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饱暖思(1/8)

    和饥一顿饱一顿的郑军官不同,在军中享有众星捧月待遇的交际花夜莺从来不缺美味的食物。大把大把的贡品由爱慕者们自发献上,而矜贵傲慢的交际花则对这些珍贵的物资不屑一顾,将它们当作垃圾一样随手堆放在柜子里。

    到了今天,这堆惨遭放置的高级货终于得以见到天日,并派上了本应有的用场。

    夜莺看着男人大口进食,自己只浅抿了几口清水。鼻尖嗅着甜香,他的神情却毫不动摇,口中也没有分泌馋涎。

    食欲随着其他欲望一并萎缩了。

    怀着一定要实现某个目标的念头,身心都被坚决的意念占据了。交际花娇小而柔弱,却露出了冷酷无情的神色。

    郑揭阳一边吃,一边还不忘抱紧老婆,抱着抱着很快又勃起了,就试探性地将坚硬的阴茎插回了温暖的小穴。

    他有种自己是老婆豢养的小白脸的错觉。

    不,可能不是错觉。

    因为老婆全盘接受了他的性欲,只轻轻地哼了一声,就将阴茎吃进了深处。要什么给什么,很像大度的富婆在面对包养的小白脸时的态度。

    “宝宝。”心里甜滋滋的,男人黏糊糊地亲老婆的脸,“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总提危险话题,你是真的很想进审讯室吗?

    夜莺敲了敲他的脑壳,把未出口的话吞回腹中。

    针孔式的监听设备在笼子的角落静默无声地运行。隐秘的银光一闪而过,被金笼的光辉遮蔽了。

    湿黏的花穴吐着浊精,将粗长的肉棒死死咬住,尚未闭合的子宫口重新被撑到极限,宫腔包裹着龟头瑟瑟发颤。

    “呜嗯……”夜莺掐住男人的肩膀,吃力地夹紧穴心的异物。太粗了,身体仿佛被劈开了,腹部热热的麻麻的涌动着噼里啪啦的电流。

    他难耐地仰起头,感受到男人宽厚的手掌环绕在自己的腰际摸来摸去,“不要……好难受……别摸我……”

    纤细的腰肢被两只手完全握住了。粗糙的大手在细嫩的皮肉上肆虐,摩擦出丝丝缕缕痒酥酥的热意。

    “嗯嗯……哈啊……好痒……好麻……不要摸了……”摇晃着纤腰闪躲的美人不自觉往下坐去,越坐越将穴中的阴茎吞向深深的尽头。子宫内壁被粗壮的龟头顶得变形,又被搅和得汁水喷溅。“肚子……好难受……嗯哈……要融化了……”

    沉稳的男人不说话,手掌摸够了嫩嫩的腰腹,一路向上滑去,抓起乳白的奶子揉搓。他揉得很沉迷,一手一只跳动的雪兔,搓来搓去令那两团柔软的肉如同液体在掌心流动。

    “嗯啊……喷奶了……别揉……哈啊……揉坏了……”乳房被肆意玩弄,美人受不了地挺起胸脯,双乳一阵阵颤动不安,乳头忽然绷紧喷出细细的香甜的奶水。

    男人低下头,一口含住右边的乳头贪婪地吸起来。舌尖将奶孔挑开,他的嘴唇用力一嘬,三口两口就把满涨的乳房吸得滴不出水。

    “不要……哼嗯……慢一点……别吸……没有了……呜呜好胀……这边也要……”哼哼唧唧地扭着腰,一侧奶水被吸空了的美人渐渐变得骚浪,主动地把左边的红肿奶头也喂进男人嘴里。

    发痒的骚奶头被男人用唇舌狠狠惩罚了。同时承受着胸前的吸吮舔咬和宫腔的凶猛撞击,美人潮吹出了一大片水液。花穴上方的尿孔一张,清澈的尿液喷得很高。

    时间过得飞快。难得的休息日一眨眼就结束了。灯光亮起,象征着白昼到来。

    郑揭阳坐在床边,美丽的交际花正温柔地拥抱着他。光线穿透金笼的栏杆,柔和地照在两人脸上。制服笔挺的军官紧紧地握着娇艳如花的美人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和担忧。

    “该走了。”夜莺微笑着,挣开了他的手,“军官大人在外要注意安全。”

    “嗯。”郑揭阳亲了亲他的侧脸,很想留下来陪他,或者把他揣在口袋中带走。

    “呼。”夜莺见他犹犹豫豫不愿意离去,长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从颈间摘下一条项链。

    是银白的十字架,细碎的珠串散发出纯洁的光泽。

    这条精美的银链被戴到了军官的脖子上,略显违和。浓眉阔目的男性军官并不适合这样的装饰品。

    “是定情信物?”军官问。

    然后他就挨了一下打。

    漂亮的小交际花锤了锤他的胸口,娇嗔道,“看到这条项链,军中的人或许会卖我个面子,不至于为难你。”

    短短两日间,口无遮拦的郑军官说了太多不该出口的话。夜莺忧心他被监察者抓起来处刑,不得已想出了取巧的办法。但愿那帮手握实权的恐怖分子会看在枕边人亲自出面求情的份上不去计较这点小事。

    “嗯。”军官珍惜地摸了摸银制的链子,最后亲了心上人一口,“你送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存的。”

    他缓缓地走出了金笼,一步一回头。

    夜莺目送着他的背影,唇边始终挂着浅淡的笑。

    “很舍不得他?”酸溜溜的声音响起。监听设备中传出了满含醋意的男声。

    “没有。”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夜莺垂下嘴角,神色冷漠而嘲讽,“今天是叶先生值班吗?辛苦您了。晚点请到我这里来喝茶吧。”

    叶民浩阴阳怪气地冷哼道,“这是你,从门外逐渐逼近。12个监察者到齐了,蜂拥而入,把放有金笼的屋子塞得满满当当。

    室内一片兵荒马乱。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急切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笼中的小交际花。

    为首的监察者1号,也就是军团长凯航,钻进笼子一把搂过情人,大手强势而不失温柔地摸他的小肚子。这个惯来烟不离手的男人把烟盒连带打火机一并扔到了废品处理仓里,连外套都没穿就大步赶了过来,“怀孕了?”

    到底怀没怀呢?事情还没确定呢。夜莺为难地蹙起眉,左看右看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他就看到了叶民浩,并且被对方坚信不疑的眼神说服了,“呕吐反应很严重,应该是怀了吧……”

    没空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新仇旧帐了,漂亮柔弱的交际花缩到军团长的怀抱深处,撒娇似地蹭了蹭,“不要给我安排新工作了。我得休息一段时间。”

    “嗯,孕夫本来就要休息,就算你不提也会给你放假的。”凯航摸了摸他的脸蛋,“到指挥室睡吧?方便我照顾你。”

    “他生的又不是你的孩子,轮得到你照顾?”事关老婆,叶民浩没法给上级面子,充满火药味的发言瞬间点燃全场。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凯航非常不爽,难得幼稚地反唇相讥。不会有男人喜欢戴绿帽的。他也不喜欢。

    两个大男人脸色阴沉,为了老婆和孩子的所属权争论不休,大吵大闹以至于险些动手。

    这时监察者5号,军医孙违定插了句嘴,“让我为音音检查一下。机器是专业的,怀的是谁的孩子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了。……说不定是我的呢?”

    虽然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多余,令众人咬牙切齿暗自恼恨,但医生要给老婆检查,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因为乱吃飞醋而阻碍正事。

    男人们让开了。孙违定走到情人面前,温和地把他打横抱起来,“我带你去机器那里,音音。”

    夜莺点了点头,很是信任他的专业水平。

    检查的结果没有告知本人。娇小的夜莺被蒙在鼓里,眼巴巴地四下张望,想看看有没有知情人愿意透露消息。

    他的目光转到谁,谁就心虚地移开眼睛。尤其是叶民浩,这个误导了老婆的元凶,更是不敢吱声。

    报告显示没有怀孕。

    监察者们并不在乎孩子本身。既能免去老婆受生产的罪,又能省得自己吃禁欲的苦头,这帮禽兽还挺高兴的。

    但是不能用意外诞生的孩子道德绑架老婆,他们就不高兴了。

    阴险的男人们动了歪念头,打算一口咬死虚假的谎言,骗老婆说他肚子里怀上了,然后顺着这股劲头把搞不清状况的懵懵老婆正式娶回家。

    “是谁的呀?”夜莺忍受不了沉默的气氛,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是郑军官的吗?”

    郑揭阳已经够惨了,失去记忆,傻乎乎地为敌人卖命,成天在刀山火海闯荡,回到基地连饭都吃不饱。

    如果是他的孩子……

    夜莺不忍心让好兄弟失去延续后代的机会。

    “嗯……”凯航出面打了个圆场,随口胡诌道,“是他的。”

    军团长说一不二,在军中积威甚重。夜莺相信他的话,微微鼓起腮帮子,露出生气为难中又带有一丝欣慰的复杂表情,“那你让他回来陪我。”

    “不行。”

    被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夜莺惊讶极了,很想问问为什么不可以。但他知道在这种时候正确的做法是闭上嘴巴保持微笑,所以只是短暂地皱眉,就恢复到平时落落大方笑容满面的样子。

    心情不好,还要卖笑。胃里的呕吐感犹如潮水般一波波翻涌而来。眸光摇曳的美人环住双膝蜷坐在椅子上,将下巴放置在膝盖处无聊地磨来磨去。

    随着卧底时间的增长和糟糕回忆的增多,反胃的感觉一次比一次来得猛烈,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呢?曲起的双腿紧紧贴住腹部,夜莺自己抱着自己,尽力制造出一小块安全温暖的空间。

    凯航把蜷成一团的情人揣进怀里,“有我陪你,用不着其他人。”

    可你各方面都很差劲,不适合照顾人,也和体贴不沾边。夜莺不说话,噘起嘴,纤长的睫毛簌簌扑闪。

    无依无靠的小交际花被整只埋进了军团长滚烫坚硬的怀抱,不便挣脱,只能气鼓鼓地咬着嘴唇,扭动了两下就不再乱动了。他却没能猜到卑鄙无耻的军团长还能蹬鼻子上脸地做出更讨人厌的事。

    “做好准备,今晚和我做爱。”凯航把手伸进衣服抚摸情人光滑柔嫩的肚皮,“不肏进子宫,只在外面蹭蹭。”

    这家伙……!不知道真相,夜莺以为他是存心想折腾自己,不禁愤怒地摇头,“不要……你答应给我放假的……”

    那是误会。一旦得知老婆没有怀上宝宝,凯航就很难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了。他捧起老婆的脸,紧盯那两片嫣红的唇瓣,馋得眼发绿光。

    嘴馋的男人终究吻了过去,一口叼住老婆的红唇又吮又咬,舌头卷紧暴露的小舌头舔舔吸吸。他的吻技格外熟练,全部是在怀中的美人身上练出来的,针对着上颚、舌尖、牙龈等多个敏感点攻击,把身娇体软的美人吻成了一汪春水。

    被灵巧地撬开齿关,夜莺脑海中部分香艳的记忆苏醒了。他回想起第二次做爱,自己是如何被进步神速的凯航肏得汁水横流的。

    身体各处被摸索得一清二楚,禁不得触碰的部位被越来越多地挖掘出来,日渐熟透的交际花夜夜在军团长的身下浪叫不止。

    那两个月,动用私权独占交际花的军团长舍不得浪费一分一秒,从早到晚每天都在耕耘青涩稚嫩的美人。以至于现在,不过是提出交欢的请求,再加上一个吻,就把忘不掉那份快感的美人刺激得脸颊绯红。

    “别欺负他。”

    正在这时,监察者4号文斌华出面护下了被亲得小脸红红的夜莺。

    这位在外界相当活跃、兼任着法院检察官的年轻男子冷静而理智:“既然音音怀孕了,就要把结婚的事情提上日程了。接吻做爱不急于一时。”

    夜莺不领他的情,甩开他的手,躲回军团长的怀抱,“结婚就免了。就算结婚,我也不会和文检察官结。”

    “那你想和谁结?”凯航低头吻他的发顶,语带笑意,“要嫁给我吗?”

    执掌shield军团的“豺狼”竟然会想娶一位交际花吗?夜莺略微吃惊,抬起水汪汪的蓝眸看他,“您是在开玩笑?真难得呢。威严的军团长大人也会有展现幽默感的时刻。”

    这便是在委婉地拒绝了。在拒绝的同时巧妙地递了台阶,使场面不至于变得难看。

    凯航没有顺着台阶往下走,“睡都睡过了,你不想当我的老婆?”

    沉稳有力的声线,刻意压低了之后有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感。夜莺被他暗含胁迫的口气吓得一个激灵,迅速眨动眼睫,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我……”

    被有权有势的坏男人威胁了,柔弱无助的小交际花紧张地攥紧手指,浸染红晕的脸颊如同绽放的玫瑰花瓣,在柔和的光线下有种诱人的青涩和羞赧。

    “别欺负音音。”文斌华又一次伸出手,将老婆圈进了自己的保护范围,“音音胆小,禁不起威吓。”

    “别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我一样。”周身泛起寒意,呕吐感加剧了,夜莺仗着自己怀有身孕,无所顾忌地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军团长大人只不过是在说笑的。他身份贵重,当然不可以娶我。而您……如果是出于愧疚想要施舍我,那大可不必。”

    这个男人所怀有的应该是后悔与内疚吧?秋夜音后来仔细想过了: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初恋。初恋堕落到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地步,身为罪魁祸首的男人对此感到抱歉也是很正常的。

    至于些微的爱情?恐怕早就在长久的别离中消磨殆尽了。

    “怀上孩子就没办法再工作了对吧?”夜莺讥讽完旧日的追求者,便转向其他人,期待地眨眨眼,“能不能看在我一直辛勤服侍各位的份上,放郑军官和我回家结婚呢?”

    “你想嫁给他?”文斌华维持不住引以为傲的理性了。被老婆又是扇巴掌又是冰冰凉凉一通暗讽都没破防,听到老婆要另嫁他人,他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怒火,“只怕他已经死在哪个偏僻角落,你想嫁也嫁不了了。”

    “扑通…扑通…”心脏急速跳动。秋夜音猜不到他是随口乱说或是确有其事,捂住胸口痛苦地皱起眉。

    忍辱负重在shield潜伏了这么久,为的只是救出同伴。若是同伴不幸身亡,那么竹篮打水一场空的间谍会觉得自己很可悲。

    “……死了?”彻底脱去了温柔小意的伪装,再次撩起眼皮时,美丽的少年冰冷锋锐地紧盯口出狂言的男人,“真的假的?是你做的?”

    是文斌华做的。从头到尾他都是知情者,看到心爱之人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出卖身体,他深感抑郁,在极度的苦闷难受之下忍不住动了手脚。

    他下达命令,派郑军官去执行绝无可能生还的高危任务。

    从他的表情中,秋夜音领悟了一切,“真过分……您真是个很过分的人呢。”

    目标消失了。留在此处的理由也不复存在。洁白柔软滑腻如玉的美人从床上缓缓走下来。他不需要再扮演阿谀谄媚的卖笑妓子了。

    他赤着脚向笼外走去,清透的眼眸中波光粼粼,仿佛看不见任何人。

    孙违定拦下了他,“音音,你怎么了?”

    “我骗了你。”秋夜音从容地推开挡在面前的手臂,“我没有性瘾,也讨厌当交际花。说那种谎话是想混入这里。”

    嫌扔下的炸弹不够引爆焦灼的空气,任性的美貌少年挑起眉梢,恶劣地微笑了,“现在你们得知真相了,是要杀掉我,还是要洗脑我呢?无论哪种,都抹消不掉你们被戏耍的事实。帝~国~之~盾~好会说大话的一群人,其实是傻子之盾吧?”

    军团是帝国的统治阶层,而12位监察者是位于统治阶层顶点的至高存在。

    以地下反抗组织shadow的成员来说,能把他们蒙骗到这种程度,足可以留名青史了。

    秋夜音做好了承接滔天之怒的准备。

    但是众人的反应过于平淡了,令他摸不着头脑。

    “不穿鞋就在地上走,谁才是小傻子?”凯航把他拎起来,紧紧抱在怀里,“笨老婆,你的背景我早就调查清楚了。”

    来不及为同伴悲伤心痛了,秋夜音微微睁大眼睛,被意外的真相惊出一身冷汗。

    “早就调查清楚了?”

    难不成这些天的努力伪装在监察者的眼里一直是笑话吗?

    他神色动摇,脸红一阵白一阵,仔细回想自己都做了什么,想着想着就羞耻地哭起来。

    做了很多丢人的事,索吻、捧着奶子给男人揉、骑在陌生男人的鸡巴上扭腰,各种淫荡的道具也玩了不少……

    现在他恨不得把这段记忆清除干净,光是想想就承受不住,又羞又愧,只觉没脸见人了。

    凯航伸手抹掉了他的眼泪,“哭什么?不是你自己为了那个情夫,甘愿潜入这里做我的老婆的?”

    秋夜音抿着嘴不说话,泪珠扑簌簌地往下掉。他被敌人紧紧抱着,本该挣扎抗拒的,但可能是上过床的次数太多,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令他的身体有点舒服。

    精神方面强烈的厌恶感随着肉体方面的适应渐渐消退了。

    “你以为一个小小的军官为什么能爬到你的床上?”凯航亲吻老婆湿漉漉的脸蛋,略带醋意地哄他,“金笼的通行名单里只有12位监察者,你那个情夫,是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把他加进去的。”

    “可是,我也和其他人接触过……”

    秋夜音躲不开男人的吻,脸颊泛起艳丽的红霞,像是在发烧一样。

    偶尔会有女性军官过来找他聊天,虽然是隔着笼子的。

    他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掰着手指细数,“还有好多男性军官呢,他们都和我做过。”

    “那些都是专门挑选出来陪你玩的工具。是一次性的。碰过你之后就会被杀掉了。”凯航轻描淡写地揭露了实情,“婚前让你玩玩也无妨。婚后不许玩了。”

    怕老婆察觉破绽提前溜掉,占有欲很强的军团长勉为其难地安排了一些群演去糊弄他。包括其他11位监察者,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才有机会触碰居住在金笼中的美丽夜莺。否则权势煊赫的军团长大人大可以独占心爱的美人,不分享给任何人。

    每次咬着牙给自己戴绿帽,军团长都会抽掉一盒以上的雪茄。因为是送给老婆的礼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高标准严要求地筛选。情史必须干净,性格必须温和,看过老婆的照片后也必须足够喜爱他。

    “谁要玩啊?”秋夜音恼羞成怒,没能克制住自己,咬了男人的手臂一口,“我又没有要你挑选‘玩具’送我。”

    真奇怪,呕吐感如潮水般拍打而来,又如潮水般翻涌而去。他好像不再害怕军团长了。

    有那么几分钟,忘掉了死去的同伴,也忘掉了外部的组织,娇小玲珑犹如夜莺的美人依偎在男人的胸前,糊里糊涂地汲取肢体相触间传来的热量。

    世界太冷了。羽翼未丰的小鸟喜欢抱团取暖。

    密不可分地紧贴在一起,拥抱了片刻后,秋夜音摇了摇头,认真地拒绝道,“我不会和敌人结婚。你再去找下一位‘夜莺’吧。”

    凯航没有放手,而是低沉地笑了,“别叽叽喳喳了,笨老婆。军人的脑回路很简单,认定你就是你了。”

    早在初次见面时就被纯洁漂亮的老婆吸引,没有多想就把人强占了,军团长在事后抽着烟复盘时,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很传统的男性,对不爱的对象是下不了手的。

    换言之,能翻来覆去把老婆奸淫无数遍,就说明他已然陷入爱河而不自知了。

    那时他就计划着要如何把飘忽不定的心上人抓进手心,一步步走到今天,诸多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鸟类表达亲近的方式就是用喙轻啄。

    凯航又被老婆叨了一口。他不觉得痛,反而十分高兴。

    老婆捧着他的手臂,用洁白的小牙毫不留情地反复撕咬,在腕部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又在破皮渗血的位置加重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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