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揭露真相和结婚预告(2/8)

    后面的小穴被丈夫塞满了,那能够使用的就只剩前面的小穴了。肚子里怀着宝宝,花穴是不能频繁受累的。

    “我不会原谅你的。”往事不堪回首,秋夜音侧过脸去,“虽然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必要记仇……但是我不会原谅你的。”

    一切终结于那个雨天。不愿在潜伏行动中帮忙的检察官被小敌人甩掉了。

    为了圆谎,凯航听话了。但他心怀不满,故意拿青筋盘绕的龟头磨老婆的宫口,把那处嫩肉磨得抽搐喷水。

    “呜呜……不要磨……呀哈~~”子宫被逗弄,秋夜音忍不住向后逃跑。这一逃就导致后穴被粗长坚硬的鸡巴更深地嵌了进去。

    宫口的软肉被堪称狠戾地来回碾磨,肚子热热地腾起痒意。习惯了被捣进子宫,美人欲求不满地夹紧作乱的阴茎,红着脸口是心非道,“别磨……不要碰那里……”

    “曾经……不讨厌……”

    “不要……嗯嗯……讨厌……不许碰我……”

    难道不是梦吗?落入敌人的手心,以及怀孕什么的……

    过分倒是不过分……秋夜音眸光游移,娇喘微微,垂着眼睫不敢去看周围等着吃肉的几个男人。

    被十几个男性一齐视奸的感觉不是太好受。

    “音音。”

    在强烈的刺激下,他绷紧双腿,足弓绷成了一条优美的直线。

    新的鸟巢并不温暖,比不上美好的旧窝。

    被骂得狗血淋头,内心郁结的男人反而豁然开朗,“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

    一泄气,一二三不许动的小游戏就有点坚持不下去了。

    体型娇小的美人完全被藏起来了,被藏在男人的身下,承受私密而淫秽的亵玩。

    “不要……我不行了……”料想到接下来会是一场艰难的战斗,秋夜音试图通过撒娇卖乖逃避灾难。

    “不要……呜嗯……不能一直顶……”两口穴的穴心都被龟头捣得烂熟,极致的快乐吞没了娇嫩的美人,害他抖着腿根,连花穴的尿孔也滴滴答答地漏出尿水。

    失落地蹙起眉头,秋夜音稍微清醒了一些,泪水啪嗒啪嗒从睫毛坠落,“我反悔了。我不要留下来。”

    耳鸣妨碍了话语清晰地传入耳中。

    他很不耐肏,稍微被人弄弄就会爽过了头,更别提是被相熟的男人对准了骚点冲刺。

    没有亲热的吻,没有调情的言论,也没有狎昵的抚摸。娇艳如花的美人伏在奢华的大床上,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他铁了心要把这场情事视作纯粹的权色交易,不给男人做出任何多余举动的机会。

    接完吻,眼前蒙着黑布的美人吃力地从插到小穴尽头的阴茎上爬下来,翻了个身背对不讨喜的男人,“继续吧……我会当作认不出你的……”

    这还不算完,老婆要他戴上避孕套,否则连半根也不许他进。

    他被从里到外玩透了,连续高潮了很多次,现在就连移动手指都变得艰难,只能袒露着玉一样白皙莹润的身体,横卧在睡榻上。

    永远也回不到过去,只能抓得紧一点、更紧一点,难看地维持仅剩的联系。

    “今天就做到这里吧。”他满脸红晕,嗫嚅着对男人们提出要求,“接下来要过二人世界了,没有你们的份。”

    对精虫上脑的男人示弱是没有用的。沉迷于爱欲的男人紧压着他,双手充满占有欲地圈住他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凿穿潮湿软热的穴心。

    “你在shield,在军事基地。”齐度升也靠近他,小心地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

    夜莺不再是交际花,检察官也不再是他的客人。最后的交集也可以舍去了。会令人痛苦的暧昧关系直到此刻终于得以走向结局。

    “那你对我好一点呀。要一直抱着我。”

    “喜欢我吗?喜不喜欢?”文斌华控制不住自己,像疯了一样不停地逼问他。

    一向格外照顾他的军医先生这一次却没有宠溺地摸摸他的头,而是迫不及待地舔开他的小嘴,仿佛色中饿鬼似地啧啧有声地嘬吸他的舌头。

    他以为凯航会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施加给他可怕的惩罚。

    “还在生气吗?”文斌华被他哭得心脏抽痛,低声道歉道,“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

    从来没有同时接待过两个人,被前后夹击,秋夜音受到了惊吓。他颤抖着两条白腿,禁不住地弓起脊背。奶头被从腋下穿过的两只手捏住了。

    “哈啊……好深……又插进去了……”秋夜音哭了,半是控诉半是讨饶地娇喘道,“受不了……怎么每根都这么长呀……”

    鸡巴加快了冲刺,正正对着瘙痒微肿的子宫颈喷射精液。精水隔着避孕套冲击软嫩的淫肉,逼出美人的一声高亢媚叫。

    想起冰凉苦涩的雨淋在身上的感觉,小鸟依人的娇俏美人冷静下来,从沸腾的欲火中抽离。他开始哭,小声地哭,追悼逝去的同伴,同时也是自艾自怜。

    要怎么办呢?监察者6号齐度升灵机一动,找来一块黑布蒙住了老婆的眼睛。他以为这样老婆就不会知道围在他身边的男人是谁。

    云开雾散,重新高兴起来的男人插入老婆的小穴勤勤恳恳地耕耘,徒留老婆心里不上不下地生着半吊子的闷气。

    旁观的男人们看到了老婆喷奶的香艳景象,逐渐坐立难安。他们也想和老婆亲热,但是老婆那么怕生,对他们不够熟悉,肯定是不会欢迎他们的。

    面红耳赤的美人弱弱地说出这种话,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还是没有一个人走过来安慰自己。秋夜音被他们气得脸色发青,抿着唇不说话了。他动不了,也看不见,就像是被困在冰冷漆黑的深渊中,——或是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在很久很久以前,年轻有为的检察官向俏丽灵动的小敌人送出了一束花。那时他半开玩笑道,“收下花,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

    意识朦胧间,秋夜音恍惚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睁开双眼就会在shadow的私人房间,旁边躺着的是患难与共的搭档。

    感受到压在身上的男人站了起来,被蒙住眼睛的美人侧过脸呜呜地掉眼泪。

    仰着脸指责丈夫的小美人被丈夫吻住了。是缠绵悱恻的吻,舌尖勾缠,唇瓣厮磨。吻了很久才分开,唇齿相依间所传来的热烈感情将所有疑虑都浇灭了。

    恼怒的美人半坐起身,伸出赤裸的小脚碾压男人尚未消肿的滚烫下体。本是想惩罚对方,却不小心把自己给烫到了,一时哼哼唧唧异常委屈地收回脚尖。

    “变态……嗯嗯~~死变态……”

    “嗯……?”沉重的眼皮难以掀开,神智非常模糊,秋夜音闭着眼,露出迷茫的神色。

    一心想刺痛男人,美人口不择言,却没有料到对面的反应过于激烈。

    他既不揉老婆的小奶子,也不玩弄花穴,专一地肏干后穴,就好像是在弥补当初的遗憾,——当初老婆勾引他时,还没有改造身体。

    凯航没有。身为正牌丈夫的军团长将小妻子从床上抱起来,“都答应嫁给我了,你走了我怎么办?”

    “嗯哈——!”痒痒肉被舔到了,秋夜音努力地憋住急喘。等男人一路舔一路摸,含住他漏尿的小龟头时,他再也憋不住了,哭骂道,“变态,脏死了。”

    啜泣了半分钟,秋夜音暗暗地等人来哄,却没能等到有人出言安抚。雪白的胴体被迫接受着滚烫逼人的视线来回扫视,他有点恼了,“一群讨厌鬼,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没看到我在哭吗?”

    轻轻嗅了嗅,秋夜音闻出了文斌华常用的剃须泡沫的气味,不由皱起了鼻尖,冷着一张小脸指责道,“你还敢过来找我?真不要脸。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他的口气得意扬扬。能把难伺候的老婆弄得这么舒坦畅快,男人心中的成就感爆棚,在语气中不自觉地带出了一部分。

    “嗯嗯……呜……”情欲已得到充分的满足了,可怜的美人仅能从接吻中获取到酸麻难耐的感觉。快感几近于无,羞耻感就变得非常明显。他面色绯红地扭开头,刚低低地说了句“不要”就又被吻住了。

    老婆顾不得像往常那样唾骂他的混不正经。

    男人们饥渴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老婆,听见他娇娇地发脾气,眼中的欲火更盛了。眼珠子闪着绿光,他们犹如发情的野兽般,很想一把扒开老婆的双腿就干进去,怕惹恼他,又不敢付诸行动。

    “不要……不要进来……”肛珠被一口气抽了出来,承受不住的美人尚未停止尖叫,就又被身后男人的鸡巴填得满满的,“讨厌……不要干我……”

    “不行。”文斌华按住了他的双肩,“我不同意分开。”

    胸前的大手毫不客气,又揉又搓,拉扯着奶头。受不住边被挤奶边被捣插穴心,秋夜音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想要逃脱。逃脱不成,反被揉得浑身痉挛,他很不甘心地抬起小手,抓住了男人的大手。

    “尿了?”本就亢奋的叶民浩更激动了,一只手爱抚老婆的胸乳,一只手伸过去揉捏他左右乱晃的小肉棒,“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宝贝不是经验很丰富吗?怎么会被我肏成这副样子。”

    长时间得不到老婆的回应,文斌华苦闷难捱,彻底丧失了理性。他突然拔出阴茎,从脚心开始舔舐老婆汗津津的娇躯。

    突然搞不明白了。这是在哪里?是在干什么?

    等到文斌华干了个爽,意犹未尽地让开位置时,躺在那里的秋夜音已经变成很糟糕的样子了。

    小敌人拒绝了他的追求,却没有拒绝他的花束。暧昧不清的态度对应着两人之间复杂难辨的关系。

    他错了。就算秋夜音再迟钝,被不同的鸡巴插进穴里,也是会发觉异样的。

    因此他难得配合了对方过度的索求,收缩小穴将阴茎吃进濒临潮吹的尽头嫩肉。

    急于疼爱老婆,孙违定只浅尝辄止地吻了几分钟,就立刻把阴茎全根埋入老婆的后穴。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顶弄他的两穴,把初次体验3p的美人顶得翻着白眼失禁漏尿。

    “没有分手。”文斌华亲吻他的耳垂,“我一直是你的男朋友。”

    被弄了几轮之后,他抛却了羞耻心,自如地切换到了妻子的身份。妻子在丈夫面前是可以任性的,自然也可以发火。

    他笑得危险极了,也美丽极了。红唇微启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声音清澈婉转如鸟儿的歌声一般动人心弦。

    花穴也被鸡巴肏开了。美人惦记着怀孕的事,不肯放丈夫整根没入。这可就苦了吃惯了大荤大肉的凯航,乍然只能用半根阴茎肏老婆的穴,他憋得青筋暴起,龟头突突直跳。

    整个人汁水淋漓,汗液、爱液、口水、泪水……肌肤闪着晶莹的水光,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小小一只的美人不停颤抖,乌黑的长发一缕缕黏在雪白的脊背上。

    终于结束了。

    被叫出了名字,男人十分兴奋,边揉老婆的小奶子、舔他的脖子,边加大了力度狠狠地贯穿他的肛穴。

    “……”秋夜音一言不发,抱着双臂发抖。那一天,从会所落荒而逃时,他怀着满腔的愤恨,恨自己自高自大,高估了在旁人心中的地位。也不是没想过干脆逃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自我放逐。是为了拯救同伴,才咬牙忍下了耻辱。

    他扭着腰蹭过去,想用丈夫坚实有力的手臂磨一磨骚奶头,腰肢却突然被另一个人握住了。

    麻麻痒痒的奶肉被用力玩弄,奶水骤然喷出。白皙的胸口泛起一片艳丽的潮红,秋夜音痉挛不已,爽得张着小嘴流出了口水。

    也许那些人已经离开了?但是并没有听到笼门开启。

    十指交扣,他们短暂地接了一个吻。

    急促的喘息,诱人的香味。孙违定被心爱之人所散发出的色欲气息魅惑了,情不自禁地低头吮吻他艳红的唇瓣。

    绝不会和践踏过自己尊严的男人交合。

    渐渐地他失去了所剩不多的力气,在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湿黏的热吻中软绵绵地瘫倒下来。

    “我不要和你做。”哭声渐停,泪水涟涟的美人支起身,扬起妖冶的微笑,“请离开这里。我宁愿和路边的流浪汉野合,也不和你做爱。”

    老婆叫得太好听了。叶民浩听得燥热不安,干脆也把精种射给了他。

    “呜呜~~嗯呜呜~~~”拉长的尾音含着丝丝的甜意,哭泣不止的美人蜷缩成一小团,在重重的两下冲击后飞上了飘忽的云端。

    “笨蛋音音。”凯航又是爱怜又是好笑,抱紧小妻子温柔地舔吻他的唇瓣。

    “滚开,不要往我身边凑。”

    事态逐渐失控了。秋夜音被蒙着眼睛,看不到房间内的情况,却能听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也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如有实质的灼热目光。

    两抹嫣红犹如浓烈的晚霞,染透了夜莺美人的面颊,使他散发出妩媚惑人的气息。无论如何也回答不出“喜欢”二字,不轻易屈服的美人被握住两团奶肉推挤奶汁。

    他专会捡软柿子捏,犹如蛇一般妖娆而柔软地缠绕着男人,嘴唇依附过去甜哑地撒娇,“我不要做了……医生先生……”

    但或许是男人平日的顺从起到了作用,丧失了戒心的美人意外地没有感到恐惧。他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好像躲进了不会被任何人找到的庇护所,心中升起奇妙的安全感。

    此后任凭男人把他干射了好几轮,他都不肯再开口说话。

    那里在不久前才被肆意蹂躏过,穴口又松又软,一下子就把粗壮的龟头裹入最深处娇嫩的肉环。

    要是讨厌就不会找上门去请求帮助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秋夜音给出了一点点反应,伸出手臂依赖地环住男人的腰,“好累……”

    “哼嗯~~”不想亲嘴,秋夜音带着轻微的哭腔哼了两声。

    现在同伴死了。是被这个曾经羞辱过自己的人害死的。

    “呜嗯……呜呜呜……”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汁水四溅的美人露出一副舒爽到了极致的淫乱表情。

    有谁逼近了他,捏住了他的下巴。

    老婆吵得越凶,文斌华就干他干得越狠。十分清楚心爱的小夜莺有多敏感,男人卖力地填满他,噗嗤噗嗤地快速抽插。

    入侵者反复地舔舐、挑逗、轻咬敏感的舌尖。密密麻麻的痒意经由口腔传遍四肢百骸,美人看不见黑布外的景象,在满心不安之下只好含羞带怯地紧抱着欺负自己的男人。

    手掌毫不留情,胡乱地揉搓着奶子,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把它们揉得不成形状。两团鼓囊囊的滑腻乳肉被玩得松松垮垮,挺翘的乳房变成了在指间脉脉流动的雪色液体。

    “别靠近我……”

    “音音。”把他引荐进军中的孙违定温柔地为他撩开汗湿的鬓发,捧起他的脸轻轻亲吻。

    泪水濡湿了蒙眼的黑布,美人难受得扭来扭去,十粒脚趾一张一缩,“好深……出去……要撑坏了……坏东西……叶民浩你出去呀……”

    前后两穴一齐被灌精,秋夜音泪流满面,呼哧呼哧喘气的嘴巴再也合不上。小舌头也收不回去,只能乖乖地给面前的男人吃,舌尖湿红软腻地被吃出了“啵啵”的响声。

    他并不觉得让合法丈夫喜当爹是一件多么不合适的事情,理直气壮地要求丈夫给怀孕的自己更多的关心和包容。

    话音未落,一秒天翻地覆,毫无防备的美人被压倒在被褥间,双腿被强制掰开。粗长的阴茎一鼓作气捅开他的肛穴,笔直地顶入紧缩的结肠口。

    “不要。”文斌华赖着不走,抓过老婆紧绷的玉足揉捏把玩,“再踩踩我。”

    “请不要死缠烂打了。是您先推开我的,一而再再而三地。”糟糕的回忆历历在目,秋夜音记得自己是怎样脱光了衣服勾引,这个人又是怎样无动于衷的。

    叶民浩站在他身后,嘴馋地吸舔他暗香飘浮的后颈,“音音宝贝,你好偏心。”

    男人们一窝蜂地围过来。浓重的雄性气息笼罩着胆怯的美人,呛得他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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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我一直抱着你。”凯航轻轻地把阴茎插入老婆的后穴,“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我没有推开你。一次也没有。”说不清是后悔更多亦或是后怕更多,文斌华将坚硬无比的下体塞进老婆的体内深处,“早知道就该把你肏透,带回私人据点关起来,免得你再丢下我跑掉,也免得你给我戴这么多绿帽子。”

    凯航听出他没能满足,抵住他微张的宫口蠢蠢欲动。

    他装死装得很成功,令男人愈发焦躁。

    “揭阳,你在吗?”他迟疑地启唇,想要从噩梦中醒来。

    他眼角残留着泪花,奋力甩开男人的手,略带讥讽道,“呵呵,我也的确配不上您这样的大人物。面对我这种出卖肉体换取利益的卑劣间谍,只怕您根本都硬不起来呢。”

    男人们只是踌躇了片刻,想欣赏欣赏老婆发怒使性子的鲜活模样,不料竟就把事情搞砸了。

    冯择摘掉了老婆眼前的布条,简明扼要道,“音音,郑揭阳不在这里,他死了。”

    “哈呀……”不明真相的老婆小脸红红地捂住腹部,吐着热气娇娇地凑过来亲吻欲行不轨的男人,“别乱动呀……我怀着宝宝呢……”

    四周一片寂静。感官有些迟钝,听不清是否有呼吸声。

    “呜呜……呜嗯嗯~~”没办法多加抱怨了,秋夜音被前方吃醋的丈夫更凶更重地深吻,舌尖酸酸麻麻要失去知觉了。

    他软塌塌地侧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头脑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空气中迸溅着情欲的火花。

    嘴唇湿黏贴合间,美人含含糊糊地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拉我一把,好吗?我好像睡糊涂了。”秋夜音头脑发昏,晕乎乎地提出请求。他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声音轻不可闻,近乎是在呓语。

    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他捂着小肚子哼哼唧唧。泪珠一串串地从眼角渗出,把密不透光的黑布浸得湿淋淋地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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