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他真是个卑劣至极的人。就连爱,都掺杂着私Y的脓毒。(4/8)

    我轻快的说出解决的办法,伸出舌尖舔舐了下面前沾满晶亮口水老是在眼前晃着勾人的乳尖,一口含吮了上去,一边嘬嘬有声,一边声音含混的吐槽道,“你宫腔生的还挺隐蔽啊,我那次操你都没感觉出来你肠壁上还有个宫腔口。”

    “嗯唔……”

    许是胸前敏感的两点都被狎玩,话题还涉及到自己身体的隐私,我只感觉秦茅不知是臊的还是爽的身体一个劲的直发颤,发出隐忍克制的吟喘,也不见对我的话吐露半个词句。

    不过我本来也没想从他那听到什么解释,秦茅面皮太薄了,与其去撬他闷嘴葫芦似的嘴,还不如我自己去寻呢。

    收回了视线,将含进嘴里的乳粒用舌尖拨来弄去的挑逗,时不时还深深的啜吸一口,吸的秦茅胸肌直跳,嘴里发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轻哼。之前因为说事去了而扶在对方一侧腿根的手,又顺着光滑圆翘的臀丘来到了早已向我展露的穴口。

    老实说,这么一个帅壮壮在眼前掰着腿任我享用的样儿,我也起了反应,裤裆里的小宝贝早就半升旗了,不过由于我刻意没去管它,所有注意力都在玩弄身下这个帅比的敏感点上,它倒是一直不得劲似的没有完全勃起。

    我是挺爱玩又浪的,但也不是不能忍耐欲望。如果我单纯是个精虫上脑的玩意儿,以我爹一根棍子一颗糖的粗暴教育,他可能会把我胯下这根宝贝给揍的再起不能吧?

    噫!

    一想到那个画面,我没忍住夹了夹腿,好悬没彻底萎下去。

    重新用指腹搓揉上秦茅柔软泌汁的穴眼,将沾上的汁水涂抹肛口精细的褶皱,涂抹匀净后便越来越用力的揉按。直到那柔嫩屁眼受不住的加快翕合蠕动的频率,穴口也因此越张越开,感觉差不多后,中指裹着一层肠液,我就给他抵了进去。

    秦茅顿时发出更加深重而克制的喘息,应激般,腰浅浅的朝上一挺屁股稍稍挪了下位,他就不动了,只通红了俊脸咬着牙配合我放松身体方便我手指的进入。

    我叼住他已经被吸得肿胀起来的奶头,在齿缝稍稍用力碾磨以示鼓励,倒逼得秦茅发出几声听起来格外风骚的含糊闷哼,身躯抽颤着,屁眼也受激的在这瞬间狠夹了我手指好几下。

    被他过激的反应逗的笑出了声,换来秦茅几不可闻的无奈轻叹。

    男生因为情热透出体表的过高体温也感染了我,像是一种催促,我没再等他适应,就兀自在他湿热柔软的甬道里灵活转动起手指来。时不时还会曲起指节扩宽下他被扩肛训练了一周,还被我的小宝贝通通透透捅过一次,现下仍旧能牢牢箍缠住我纤长的手指一顿紧致吸含的肠道。顺便按着记忆,四处摸索着找寻起对方的前列腺点。

    该说不愧是变异后能生孩子的肠道吗?

    我不过用手指这般抠弄捅插了十数下,已经明显感觉到秦茅温热的甬道内更加湿滑透润了。

    张嘴松开他已经被我嘬吸到红肿的奶头,抬头凑近他的脸。秦茅一双沉静深邃的眼眸已然附着一层迷离的水雾,五官坚毅俊帅的脸上大片晕红的情潮蔓延至耳后正向脖颈侵染。

    大抵是还牢记着不能出声的原因,那些因为快感或短促或绵延的呻吟,被他咬住嘴唇翻滚在喉咙和鼻腔之间上下的翻滚,倒腾出远比直接喊破天来的淫浪骚叫要来的性感诱人的闷哼吟喘。

    一声接一声,惹的人恨不能提枪给他摁在这公共厕所里直接肏烂,把他所有的坚忍理智全部撕碎,要他堕落成情欲的奴仆,向自己俯首称臣。

    深呼吸,平复自己霎时漫上来的征服欲,低头吻住对方的唇,我曲起还在湿软甬道里抽插的指节,左右拧转的捅捣了几下,发现柔嫩湿热的甬道不再如一开始般滞涩,便又往里填了第二根手指。

    食指与小指撑着柔韧的臀肉撑开,中指并无名指往已经“咕滋咕滋”直冒水的甬道里捅插的越深,这一下就轻易摸到了肠道内里稍显突兀的凸起。

    嘴角勾出一丝恶劣的弧度,我盯着已然有些意乱情迷的秦茅,曲起指腹狠狠摁上了这点凸起——

    “嗯唔唔——”

    秦茅骤然睁大了双眼,胸膛猛地朝上一跳,直直撞上了我的胸口,我只用右手掌着他的奶子就把他重新摁回了洗手台,还捅在对方湿漉漉屁眼里的手指节奏快速的小幅度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淫靡暧昧的黏腻水声在不太宽敞的洗手间内轻响,我的指腹插进去时会朝着秦茅的前列腺点狠狠进攻,抽出时又会故意曲起指尖,让带了点坚硬指甲的手指用力刮擦过他敏感的这点。

    被我强硬的制着,男人做不出太大的反应动作,只得手指用力掐捏住自个的膝弯,掰着双大腿坐在洗手台上囚困于我的胸怀前浑身阵阵抽搐。

    秦茅麦色的肌肤迅速泌上了一层薄汗,让他健美的身躯看起来呈现一种油光水滑般的性感,梆硬的鸡巴被我侧腰压着,嫩红的龟头从一旁支棱出去,抽跳着洒下滴滴晶亮的前列腺液,全落在敞开一旁不住抽搐的腿根上。

    他还没忘记我要他忍耐射精的要求,即使已经被情欲冲涌的浑身滚烫,秦茅还是绷紧了痉挛的身体,鼻腔中散发出隐忍的闷吟,抽动着小腹拼尽全力的克制着自身的受精欲。

    我会知道他的克制与隐忍,是他现在正疯狂蠕缩翕合的屁眼正一下又一下狠夹着我的手指,那触感柔软湿热的肠壁忽的像是紧绷起来的绸缎般,从四面八方将手指裹缠绞箍,不一会儿又松软的如同脂膏般含不住的张开道口子,下一秒又重新绷起来箍绞……

    来来回回的,这贪吃的屁眼竟自行将我两根手指吞含的津津有味。

    不过男人的前列腺点实在是过分敏感脆弱的地方,秦茅再怎么坚持在我针对性的捅捣了数十下后,他还是被我堵住嘴唇的情况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鹤鸟濒死般的嘶鸣,身体剧烈的抽搐痉挛起来,整个胯间都耐不住的往上挺动,用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着我坚硬的胯,被压着朝外歪的厉害的鸡巴抽动着,朝对方敞开的一侧大腿肉上喷射出股股浓精来。

    “嗯呼……哈呃……”

    我松开他的唇,秦茅便像快要窒息的人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般仰,起头大张着嘴急促的喘息起来。

    缓缓抽出还被他高潮抽缩着不住翕张的肠穴紧嗦猛含泡满汁水的两根手指,指尖一离开那被捣插得艳红湿漉的屁眼,那红嫩透亮的穴眼便翕合着吐露汩汩汁水全浇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退出秦茅的胯间,重新打开了他身旁的水龙头将满手滑腻的汁水尽数冲洗干净,抬头望着镜子里一双眼尾上挑的猫眼因潮湿的情欲而生出难言风情,面上沾染了薄红的脸庞,平复起体内躁动的情欲。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与平日里兼并英气与美艳,眉目间总是充斥股浅淡的无谓和洒然的模样不同。被欲望侵染的面容,眼角眉梢反倒充斥着极强进攻性。好似每一次交合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而我就是斗兽场中最好战的那名勇士,跃跃欲试的要将所有上场来挑衅的人或兽统统撕碎,踩着他们的头颅挥舞着双手享受着胜利的欢呼。

    我晃了晃脑袋,这副样子可不适合出去面对滕乐,也太容易被看出来了。

    “刺啦——”

    一旁吸水纸被抽动的声响吸引了我的视线,就见已经从高潮中醒过神的秦茅站到了地上,低着头正用吸水纸擦着大腿上的大滩浓精,有细小淋漓的水痕正顺着他颇具肉感的大腿内侧直往下蜿蜒而去。

    收回目光,免得被这过分情色的光景给重新激发起本来快平息下去的性冲动。

    我边搓洗着还有点黏滑的指间,边和他说:“你很能忍,能坚持到这个份上已经不错了,就算你通过吧。等你弄好了,我们就加个好友,你得空就去做个健康体检,体检费用我包了。包括这次,虽然没直接插入我也不会白玩你,加好友后我给你发红包。等你拿到健康证,我们再商量下具体的保养合同。”

    等彻底恢复成平常的模样,我才走出公用厕所。

    在此之前,秦茅或许是纾解得当的原因倒是比我更早恢复,双方加了联系方式后,男生便先我一步出去继续工作了。

    等我回到座位,菜早就上了桌。

    滕乐眼巴巴的瞅着我过来,一张眉目俊秀的脸上虽还带着得体的微笑,但眼底的焦虑还是被我所捕捉,欲言又止的,却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只起身拿过我的碗给我盛饭。

    对方热情的给我添着菜,我也给面子的吃了几口夸了下他很会点菜,味道确实不错,见他露出真心实意的喜悦笑容,我适时出声,“乐乐,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

    默了默,滕乐面上浮现些忐忑的神色用一副小心翼翼的语气道:“我怕我说了姐姐会生气。”

    我瞥了他一眼,对男生的演技还是认可的便夹了块蒸排骨边吃边说:“你现在不开口,也没让我高兴到哪去。你说出来,我们解决了这一茬,保不准还能继续高高兴兴的吃饭。”

    滕乐大概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回答,呆了下才一副鼓起勇气的摸样开了口:“姐姐应该不止和我一个人交往吧?”

    顿了顿,我抬头看他没吭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其实在刚见面的时候,看到姐姐一身明显是男人版型的装束,我就想问了。可这是我第一次和姐姐线下面基,我不想惹姐姐不开心,就没开口问。”

    那这小子的表情管理确实还挺好的,起码开车去接他的时候,确实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异样。

    挑了挑眉,我笑着问他:“那你既然一开始就忍了,怎么现在又沉不住气了呢?”

    听我这么说滕乐面上的表情霎时严肃认真了起来:“因为姐姐暴露自己xp了啊,连不受女生欢迎性格沉闷的秦茅都因为身材好颜值高被姐姐给注意到。这世界上脸好身材棒的男人这么多,姐姐又是集财富与美貌于一身的天菜,我太有危机感了。”

    被他这么一板一眼的样子给笑到了,我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在滕乐恼羞成怒的一声“姐姐!”中,我忍住笑看向他,抬手摸着下巴思索了下这才说,“真要定性在跟他们交往的话,也不是,更多是各取所需,你懂吧?”

    在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我冲他露出一抹别有意味的笑。

    滕乐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憨货,他能玩上这个社交app并与我相识,一开始怀抱的目的肯定也是找寻颜值好身材高的小姐姐当炮友的。现在不过是接触下来觉得我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想发展成长期的男女朋友关系,怕竞争太激烈想我给他透个底罢了。

    眼看着他那张俊秀的脸腾的一下,跟餐桌上被煮熟的甜虾一样红了起来的。夹了块红烧鲈鱼放进嘴里品尝,我瞥着他意外的道,“怎么?你难道不是对我也有需求么?怎的如此纯情?”

    “我还没跟别人有过这样的经历,就想着和你一起把第一次给献出去的。结果,你却是个经验丰富的高手。让你看了我这么多笑话,陪着我演了一路,我已经脚趾扣地尴尬的要死了。”滕乐露出一抹苦笑,声音听起来也泄气的蔫嗒起来。

    他放下所有伪装,终于明白了自身的处境,知道自己的小伎俩在我面前搬不上台面,也清楚我一直没点破是因为我足够从容,对他也就纵容了。

    我探手过去,像是安慰一只垂头丧气的狗子般,拍了拍滕乐毛茸茸的脑袋,薅了把他微卷而蓬松的头毛,“跟你在一块看了不少乐子也挺有意思,我没点破,不就是不想跟你就这么掰了么?真笨!”

    滕乐原本黯淡下去的眸子唰的灿亮,他连忙放下碗筷双掌握住我想要收回去的手:“你的意思是,还愿意跟我交往吗?”

    我冲他露出淡淡的笑容:“看你表现,先叫回姐姐吧,我爱听。”

    “来,先脱衣服,让我看看你身材怎么样。”

    将房卡随意放到一旁的鞋柜台面上。

    我带着滕乐,径直走进暂住的套房。

    在办公的偏厅里,将办公桌后面的转椅给拉到了桌子前,一屁股坐了上去,翘了个腿,双手抱胸,神情淡然的看着面前有些手足无措的男生,抬起下巴示意他尽快动作。

    这小子,在我表明还愿意跟他继续这段关系后,就开始各种打听我之前的床伴都是什么样的类型了。

    那副想要拿捏我的喜好来做参考的模样,有点像快考试了想要老师标记考点似的急迫。

    我又哪有那么多参考呢?

    一个穆萧尹给看不给肏。秦茅倒是肏了,就是快了点,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没咂摸出滋味儿。至于薛岑,虽说最后是演变成了合奸吧,但也不能掩盖我一开始用强了的现实,并不具备参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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