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8)
“他早就病了,医生说活不了多久了。”廿荥的话让林付星沉默了。
就是让她知道,小时候那个小女孩,就是廿荥。
廿荥抿了抿湿润的嘴唇,嘴巴张成一个很小的弧度,咽了下口水。她的脸上湿漉漉的,看上去很可怜,像个淋了雨的小狗。
他把林付星关了起来进行电击治疗,她受尽折磨后才被她妈救了出来。
等和她一块吃饭的时候,廿荥才知道那个学姐就是林付星。
而就在两个人在一起不到一个月,林付星她妈就把廿荥的所有资料大老远从国外寄了过来。
她从小爱戴的“叔叔”是她的亲生父亲,从小就在父爱下长大,又有个疼爱她的母亲,她永远无法逃脱家庭的牢笼。
林付星在知道廿荥确确实实是她爸的私生女时一开始确实很意外,但很快就接受了她爸还有另外一个家的现实。
问她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白忱连续按了好几下,电梯居然真的开了。
林付星不缺朋友,高二那个小妹妹喜欢她,她很感激,但她也不会因为感动就和她成为好朋友,她骨子里不相信别人对她的主动,总认为是明码标价的。特别是这种看上去很有活力,激情四射的女生,她对她仅仅是出于礼貌。
廿荥在这段时间里没有出现过廿荥,廿荥一开始以为她秘密训练了,那个时候正是海选出道的时候,林德功答应她不动林付星后她才同意转学的。
“你耍我呢,我就说老板什么时候谈过男朋友,用什么套她们俩绝对不正常!”
为什么一个陌生人也可以成为你的普通朋友。
面对廿荥想要做个了结的想法,林付星根本不买账。
等电梯关上后,白忱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扭头把自己分析的思路都一股脑子地告诉吉莫,什么林付星怀不上,她们是不是同性恋,同时还不忘埋怨她。
林付星撑着的手使不上劲,她被廿荥托着才勉强坐直,廿荥是第一次,动作羞涩又带有试探,离开的时候还讨好地亲了几下。林付星还是没忍住,全喷到她脸上了。
她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不离婚也是打压他的第一步。
林付星在一瞬间和她分开些距离,转身按了电梯,还不忘朝他眨了眨眼解释道。
在林付星的引诱下,她承认了。
可是林付星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她的朋友经常坐在林付星附近吃饭,廿荥也算是沾光了。
廿荥想不通,可她没有再被讨厌一次的勇气了。
她不需要问林付星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也许不仅是因为自己故意留下来的蛛丝马迹。
她们连电梯都没按,这也让白忱有了开门的机会。
直到廿荥搂着她和她接吻,她才如梦初醒。
“吉莫问你要不要点买避孕套我操!”
“你用的什么香水?”林付星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她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廿荥忍不住往后退。
以至于林付星高中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廿荥就是那个小女孩。
他找到林付星的那一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就给了她一巴掌,骂她不要脸,她妹妹的这辈子都被她这个同性恋给毁了。
她微卷的头发蹭着她的脖颈,痒痒的。廿荥侧头看着她卷翘的睫毛微颤,像是闭着眼。她问她,是不是认错人了。
“又要管我,又要控制爸爸那边的势力。”林付星早些年就和林德功断绝了父女关系,廿荥和她不一样。
他说话的同时看到两个人的身影后,他连忙捂住嘴。
“不用了,我怀不上。”
“这些年挺不容易的吧。”
至于廿荥,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林付星连廿荥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的长相在自己的记忆里也很模糊。
酒吧的聚会里林付星坐在了她的旁边。
她不吝夸赞,对着林付星说她长得漂亮,身材巨好,是她认为高三长得最漂亮的女生了。林付星只是笑着点头,对她表示感谢。
此时她们却在电梯里互换了身份,林付星是记者,她变成了她。
高二那年,廿荥的朋友突然告诉她,高三有个学姐特别漂亮,好想认识她。
她的朋友要到女神的联系方式开心坏了。她们成了以后见面也会打招呼的程度。
林付星对她在手机里的嘘寒问暖也毫无波澜。
她和林付星根本不是一路人,林付星嘲笑她的自讨苦吃,有着闲情雅致管她的事,倒不如想想怎么管理公司。
她们偶遇地次数多了,林付星的朋友就有点不开心了。受不了自己的好朋友总被人这么粘着,对方直接光明正大地吃醋:“喜欢姐姐的人这么多,妹妹还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反正她没有醉。
“那只会让他认为是我逼你这么说的。”林付星打破她的幻想。
于是她跨到她脸上坐了上去,廿荥什么也看不见了,她故意讨她开心。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逼翻出嫩红的内壁,她伸出舌头扫过藏在深处的玉液,舔得很细致,一滴都没剩。她很喜欢她这个地方,怎么看都觉得很漂亮。
她知道她是常和高二那个小朋友一块走的朋友。
听到这话林付星就笑着骂她朋友“少阴阳怪气”。
她甘之如饴。
她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乱伦是他最不可饶恕的。
可两个人的关系从一次偶然的意外中得到转折。
她连吃醋的理由都没有。
他调查的时候才知道,林付星和廿荥在一个学校。
这让她觉得很有趣。
“没用香水。”
她们俩谁也都开口。
哪怕后来两个人都知道了真相,但内心早已心生嫌隙了。
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有些变味,廿荥却不认为这是在调情。准确来说,她不相信林付星在逗她。
朋友偶尔会给林付星买水,还会刻意赶上林付星她们吃饭的速度,这样就有机会和她们并肩聊天了。
那场发布会她独自一个人带着头盔骑着摩托车越过人群来到镜头的中心,无数记者朝她涌入,询问着她的近况,试图扒出她的隐情,他们心知肚明又步步紧逼。
音乐声惹得人心慌,廿荥只听到自己的耳边阵阵鸣响,一时分不清是乐声还是自己的心跳。林付星带着酒气,她一坐下来就顺势把头倾倒在廿荥的肩上。
对于从小就没体验过父爱的林付星来说,她早就无所谓了。
为什么别人的主动这么容易得逞。
然后林付星说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反正最后两个人去开了房。
她原是想随便找个顺眼的人坐在身边,凑近了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寺庙香,让人感觉很心安。她忍不住凑近嗅了下。
有的人在小三家里爱老婆爱小孩孝敬父母,在外叱咤职场雷厉风行,却也会对原配的小孩不管不问。
来之前她只是怀疑过她,然后发现照片里的构图和传媒公司的封面相似,原本只是碰碰运气,看到白忱手上的道袍才让她临时起意停在十楼。
她一开始还不打算说,林付星说不想说就闭嘴好了。
与同廿荥朋友礼貌的笑不同,林付星对她身边的朋友更自在舒服。
要说这一叠资料真正对林付星来说有什么用。
廿荥对自己的朋友对林付星“献殷勤”的行为内心毫无波澜,但看林付星对朋友这么好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林付星长大后也不理解自己的存在。
廿荥的母亲是没过门,但林付星觉得自己能像那个私生女。
廿荥那晚做得很凶,以至于她问林付星,她哪里还有什么位置空着。
她像是在陈述一件寻常的事,林德功是最信道家文化的企业家,他一有时间就去道馆修行,为人乐善好施,同时也是行业里的模范。
“够了。”廿荥用手捂住她的嘴,不想听她继续往下说。她本以为林付星是过来兴师问罪的,现在看来,她更像是来讨债的。
谁都可以,唯独林付星不行。
一个以为对方摆脱了,一个以为对方妥协了。
她现在的眼神就和她宣布复出的那一天如出一辙。
而非名义上的独生女。
“把我们高中拍的那些视频放出来不就简单多了吗?”林付星故意刺激她,但对廿荥很受用。“还是说,你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裸”
“林德功也不希望你和我有任何”
于是做爱的时候,她故意让廿荥吃她奶,问她“能不能吸出奶来”她也不说话,等她回味完抬头,津液挂在林付星的乳头上,一出来就形成粘腻透明的丝线。
“这是我的事。”廿荥打断了她,“我早就跟他说过了,是我先喜欢你的,与你无关。转学的时候我就跟他说清楚了,一切是因为我”
没有人会爱这个婴儿。
有多漂亮,廿荥想。
林付星最后还给了朋友她的联系方式。
母亲也只有在“重大事件”上才会出现。
这个没用的男人依附着强势的女人找到了他的真爱,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出轨被人发现有另外一个家庭,妻子对自己挑选的丈夫感到失望后报复性地丢了个女儿远走他乡。
这件事到后来,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没认错。”
“你还是太心软了。”这是林付星对她的所作所为的最终评价,“但凭这些可不够。”她明知道廿荥做着一切的目的,心知肚明却依旧说出这翻话。
她的耳朵很敏感。
面对她的逼近,廿荥有些失神。
高三的时候,有人犯事,年级组调取监控的时候的时候发现了她俩的事,林德功丢尽了脸,林付星直言就是为了报复他才这么做的。
林付星双眼迷离,嘴角因为接吻挂着溢出点水液体,顺着脸颊流下,犹如一条无形的链拴在她的脖子上。她们都被对方禁锢着,形成闭环。
林付星刚从一段失败的恋情里跳出来,就被廿荥着急忙慌地接住了。
与办公室里的欢喜冤家不同,电梯里很安静。
回不去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白忱猛地看她。“你们玩我呢!亏我还背地里当了林付星的黑粉那么多年,我都快成站长了!”
确实漂亮,廿荥想。
闪光灯下,她不慌不忙地拿下头盔接过主持人的话筒,面对犀利的提问她总能轻松化解。
在林付星眼里,自己以前是个碍眼的人,现在只是一个陌生人。
无数金色氛围纸撒落在空气中,林付星背对着众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廿荥不确定她记不记得自己。
“猪。”吉莫见玩笑得逞后心情很好,加班的怨气也少了许多。
林付星不记得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味道很好闻。
他的嘴比脑子快,电梯打开的同时,林付星和廿荥同时朝他看去。
明明她才是最有资格站到她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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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付星直言,缺个女朋友。
有的人在网上当福利姬,平日里总混迹风俗场所,却也会给山区女孩送物资提供救援,哪怕小时候曾被人性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