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自以为怀孕的美人被前后夹击/要求男人们必须戴才能进(2/8)

    他被从里到外玩透了,连续高潮了很多次,现在就连移动手指都变得艰难,只能袒露着玉一样白皙莹润的身体,横卧在睡榻上。

    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对化成春水的小妻子穷追猛打,亲他、摸他、揉他的小奶子。冯择锲而不舍地要求道,“把嘴伸过来,我要亲。”

    今天老婆蔫哒哒的,他们就舍不得对他胡作非为了。

    突然搞不明白了。这是在哪里?是在干什么?

    “我也想拔出来。”冯择黏糊糊地吻他,舔他嘴角的湿痕,“是宝宝你一直在吸我。”

    想到这里,秋夜音笑得愈发可爱,“笨死了,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就算怀了你的也会打掉的。”

    “禽兽。”秋夜音近距离看着他,忽然低骂了一句,骂完又吃吃地笑。

    “哼嗯……不行了……放过我吧……”快感积攒得过多却又达不到巅峰,秋夜音大幅度地震颤,仰起通红的小脸,满头青丝胡乱甩动,“不要碰……嗯嗯啊……被插开了……好酸、哈啊……好胀呀……”

    热气扑面而来。眼神对视间,秋夜音莫名很不自在。

    这就是不同点。

    意识朦胧间,秋夜音恍惚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睁开双眼就会在shadow的私人房间,旁边躺着的是患难与共的搭档。

    四周一片寂静。感官有些迟钝,听不清是否有呼吸声。

    被弄了几轮之后,他抛却了羞耻心,自如地切换到了妻子的身份。妻子在丈夫面前是可以任性的,自然也可以发火。

    鼻尖抵着鼻尖,共享同一片呼吸。唇瓣互相碾磨,被透明的唾液丝粘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姿态就如同一对恩爱的情侣,唯一的异样之处在于小巧玲珑的美人呜呜地低叫着,憋得满面通红,似乎被狂热的吮吸逼迫得喘不过气。

    “拉我一把,好吗?我好像睡糊涂了。”秋夜音头脑发昏,晕乎乎地提出请求。他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声音轻不可闻,近乎是在呓语。

    “要不要?”冯择还在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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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一得知这个消息,秋夜音人都傻了,完全没有想到聪明如自己竟然会被拙劣的谎言骗了这么久,直到被男人们里里外外玩透了才明白真相。

    男人们只是踌躇了片刻,想欣赏欣赏老婆发怒使性子的鲜活模样,不料竟就把事情搞砸了。

    “好,那我一直抱着你。”凯航轻轻地把阴茎插入老婆的后穴,“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嗯嗯~~哈啊啊~~~怎么会……突然射进来了……”

    就差一点了。马上就要飞至云端。欲至未至的时候是最难耐的。他嘴硬地要求男人拔出阴茎,身体却很诚实地将硬物紧紧包裹。

    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把他夹在中间,一个亲他的嘴,一个抚摸他的双乳。个头娇小的美人在他们的前后夹击下,白皙光滑的胴体完全被挡住了,只能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在他姣好的面容上呈现出的是仿佛在强忍不适的可怜表情,不适之中又夹杂着些许愉悦,双眸含着眼泪,两颊一片潮红。

    后面的小穴被丈夫塞满了,那能够使用的就只剩前面的小穴了。肚子里怀着宝宝,花穴是不能频繁受累的。

    “再亲一口。”贪婪不知足的丈夫捏住妻子的下巴,“小舌头伸出来。”

    冯择端来了温水,稳稳地倾斜杯子,几滴几滴地将水倒进老婆张开的小嘴巴。这位监察者寡言少语,做事却很周到贴心。

    在塞满了人的奢华金笼中,被围在中间的美人发出了阵阵娇甜的喘息声。

    啜泣了半分钟,秋夜音暗暗地等人来哄,却没能等到有人出言安抚。雪白的胴体被迫接受着滚烫逼人的视线来回扫视,他有点恼了,“一群讨厌鬼,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没看到我在哭吗?”

    “笨老婆,这么胆小。”凯航从后方紧抱着他,安抚地亲吻他的侧颈,“有我在这里守着你,发生什么事都不用担心。”

    但或许是男人平日的顺从起到了作用,丧失了戒心的美人意外地没有感到恐惧。他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好像躲进了不会被任何人找到的庇护所,心中升起奇妙的安全感。

    仰着脸指责丈夫的小美人被丈夫吻住了。是缠绵悱恻的吻,舌尖勾缠,唇瓣厮磨。吻了很久才分开,唇齿相依间所传来的热烈感情将所有疑虑都浇灭了。

    “坏东西……怎么这么坏呀……”平时被捉弄倒是无所谓,今天秋夜音格外难耐,也就语带哭腔地斥骂他们,“谁要做你们的老婆……天天都欺负我……”

    他叫得越来越甜哑,也越来越凄惨,到了最后一边爽得直翻白眼,一边流着口水可怜地央求,“不要……嗯嗯嗯……拔出去……要撑破了……”

    过分倒是不过分……秋夜音眸光游移,娇喘微微,垂着眼睫不敢去看周围等着吃肉的几个男人。

    没有怀孕?

    痒的不是肚脐,是发情的子宫。他却幻想着被男人用舌头抚慰抚慰雪白的肚皮就会变得舒服。

    “呜哈……”老婆主动抱过来,绵软的双臂缠着他,甜甜地喘气,“不要……不能碰……”

    他试探性地顶开那条细缝。

    两穴深处瘙痒难耐,尤其是子宫口,被磨得汁水横溢。无论怎么扭腰,都无法将粗长的硬物吐出,秋夜音红着双颊,被穴心的异物挑逗得春情难抑,要哭出来了。

    他以为凯航会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施加给他可怕的惩罚。

    冯择知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老婆的小子宫抽搐不已,宫口黏糊糊地嘬着自己的龟头。那里被常年的浇灌养娇了,连一点空虚寂寞都忍受不住。

    失落地蹙起眉头,秋夜音稍微清醒了一些,泪水啪嗒啪嗒从睫毛坠落,“我反悔了。我不要留下来。”

    被嘲笑了,热衷于射大老婆肚子的男人微皱眉头,捧起老婆的小脸,缓慢凑近。

    为什么不可以,他说不出理由。往常在床上也没少反复地接吻。是哪里不同了呢?

    耳鸣妨碍了话语清晰地传入耳中。

    “呜呜~~嗯呜呜~~~”拉长的尾音含着丝丝的甜意,哭泣不止的美人蜷缩成一小团,在重重的两下冲击后飞上了飘忽的云端。

    “想要吗?”冯择耸动腰身,轻轻敲击老婆流水的宫口,“想要,我就插进去。”

    因此他难得配合了对方过度的索求,收缩小穴将阴茎吃进濒临潮吹的尽头嫩肉。

    冯择被他骂得非常兴奋,面色仍然是平静无波的,下体却突突跳动,又膨胀了一圈。

    对精虫上脑的男人示弱是没有用的。沉迷于爱欲的男人紧压着他,双手充满占有欲地圈住他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凿穿潮湿软热的穴心。

    “呜呜……”老婆替他做出了决定,边哭边挣扎着支起身,用尽所有力气推开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倒在床上四肢大张。

    他是故意的。秋夜音知道这群男人就喜欢开自己的玩笑,喜欢看自己欲求不满地缠着他们索要。

    “真没有吗?明明咬得很死。”冯择心直口快,说完才注意到老婆恼羞成怒的可爱模样,连忙弥补似地伸出手指摩擦他的阴蒂,“我摸摸你,摸摸就能解痒了。宝宝别生气。”

    老婆的尿道又细又嫩。平时冯择也会玩玩那里,但是都是用特殊的道具玩的。没有润滑就将粗糙的食指插入也是第一次。他进退两难,怕直接抽出来会令老婆受不了,又怕在里面待得太久也会把娇气的老婆弄到崩溃。

    “亲过了……刚刚亲过了……”秋夜音挺动着胸脯,上半身爽到止不住地震颤,犹如秋风中摇摇欲落的树叶。

    跳过了恋爱与交往,直接变成了某人的妻子,虽然很可怕,但也不是没有好处。

    “呜……”有点想要,秋夜音难受得不停颤抖。感受着阵阵钻心的痒意从一直未能得到满足的子宫放射而出,他挣扎犹豫地扭动腰肢,说不清是在迎合龟头的亵玩亦或是在努力地躲避。

    体型娇小的美人完全被藏起来了,被藏在男人的身下,承受私密而淫秽的亵玩。

    只是稍微沉浸在了被填满的爽意中,秋夜音就被灌了一肚子精,禁不住难受得捂着腹部发抖。

    不知为何,秋夜音脸颊发烧,满心都是不自在的感觉,“哼嗯……不可以亲……”

    还是没有一个人走过来安慰自己。秋夜音被他们气得脸色发青,抿着唇不说话了。他动不了,也看不见,就像是被困在冰冷漆黑的深渊中,——或是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代号为夜莺的交际花美人跟每位监察者都进行过多次深度交流,对他们的性癖了如指掌。这位冯先生在床上喜欢先把小交际花的每个穴都舔一遍,舔到他夹着腿失禁,再插到湿淋淋的子宫里,高强度地灌精。

    “不要突然射呀……嗯哈……射满了……咕嗯……还在射……呜呜……”被男人的超长射精刺激得泪流满面,汗津津的美人不停地娇声抱怨,“我还没有……子宫还没有解痒……灌得这么满……难受死了……”

    冯择摘掉了老婆眼前的布条,简明扼要道,“音音,郑揭阳不在这里,他死了。”

    “咕呜……哼嗯……”秋夜音不住地哭喘,口水沿着嘴角一路向下蜿蜒,留下晶莹发亮的湿痕。被不容置疑的话语抚平了内心的胆怯,他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蓝眸,卸了力气,松垮垮地歪倒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

    “你在shield,在军事基地。”齐度升也靠近他,小心地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

    “呜……不要乱动……”秋夜音被冯择、凯航一前一后地夹着,只觉得两口小穴被填得满满的,黏滑的汁液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淌,将被角浸透了。

    饥渴的子宫希望龟头捣一捣瘙痒的肉壁,于是层层蠕动催促着它,却只是被无情的精水一遍遍冲刷,被灌得更加饱胀充实。

    “哼嗯——!”被突如其来的猛肏顶得眼冒金星,肤如凝脂的美人像块滑腻的黄油,融化在了男人的怀抱中。

    男人们饥渴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老婆,听见他娇娇地发脾气,眼中的欲火更盛了。眼珠子闪着绿光,他们犹如发情的野兽般,很想一把扒开老婆的双腿就干进去,怕惹恼他,又不敢付诸行动。

    冯择这一下顶得特别狠,秋夜音尖叫着夹紧双腿,被唐突而猛烈的冲刺攻击到泪水涟涟。

    “呜呜……”秋夜音被两个男人轮流舔吃舌尖,口腔酸麻苦涩,更不要提肚子更热更痒了。身体里好似有淫虫在爬,腹部麻痒到了极点,皮肤表面浮起大片的红晕。

    也许那些人已经离开了?但是并没有听到笼门开启。

    难道不是梦吗?落入敌人的手心,以及怀孕什么的……

    凯航没有。身为正牌丈夫的军团长将小妻子从床上抱起来,“都答应嫁给我了,你走了我怎么办?”

    新的鸟巢并不温暖,比不上美好的旧窝。

    雪白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秋夜音哀哀地呻吟,敞着两条纤长的美腿,从腿根到腿肚都在止不住地抽搐。

    “也给我亲一口。”凯航说。

    “嗯……”刚被另一个男人亲得乱七八糟的小美人乖乖地扭头,碰了碰丈夫的嘴巴。

    他性子坦率,一向直言直语,虽未开门见山地揭露老婆并未怀孕的真相,但也没打算刻意隐瞒,故而在行动上毫无顾忌。

    感受到压在身上的男人站了起来,被蒙住眼睛的美人侧过脸呜呜地掉眼泪。

    老婆被其他人亲,冯择看得酸溜溜的,抓住他的肩膀又把他抢回来。

    “乖老婆,再给我亲一口,我爱你。”冯择贴得更紧,追着慌乱不安的老婆告白。

    低沉沙哑的声音满含爱欲,将气氛烘托得暧昧焦灼。

    “嗯……?”沉重的眼皮难以掀开,神智非常模糊,秋夜音闭着眼,露出迷茫的神色。

    “会流产的……”老婆要被他吓坏了,六神无主地蹭着他的嘴唇,“给你亲……不要插进去……”

    “今天就做到这里吧。”他满脸红晕,嗫嚅着对男人们提出要求,“接下来要过二人世界了,没有你们的份。”

    “再亲一次。亲完就舔你。”冯择一边用力捣弄老婆的穴心,将那处的嫩肉捣得湿湿软软,一边凑到老婆的嘴边哄他,“不欺负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的好老婆。”

    脱离了交际花的身份,现在的秋夜音是在和对自己有意思的追求者做爱。从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羞耻,他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推开男人的脸,“不要说那种话……军中禁止……”

    终于结束了。

    两个人靠得太近了,脸几乎是贴着的。呼吸交错间带来微妙的热意。

    “流就流了。再怀上我的孩子就好了。”寡言少语的男人难得说笑了一句,含住老婆送上门来的小嘴吸舔,“……骗你的,宝宝。你没怀孕。不需要小孩,你就是我的小宝贝。”

    甜腻婉转的低泣中渗透出难言的畏惧,令听到的人无不升起强烈的怜爱之情。

    “揭阳,你在吗?”他迟疑地启唇,想要从噩梦中醒来。

    冯择用力抽插了两下,发现被吸得很紧,抽动间会把娇嫩的子宫壁带得变形。可见老婆有多舍不得自己离开。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干脆也不动了,待在舒服的肉套里,“噗噗”地射出了第一泡精液。

    如果是放在以往,吃醋的监察者们会做出许多荒唐的举动欺负老婆,比如拿出吸奶器榨取他的奶汁,再比如用细玻璃棒堵住他的尿道。

    冯择抱住老婆亲他的脸,埋在他的体内深处持续地射精。

    “不行……不能要……”被逗弄得面红耳赤,情欲从体内汩汩涌出,秋夜音忍不住萌生了少许淫荡的念头,“舔舔……哈啊……舔舔我的肚子……肚脐好痒……”

    “音音。”

    “骚老婆。”冯择捧起老婆的小脸,低声道,“不舔你,嘴巴给我亲。”

    “呀哈~~嗯啊啊~~~”

    处在震惊状态中的老婆被他一挺身卖力贯穿了,在极致的舒爽下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他是想反悔跑路的,刚一动念,麻痒不堪的子宫就被冯择肏开了。

    “啵”的一声,舌尖从湿乎乎的吮吻中挣脱而出,秋夜音吐着小舌头哀哀地哼叫,“好难受呀……好痒……肚子……帮我揉揉……”

    “对交际花示爱”这六个字没来得及出口,男人就吻住了他,吻得又凶又急,舌头在娇嫩的口腔中四处翻搅。

    男人似乎坚信潮吹中的子宫更容易受精,锲而不舍地遵循着他那套流程。

    如同一场淫乱的祭祀,被当作祭品享用的是半推半就嫁给敌人的美貌间谍。

    他摸得匆忙,不小心抠到了老婆的尿孔。小小的孔洞一张一缩,嘬了指尖一下。脑子一抽,他就把手指塞进去了半根。

    湿热的宫腔含住粗硬的龟头吮吸嘬咬,湿滑软腻的肉壁绞得死死的,充满渴望地榨取龟头,几乎令它拔不出去。

    甜腻腻的声音与其说是发怒,不如说是调情,令被训斥的男人升不起丝毫危机感。

    兴起了轻微的恶劣心思,冯择欲入不入地抵着入口,将张开的缝隙磨得爱液淋漓。

    “那你对我好一点呀。要一直抱着我。”

    紧闭的外壳被剥开了,柔软的蚌肉惨遭入侵者的舔舐。无法再很好地保护自己,被强吻嘴唇的美人又羞又怕,拼命向后缩也躲不开,一时间竟然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我才没有……嗯呜……”逐渐浑身痉挛的美人张着小嘴,满面皆是香艳的红晕,漂亮的蓝眸上翻,露出了濒临高潮的淫荡表情。

    中场休息结束了。激吻一触即发。冯择把叽叽喳喳讽刺自己的漂亮老婆捉在怀里,没戴避孕套就肏开了他的花穴。

    “舔舔我……想被舔……”陷入情色想象的美人搂住面前男人的脖子,眼神迷雾蒙蒙。要从头到脚都被舔,每一寸皮肉都被粗糙的舌苔掠过。想着想着他浑身痉挛,好像已经被舔遍了全身一样,张着小嘴流出了口水。

    被十几个男性一齐视奸的感觉不是太好受。

    “每次都灌我一肚子精液,是不是想让我怀孕?”冰雪聪明的交际花取笑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坏男人,“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心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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