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自以为怀孕的美人被前后夹击/要求男人们必须戴才能进(4/8)
“……”秋夜音抓紧了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不喜欢。”
不待丈夫发怒,这位娇媚动人的年轻妻子露出了忧郁的神色,“我什么也没有,才只能选择抓住你的。”
他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令人心脏隐隐作痛。
凯航抱紧了他,温柔地亲他、爱抚他,与此同时下体加速抽插了几下,射在了他潮湿软热的小穴里。
“我只能抓住你了。”在说这种话的时候,秋夜音无奈地笑了笑。
在荒芜而颓败的世界中,他别无选择,身边亲近的人随时可能死亡,不握紧现有的东西就很容易一无所有了。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他仰起脸,像只探头探脑的疑惑小鸟,啄了啄丈夫的嘴唇。
这不是废话吗?凯航拿心存疑虑的小妻子很没办法,紧紧地抱着他,低声细语地哄他开心,“你是我老婆,我当然会陪着你。就连死也要死在一起。”
死在一起就不必了吧?秋夜音歪了歪小脑袋,考虑到此刻的氛围,识趣地把“万一你先死呢?”这句不合时宜的吐槽咽了回去。
殉情是不可能殉情的。丈夫死了,大不了就换一个。
话虽如此,他暂时不想更换丈夫,所以也就乖巧地回抱住对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办一场正式的婚礼吧。”凯航亲吻着小妻子的脸颊,揽着他的腰,把他抱至双脚离地,“昭告天下,免得不知情的人一天天地总想往你的床上爬。”
他们达成了一致。
秋夜音也觉得这样做会比较好:组建一个稳定的家庭,享受平静的日常,不再抛头露面,也不拈花惹草。
“你要待在我身边。”他补充道,“我不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你不在,我就会去找其他人了。”
要求丈夫从早到晚守在旁边,这会不会显得太过任性,他是一点也不考虑。他不在乎位高权重的丈夫是否忙碌,只在乎自己的情绪需求是否得到了满足。
凯航用充满占有欲的吻回应了他的索取。在士兵八卦目光的窥探下,这位强壮的军团长把柔弱的妻子摁在怀里,对准他的小嘴巴又吸又舔。
悬在空中的姿势令可怜的小妻子很没有安全感,吐着红艳的舌尖呜呜直哭。
狡猾的军团长趁势猛攻,在拼命吸吮的同时,大手上上下下地抚摸,把眼泪汪汪的小妻子揉搓得软绵绵湿淋淋的。
“我会待在你身边的。不许去找其他人。”一吻结束,面露凶相的男人恶狠狠地命令,“想要什么就直接告诉我,都能给你。敢出轨的话就等着受罚吧。”
所谓的“惩罚”无非就是老一套床笫间的把戏。花心滥情的小美人会被按在床上舔遍全身,每一寸皮肤都沾染着水色,看上去通透莹润。当他想射精时,玉茎就会被涂了特制药物的细玻璃棒堵住,含有催情成分的药物会使尿道密密麻麻泛起痒意。想射又不能射,潮湿的甬道在蠕动间将细玻璃棒越吞越深,直到最后连膀胱也被开发,憋到极限的肉体不停抽搐,尿水经由花穴上方的细孔喷涌而出。
秋夜音红着脸小口喘气,鬓发被额角细密的汗珠浸透了。他升不起危机感,反倒因回想起了那股怪异的快乐而燥热难安,小肉棒悄悄抬起了头。
骚老婆,听到要受罚就发情了。凯航不留一丝间隙地紧贴着他,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由醋意尽消,好笑地摸摸他的头,“不如把‘那个’加入到常规项目吧,每晚都做,反正你很喜欢。”
厚颜无耻的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秋夜音却不能像他那样毫无顾忌地抛弃羞耻心。
脸颊发热的美人摇了摇头,小声拒绝了丈夫的提议,“我不喜欢……不会出轨的,不要罚我。”
他们又接了一个吻,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等情欲渐渐消退,才整理好衣着,亲密地手牵着手走出了酒吧。
近百年来,星际从未举办过这样的盛事。能到场的帝国权贵都到齐了。所有人都为新婚的夫妇献上诚挚的祝福。
粉白的花瓣漫天飞舞,穿着繁复婚纱的娇美新娘站在镜头前浅浅微笑。他一只手牵着新郎,另一只手抱着毛茸茸的小熊玩偶。在他纤细洁白的手指间,一枚银色的十字架戒指闪烁着亮光。
这对新人一个美丽一个英俊,十指缠绵相扣,亲密地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看起来分外登对,笑容也满溢着幸福。
如果这就是结局,那不失为一桩美谈。即便是觊觎新娘美色的登徒子,也不得不暗自承认,新娘和新郎默契无间,他们之间没有外人插足的余地。
然而抢婚的人出现了。
谁也没能料到会有一位血淋淋的嘉宾来到现场。他手握凶器,身受重伤。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新娘变了脸色,嫣红的唇瓣动了动,吐出两个含混的字眼,“揭阳。”
郑揭阳没有死。他从鬼门关闯回来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成为了全星际的笑料。新娘秋夜音松开新郎的手,噔噔噔地冲下了舞台。他仍然抓着柔软而无害的小熊,仿佛很留恋清净和美的日常生活,另一方面,他又跑得比谁都快,气势比谁都凶狠。
他来到鲜血淋漓的男人的面前,支撑住了对方,同时手脚麻利地撕扯布料,为对方包扎伤口。
男人死死地扣住他的肩,几乎把他弄痛了。包扎的手被迫停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相依相偎,吻到了一起。
这是史无前例的大新闻。在婚礼当天,手握重权的军团长凯航被他那位犹如美神降临的小妻子戴了绿帽子。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一时间竟然没人去拉开奸夫和新娘。
秋夜音满面潮红,嘴巴内部被舔得湿答答黏糊糊的。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终于找回了切实稳定的依靠,就算被吻得难耐至极也不舍得推开相依为命的搭档。
郑揭阳利用了他的心理弱点,用力地抱紧他、深吻他。
新郎凯航在台上注视着这一幕,沉下了脸,挥手示意士兵围好包围圈,不要伤到夫人,也不要放跑他。
等拥抱接吻的二人稍微分开了一点,从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回过神,他们就发现自己早已被团团围住。
“怎么办?”秋夜音抱着小熊,而郑揭阳则抱着他。他们像对落难的鸳鸯,在注定无法反抗的命运前悲哀叹息。
“别怕。”郑揭阳很镇定。他心知对面人多,自己和小搭档本来也逃不脱,能最后见一面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接下来要说的话十分无耻。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张嘴又闭嘴,反复几次。
落入shield的手心,一定就会再次被洗脑吧。他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又有了死里逃生的特殊契机,才好不容易想起从前。再来一次,关于过去的回忆一定就会永远消失了。
那样的他还能算是以前的那个他吗?记忆不同,能算是同一个人吗?他私以为答案是不能,彻底的失忆和真正的死亡没有区别。
所以……
“夜音。我想要你陪在我身边。”郑揭阳郑重地请求。
他知道这样做非常卑鄙,但他依然从腰间拔出了另一支枪,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你愿意陪我一同赴死吗?”
死。
尖锐的字眼刺痛了秋夜音的神经,他不由自主地抽动嘴角,作出了似乎想笑又笑不出来的复杂表情。
要答应吗?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
“你是个麻烦的家伙。”身穿华丽的婚纱,鬓边别着玫瑰花的娇艳美人微启红唇,嗔怪地低语,“总是要我为你善后。”
他接过枪,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耳畔依稀听到了某些人焦急慌乱的喊声。
“不要!”“不许答应他!”
是丈夫在喊。前来观礼的其他地下情人也在喊。
他没有理会,固执地扣下扳机。一声空响,电子光束并未射出。
枪是坏掉的。郑揭阳把失去作用的故障枪支交给了他。
“为什么?”秋夜音讶异地抬头,想问清理由。
第二声枪响惊破了寂静的空气。残留的几只鸟儿抖动翅膀,扑棱棱地飞离了树梢。
郑揭阳自杀了。说完那种自私的话,恳切地要求殉情,他却抛下了心上人,一个人去死了。
天旋地转的感觉只持续了两三秒。
秋夜音被身手敏捷的叶民浩一把抱住,强硬地拖离了血腥现场。
周围一片喧哗,隐隐能听到质疑的声音。看到刚才的荒诞景象,现在没有人相信军团长和贫民美人的婚姻能够顺利维持下去了。
“估计婚礼要取消了。”
“新娘漂亮是漂亮,但也开放得过了头。他的情夫也很极端,抢婚不成就自杀。”
“论长相,凯团长并没有输给那个来历不明的情夫,论地位更是碾压他。真不知道新娘怎么想的,可能越漂亮的人就越是任性吧。”
“吵什么吵?”叶民浩呵斥了那些嘴碎的人,“敢议论我的老婆,不要命了?信不信我把你们的头拧下来?”
没人敢和疯子作对。窃窃私语停止了。只是疯子也管美人叫“老婆”,这令众人的脸色很是怪异。
秋夜音情绪激动,紧紧地抓住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衣袖。男人安慰着他,顺着他的脊背一遍遍地抚摸。
“我想回去。”婚纱染了血,纯洁干净的新娘也变得脏兮兮灰扑扑的。
叶民浩正想同意,就见凯航走过来严厉道,“不行。”
高大的新郎像拎小动物似的,把娇小的新娘抢回怀里,一路带回了舞台。
新娘扒着他的肩膀,摇摇晃晃双脚悬空,可怜地红了脸颊。
“结完婚再回去。”凯航不容置疑地抱紧老婆,“好了,该交换定情吻了。张开嘴巴。”
他此刻怀着怎样的心情,没人猜得透。但人人都能看出他对新娘变了一副态度,变得强势了许多。
新娘本人也看出来了,并为此心神动摇。
“我不要。不要和你结婚了。”秋夜音摇了摇头,伤感地垂下睫毛。越想握在手里,有些东西就越握不住。或许是时候放弃了,平静安稳的生活也好,幸福美满的家庭也罢,都不是自己应该拥有的。
他要从凯航的身上跳下来。
“啪。”清亮的脆响,是凯航对准他的小屁股打了一下,打在肉最多的臀尖,使那里颤巍巍地肉浪翻波。
“咿呀——”秋夜音受到了惊吓,狼狈地溢出娇喘。痛是不痛,羞耻感却很强烈。他慌慌张张地四下扫视,注意到观礼的权贵们眼神变了。
“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去看别人。”被当众戴了绿帽,凯航本就醋意横飞,再被老婆一言不合就想死的颓丧模样吓得心脏酸痛,嫉妒与恐惧叠加起来,变质为滔天的愤怒。
他不再给老婆留面子,光天化日之下就将大手伸进老婆的裙摆,两根手指灵巧地动了动,把花穴插得汁水横流,“是我的小妻子,不是别人的。说过敢出轨就会罚你吧?”
他失控了。亲眼目睹老婆和奸夫缠绵拥吻以及相约殉情,令他失去了理智。
粗长的中指插到了很深的地方。秋夜音长得小巧玲珑,小穴也窄且浅,被指腹轻而易举摩擦到了敏感点。娇嫩的蜜肉经不起持久的进攻,喷着淫水,咕滋咕滋抽搐不已。
“不要……哈啊……不要玩我……”在众多眼睛的注视下,面色绯红的美丽新娘承受不住被指奸的快感,犹如淫蛇般扭动腰肢。黏乎乎的爱液沿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淌,把缀有花纹的裙边染湿了。
“再敢说不要结婚的话,就把你关在笼子里,射大你的小肚子。”新郎满脸不耐烦,言辞粗鲁,滚烫的手掌却轻轻揉了揉老婆的屁股尖尖,“大着肚子,看你还跑不跑了。”
这种不讲道理的下流说辞私下说说就算了,出现在公开场合,令所有人都很震惊迷惑。
新娘更是羞臊得小脸通红,顾不得再为奸夫的去世而难过,把小脑袋抵在丈夫的肩头低低控诉,“无耻。”
新郎笑了笑,抬起老婆的下巴,温柔地含住他的嘴唇。
这是一场怎样的婚礼呢?除了混乱别无其他词语可形容。
新娘差点和奸夫跑了,奸夫没能拐走新娘就开枪自杀,新郎又无视世俗的眼光硬要和出轨的妻子完成未尽的仪式。
一波三折,非常混乱,堪称一场盛大的滑稽剧。
但是台上那对闹出了大乱子的夫妻本人却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坏的影响。他们你侬我侬,四肢交缠,紧贴的身体之间毫无间隙,显得分外幸福。
丈夫像只金毛大狗那样亲昵地蹭着妻子的脸。妻子很尴尬也很害羞,却并没有拒绝,而只是红着脸微微偏头。
不仅如此,他们还黏黏糊糊地湿吻,甚至做了更加过界的事。那副紧抱在一起恩爱调情的样子,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参加婚礼的嘉宾深感吃惊,在此之前,没有人知晓军团长凯航竟然是个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手伸进妻子的内衣。若是不看周围的环境,人们很容易误会这对小夫妻是在私密的婚房玩情趣py,而不是当着千千万万熟人陌生人的面就直接开搞。
不过更令围观众人惊讶的是新娘秋夜音的美貌和浪荡的性格。这位貌若好女的纤瘦青年有多么美丽,就有多么花心滥情,前一秒和奸夫爱得你死我活,后一秒又和正牌丈夫天雷勾地火了。
他真的懂得爱为何物吗?恐怕答案是否定的。宠他的人太多,他不必付出就能得到很多很多的爱意。奸夫为了他而死,他伤心了几秒钟呢?丈夫因他而丢尽颜面,他有过一丝愧疚不安吗?
“被惯坏了。娶回家之后是得好好调教。”不知是谁小声吐槽。
碍于叶民浩这只护妻疯狗的存在,众人不敢明着议论。但他们在内心是很认同刚刚凯航说过的话的。
凯航说要把妻子关进笼子,让他怀孕。
水性杨花的美人也的确应该吃点教训。
“别弄我了……”秋夜音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淫邪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努力躲进丈夫的怀抱,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想露出来。
凯航却还有点余怒未消,一个劲地低头去亲小妻子湿红艳丽的嘴唇。
到了此刻,秋夜音已经把死去的郑揭阳完全抛到了脑后,尽顾着躲闪,躲不掉就哼哼唧唧地撒娇卖乖,“回家再亲……晚上再亲……哼嗯……”
他娇声娇气求饶的模样太可爱了,令围观者焦灼的视线都对准他。
凯航仍然不放过他,不如说攻势变得更猛烈了。急于宣示主权的男人抽动手指,将妻子玩得淫水飞溅。
“嗯咕……要去了……”濒临高潮的美人夹紧双腿,犹如树袋熊那般死死地缠住丈夫的腰身。急促的呻吟甜腻而诱人,随着他小巧喉结的滚动,一声声地从喉咙间挤出来。
情欲的火焰在空气中燃烧。捕捉到美人的媚态,原本在看热闹的嘉宾们难以再置身事外,一个个逐渐躁动不安。
“回家再继续……哈啊……我好怕……”越来越能明显地感受到现场奇异的气氛,秋夜音害怕有谁突然冲过来,不得不黏着丈夫求救。
“不是要去了?”凯航问他,“能忍到回家吗?”
燥热难耐的美人忍不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借着衣摆的掩饰,凯航加快了速度,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抽插妻子湿润的小穴。
没过多久,秋夜音就一阵痉挛,被抵着敏感点送上了云端。
“这样就好了吗?这个结局,夜莺忘掉了重要的人,和仇敌在一起了哦。”
电影拍摄结束,大明星秋夜音脱下戏服,换回自己的便装。
在由导演郑揭阳所设计的剧本中,间谍“夜莺”最后过上了幸福快乐的婚后生活,安居在层层把守的军事基地深处,没羞没臊地和丈夫以及情人们厮混。而他的兄弟“郑军官”却死得不能再死了,只偶尔浮现在他的脑海角落,一闪而逝。
在侧着头向郑导发问的时候,秋夜音眨了眨眼睛,泛出一点泪花。他伤感道,“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忘的。”
电影,演员,虚假的故事。摄像机停止拍摄后,万物现了原形。一切喜悦与悲伤都从空气中散去,如同破旧的纸页干脆利落地从书本中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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