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落入陷阱的军官向致命的美人告白(2/8)

    换言之,能翻来覆去把老婆奸淫无数遍,就说明他已然陷入爱河而不自知了。

    已经走投无路了。选项只剩下唯一的一个。

    秋夜音做好了承接滔天之怒的准备。

    昨天做得太疯了。不只是和军团长做。他和12位监察者都做过了。

    没能隐忍住蓬发的兽欲,凯航猛然吻过去,对准小妻子的嘴唇又吸又舔。舌头顺着舔开的唇缝长驱直入,勾住里面的小舌头亲昵厮磨。他边凶蛮地亲吻,边把妻子抱起来,两只大手抓住柔软似棉花的屁股不停地揉,偶尔揪起深藏在两团软肉之间只露出来一小节的肛珠拉拉扯扯。

    他直白的说法令空气安静了。

    秋夜音抿着嘴不说话,泪珠扑簌簌地往下掉。他被敌人紧紧抱着,本该挣扎抗拒的,但可能是上过床的次数太多,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令他的身体有点舒服。

    “你以为一个小小的军官为什么能爬到你的床上?”凯航亲吻老婆湿漉漉的脸蛋,略带醋意地哄他,“金笼的通行名单里只有12位监察者,你那个情夫,是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把他加进去的。”

    目标消失了。留在此处的理由也不复存在。洁白柔软滑腻如玉的美人从床上缓缓走下来。他不需要再扮演阿谀谄媚的卖笑妓子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秋夜音不记得了。他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答应了求婚,军团长高兴得发狂的时刻。

    密不可分地紧贴在一起,拥抱了片刻后,秋夜音摇了摇头,认真地拒绝道,“我不会和敌人结婚。你再去找下一位‘夜莺’吧。”

    但是在查清老婆的来历后,凯航就不动声色地把shadow逼到了绝境。shield就是唯一的家。他不希望老婆有另外的家可回。

    “不要……”好像很排斥,又好像没那么排斥,白皙娇小的夜莺红着脸拒绝,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谁要玩啊?”秋夜音恼羞成怒,没能克制住自己,咬了男人的手臂一口,“我又没有要你挑选‘玩具’送我。”

    他错了。就算秋夜音再迟钝,被不同的鸡巴插进穴里,也是会发觉异样的。

    陷在被褥中的美人红透了脸,咬着嘴唇强忍呻吟。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小肉棒一翘一翘地高高立起,下方露出两个穴眼。后穴又窄又小,被手指玩得滴水,吞入圆润的肛珠时十分艰难,入口处的褶皱被撑得发抖。

    老婆捧着他的手臂,用洁白的小牙毫不留情地反复撕咬,在腕部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又在破皮渗血的位置加重力道。

    每次咬着牙给自己戴绿帽,军团长都会抽掉一盒以上的雪茄。因为是送给老婆的礼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高标准严要求地筛选。情史必须干净,性格必须温和,看过老婆的照片后也必须足够喜爱他。

    要怎么办呢?监察者6号齐度升灵机一动,找来一块黑布蒙住了老婆的眼睛。他以为这样老婆就不会知道围在他身边的男人是谁。

    泪水濡湿了蒙眼的黑布,美人难受得扭来扭去,十粒脚趾一张一缩,“好深……出去……要撑坏了……坏东西……叶民浩你出去呀……”

    嫩生生的小舌尖被咀嚼、吸吮至熟透。电流噼里啪啦地在体内流窜。美人酸麻绵软,无力地垂下细白的腿,两条胳膊也快要坚持不住。他既害怕掉下来,又怕汹涌的情潮淹没自己,不由呜呜地又哭又叫,叫声被闷在了喉咙里喊不出去。

    凯航欣喜若狂,死死地抱紧了他,将脸埋在他柔软的颈窝,“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知道吗?我不允许。”

    没有必要反悔吧?小鸟不过是想睡在暖和舒适的巢里,仅此而已。

    精神非常正常,并没有被言语的挑拨离间和情趣道具的玩弄击溃,重视颜面的小间谍却要假装心理防线被攻破了,接受了男人的诱导逼迫。

    他羞答答的模样可爱得过头了,令凯航很想把他吃干抹净,最好是囫囵吞到肚子里,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火冒三丈的军团长把不听话的老婆扣押在身下,扒去他的衣服。

    这是虚与委蛇,是为了防备手段百出的监察者折磨拷问自己。他心虚地想。才不是想躲进可靠的避风港,也不是贪恋熟悉的怀抱和体温。

    难不成这些天的努力伪装在监察者的眼里一直是笑话吗?

    花穴也被鸡巴肏开了。美人惦记着怀孕的事,不肯放丈夫整根没入。这可就苦了吃惯了大荤大肉的凯航,乍然只能用半根阴茎肏老婆的穴,他憋得青筋暴起,龟头突突直跳。

    老婆顾不得像往常那样唾骂他的混不正经。

    “不要……已经亲了很久了……”秋夜音双颊绯红,晕乎乎地摇着小脑袋往后躲,尽力把脸藏进被子。

    “呜呜……呜嗯嗯~~”没办法多加抱怨了,秋夜音被前方吃醋的丈夫更凶更重地深吻,舌尖酸酸麻麻要失去知觉了。

    “咕嗯……呜……啾……嗯嗯~~”抵触心消失无踪,他开始有些享受唇舌痴缠的滋味了。

    忍辱负重在shield潜伏了这么久,为的只是救出同伴。若是同伴不幸身亡,那么竹篮打水一场空的间谍会觉得自己很可悲。

    这个男人所怀有的应该是后悔与内疚吧?秋夜音后来仔细想过了: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初恋。初恋堕落到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地步,身为罪魁祸首的男人对此感到抱歉也是很正常的。

    既愉悦又难耐,从体内的肉腔汩汩流出粘腻的水液,美人想要被揉,像离不开饲养者的小动物一样娇滴滴地缠到男人身上乱蹭。

    来不及为同伴悲伤心痛了,秋夜音微微睁大眼睛,被意外的真相惊出一身冷汗。

    “我骗了你。”秋夜音从容地推开挡在面前的手臂,“我没有性瘾,也讨厌当交际花。说那种谎话是想混入这里。”

    他的口气得意扬扬。能把难伺候的老婆弄得这么舒坦畅快,男人心中的成就感爆棚,在语气中不自觉地带出了一部分。

    很反感,明明很反感却要和这样的人上床交合,秋夜音时常因此而郁郁寡欢,胃部也泛起恶心的寒意和呕吐的冲动。

    在众人又羡又妒的注视下,凯航将一根手指插入了老婆紧致的后穴,慢慢地抽动。

    他下达命令,派郑军官去执行绝无可能生还的高危任务。

    菊穴被珠串塞满了,穴口还被男人的手指抠抠挖挖。珠子反复进出,把紧致生涩的小穴磨出一股股淫水。

    为了圆谎,凯航听话了。但他心怀不满,故意拿青筋盘绕的龟头磨老婆的宫口,把那处嫩肉磨得抽搐喷水。

    “等等……有其他人在……”深陷轻柔的被褥,周身暖洋洋的又很软和,秋夜音懒懒地躺在那里,任由一阵惰性压倒了理智。

    精神方面强烈的厌恶感随着肉体方面的适应渐渐消退了。

    真奇怪,呕吐感如潮水般拍打而来,又如潮水般翻涌而去。他好像不再害怕军团长了。

    秋夜音偃旗息鼓,不再打他咬他。

    男人抱着他,顺着他的脊背一遍遍地抚摸安慰,“待在我身边吧。你的组织已经在覆灭的边缘了,回去又能怎么样呢?”

    “嗯嗯~~”要融化了,秋夜音仰起脸,吐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讨厌你们。”失去了很多东西,现在连自己也要搭进去了,秋夜音难以宣泄心中的怨气,只一味地欺负面前的男人。

    叶民浩不爽地咂嘴。就连向来无视气氛的他也知道这种时候只有凯航来才有用。那是老婆的第一个男人,对他有特殊的意义。

    疼痛会很快过去的。眼睛一闭就不需要再担心任何事了。

    要么死,要么答应敌人的求婚。摆在他前方的没有第三条路。

    “尿了?”本就亢奋的叶民浩更激动了,一只手爱抚老婆的胸乳,一只手伸过去揉捏他左右乱晃的小肉棒,“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宝贝不是经验很丰富吗?怎么会被我肏成这副样子。”

    “没我长。”凯航不仅抱住了他,还给了他缠绵的深吻。

    怕老婆察觉破绽提前溜掉,占有欲很强的军团长勉为其难地安排了一些群演去糊弄他。包括其他11位监察者,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才有机会触碰居住在金笼中的美丽夜莺。否则权势煊赫的军团长大人大可以独占心爱的美人,不分享给任何人。

    长久的舌吻激起情欲的爆发。美人扭动腰肢,不自觉地用一对发痒的奶子挨挨碰碰男人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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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违定拦下了他,“音音,你怎么了?”

    手掌毫不留情,胡乱地揉搓着奶子,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把它们揉得不成形状。两团鼓囊囊的滑腻乳肉被玩得松松垮垮,挺翘的乳房变成了在指间脉脉流动的雪色液体。

    “呜呜……不要磨……呀哈~~”子宫被逗弄,秋夜音忍不住向后逃跑。这一逃就导致后穴被粗长坚硬的鸡巴更深地嵌了进去。

    沉稳有力的声线,刻意压低了之后有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感。夜莺被他暗含胁迫的口气吓得一个激灵,迅速眨动眼睫,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我……”

    凯航没有放手,而是低沉地笑了,“别叽叽喳喳了,笨老婆。军人的脑回路很简单,认定你就是你了。”

    “那些都是专门挑选出来陪你玩的工具。是一次性的。碰过你之后就会被杀掉了。”凯航轻描淡写地揭露了实情,“婚前让你玩玩也无妨。婚后不许玩了。”

    有那么几分钟,忘掉了死去的同伴,也忘掉了外部的组织,娇小玲珑犹如夜莺的美人依偎在男人的胸前,糊里糊涂地汲取肢体相触间传来的热量。

    再拔出时,男人没有换上阴茎,而是从柜子里取出肛珠,“作为惩罚,接下来的几天就塞着小尾巴度过吧,笨蛋音音。”

    这还不算完,老婆要他戴上避孕套,否则连半根也不许他进。

    他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掰着手指细数,“还有好多男性军官呢,他们都和我做过。”

    男人在愤怒中不忘了亲吻爱抚他,手指灵活地轻挑慢捻四处点火。美人被摸得很舒服,哼哼唧唧地将四肢缠到男人腰间。

    叶民浩站在他身后,嘴馋地吸舔他暗香飘浮的后颈,“音音宝贝,你好偏心。”

    “怀上孩子就没办法再工作了对吧?”夜莺讥讽完旧日的追求者,便转向其他人,期待地眨眨眼,“能不能看在我一直辛勤服侍各位的份上,放郑军官和我回家结婚呢?”

    “……死了?”彻底脱去了温柔小意的伪装,再次撩起眼皮时,美丽的少年冰冷锋锐地紧盯口出狂言的男人,“真的假的?是你做的?”

    从来没有同时接待过两个人,被前后夹击,秋夜音受到了惊吓。他颤抖着两条白腿,禁不住地弓起脊背。奶头被从腋下穿过的两只手捏住了。

    文斌华说得对,外表羽毛鲜亮的夜莺本质是个怕东怕西的胆小鬼。思及此处,秋夜音偷偷瞄向军团长腰间的电子枪。

    在强烈的刺激下,他绷紧双腿,足弓绷成了一条优美的直线。

    那串珠子一共有10粒,每粒直径约3厘米,加起来长度在30厘米左右。

    凯航又被老婆叨了一口。他不觉得痛,反而十分高兴。

    如此亲密炽热的吻已进行过很多次。但秋夜音每一次都会心神恍惚,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和那位狂妄自大的军团长接吻。

    “不要……不要进来……”肛珠被一口气抽了出来,承受不住的美人尚未停止尖叫,就又被身后男人的鸡巴填得满满的,“讨厌……不要干我……”

    鸟类表达亲近的方式就是用喙轻啄。

    好难受。勃起的乳头无人触碰。乳房鼓胀胀地充斥着晃荡的汁液。

    “没有……”支支吾吾辩解的夜莺美人被一股大力按在了床上。

    现在他恨不得把这段记忆清除干净,光是想想就承受不住,又羞又愧,只觉没脸见人了。

    是文斌华做的。从头到尾他都是知情者,看到心爱之人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出卖身体,他深感抑郁,在极度的苦闷难受之下忍不住动了手脚。

    没有人离开。11位监察者怀揣着莫名的情绪,以第三者的视角旁观老婆被一点点攻陷的场景。

    男人没有揉他,只持续地亲他舔他,吮吸他嫣红的唇。

    秋夜音躲不开男人的吻,脸颊泛起艳丽的红霞,像是在发烧一样。

    “早就调查清楚了?”

    心慌慌的,拿不定主意,仿佛是在风雨飘摇的小舟上随波逐流。双颊羞红的美人小小声地拒绝,担心惹毛了男人,又否认了自己的话语,“别欺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坏东西。秋夜音知道他是故意晾着自己,很不满意地哼哼了两声。胸前两团奶肉痒得厉害,渴望被大手用力揉搓。窄小的肛穴越来越多地将珠串吃进深处,被滚来滚去的圆珠刺激得一张一缩。

    “呜呜……去了……嗯哈……不行了……呜嗯……别再亲我……”

    他的目光隐蔽晦暗,在密切关注着他的众多监察者眼中却不是秘密。

    凯航伸手抹掉了他的眼泪,“哭什么?不是你自己为了那个情夫,甘愿潜入这里做我的老婆的?”

    “不穿鞋就在地上走,谁才是小傻子?”凯航把他拎起来,紧紧抱在怀里,“笨老婆,你的背景我早就调查清楚了。”

    “哈啊……不要……”秋夜音摇着头,有种说不出的羞怯。面对满肚子坏水的男人,他害怕被玩坏,又不肯轻易认输。

    “扑通…扑通…”心脏急速跳动。秋夜音猜不到他是随口乱说或是确有其事,捂住胸口痛苦地皱起眉。

    “呜……嗯嗯嗯……”口中被灵活的舌头来回翻搅说不出话,秋夜音嗯嗯地发出甜腻的低哼,只感到阴蒂和奶尖呲溜地翘了起来。

    原本放着shadow不管也没关系。帝国保卫军并不在乎一点微末的反抗势力。

    旁观的男人们看到了老婆喷奶的香艳景象,逐渐坐立难安。他们也想和老婆亲热,但是老婆那么怕生,对他们不够熟悉,肯定是不会欢迎他们的。

    凯航没有顺着台阶往下走,“睡都睡过了,你不想当我的老婆?”

    “要不要做我的老婆?要的话就点头,保证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凯航将他牢牢压制在身下,令他一动也不能动、想躲也没办法躲,“不要的话就继续亲你,亲到你一滴也射不出来,看你答不答应。”

    看到周围乱七八糟的事后现场,他吓呆了。缓了两秒,断了片的脑袋才渐渐恢复。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顶弄他的两穴,把初次体验3p的美人顶得翻着白眼失禁漏尿。

    早在潜伏行动开始之前就知晓组织的处境危如累卵,容色娇艳如玫瑰的间谍美人撩起发丝,静默地叹一口气。

    被叫出了名字,男人十分兴奋,边揉老婆的小奶子、舔他的脖子,边加大了力度狠狠地贯穿他的肛穴。

    “你想嫁给他?”文斌华维持不住引以为傲的理性了。被老婆又是扇巴掌又是冰冰凉凉一通暗讽都没破防,听到老婆要另嫁他人,他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怒火,“只怕他已经死在哪个偏僻角落,你想嫁也嫁不了了。”

    在等待他做决定的期间,凯航一遍又一遍地抚摸他的咽喉,指腹摩挲着可爱的喉结,看着他紧张不安地咕咚咽下口水。

    “别欺负音音。”文斌华又一次伸出手,将老婆圈进了自己的保护范围,“音音胆小,禁不起威吓。”

    他扭着腰蹭过去,想用丈夫坚实有力的手臂磨一磨骚奶头,腰肢却突然被另一个人握住了。

    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大手抚摸他的花穴。手掌笼罩住小巧的阴户,粗糙的指腹上上下下摩擦阴蒂和流水的穴口。

    做了很多丢人的事,索吻、捧着奶子给男人揉、骑在陌生男人的鸡巴上扭腰,各种淫荡的道具也玩了不少……

    “唔唔……”躲来躲去怎样都躲不开,被吻了个正着的美人满脸通红,要哭出来了。他圈住丈夫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丈夫的身上,双腿不由自主地盘过去,摇摇欲坠地悬在空中。

    这是做了多少次啊?

    这便是在委婉地拒绝了。在拒绝的同时巧妙地递了台阶,使场面不至于变得难看。

    唇瓣密不可分地黏在一起互相碾磨,舌头激烈纠缠,湿滑的舌尖不断舔舐、挑逗彼此。

    或许聪明的做法是同意结婚。他犹豫了一瞬,却想要怯懦地选择死亡。

    重复的次数多了,缺乏安全感的小夜莺不再认为喉咙处的暧昧把玩是若有似无的威胁。他发现男人只是单纯觉得他的每一个部位都很精致美丽,所以才满怀迷恋地触碰爱抚。

    他赤着脚向笼外走去,清透的眼眸中波光粼粼,仿佛看不见任何人。

    但是众人的反应过于平淡了,令他摸不着头脑。

    积累的欲望引起质的改变。又过了10分钟,满面淫红的可怜美人再也忍受不了绵长的湿吻了。他紧紧地扒住男人的肩膀,纤腰乱扭,小肉棒淅淅沥沥地淌出精液。

    他想起来了。

    不愿意从身到心完全被敌人占有,秋夜音保留了心灵净土,只把身体交了出去,“好吧……我当你的老婆……”

    从他的表情中,秋夜音领悟了一切,“真过分……您真是个很过分的人呢。”

    麻麻痒痒的奶肉被用力玩弄,奶水骤然喷出。白皙的胸口泛起一片艳丽的潮红,秋夜音痉挛不已,爽得张着小嘴流出了口水。

    “拿出来……不要……”实在受不了肛门的奇异快感,秋夜音勉强挣脱开仿佛永无止境的湿吻,可怜巴巴地含着眼泪恳求丈夫。他喘着气,濒临高潮的甜哑嗓音几乎是在哀鸣,却不仅被无视,且被又一次不讲道理地含住小嘴猛亲猛吸。

    被有权有势的坏男人威胁了,柔弱无助的小交际花紧张地攥紧手指,浸染红晕的脸颊如同绽放的玫瑰花瓣,在柔和的光线下有种诱人的青涩和羞赧。

    放到第7颗的时候,秋夜音就有点吃不下了。他勾住男人的脖子索要温暖的拥抱,“不行……好长……顶到很深的地方了……”

    “可是,我也和其他人接触过……”

    “嗯嗯~~嗯呜呜~~”

    他神色动摇,脸红一阵白一阵,仔细回想自己都做了什么,想着想着就羞耻地哭起来。

    世界太冷了。羽翼未丰的小鸟喜欢抱团取暖。

    早在初次见面时就被纯洁漂亮的老婆吸引,没有多想就把人强占了,军团长在事后抽着烟复盘时,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很传统的男性,对不爱的对象是下不了手的。

    “别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我一样。”周身泛起寒意,呕吐感加剧了,夜莺仗着自己怀有身孕,无所顾忌地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军团长大人只不过是在说笑的。他身份贵重,当然不可以娶我。而您……如果是出于愧疚想要施舍我,那大可不必。”

    穴口窄得过分,含住粗硬的指尖瑟瑟颤抖。食指耐心地进进出出,把里面玩得湿淋淋的。

    如今情况似乎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嫌扔下的炸弹不够引爆焦灼的空气,任性的美貌少年挑起眉梢,恶劣地微笑了,“现在你们得知真相了,是要杀掉我,还是要洗脑我呢?无论哪种,都抹消不掉你们被戏耍的事实。帝~国~之~盾~好会说大话的一群人,其实是傻子之盾吧?”

    至于些微的爱情?恐怕早就在长久的别离中消磨殆尽了。

    等他醒来,枕边撒落着一堆避孕套。他浑身酸痛,被军团长用尽力气扣在怀里。

    “哦,知道了……”

    “乖老婆,张开嘴,我想吃你的小舌头。”将新出炉的漂亮夫人视若珍宝,军团长凯航连哄带骗地要他伸出舌头给自己吃。

    以地下反抗组织shadow的成员来说,能把他们蒙骗到这种程度,足可以留名青史了。

    偶尔会有女性军官过来找他聊天,虽然是隔着笼子的。

    “在看哪里?想自杀?”凯航的语气冷了下来。

    长年栖息的旧窝即将消失。剩下的最接近巢穴的地方是目前所在的敌方基地。失落的小鸟蔫蔫地抓住人类的肩膀,记起自己的肚子里还怀着好兄弟的孩子。

    军团是帝国的统治阶层,而12位监察者是位于统治阶层顶点的至高存在。

    初见时就一副不可一世的德性,目中无人的军团长令人厌恶到了极点,技术那么差,还要贪婪不知足地霸占新来的交际花。

    那时他就计划着要如何把飘忽不定的心上人抓进手心,一步步走到今天,诸多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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