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8)

    “你、你可不可验快一点?我有点冷。”莫秋樱打了一个寒颤,除了觉得冷之外,主要是因为他那灼热的目光让她心里毛毛的,她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克制住用衣服遮掩自己身体的冲动。

    虽然不太明白他要怎么验,不过,早死早超生,她希望他的动作快一点,这种天气是很容易害人著凉的。

    易辙伸出大手,情不自禁地揉摸她雪白的玉乳,那细嫩的触感让他的手劲愈来愈重,欲罢不能。

    莫秋樱的娇躯旋即颤抖得有如风中的柳枝,鸡皮疙瘩一颗接著一颗从她的肌肤上冒了出来。

    “验、验好了没?”她的芙靥绋红如火,有藏不住的紧张。

    “还没。”易辙不满足地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

    莫秋樱马上脸色大变,挣扎地想要溜下他的大腿。“等一下啦!你的脚还没好。”

    “别管我的脚。”易辙展现无比的决心,硬是将她的o躯安置在腿上。

    “可是你会痛耶!”莫秋樱焦虑地扭动白玉娇躯,无法理解他怎么能拿受伤的脚开玩笑。

    “你别乱动就好了。”易辙索性封住她聒噪的小嘴。

    他的舌缓缓探入她的唇缝间,火热地逗弄她那甜蜜的舌尖,这份亲密是这么自然融洽,让他情不自禁地吻得更深入、更缠绵

    莫秋樱被他吻得浑身飘飘浮啊,原先瞪得又圆又大的水眸,此时也慢慢闭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亲嘴的感觉,没有想像中那么浪漫,反而充满了激烈与渴望,像是要被吞噬般。

    在热吻中,一股淡雅甜净的馨香渗入易辙的鼻端,那不是香水或沐浴乳的香味,而是女性天然的优雅幽香。

    “你好香”易辙从她的柔唇离开,带著热意的男性双唇沿著她香软柔腻的颈项轻啃下去,最后,饥渴地含住她红梅似的,热切地嚿咬、品尝她的滋味。

    “有吗”他舌尖的热度点燃了莫秋樱的,一簇惊奇的火焰在她的体内慢慢闷烧起来,让她微微喘了起来。

    不过,他的验法还真是诡异!

    易辙著迷于她柔软香馥的身子,大手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背部游走。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小女人确实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欲火——他想要她!

    莫秋樱被他的嘴唇和大手撩拨得浑身逐渐泛红,气息也愈来愈凌乱。“别再亲了”她抗议地推开胸前那颗男性头颅。

    “怎么了?”易辙那黝黑炫人的俊眸闪著无辜的光芒,他的手掌正忙碌地滑进她的两腿间。

    “感觉刺刺的。”莫秋樱软绵绵地挡下他邪恶的手。“你、你要验到什么时候啊?”再验下去,她的便宜都让他占光了。

    易辙根本没想到她还记得这回事,一时有点措手不及。

    “这”基于男人的私心,他当然希望验得愈久愈好。

    莫秋樱睁著一双迷蒙如晨雾的美眸,认真地追问:“你觉得怎么样?我值得你留下痞子吗?”她的小手怯怯地挡在胸前。

    易辙马上陷入天人交战中,他不想错失这辈子最令他渴望的女人,但是一旦和她做了爱,那就是万劫不复的开始,因为他得收留那只讨厌的笨猫,从此过著永无宁日的生活。

    用几场不确定滋味如何的,来交换那只可怕的猫,值得吗?

    他得好好考虑一下。

    莫秋樱见他一脸严肃的沉思,以为他不满意所验的结果、正在想藉口拒绝自己,一张小脸不禁垮了下来。

    “算、算了,我另外想办法好了。”她难过地滑下他的膝盖。

    “别走,我答应你就是了。”易辙将她细滑白嫩的玉躯逮了回来。说到底,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就像天下所有的男人般。

    “谢谢你。”莫秋樱欣喜若狂地捧起他的俊脸,冲动地“啾”了他帅帅的下颚一下。

    “不客气。”易辙咕哝一声,将脸重新埋在她的胸前,舔吻上头嫩红动人的蕾花,而他的大手也粗鲁地钻进她的腿窝间,迫不及待地隔著内裤揉压起她的女性核心来。

    “等等——”莫秋樱被他那迅如闪电的速度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拉开他的手。“你不能这么做!”

    她只是口头上答应他,又没说是现在做,他总得给她一点时间准备吧?何况他的小腿骨还受著伤,他忘了吗?

    “为什么不行?”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和她,她不能拒绝他!

    易辙霸道地扯掉她轻薄的底裤,肆无忌惮地揉弄她敏感甜美的花心,想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她完全的回应与屈服。

    “因为”一阵酥麻感袭击了莫秋樱的感官,害她有点忘记要讲什么了。“你的脚”

    “我的脚怎么了?”易辙漫不经心地虚应一声后,低头再次含住她那翘挺的红蕾,似吮似啃地带领她跌近一汪陌生的欲海中。

    “嗯”在他娴熟销魂的挑情技巧下,莫秋樱的身子逐渐变得虚软如水,她彻底忘记他的腿伤,脑袋瓜子里是一片凌乱,唯一感受到的是他火热的舌头和手指。

    她那娇细的低吟无疑是最好的春药,带给易辙一股从未有过的亢奋感觉,使他肿硬的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

    该死!他忍不下去了!

    易辙眯起黑眸,粗长的食指就这样直接挤进她微湿紧实的幽穴中,不顾一切地律动起来,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痛——”莫秋樱的雪躯僵硬了一下,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娇弱花径,因为不适应而轻微刺痛起来。

    易辙听到她那细柔的抽气声,只好牙一咬,不情愿地暂停抽刺的动作,改用拇指按揉她前端硬实滑嫩的核心。

    “你真紧。”他喑哑地咕哝出声,他的手指头正被她那娇嫩的内部肌肉夹得紧紧的。

    “对不起”莫秋樱燥热难耐地扭动身躯,有一丝愉悦在她体内慢慢堆积起来。

    奇怪!他的手指为什么有那么大的魔力?弄得她浑身又麻又热,而且还有一点痛

    易辙见她有反应了,拇指按住小核,长长的食指再也按捺不住地开始抽动,前后摩蹭地想将她的欢愉拱上最高峰。

    “唔我”莫秋樱无助地嘤咛一声,从肿胀的花办中流出一丝丝香滑的蜜汁,沾湿了易辙整个手掌。

    “别怕!快了。”易辙加快节奏地引导她的高潮。

    快什么?当莫秋樱的脑海里还缠绕著这三个字时,猛地,一阵纯粹的收缩在她的甬道中爆炸开来。

    “啊——不”

    只见她的香躯哆嗦了几下后,就娇喘吁吁地攀附在他的虎躯上,发出像小猫一样细小的娇吟。

    “换我了。”易辙立即撤出被她的紧窒与湿软紧紧吸吮的手指,困难地想脱掉自己的裤子。

    在高潮的余韵中,莫秋樱久久无法回复过来。

    “你说什么?”她一脸梦幻晕陶的表情。

    “你享受完了,现在轮到我了。”易辙的血液已经炽热得无法多等。

    像是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般,莫秋樱的神志立刻坠回现实世界中。

    “呃”她飞快地松开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她一跳下他的腿,身体就连晃了几下,等到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右腕已经被易辙火大地攫住。

    “你别闹了好不好?”易辙被她气得差点仰天长啸,喷出鼻血来。“我们还没做完!”

    太过分了!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么无耻狡猾的女人,她竟然在享用完他的“服务”之后就想开溜,完全不顾他还在苦苦憋著。

    可恶!她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了?

    “不行啦!”莫秋樱苦恼地想拨开他的大手。“你的脚伤还没好,医生说你不能做剧烈运动。”她那虚弱的语气中缺乏理直气壮的气势,大概是因为刚刚的高潮害她有点心虚吧!

    “那你刚才干嘛答应我?”天杀的!

    莫秋樱瘪起朱唇,觉得有点委屈。“人家那时候忘记你的脚伤了嘛!”经过一番努力,她总算摆脱他大手的箝制,并且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七手八脚地穿上。

    “你不能走,这是你欠我的!”易辙咬牙切齿地嘶咆,他那震怒愤懑的模样宛如一只欲求不满的掹狮。

    “我知道我欠你。”莫秋樱窘得耳根子都红了。“可可是也用不着急在一刻,我们可以等你的脚好了再、再做啊!”当她把衣服穿得差不多时,不禁遗憾地瞄了瞄沙发上的小裤裤,要不是它距离那头发怒的狮子太近了,她就可以把它带回家,用针线缝一缝,也许还能穿呢!

    “该死!你不能现在抛下我不管!”易辙痛苦地紧绷著一张俊脸,要不是行动不便,他早就街上前扭断这妖女的脖子,哪还会跟她客气啊?

    “为什么?”莫秋樱眨了眨迷惑的水眸。他还有什么要事需要帮忙吗?

    “你说呢?”易辙挫败地闭上氤氲的黑眸。这女人把一个男人残忍地吊到半空中,她竟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噢!”莫秋樱的目光落在他那鼓鼓的裤裆上,突然明白过来了。“你呃深呼吸一下,我去帮你端端一杯冷水过来。”

    听说男人如果“那里”竖起来太久,是很伤身体的,她还是帮他一点小忙好了。唉!男人真可怜!

    不久,她从厨房端出一杯水。“喏!你快喝点冰开水,这样消得比较快。”她站得远远的,得拉长右手才能把杯子放到他旁边的桌子上。

    这叫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易辙恼怒地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才不爽地拿起杯子灌下开水。这女人没事站那么远干嘛?她以为他会对她“饿虎扑羊”吗?

    “你好些了吗?”莫秋樱小心翼翼地问。她不晓得男人“消肿”的速度有多快,只好关心地询问一下。

    易辙闷哼一声,根本不想理这个女人。

    莫秋樱自动把他的闷哼声翻译成“我好多了”

    “那你自己多保重,我要回家罗!”她挤出笑容,和他挥手说完再见后,就赶紧拔腿落跑。

    一对燃烧著怒焰的俊目追著她的背影离去。

    跑啊!她尽量跑没关系,等他的脚好了以后,看他怎么整治她

    能在易辙不见客的休假期间还硬敲下一顿晚饭的人,除了邵思妤外,没有别人。

    她并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相反地,她长得妍丽精巧、气质出众,加上她善于保养和打扮自己,使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三十出头的女性,不知道她真实年龄的人还以为她才二十五、六岁呢!

    “你也真是的,脚受伤也不通知我来照顾你,真不晓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朋友?”邵思妤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由于易辙的脚不方便,她乾脆买了一大堆菜到他休假用的别墅,打算亲自下厨做饭给他吃,藉以展现她的贤慧与好手艺。

    她与易辙打从大学时代就认识了,当年她便对他很有好感,可惜那时他身边已经有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她只好藏起所有的爱意和遐想,把心思放在课业上。

    大概是命运捉弄人吧!就在她放弃等待,和另一个男同学交往的时候,易辙竟然和原来的女朋友分手了。

    于是,她立刻结束那一段恋情,以自由之身等待易辙开口改变两人的关系,没想到她等了又等,他却连一句嗳昧的言辞也没说过,简直把她给气坏了。

    在这将近十年的岁月里,冒出了一箩筐新时代的女性积极地倒追他,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这让她不禁庆幸自己当时没有主动告白,不然他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她知道易辙讨厌太过强势精明的女人,而且他生性冷淡闲散,不太可能花工夫在他觉得很麻烦的感情上,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会被别的女人抢走,她相信只要默默地守候在他身旁,等久了,他总有一天会是她的。

    等到将来他想结婚时,她将会是他心中第一个想到的人选——因为在她刻意维持下,她成为易辙唯一的女性朋友。

    “我不想麻烦你,我的伤又不是很重。”易辙倚著厨房的墙,轻笑地解释。

    “干嘛说得这么见外?这么多年的朋友当假的啊!”邵思妤弯腰把大半的材料塞进冰箱里,只留下待会儿需要用到的食材。

    她故意买了这么多菜来,无非是替自己制造和他独处的机会,这样一来,她就更有理由常往这里跑了。

    其实,凭她的美貌,她根本不乏追求者,只是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这条垂钓多年的“大鱼”让别的女人捡便宜,所以她才会一直枯等下去——易辙是她见过最优秀、最俊美,也是最富有的男人了。

    易辙那线条优美的嘴唇弯了一下,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不喜欢麻烦别人,她是知道的。

    “就算帮不上你什么忙,至少我还可以帮你跑腿买东西啊!”邵思妤朝他浅浅一笑,心疼地说下去:“你看,才几天没见,你就瘦了一大圈。”

    她套上粉红色的围裙,开始俐落地洗菜、切菜。

    “已经有人帮我跑腿了。”在看惯了莫秋樱那张白净清爽的素脸后,他突然不太习惯她脸上精心描绘的浓妆。

    “谁啊?”邵思妤笑容可掬地关上水龙头,倒不是很在意那个跑腿的小角色。

    “撞伤我的那个人。”易辙轻描淡写地带过。

    “她不是个女的吗?”邵思妤那温柔的笑容僵了一下,一道警钤蓦地在心中大响。

    “嗯。”易辙懒懒地应了一声,不知为什么,他不是很想让她知道莫秋樱的事。

    邵思妤不安地咬了一下红唇,正想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一只黑色的小猫急吼吼地跑进了她的视线内。

    只见它火烧地冲进来,埋头往厨房的角落奔去,当它要停下来时还煞车不及,跌个“猫吃屎”撞翻了它装水的碗,接著,它站起来抖了抖身体,甩掉水珠后,立刻低头呼噜噜地舔起地上的清水来,一副快要渴死的模样。

    “笨死了。”易辙忍不住摇头。

    “辙,你家里怎么会有猫?你不是对猫过敏吗?”邵思妤诧异地盯著那只小黑猫,眼神中含著一丝厌恶。

    他曾对她说过,猫是世界上最阴险、最令人讨厌的动物,早就该绝种了,而她深有同感,她和他一样痛恨这些爱掉毛的宠物。

    “只要不碰它就好了。”易辙如今已经懂得自我安慰与认命了。

    邵思妤依然觉得不可思议。“辙,你怎么会突然养起猫来呢?”自找麻烦根本不是他的作风,况且,猫是地球上他最不可能养的动物。

    “受人托付,没办法。”易辙很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对了,你有买啤酒过来吗?”

    自从那天得到“缓刑”后,莫秋樱那女人就不再对他避如蛇蝎,而且还自以为安全地每天出现在他面前,除了照顾那只瘟猫外,就是帮他张罗食物和日常用品,可惜那些东西中独缺了啤酒这一项。

    “有啊!”邵思妤打开冰箱,丢了罐冰凉的海尼根给他。“是受谁所托啊?”

    她倒是想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易辙收养他最憎恨的猫,他一向是不讲情面的。

    易辙接过她丢来的啤酒,轻松地拉开上面的拉环。“撞伤我的那个人。”

    一样的回答,一样轻描淡写的语气,却造成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刚才邵思妤是不安,现在则是恼恨。

    邵思妤再也无法维持脸上的甜笑,只好转过身去,假装察看厨柜里有没有适用的烹饪工具。

    “你似乎跟她很熟?”她紧张地问。

    易辙慢吞吞地灌了一口酒。“嗯!那女人除了唠叨一点外,还挺好相处的。”虽然他常被她气得火冒三丈,不过平心而论,她不惹人生气的时候还蛮可爱,也蛮好玩的,不像一般的女人这么无趣。

    “你不是很受不了唠叨的女人吗?”邵思妤一边从厨柜里翻出菜刀和砧板,一边佯装好奇地问下去。

    易辙思索地揉了揉下颚。“嗯她的唠叨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邵思妤有点不服气。唠叨还不都一样,她就不信那狐狸精的唠叨有什么特别的!

    易辙投给她一个奇怪的眼神。“思妤,你怎么对她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她平时不是这么爱问东问西的。

    邵思妤忍住尖叫的冲动,撒娇地向他漾出一朵柔媚的笑容,试探地笑道:

    “你很久没有交女朋友,人家难免有点好奇嘛!”否认啊!快否认啊!

    易辙的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痕,既没否认莫秋樱是他的女朋友,也没有承认。

    与其向她解释他和莫秋樱那复杂的关系,不如让她继续误会下去,省得多费唇舌,反正等到他的假期结束,这段莫名其妙的关系也就跟著结束了。

    “怎么样?要不要叫她过来一起吃晚饭,让我验看看你挑女朋友的眼光如何?”邵思妤以开玩笑的口吻来掩饰她的嫉妒。

    “不用吧!”

    “为什么?”邵思妤强颜欢笑地握紧菜刀,用比平常还大的力道剁起砧板上的肉来。“她长得这么见不得人吗?”

    “不用人叫,等一下她就自动跑来看那只笨猫了。”仿佛怕那只猫遭到他的毒手般,那女人一天起码来看个两次,弄到最后,他不得不拿一把新的大门钥匙给她,省得日夜都饱受她的“骚扰”

    果然,半个小时后,莫秋樱拎著一个纸袋,笑盈盈地出现在门口了。

    “嗨!”轻快地打完招呼后,她立刻双手奉上讨好的“贡品”“我带了香喷喷的炸鸡来给你吃。”

    “又来看那只笨猫,是不是?”易辙自然地接过那个纸袋,一点都不觉得受宠若惊。

    “嘿嘿”莫秋樱只有乾笑的份。

    “炸鸡哪来的?”他得确定不是她阿嬷炸的才行。

    “我阿嬷中午喝喜酒的时候偷包回来的,很厉害吧?”莫秋樱得意洋洋地炫耀老奶奶的身手宝刀末老。

    易辙无力地叹息。“是很厉害没错。”还好他没对她带来的食物抱太大的期望。

    莫秋樱见他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为了不糟蹋粮食,只好赶紧向他保证。“放心啦!我刚才已经把炸鸡热过了,保证好吃!”哎呀!她差点忘了他那张挑食的嘴。

    易辙怀疑地看了她一眼,才让了开来。“进来吧!有人想见你。”无所谓!反正最后那些炸鸡是落到那只贪嘴猫的肚里,好不好吃都不关他的事。

    “谁啊?”莫秋樱的脚步刚跨进大门,就倏地停了下来。“咦?怎么有啤酒的味道?”

    易辙挑起俊眉来,不屑回答这个问题。这女人的鼻子简直比狗还灵。

    莫秋樱先是皱起俏鼻,狐疑地嗅了嗅他周遭的空气,随即露出了谴责的表情。“酒气是从你身上传来的?”

    “我朋友带了几罐啤酒来。”算是解释了他身上的酒味。

    “你的脚还没好,怎么可以乱喝酒?你忘记医生的吩咐啦?”这个不知轻重、没有脑子的笨男人!莫秋樱在心中不高兴地嘀咕著。

    易辙那平静的语气中隐含著淡不可闻的容忍。“它的酒精浓度很低。”

    对一个男人来说,啤酒根本不能算是酒类,顶多只能说是刺激一点的饮料而已。

    “不管它的酒精浓度有多低,你偷喝啤酒就是不对的行为,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呢?亏体呢?亏我每天耳提面命,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你这个不爱惜身体的笨蛋!”莫秋樱气呼呼地伸出纤纤玉指,每念一句,就戳一下他的肋骨。

    这家伙太过分了!

    易辙若有所思地拿开她那气愤的手指头,然后缓缓挑起她的下巴。“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我,对不对?”

    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被人骂笨蛋,滋味果然不太好受。

    莫秋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为什么要怕你?”他的右脚包得跟大馒头一样,她随便跑都比他快,怕什么?

    易辙的俊脸慢慢浮现一抹邪邪的笑意。“你好像忘记我再过一个礼拜,就可以拆掉脚上的累赘了。”

    “所以呢?”有只呆头鸟还一头雾水。

    “所以,到时候我就可以在床上对你为所欲为了。”他要让她为刚才那句笨蛋付出惨痛的代价!

    轰地,一张白嫩俏容登时热辣辣地燃烧起来。

    “你你——这只!”

    就在莫秋樱羞恼得结结巴巴时,邵思妤一脸微笑地从厨房走了出来,正巧打断他们愈来愈“黄”的对话。

    “辙,你怎么没有告诉我莫小姐长得这么漂亮啊?”她故意娇嗔地白了易辙一眼。

    一见到莫秋樱的脸,思妤的心就安了一半,对方是长得很美丽没错,可惜正好是易辙不喜欢的类型,她长得太美艳照人,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活生生就像一只狐狸精的长相。

    她相信他们应该不会在一起很久才对。

    “没有啦!是你不嫌弃。”莫秋樱腼腆地红了脸,她不太习惯被女人赞美。“你也长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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