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床头吵架床尾和/单方面和恋人未满的旧熟人决裂(1/8)
事态逐渐失控了。秋夜音被蒙着眼睛,看不到房间内的情况,却能听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也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如有实质的灼热目光。
他软塌塌地侧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头脑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别靠近我……”
面红耳赤的美人弱弱地说出这种话,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男人们一窝蜂地围过来。浓重的雄性气息笼罩着胆怯的美人,呛得他脸更红了。
空气中迸溅着情欲的火花。
“不要……我不行了……”料想到接下来会是一场艰难的战斗,秋夜音试图通过撒娇卖乖逃避灾难。
有谁逼近了他,捏住了他的下巴。
轻轻嗅了嗅,秋夜音闻出了文斌华常用的剃须泡沫的气味,不由皱起了鼻尖,冷着一张小脸指责道,“你还敢过来找我?真不要脸。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没有分手。”文斌华亲吻他的耳垂,“我一直是你的男朋友。”
在很久很久以前,年轻有为的检察官向俏丽灵动的小敌人送出了一束花。那时他半开玩笑道,“收下花,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
小敌人拒绝了他的追求,却没有拒绝他的花束。暧昧不清的态度对应着两人之间复杂难辨的关系。
一切终结于那个雨天。不愿在潜伏行动中帮忙的检察官被小敌人甩掉了。
“我不会原谅你的。”往事不堪回首,秋夜音侧过脸去,“虽然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必要记仇……但是我不会原谅你的。”
想起冰凉苦涩的雨淋在身上的感觉,小鸟依人的娇俏美人冷静下来,从沸腾的欲火中抽离。他开始哭,小声地哭,追悼逝去的同伴,同时也是自艾自怜。
“还在生气吗?”文斌华被他哭得心脏抽痛,低声道歉道,“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
“……”秋夜音一言不发,抱着双臂发抖。那一天,从会所落荒而逃时,他怀着满腔的愤恨,恨自己自高自大,高估了在旁人心中的地位。也不是没想过干脆逃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自我放逐。是为了拯救同伴,才咬牙忍下了耻辱。
现在同伴死了。是被这个曾经羞辱过自己的人害死的。
“我不要和你做。”哭声渐停,泪水涟涟的美人支起身,扬起妖冶的微笑,“请离开这里。我宁愿和路边的流浪汉野合,也不和你做爱。”
他笑得危险极了,也美丽极了。红唇微启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声音清澈婉转如鸟儿的歌声一般动人心弦。
夜莺不再是交际花,检察官也不再是他的客人。最后的交集也可以舍去了。会令人痛苦的暧昧关系直到此刻终于得以走向结局。
“不行。”文斌华按住了他的双肩,“我不同意分开。”
“请不要死缠烂打了。是您先推开我的,一而再再而三地。”糟糕的回忆历历在目,秋夜音记得自己是怎样脱光了衣服勾引,这个人又是怎样无动于衷的。
绝不会和践踏过自己尊严的男人交合。
他眼角残留着泪花,奋力甩开男人的手,略带讥讽道,“呵呵,我也的确配不上您这样的大人物。面对我这种出卖肉体换取利益的卑劣间谍,只怕您根本都硬不起来呢。”
一心想刺痛男人,美人口不择言,却没有料到对面的反应过于激烈。
话音未落,一秒天翻地覆,毫无防备的美人被压倒在被褥间,双腿被强制掰开。粗长的阴茎一鼓作气捅开他的肛穴,笔直地顶入紧缩的结肠口。
“我没有推开你。一次也没有。”说不清是后悔更多亦或是后怕更多,文斌华将坚硬无比的下体塞进老婆的体内深处,“早知道就该把你肏透,带回私人据点关起来,免得你再丢下我跑掉,也免得你给我戴这么多绿帽子。”
他既不揉老婆的小奶子,也不玩弄花穴,专一地肏干后穴,就好像是在弥补当初的遗憾,——当初老婆勾引他时,还没有改造身体。
永远也回不到过去,只能抓得紧一点、更紧一点,难看地维持仅剩的联系。
“不要……嗯嗯……讨厌……不许碰我……”
老婆吵得越凶,文斌华就干他干得越狠。十分清楚心爱的小夜莺有多敏感,男人卖力地填满他,噗嗤噗嗤地快速抽插。
“呜嗯……呜呜呜……”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汁水四溅的美人露出一副舒爽到了极致的淫乱表情。
他很不耐肏,稍微被人弄弄就会爽过了头,更别提是被相熟的男人对准了骚点冲刺。
“喜欢我吗?喜不喜欢?”文斌华控制不住自己,像疯了一样不停地逼问他。
两抹嫣红犹如浓烈的晚霞,染透了夜莺美人的面颊,使他散发出妩媚惑人的气息。无论如何也回答不出“喜欢”二字,不轻易屈服的美人被握住两团奶肉推挤奶汁。
胸前的大手毫不客气,又揉又搓,拉扯着奶头。受不住边被挤奶边被捣插穴心,秋夜音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想要逃脱。逃脱不成,反被揉得浑身痉挛,他很不甘心地抬起小手,抓住了男人的大手。
十指交扣,他们短暂地接了一个吻。
“曾经……不讨厌……”
嘴唇湿黏贴合间,美人含含糊糊地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要是讨厌就不会找上门去请求帮助了。
接完吻,眼前蒙着黑布的美人吃力地从插到小穴尽头的阴茎上爬下来,翻了个身背对不讨喜的男人,“继续吧……我会当作认不出你的……”
此后任凭男人把他干射了好几轮,他都不肯再开口说话。
没有亲热的吻,没有调情的言论,也没有狎昵的抚摸。娇艳如花的美人伏在奢华的大床上,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他铁了心要把这场情事视作纯粹的权色交易,不给男人做出任何多余举动的机会。
他装死装得很成功,令男人愈发焦躁。
长时间得不到老婆的回应,文斌华苦闷难捱,彻底丧失了理性。他突然拔出阴茎,从脚心开始舔舐老婆汗津津的娇躯。
“嗯哈——!”痒痒肉被舔到了,秋夜音努力地憋住急喘。等男人一路舔一路摸,含住他漏尿的小龟头时,他再也憋不住了,哭骂道,“变态,脏死了。”
一泄气,一二三不许动的小游戏就有点坚持不下去了。
恼怒的美人半坐起身,伸出赤裸的小脚碾压男人尚未消肿的滚烫下体。本是想惩罚对方,却不小心把自己给烫到了,一时哼哼唧唧异常委屈地收回脚尖。
“滚开,不要往我身边凑。”
“不要。”文斌华赖着不走,抓过老婆紧绷的玉足揉捏把玩,“再踩踩我。”
“变态……嗯嗯~~死变态……”
被骂得狗血淋头,内心郁结的男人反而豁然开朗,“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
云开雾散,重新高兴起来的男人插入老婆的小穴勤勤恳恳地耕耘,徒留老婆心里不上不下地生着半吊子的闷气。
等到文斌华干了个爽,意犹未尽地让开位置时,躺在那里的秋夜音已经变成很糟糕的样子了。
整个人汁水淋漓,汗液、爱液、口水、泪水……肌肤闪着晶莹的水光,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小小一只的美人不停颤抖,乌黑的长发一缕缕黏在雪白的脊背上。
“音音。”把他引荐进军中的孙违定温柔地为他撩开汗湿的鬓发,捧起他的脸轻轻亲吻。
听到熟悉的声音,秋夜音给出了一点点反应,伸出手臂依赖地环住男人的腰,“好累……”
他专会捡软柿子捏,犹如蛇一般妖娆而柔软地缠绕着男人,嘴唇依附过去甜哑地撒娇,“我不要做了……医生先生……”
急促的喘息,诱人的香味。孙违定被心爱之人所散发出的色欲气息魅惑了,情不自禁地低头吮吻他艳红的唇瓣。
“哼嗯~~”不想亲嘴,秋夜音带着轻微的哭腔哼了两声。
一向格外照顾他的军医先生这一次却没有宠溺地摸摸他的头,而是迫不及待地舔开他的小嘴,仿佛色中饿鬼似地啧啧有声地嘬吸他的舌头。
“嗯嗯……呜……”情欲已得到充分的满足了,可怜的美人仅能从接吻中获取到酸麻难耐的感觉。快感几近于无,羞耻感就变得非常明显。他面色绯红地扭开头,刚低低地说了句“不要”就又被吻住了。
入侵者反复地舔舐、挑逗、轻咬敏感的舌尖。密密麻麻的痒意经由口腔传遍四肢百骸,美人看不见黑布外的景象,在满心不安之下只好含羞带怯地紧抱着欺负自己的男人。
渐渐地他失去了所剩不多的力气,在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湿黏的热吻中软绵绵地瘫倒下来。
急于疼爱老婆,孙违定只浅尝辄止地吻了几分钟,就立刻把阴茎全根埋入老婆的后穴。
那里在不久前才被肆意蹂躏过,穴口又松又软,一下子就把粗壮的龟头裹入最深处娇嫩的肉环。
“哈啊……好深……又插进去了……”秋夜音哭了,半是控诉半是讨饶地娇喘道,“受不了……怎么每根都这么长呀……”
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他捂着小肚子哼哼唧唧。泪珠一串串地从眼角渗出,把密不透光的黑布浸得湿淋淋地滴水。
对精虫上脑的男人示弱是没有用的。沉迷于爱欲的男人紧压着他,双手充满占有欲地圈住他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凿穿潮湿软热的穴心。
体型娇小的美人完全被藏起来了,被藏在男人的身下,承受私密而淫秽的亵玩。
但或许是男人平日的顺从起到了作用,丧失了戒心的美人意外地没有感到恐惧。他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好像躲进了不会被任何人找到的庇护所,心中升起奇妙的安全感。
因此他难得配合了对方过度的索求,收缩小穴将阴茎吃进濒临潮吹的尽头嫩肉。
“呜呜~~嗯呜呜~~~”拉长的尾音含着丝丝的甜意,哭泣不止的美人蜷缩成一小团,在重重的两下冲击后飞上了飘忽的云端。
终于结束了。
感受到压在身上的男人站了起来,被蒙住眼睛的美人侧过脸呜呜地掉眼泪。
他被从里到外玩透了,连续高潮了很多次,现在就连移动手指都变得艰难,只能袒露着玉一样白皙莹润的身体,横卧在睡榻上。
被十几个男性一齐视奸的感觉不是太好受。
啜泣了半分钟,秋夜音暗暗地等人来哄,却没能等到有人出言安抚。雪白的胴体被迫接受着滚烫逼人的视线来回扫视,他有点恼了,“一群讨厌鬼,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没看到我在哭吗?”
被弄了几轮之后,他抛却了羞耻心,自如地切换到了妻子的身份。妻子在丈夫面前是可以任性的,自然也可以发火。
男人们饥渴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老婆,听见他娇娇地发脾气,眼中的欲火更盛了。眼珠子闪着绿光,他们犹如发情的野兽般,很想一把扒开老婆的双腿就干进去,怕惹恼他,又不敢付诸行动。
还是没有一个人走过来安慰自己。秋夜音被他们气得脸色发青,抿着唇不说话了。他动不了,也看不见,就像是被困在冰冷漆黑的深渊中,——或是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四周一片寂静。感官有些迟钝,听不清是否有呼吸声。
也许那些人已经离开了?但是并没有听到笼门开启。
突然搞不明白了。这是在哪里?是在干什么?
意识朦胧间,秋夜音恍惚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睁开双眼就会在shadow的私人房间,旁边躺着的是患难与共的搭档。
“揭阳,你在吗?”他迟疑地启唇,想要从噩梦中醒来。
“音音。”
耳鸣妨碍了话语清晰地传入耳中。
“拉我一把,好吗?我好像睡糊涂了。”秋夜音头脑发昏,晕乎乎地提出请求。他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声音轻不可闻,近乎是在呓语。
男人们只是踌躇了片刻,想欣赏欣赏老婆发怒使性子的鲜活模样,不料竟就把事情搞砸了。
冯择摘掉了老婆眼前的布条,简明扼要道,“音音,郑揭阳不在这里,他死了。”
“嗯……?”沉重的眼皮难以掀开,神智非常模糊,秋夜音闭着眼,露出迷茫的神色。
“你在shield,在军事基地。”齐度升也靠近他,小心地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
难道不是梦吗?落入敌人的手心,以及怀孕什么的……
失落地蹙起眉头,秋夜音稍微清醒了一些,泪水啪嗒啪嗒从睫毛坠落,“我反悔了。我不要留下来。”
新的鸟巢并不温暖,比不上美好的旧窝。
他以为凯航会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施加给他可怕的惩罚。
凯航没有。身为正牌丈夫的军团长将小妻子从床上抱起来,“都答应嫁给我了,你走了我怎么办?”
“那你对我好一点呀。要一直抱着我。”
仰着脸指责丈夫的小美人被丈夫吻住了。是缠绵悱恻的吻,舌尖勾缠,唇瓣厮磨。吻了很久才分开,唇齿相依间所传来的热烈感情将所有疑虑都浇灭了。
“好,那我一直抱着你。”凯航轻轻地把阴茎插入老婆的后穴,“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过分倒是不过分……秋夜音眸光游移,娇喘微微,垂着眼睫不敢去看周围等着吃肉的几个男人。
后面的小穴被丈夫塞满了,那能够使用的就只剩前面的小穴了。肚子里怀着宝宝,花穴是不能频繁受累的。
“今天就做到这里吧。”他满脸红晕,嗫嚅着对男人们提出要求,“接下来要过二人世界了,没有你们的份。”
如果是放在以往,吃醋的监察者们会做出许多荒唐的举动欺负老婆,比如拿出吸奶器榨取他的奶汁,再比如用细玻璃棒堵住他的尿道。
今天老婆蔫哒哒的,他们就舍不得对他胡作非为了。
冯择端来了温水,稳稳地倾斜杯子,几滴几滴地将水倒进老婆张开的小嘴巴。这位监察者寡言少语,做事却很周到贴心。
“禽兽。”秋夜音近距离看着他,忽然低骂了一句,骂完又吃吃地笑。
代号为夜莺的交际花美人跟每位监察者都进行过多次深度交流,对他们的性癖了如指掌。这位冯先生在床上喜欢先把小交际花的每个穴都舔一遍,舔到他夹着腿失禁,再插到湿淋淋的子宫里,高强度地灌精。
“每次都灌我一肚子精液,是不是想让我怀孕?”冰雪聪明的交际花取笑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坏男人,“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心情如何?”
男人似乎坚信潮吹中的子宫更容易受精,锲而不舍地遵循着他那套流程。
想到这里,秋夜音笑得愈发可爱,“笨死了,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就算怀了你的也会打掉的。”
被嘲笑了,热衷于射大老婆肚子的男人微皱眉头,捧起老婆的小脸,缓慢凑近。
热气扑面而来。眼神对视间,秋夜音莫名很不自在。
中场休息结束了。激吻一触即发。冯择把叽叽喳喳讽刺自己的漂亮老婆捉在怀里,没戴避孕套就肏开了他的花穴。
在塞满了人的奢华金笼中,被围在中间的美人发出了阵阵娇甜的喘息声。
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把他夹在中间,一个亲他的嘴,一个抚摸他的双乳。个头娇小的美人在他们的前后夹击下,白皙光滑的胴体完全被挡住了,只能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在他姣好的面容上呈现出的是仿佛在强忍不适的可怜表情,不适之中又夹杂着些许愉悦,双眸含着眼泪,两颊一片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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