶。

    他痛定思痛,亲手缝了一只自己模样的布玩偶,当着那群狗子的面放到地上,“无聊的时候就用这个磨牙。不许再骚扰我了。”

    狗子们对假的老婆不感兴趣,它们想和真老婆玩。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坏狗把老婆扑到铺着羊毛毯子的地面,在行动间不小心把玩偶踢到了沙发底下。

    秋夜音顾不得去捡落了灰的玩偶。睡袍的衣襟被犬齿撕开,他快要哭了,“不许舔我……”

    坏狗们哪会听呢?在变狗之前,它们天天都和老婆胡天胡地地乱搞,吃惯了山珍海味,再也回不去清心寡欲的时期了。

    两条狗一左一右地卷起老婆的嫩乳头,反复地舔,将浅粉的乳头舔成了色情的熟红色。秋夜音不由自主地抬手阻止,柔软的腋窝暴露出来,被另两条狗眼疾手快地嘬进嘴里。

    “哈啊……受不了了……好痒……”

    乳头越来越肿胀了,钻心的痒意从腋下流窜到四肢百骸,秋夜音想要蜷起身体护住敏感的胸脯,却只能徒劳地抱住狗子们的大脑袋。

    他仰着脸苦闷地喘息,结果就连凸起的小巧喉结也被长度惊人的狗舌头围绕着舔了两圈。修长的脖颈湿漉漉地泛着水光,表面浮起艳丽的潮红。

    挣扎中宽松的袍子下摆被撩到了腰际,他挺起雪白的肚皮,难耐地轻声哼叫,在不知不觉间早已被舔得半硬了,小肉棒微微翘起,惨遭狗嘴的包裹。

    “呜嗯……不要……嗯哼……我好难受……坏东西……不要欺负我了……”

    秋夜音扭动腰肢,胡乱地躲来躲去,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他绷直娇躯,腹部不自觉地弹跳起来,又重重落下。

    湿热的口腔裹紧小肉棒,长舌一遍遍地扫过茎身。可怜的小肉棒很快硬成直直的一根,并且更快地泄在了狗嘴里。

    高潮之中,秋夜音控制不住地发抖,抖得犹如深秋枝头的树叶。一条狗从旁边伸出舌头,想索取他的香吻。这令他满脸通红,拼命地抗拒,怎奈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等粗长的狗舌塞进他的樱桃小口后,他连呻吟也发不出了,清澈的泪水哗啦哗啦地从琉璃似的蓝眸中淌出来。

    舒服是挺舒服的,但和狗接吻也太破廉耻了。哪怕狗的真实身份是相伴多年的枕边人,秋夜音也没法说服自己不感到害羞。

    他哭得惨兮兮的,小舌头被宽厚的狗舌头整个圈住了。舌根发酸发麻,上下颚和浅处的喉管也都被舔了个遍。

    自作主张亲他的狗子试图哄他,收起爪子用掌垫擦拭他满是泪水的脸颊,与此同时那条狗舌也放缓了速度,非常温柔地抚慰着他的口腔粘膜。

    渐渐地秋夜音不哭了。他红着脸敞开双腿,刚射过的小肉棒又因黏热的湿吻而勃起了。

    情欲在他的体内憋出炽烈的火花,点燃了五脏六腑,促使血液疾速地在血管内流动。电流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他,令他难以克制自己,充满渴求地抬眼望向狗子,希望它们再帮忙口交一次。

    情夫化成的狗子们没有帮他,他不满地哼了两声。只是哼也没用,狗子们享受过甜点,已经准备开启正餐了。

    在毛茸茸的大块地毯上,很小一只的美貌青年蜷曲身体,被狗子们围在中间。

    他的睡袍早已破成碎布,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狗子舔舐着他赤裸的肌肤,把光洁白皙的肌肤舔出大片大片潮湿的红晕。

    在他的两腿间,刚被狗嘴吃过的小肉棒颤颤巍巍地翘起来,左右摇晃。

    这副淫秽的场景看上去像是人和兽在交配。其实不是。12条狗是12个男人化成的,娇小的青年则是他们的小妻子。

    “嗯……不要舔……”秋夜音苦闷地蹙眉,想要把双腿并拢。

    狗子没有再帮他口交,而是贪婪地伸出舌头顺着他的蜜缝舔吮。粗长滚烫的舌头灵活地拨开花唇,绕着流水的穴口打转。狗嘴时不时嘬一口翕张的穴口,把骚甜的汁水都嘬走。

    敏感的美人哪能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反应很强烈地扭来扭去,可惜非但没能甩开作怪的狗舌,不自觉绞紧的两条腿反而把它牢牢夹住了。

    舌尖太粗了,威胁着细窄的穴口。淫水越来越多地溢出花穴,全部被无情地吸走了,一滴也没有浪费。

    秋夜音哭唧唧地抱住手边的狗头,难耐地翻身,把脸埋进长长的狗毛,“好难受呀……不要舔穴……舌头好硬……哈啊……”

    侧身的姿势方便了另一条狗把舌头伸进他的菊穴。粗糙的狗舌一上来就是用力地顶开紧缩的褶皱,不断地深入,碾过骚点,一口气舔到了甬道尽头。

    “呀啊!”秋夜音惊叫一声,圈紧狗子的脖子,委屈地掉下眼泪,“钻进去了……嗯哈……好深……嗯啊啊……我不要被狗舌头舔……”

    平时他在床上也没少让丈夫或者情人用舌头弄他,但是柔软的人舌和又粗又硬的狗舌是不一样的。

    他只是随口抱怨抱怨,语气中浓浓的嫌弃却被狗子们察觉到了。

    “汪汪。”意外变狗的男人们觉得老婆这样做很不好。真爱哪能是被种族限制的呢?假如是老婆变成狗子,他们就绝不会嫌弃,也不会推三阻四不肯亲热。

    “汪汪。”老婆坏得冒泡,必须要接受惩罚。

    狗子汪汪叫了半天。秋夜音没能理解它们的意思,却能感到舌头拔出,两口穴被硬硬的棍状物肏穿了。

    是两根狗鸡巴一前一后地肏进来了。

    湿润软腻的小穴挡不住硬物的攻势,一寸寸地让出领土,直到最后完完全全被占领了。子宫噗嗤一声含进硕大的龟头,肉壁抽搐着搅在一起,又被龟头撑开。

    现在秋夜音开始怀念刚才的狗舌头了。他绷成了一张拉直的弓,高亢地媚叫道,“不要……啊啊!进去了、哈啊……到最里面了……嗯啊啊~~~”

    瘙痒的小穴被一次次破开,嫩肉噗嗤噗嗤往外冒水。鸡巴坚硬得犹如铁棍,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快速地在穴里律动。

    “嗯嗯~~受不了……不行……要去了……呜嗯嗯~~~去了……”在激烈的肏干下,秋夜音没过多久就浑身痉挛达到了极致的高潮。他湿淋淋地全是汗水,头发一缕缕地黏在背部,吐着舌头喘气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12条狗轮着干他,往往是刚插进去就狠捣他的穴心,把他送到云端却不给他缓和的时间。

    他被干射了两三次就再也射不出精了,两口穴不停地潮吹,仿佛发了洪水。

    第一轮结束后,狗子们正打算再做一轮,却发现娇气的老婆双眼一翻就捂着被灌满了精液的肚子晕过去了。

    好在没过几天辐射的效果就消失了。

    男人们重新变回了人,围在老婆身边讨好他。

    秋夜音这些天被玩惨了,看到这群坏家伙时怒从心头起,皱起小脸用手边的玩偶砸他们。小熊玩偶被他扔完了,他摸到了那只自己亲手缝的布偶。

    “我不是给你们做磨牙玩具了吗?”他想起用心制作的布偶被冷落的事情,新仇旧恨叠加,抬高了声音狠狠地训斥情夫们,“别人家的狗狗不都喜欢咬布娃娃玩吗?你们咬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布娃娃,讨厌死了。”

    可我们也不是真的狗啊。情夫们非常无奈,争着去抱去哄老婆,在说了一大堆甜言蜜语后,总算把爱听好听话的娇老婆哄好了。

    老婆形状的小布偶被珍重地摆在了桌子上,可可爱爱地歪着头,为温馨的小家增添了一丝俏皮的气氛。

    秋夜音是花,危险的花,带毒的花。

    他具有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他自己却一无所觉。

    不,或许是知道的。

    当他迷人地微笑起来时,那笑容带着一丝狡黠。他一定是故意无视别人的心意,故意使人因他而心痛的。

    冯择是秋家的私人保镖,任务是在暗地守护小主人的安全。他从来不在公开场合抛头露面,也没有接触过娱乐圈。

    但是当秋小少爷要去参加恋爱综艺时,他使用了假身份也追随过去了。

    这件事没有提前通知少爷。高高在上的少爷也认不出一个下人的脸。

    真相败露后,情况变得很糟糕。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在恋爱综艺因故终止的那一天,秋夜音微笑着对冯择说,“死骗子,滚远一点。”

    从那天起,冯择就一直很痛苦。他徘徊在少爷的住宅附近,租了正对面的房子,拿望远镜远远地偷窥。娇贵的少爷笨手笨脚,什么家务也不会做,扫地也扫不干净。冯择就偷偷地从窗户翻进去,每天帮他收拾房间清洗衣物。

    秋小少爷当然对此一清二楚。他只是不说,也不在乎,全无负担地收下别人的付出。他穿着别人为他手洗的内衣,睡着别人为他铺好的床榻,然后又在夜间被亲吻时睁开了装睡的眼,冰冷而不屑道:

    “能不能不要再跟踪我了?”

    冯择永远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那么娇小那么柔软的少爷,长着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却心深似海,藏着许多秘密。比如,他不缺钱也不缺名气,为什么要去出演那部尺度很大的谍战电影呢?

    冯择动用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在电影里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角色,站在片场角落观望少爷和导演讨论剧情。

    少爷饰演的是一位潜入敌方据点的间谍,代号为“夜莺”。夜莺利用美色在敌窝混得风生水起,却失去了最重要的兄弟。

    导演郑揭阳扮演那位兄弟“郑军官”,跟夜莺举止亲密。

    冯择注意到,小少爷抗拒地皱着眉,明显是不想被郑导吃豆腐的,但不知是由于敬业或是其他原因,并没有躲开。

    为什么?

    冯择搞不明白他的动机。

    为什么要参演可能会有不良影响的电影,为什么要跟不喜欢的人卿卿我我?以及为什么要在那个夜晚轻蔑地推开自己。桩桩件件都是谜题。

    心思深沉的美人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呢?

    冯择本以为自己可以忍耐到对方主动把答案吐露出来。他高估了自己。

    “你和郑揭阳在一起了?”当他发现秋小少爷谈起地下恋爱时,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了。

    “是又怎么样?”秋夜音漫不经心的态度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你不爱他。”

    “所以呢?”

    心头燃起一股无名火,理智的弦崩断了,冯择按住他强吻过去,把他吻到神志不清,“所以,如果你谁都可以的话,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当晚他们就在酒店开房了。秋夜音是被抓着手一路抱过去的,期间红着脸挣扎了很久,又被深吻了一次才彻底老实下来。

    小巧的美人被压在浴缸里肏,每次承受不住试图逃跑时,就会被狠狠地亲一顿。他受不了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到了后来就死死缠住身上的男人,呜呜地哭求道,“别玩我了……抱一会儿……”

    “好。”冯择听话地暂停了下体的动作,和他赤裸相拥,同时也不忘了认真地询问,“愿意当我的老婆了吗,为什么?”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废话真多。”刚一获得些许缓冲的空间,秋夜音就硬气起来了,感受到穴心的鸡巴用力夯动了一下,又马上变回温顺的小绵羊,“一个人待着太冷清了,我想让人陪着。郑揭阳不能24小时都陪着我。”

    这是他心安理得出轨的理由,却不是他之前拒绝保镖贴身跟随的理由。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和我在一起?我能24小时都陪着你。”冯择把他问得哑口无言。

    “我需要私人空间。”可怜的小美人支支吾吾,说出的话自相矛盾,“你太粘人了,会给我带来麻烦的。”

    “小骗子。”冯择弄不懂他,怀着疑惑和焦躁的心情,搂住他的腰再一次深深地吻下去。

    这次吻得格外长久,两个人边激烈地做爱,边缠绵地接吻,肉体拍打间发出啪啪啪的淫乱响声。

    靠得太近就会不适,离得远了又会孤单。其实秋夜音也把握不准跟人相处的距离。他所想的是,反正无论怎么骂怎么赶,自动凑上来的保镖都不会离开。那么保持现状就很好,没有必要给对方甜头,更不必用恋爱关系绑住对方。

    他不曾料到的是,沉默的保镖会突然爆发,强势地把他捉进了窝。

    两个人反复地湿吻,舌头交缠,互换口水。满面绯红的美人四肢乏力,软绵绵地瘫倒在浴缸中,含混地低叫,“嗯……咕呜……不要亲……不能再亲了……”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请求,顽固地吃他的舌尖,索取他香甜的涎液。

    一夜过去,两人的情侣身份就敲定了。

    越是不想遇见的人,越会在无意间撞入视野。

    在阴雨绵绵的天气,秋夜音用帽子盖住头发,一路小跑到便利店买伞。最近的便利店离经纪公司只有不到50米的距离,快跑几步大约十几秒就能抵达目的地了。

    在店门口,他看到了坐在豪华商务车内的陈知云,猝不及防之下愣了两秒,眼睛也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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