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军官T舐粉嫩的将美人T得眼角湿润(1/8)
夜莺坐在床上,向后倚靠着床头。他双腿弯曲,膝盖朝外打开,形成一个字形状,瓷白的脚尖微微踮起。
“请舔吧。”他摆出这种诱人的邀请姿势,红着脸的模样仿佛是有朵朵含羞的桃花在脸颊绽放。
柔美的红晕模糊了他的危险性,令人心生爱怜。
郑揭阳迫不及待地埋首在他腿间,上上下下地舔舐那两口粉嫩的小穴。
泛着水光的花穴被手指扒开,暴露的阴蒂遭受了舌尖的攻击。
“嗯~~”夜莺蹙起眉发出娇甜的叫声,双颊更加红得可爱,“嗯……等等……唔嗯……不要全力进攻那里……”
小小的阴蒂勃起了,被男人整粒含进口中嘬咬。
夜莺难以自持地抓住男人的头发,忍不住地把他往外推,“我不喜欢……哈啊……不要再舔了……”
“不喜欢?可是这口小穴湿透了。”郑揭阳短暂地抬头,揭穿他的谎言。
“哈啊……哈啊……舔后面……舔菊穴吧……”面泛红霞的美人禁不住恳求男人,“我不喜欢用前面……”
无论多少次都不能适应女穴被舔弄的感觉。秋夜音不习惯改造后的身体,有时会觉得一切都是一场幻觉。
但是,他是自愿接受改造的。
翻了个身,美人主动翘起屁股,“舔这里……揭阳……”
不小心叫出了搭档的名字,他慌忙改口,“不……是郑军官……”
暗恼自己犯下低级错误的美人被身后的男人掰开了两团臀肉。
“叫揭阳就可以。”男人把舌头伸进去,不断捣开紧缩的小穴一个劲地深入。
菊穴被舔得汁水四溅,美人的小肉棒也硬起来了,变成了微弯的一小根,在丝带的束缚下委屈地东摇西晃。
“呜……哼嗯……硬得好难受……帮我摸摸……”夜莺叫苦不迭,拽过男人的手让对方帮自己疏解。
男人一边卷起舌头用力抽插他的后穴,一边听话地揉搓着他的玉茎,前后夹击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舌头插到了深处。美人摇摆着臀部,舒爽至极以至于全身都在颤抖,“好棒……嗯嗯……舔到了……”
不止舌头舔得很棒,粗糙的大手把小肉棒也揉得又骚又浪。沉浸在快感中的夜莺美人把白花花的小屁股撅得很高,腰肢塌陷腹部紧贴床面,上半身发着抖来回耸动,不自觉地蹭起肿胀的乳头。
看他这么陶醉地扭腰摆臀,郑揭阳感到一股柔情自心底升起。心脏酸软,血管中流淌的不再是血液,而是名为“爱意”的涓涓细流。
爱和欲一齐涌出,男人控制不住自己,抽出舌头,换上了粗长的阴茎。阴茎突突跳动,早就坚硬如铁,一口气全部插入,把手指粗细的窄小穴口撑到了小臂粗的程度。
“呀啊……啊啊啊……”美人原本矜持地枕着交叉的手臂,脸略微侧着,犹如羞涩的处女般紧绷娇躯。被肏狠了,他不由自主地将双臂舒展开,整个人狼狈地趴伏在床上,高翘的屁股也沉下去。
“噗嗤噗嗤——”男人按住他光裸的脊背凶猛冲刺,每一下都直击重点,把他干得眼角湿润。
“呀哈……顶到了……不行……嗯嗯……我不行了……拔出去……”软声求饶的美人语无伦次,吐着红艳的舌头,露出了娇憨的痴态。
每次他勾引人时总是游刃有余,在前戏阶段往往一副从容不迫的气势。但被插进去后就会秒变弱势的一方,经不起一丁点肏干。
“现在要求拔出去已经晚了。”将主导权握进手中的男人开始玩弄先前高高在上的美人,压在他身上,疯狂地挺动下半身狠捣他的穴心,把原本只是微湿的紧涩小穴捣出了满腔水液。
“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啊~~”美人潮吹了,骤然弓起脊背,浑身过电似地痉挛不止,“停……嗯嗯……受不了了……”
男人扳过他的脸,焦渴地吻他的嘴,边吻边含混地唤他宝贝。
高潮中的美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软趴趴地瘫倒下去,在余韵中嗯嗯地低哼。
“啊啊……嗯嗯啊……”
华美的金笼中回荡着淫乱的叫声和粗重的喘息。
娇小的美人被牢牢按在床上,分开的双腿间,鲜嫩的菊穴夹紧足有30公分的阴茎,穴口止不住地一张一合。
高大的男人从背后肏干他,阴茎进进出出带着飞溅的水花。干得太深,全根没入时能看到被撑成o形的小穴剧烈抽搐,潮喷出一大股清液。
“不行了……呜……饶了我……”接连潮吹多次的美人双腿大张,雪白的胴体蒸腾出艳丽的粉意。他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滴着汗,汗珠顺着头发缓缓滑落,沿着脖颈将他的背部肌肤浸成潮红色。
阴茎没有停下,在小穴中飞速捣插,制造出噗嗤噗嗤的喷水声。
在这一刻,美人清透的蓝眸变得朦胧,意识落入了欲望的囚笼被极致的快乐捕获。他绷直身体,呻吟声随着每一次剧烈的痉挛而愈发尖媚,“呀啊啊啊啊……已经去了……嗯啊啊啊……不要再做了……”
细白的手指抓紧床单,他香汗淋漓,简直是在哀求了,“揭阳……不要干了……”
刚干了一百来下,远不到射精的时候,郑揭阳也很无奈,抚摸他的脊背轻哄他,“快了,宝贝。再忍忍。”
边说,这个男人边持续不断地耸动腰身,把阴茎深深挺入身下美人的穴心。
“去了……咕嗯……又去了……”被快感的泥沼吞噬,美人难以逃脱,只能任凭情欲的狂潮一波波席卷而来将他淹没。
男人低下头要安抚性地亲他,却被推开了脸。
“不行……”爽得太过,忍不住丢人地哭泣了,满脸是泪的美人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窘态。
捂住脸,他将无助的哭声闷进掌心,尽量不泄露出来。
遮脸的小手被男人强硬地拨开了。
男人将他翻了个身,要他正面面对自己。
“不要……别看我……”两只手腕被捉起来放到了头顶,美人紧张地闭紧眼睛,睫毛瑟瑟颤动。泪水自他的眼角渗漏而出,沿着湿红的脸颊留下痕迹,与嘴角溢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晶莹的湿润。
“好可爱。”郑揭阳温情脉脉地含住他的嘴唇,细细吸吮,“每次都哭成这副样子。”
每次都哭,每次都不要别人看。顽固而执拗,可爱到了极点。
“呜嗯……”在中场休息中放松下来,夜莺抬起下巴,要男人给自己更多的安慰。
男人如他所愿,反复地碾磨他的唇瓣,啄吻他的唇珠。
珍视的情绪通过温柔的吻传递过来。夜莺渐渐收起羞耻的眼泪,张开小嘴讨取更深的吻和更浓烈的爱。
“咕嗯……啾……咕啾……”唇齿相依,舌头纠缠,细碎而暧昧的水声在空气中回响。
中场休息结束了。恢复冷静的美人自觉主动地侧躺在男人的怀中往下坐,将那根长度可怖的阴茎吃到根部。
男人仍然在亲吻他,只是也没有放松下半身的攻势。两人紧紧拥抱着,一面黏黏糊糊地接吻一面继续这场未完的情事。
“啪啪——啪啪——”
阴茎重重地顶入小穴,沉重的囊袋拍打艳红的穴口,发出淫秽的响声。
“嗯嗯……哈嗯嗯……”被肏透了的美人不断地娇声哼叫,不止菊穴,就连未被插入的花穴也爽到喷水。
郑揭阳精力过剩,把柔弱娇小的夜莺干到体力尽失才堪堪发泄出来。
夜莺累瘫了,蜷成一团,身体无力地压在床上。他似乎沉浸在余韵中,表情无神,双眸凝视着虚空。
“宝贝。”郑揭阳抱住他,帮他按摩酸软的四肢,“我还想再做一次。”
夜莺笑了,用尽残余的力气将头部稍微侧向男人的方向,不规律的呼吸勉强平复了几分,“贪心不足。”
shield的士兵经过严苛的训练,普遍机能强悍。尤其是战功赫赫的郑军官。他的耐力没有极限,可以连续执行艰巨的任务而毫不疲倦,就像是永不停歇的超级机器。
夜莺瞥了眼男人肌肉鼓胀的手臂,只觉它们犹如钢铁铸成般,令人很难反抗。
被这双手臂按住时,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只能被动承受。
回味起性爱中的感觉,极度疲惫的美人体内涌起一股热流,不禁撩起眼皮诱惑地望向男人,似嗔怪又似挑逗道,“好硬。”
他的眼神太魅,勾引得男人控制不住。兽性大发的郑军官将射过精的阴茎从他的后穴拔出,噗嗤一声捅进了他的前穴。
由于前面的穴早就湿透了,吃下粗长的阴茎颇为轻松。穴肉被层层推开,子宫口遭到了猛烈的撞击。
“哈啊~~啊啊啊~~”情欲勃发的美人被一口气填满,舒爽得哭出了声,“不要……好难受……不要一直撞……”
说着不要,他却将两条修长的腿死死缠在男人腰间,满面通红地享受起子宫口被龟头研磨的快感,“呜哼……不要磨……好酸……呜呜嗯……”
叫着叫着感到有点难堪,他咬着嘴唇不再叫了,只仍是难以自控地扭摆纤腰,小穴咕滋咕滋地裹紧坚硬的异物。
刚才没有得到满足的花穴在菊穴挨肏时馋到直流口水。现在好不容易轮到自己,这口美穴收缩绞动,反应欢欣而剧烈。
“为什么不叫,又害羞了?”郑揭阳已经很了解怀中的宝贝了,“不用害羞,舒服了就叫出来,我喜欢听。”
“不舒服……”心虚的美人将小脸埋在他胸前,嗫嚅道,“我才不舒服……”
男人也不揭穿他了,只按着他狠狠地肏干,龟头梆梆地敲击闭合的宫口,硬生生把那处叩开了。
小小的宫腔蓄满了水液。龟头横冲直撞地捣入其中,把满当当的淫水捣得四处飞溅。
“嗯啊啊~~~不要、哈啊……进去了……进到子宫里面了……”美人高亢地呻吟,难耐至极地绞紧双腿,从内到外整具躯体都因达到了极致的高潮而不停颤抖。宫口的软肉抽搐着嘬紧了不住进出的硬物,狭窄的宫腔被突突跳动的龟头反复填充、干到潮吹。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激烈的交合仿佛没有尽头。
“受不了了……要去了……又要去了……去了啊……呜啊啊啊~~~”
短短十几分钟,被深深干进子宫的美人就攀上了几次云端,意识轻飘飘的,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在过电似地痉挛。
发泄了两次之后,郑揭阳暂时满意了。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包奶糖,递给心爱的小夜莺,“送你的礼物。”
外部世界满目疮痍、资源匮乏。高度发达的科学技术只掌握在一小部分帝国高层的手里。生存对于普通的民众来说是艰难的挑战。而shield军团虽仰仗着强大的实力不至于令麾下的士兵饿死,但军中食品配额严重不足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我只吃营养剂。”夜莺把奶糖退回给他,“对了,这里还有其他人送来的食物。你一并解决掉吧。”
床头柜的,从门外逐渐逼近。12个监察者到齐了,蜂拥而入,把放有金笼的屋子塞得满满当当。
室内一片兵荒马乱。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急切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笼中的小交际花。
为首的监察者1号,也就是军团长凯航,钻进笼子一把搂过情人,大手强势而不失温柔地摸他的小肚子。这个惯来烟不离手的男人把烟盒连带打火机一并扔到了废品处理仓里,连外套都没穿就大步赶了过来,“怀孕了?”
到底怀没怀呢?事情还没确定呢。夜莺为难地蹙起眉,左看右看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他就看到了叶民浩,并且被对方坚信不疑的眼神说服了,“呕吐反应很严重,应该是怀了吧……”
没空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新仇旧帐了,漂亮柔弱的交际花缩到军团长的怀抱深处,撒娇似地蹭了蹭,“不要给我安排新工作了。我得休息一段时间。”
“嗯,孕夫本来就要休息,就算你不提也会给你放假的。”凯航摸了摸他的脸蛋,“到指挥室睡吧?方便我照顾你。”
“他生的又不是你的孩子,轮得到你照顾?”事关老婆,叶民浩没法给上级面子,充满火药味的发言瞬间点燃全场。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凯航非常不爽,难得幼稚地反唇相讥。不会有男人喜欢戴绿帽的。他也不喜欢。
两个大男人脸色阴沉,为了老婆和孩子的所属权争论不休,大吵大闹以至于险些动手。
这时监察者5号,军医孙违定插了句嘴,“让我为音音检查一下。机器是专业的,怀的是谁的孩子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了。……说不定是我的呢?”
虽然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多余,令众人咬牙切齿暗自恼恨,但医生要给老婆检查,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因为乱吃飞醋而阻碍正事。
男人们让开了。孙违定走到情人面前,温和地把他打横抱起来,“我带你去机器那里,音音。”
夜莺点了点头,很是信任他的专业水平。
检查的结果没有告知本人。娇小的夜莺被蒙在鼓里,眼巴巴地四下张望,想看看有没有知情人愿意透露消息。
他的目光转到谁,谁就心虚地移开眼睛。尤其是叶民浩,这个误导了老婆的元凶,更是不敢吱声。
报告显示没有怀孕。
监察者们并不在乎孩子本身。既能免去老婆受生产的罪,又能省得自己吃禁欲的苦头,这帮禽兽还挺高兴的。
但是不能用意外诞生的孩子道德绑架老婆,他们就不高兴了。
阴险的男人们动了歪念头,打算一口咬死虚假的谎言,骗老婆说他肚子里怀上了,然后顺着这股劲头把搞不清状况的懵懵老婆正式娶回家。
“是谁的呀?”夜莺忍受不了沉默的气氛,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是郑军官的吗?”
郑揭阳已经够惨了,失去记忆,傻乎乎地为敌人卖命,成天在刀山火海闯荡,回到基地连饭都吃不饱。
如果是他的孩子……
夜莺不忍心让好兄弟失去延续后代的机会。
“嗯……”凯航出面打了个圆场,随口胡诌道,“是他的。”
军团长说一不二,在军中积威甚重。夜莺相信他的话,微微鼓起腮帮子,露出生气为难中又带有一丝欣慰的复杂表情,“那你让他回来陪我。”
“不行。”
被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夜莺惊讶极了,很想问问为什么不可以。但他知道在这种时候正确的做法是闭上嘴巴保持微笑,所以只是短暂地皱眉,就恢复到平时落落大方笑容满面的样子。
心情不好,还要卖笑。胃里的呕吐感犹如潮水般一波波翻涌而来。眸光摇曳的美人环住双膝蜷坐在椅子上,将下巴放置在膝盖处无聊地磨来磨去。
随着卧底时间的增长和糟糕回忆的增多,反胃的感觉一次比一次来得猛烈,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呢?曲起的双腿紧紧贴住腹部,夜莺自己抱着自己,尽力制造出一小块安全温暖的空间。
凯航把蜷成一团的情人揣进怀里,“有我陪你,用不着其他人。”
可你各方面都很差劲,不适合照顾人,也和体贴不沾边。夜莺不说话,噘起嘴,纤长的睫毛簌簌扑闪。
无依无靠的小交际花被整只埋进了军团长滚烫坚硬的怀抱,不便挣脱,只能气鼓鼓地咬着嘴唇,扭动了两下就不再乱动了。他却没能猜到卑鄙无耻的军团长还能蹬鼻子上脸地做出更讨人厌的事。
“做好准备,今晚和我做爱。”凯航把手伸进衣服抚摸情人光滑柔嫩的肚皮,“不肏进子宫,只在外面蹭蹭。”
这家伙……!不知道真相,夜莺以为他是存心想折腾自己,不禁愤怒地摇头,“不要……你答应给我放假的……”
那是误会。一旦得知老婆没有怀上宝宝,凯航就很难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了。他捧起老婆的脸,紧盯那两片嫣红的唇瓣,馋得眼发绿光。
嘴馋的男人终究吻了过去,一口叼住老婆的红唇又吮又咬,舌头卷紧暴露的小舌头舔舔吸吸。他的吻技格外熟练,全部是在怀中的美人身上练出来的,针对着上颚、舌尖、牙龈等多个敏感点攻击,把身娇体软的美人吻成了一汪春水。
被灵巧地撬开齿关,夜莺脑海中部分香艳的记忆苏醒了。他回想起第二次做爱,自己是如何被进步神速的凯航肏得汁水横流的。
身体各处被摸索得一清二楚,禁不得触碰的部位被越来越多地挖掘出来,日渐熟透的交际花夜夜在军团长的身下浪叫不止。
那两个月,动用私权独占交际花的军团长舍不得浪费一分一秒,从早到晚每天都在耕耘青涩稚嫩的美人。以至于现在,不过是提出交欢的请求,再加上一个吻,就把忘不掉那份快感的美人刺激得脸颊绯红。
“别欺负他。”
正在这时,监察者4号文斌华出面护下了被亲得小脸红红的夜莺。
这位在外界相当活跃、兼任着法院检察官的年轻男子冷静而理智:“既然音音怀孕了,就要把结婚的事情提上日程了。接吻做爱不急于一时。”
夜莺不领他的情,甩开他的手,躲回军团长的怀抱,“结婚就免了。就算结婚,我也不会和文检察官结。”
“那你想和谁结?”凯航低头吻他的发顶,语带笑意,“要嫁给我吗?”
执掌shield军团的“豺狼”竟然会想娶一位交际花吗?夜莺略微吃惊,抬起水汪汪的蓝眸看他,“您是在开玩笑?真难得呢。威严的军团长大人也会有展现幽默感的时刻。”
这便是在委婉地拒绝了。在拒绝的同时巧妙地递了台阶,使场面不至于变得难看。
凯航没有顺着台阶往下走,“睡都睡过了,你不想当我的老婆?”
沉稳有力的声线,刻意压低了之后有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感。夜莺被他暗含胁迫的口气吓得一个激灵,迅速眨动眼睫,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我……”
被有权有势的坏男人威胁了,柔弱无助的小交际花紧张地攥紧手指,浸染红晕的脸颊如同绽放的玫瑰花瓣,在柔和的光线下有种诱人的青涩和羞赧。
“别欺负音音。”文斌华又一次伸出手,将老婆圈进了自己的保护范围,“音音胆小,禁不起威吓。”
“别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我一样。”周身泛起寒意,呕吐感加剧了,夜莺仗着自己怀有身孕,无所顾忌地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军团长大人只不过是在说笑的。他身份贵重,当然不可以娶我。而您……如果是出于愧疚想要施舍我,那大可不必。”
这个男人所怀有的应该是后悔与内疚吧?秋夜音后来仔细想过了: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初恋。初恋堕落到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地步,身为罪魁祸首的男人对此感到抱歉也是很正常的。
至于些微的爱情?恐怕早就在长久的别离中消磨殆尽了。
“怀上孩子就没办法再工作了对吧?”夜莺讥讽完旧日的追求者,便转向其他人,期待地眨眨眼,“能不能看在我一直辛勤服侍各位的份上,放郑军官和我回家结婚呢?”
“你想嫁给他?”文斌华维持不住引以为傲的理性了。被老婆又是扇巴掌又是冰冰凉凉一通暗讽都没破防,听到老婆要另嫁他人,他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怒火,“只怕他已经死在哪个偏僻角落,你想嫁也嫁不了了。”
“扑通…扑通…”心脏急速跳动。秋夜音猜不到他是随口乱说或是确有其事,捂住胸口痛苦地皱起眉。
忍辱负重在shield潜伏了这么久,为的只是救出同伴。若是同伴不幸身亡,那么竹篮打水一场空的间谍会觉得自己很可悲。
“……死了?”彻底脱去了温柔小意的伪装,再次撩起眼皮时,美丽的少年冰冷锋锐地紧盯口出狂言的男人,“真的假的?是你做的?”
是文斌华做的。从头到尾他都是知情者,看到心爱之人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出卖身体,他深感抑郁,在极度的苦闷难受之下忍不住动了手脚。
他下达命令,派郑军官去执行绝无可能生还的高危任务。
从他的表情中,秋夜音领悟了一切,“真过分……您真是个很过分的人呢。”
目标消失了。留在此处的理由也不复存在。洁白柔软滑腻如玉的美人从床上缓缓走下来。他不需要再扮演阿谀谄媚的卖笑妓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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