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吃着锅里望着盆(2/8)
看着其他人玩的精神焕发，韩东杰很想勇敢的玩一次，但是被唐老鸭拼命拦住了。
这架飞机很小，韩东杰庆幸自己没买头等舱，那里跟经济舱唯一的区别就是前面没有人。
声音弱弱茹茹，令人心生爱怜。
目送刘嘉妍走进女生寝室，韩东杰停下了脚步，转身往回走。
那时候他还年轻，从没跟距离超过两米的人说过话，于是觉得很刺激，什么人都敢加，什么话都敢说。
“对不起，我是真的很爱他。”
“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又高又帅的。”
其实韩东杰恐高，十分害怕坐飞机，但是沙华说她没坐过，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舍命陪美女了。
广播的声音甜美而又成熟，如果是御姐控或者萝莉控听到这个声音，都会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那时候也没什么好的网吧，韩东杰想起自己高中门口的野网吧，虽然被查封了好几次，但老板总是能有惊无险的把机器给统统拉回来。
“苏明哲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你一点都不懂得珍惜！”
旁边一直听着的韩父突然淡淡插嘴说：
“哇哈哈哈，当然全过了，毫无疑问。”
刘嘉妍当然不会搭理她，也不会因为被人看着，她就吃不下饭，看就看呗，没见过美女吃饭？
“他得了败血症，白血病，尿毒症，肝癌，肺癌，脑瘤，还会神经错乱，完全治不好，虽然现在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但是肚子里全都烂透了！”
“等下等下，我先去取毕业证。”
刘嘉妍悲伤的回到了家，这种悲伤在刘母看来就是情深义重的表现，刘父也凑过来，老两口百般慰藉，讨好不已。
韩东杰合上毕业证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毕业了，这些年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自己，总感觉有种淡淡的忧伤。
虽然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但被恶心了一下还是堵得慌。
;韩东杰失望的“嗯”了一声，就继续闭目养神，心里却想着，卖掉了服务器，好像存款并没有多出多少，他突然想计算一下最近的收支情况。
连日的委屈突然间爆发，刘嘉妍又哭了，嚎啕大哭，自己长得漂亮，性格又好，一手提一个煤气罐跑上八楼都不带喘的，这么好的女孩居然也会被抛弃？！
“你不吃吗？”
韩东杰没说话，亮出大拇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
听到了响声，苏明哲赶紧跑了过来，他强势的楼住女孩，瞪着刘嘉妍问道：
“成不了。”
“怎么回事！”
所以韩东杰痛快的答应下来，旅行的事儿就这样顺利的决定了。
说好听的，她这叫做纯情，这种白痴的经典表现就是爱情至上，别的都是庸俗的，但在刘嘉妍看来和蠢没什么区别。
大概是怕韩东杰吐了，空姐赶紧转身离开，回来的时候，不仅带了药，还有几个呕吐袋。
“人可真不抗念叨，刚说完你保姆就来了，不对啊，她怎么在这啊！”
“这个女朋友比你以前的保姆还好吗？”
“喂，亲爱的，学校正门饺子馆，快点哈！”
真是够有分寸的，韩东杰默默的合上了便签本，沙华买的那些衣服，有些他都没见过。
“哦，马上就送到，请您稍等。”
看周鑫装模作样的推辞，韩东杰拉着他就往校外走。
这要是在医院，恐怕就得马上抢救了。
这可以说是韩东杰企鹅上最古老的网友了，十年间一直保持着若近若远的暧昧，正如张雅莉曾经说过的：
旁边两个路过的女生边走边说，周鑫忍不住又回头远远的看了一眼。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到食堂点了一锅猪蹄汤，刘嘉妍准备狠狠的发泄一下，但眼角往别的桌一扫，突然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个猪头正在盯着自己。
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刘嘉妍深知，只有爱她的人对自己的伤痛才会心疼，可是在看客和渣男的眼里，伤痕和痛苦都是免费的戏。
刘嘉妍边骂边吃，然而那边的女人竟然走了过来，然后站在对面，眼光很复杂的看着她吃。
好在沙华也没问，反而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瞬间就把忧伤抛到脑后，脖子扭扭，屁股扭扭，韩东杰喜气洋洋的往教学楼外走，正好看见周鑫伸着脖子在瞅成绩榜。
这个时候，飞机已经进入了云层，看到白云就像平坦的大地，韩东杰感觉舒服了许多。
自己一个人哭够了，刘嘉妍洗了把脸，今天终于和过去说了再见，往日统统都过去，敷好了兔子眼睛，又是一条无敌的美少女。
往周围看了看，好像只有自己愁眉苦脸，大家都一脸的喜气洋洋，韩东杰不明白什么事情能让大家那么高兴，抬头往前看了看，原来是配餐的空姐正推着小车走过来。
也是，四年制本科他念满了五年，怎么还有脸笑！
沙华的脸突然放大在眼前，韩东杰吓了一跳，又想起自己亲爹的话，然后就觉得两腿有点痛，美女诚可贵，双腿价更高啊！
坐在候机大厅里，韩东杰昏昏欲睡，一会想想张雅莉，一会又想起了刘嘉妍，也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这孩子重情义，像我当年一样。”
韩东杰想了想，这倒也不是不行，反正眼瞅着服务器的收入也在下滑，如果能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也不失为一个过渡的好办法。
所以，她从来不在刘母以外的人面前哭，当然，流少许眼泪那不是哭，只是沙子迷了眼。
又低头看了看午餐，感觉好像是街边五块钱吃到饱的盒饭，韩东杰叹了口气，可真小气啊，他盖上饭盒仍然无精打采的躺着。
“恭喜。”
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毕业了，这个时候，韩东杰需要找个人分享他的胜利，于是他掏出电话打给沙华。
于是从迪士尼回来以后，他自己偷偷的去游乐场坐了一次摩天轮，结果直到现在，那个乐园还流传着“嚎叫的小学生”这个传说。
真的是神经病吧，刘嘉妍暗自嘀咕，自己要是珍惜了你怎么还能有机会。
曲终人散的时候，周鑫醉眼朦胧的拉着韩东杰劝道：
但是网友多多，过客匆匆，如论如何他都没有想过，两人居然持续联系了十年。
“也是。”
于是韩东杰突然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起来，可他并不是御姐控，更不是萝莉控，他只是恐高控。
沙华好奇的问。
从此以后，韩东杰发誓远离高空，珍惜生命，没想到今天为了枕边人破了例。
“这女孩将来是个硕士，想必是个有主见有野心的人，就你儿子那软绵绵的性子，恐怕驾驭不了。”
真是恶心，刘嘉妍扔下勺子起身就走，也许抢走别人男朋友的女人，在被抛弃的女人面前都有一种优越感，她能感觉的到。
卧室里传来了锻炼身体的喘息声，月亮悄悄的爬上来，洒下银色的光芒以示鼓励。
韩东杰走过去问他。
“你要去也可以，不过回来以后，你必须停掉你那个什么服务器，我给你找了个工作。”
周鑫撇撇嘴，不说就算了，两人走出校门，拐弯进了门口一家饺子馆，这是一家老字号饭馆号饭馆，起码在韩东杰与物业公司合作之前，生意还是挺好的。
“来来来，服务员，先来一箱凯龙！”
字写得很小，韩东杰暗笑了一声，追求物质，没有人不追求物质，特别是女人，但好在他对钱也不是很重视，反正家里穷。
“快滚吧你！”
“先生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本机有各种各样的美味食品。”
他瞟了一眼沙华，淡淡的问道：
“在学校打架不怕被开除啊？”
“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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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韩爸看起来挺高兴，于是趁着亲爹高兴的时候，他提出要去毕业旅行。
真的是吃不下了，恶心，刘嘉妍把勺子往桌上一拍，她就不信自己的战斗力还不如一个神经病。
沙华有点抱歉的拉着韩东杰的胳膊，可怜巴巴的解释道：
韩东杰容光焕发，沙华一听，立刻眼睛瞪得跟嘴巴一样大。
韩父看了韩母一眼，笑道：
沙华从手包里掏出她随身携带的便签本递给韩东杰，上面密密麻麻了记满了随笔，不过看日期，这个本子应该是才买不久的。
韩东杰邪恶的笑着，伸手就把地图和笔记本扔到了床下。
回到女生寝室，刘嘉妍给自己的亲妈打了个电话。
他边走边暗骂女生寝室建的也太特么远了，离男生寝室足足有十几分钟的距离，防止学生谈恋爱怎么能用这种方法，难道都不知道距离产生美吗？
放下电话，刘嘉妍看着空无一人的寝室放声大哭，撕心裂肺。
而且比前两者更为严重的是，随着高度的增加，他还会浑身发抖，头昏眼花。
人生第一次飞行，韩东杰兴高采烈的上了飞机，却半死不活的下了飞机，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敢站在阳台边上，是因为有恐高症。
周鑫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但他也不是个扫兴的人，喝了口茶他只是感慨了一句：
“最重要的是，你这个婆婆恐怕也驾驭不了，你儿子夹在中间不好做人，从此就得家宅不宁。”
“必然全过啦！”
韩东杰脸上迷糊，心里清明，他尴尬一笑，嘴里笑骂道：
至于张雅莉，那是韩东杰在企鹅刚开始发展的时候认识的，当时企鹅号随便申请，六位七位号看不顺眼就不要了。
看着韩东杰出了家门，韩母略带担心的对韩父说：
“飞往山城的航班就要起飞啦，请旅客朋友们注意。”
排队拿到毕业证，看看时间沙华应该也快到了，两人就往校外走，走到办公楼附近，只见那边围了一群人，周鑫好奇的想要过去看个热闹，却被韩东杰又拉了回来。
“心情不好正好遇到他。”
刘嘉妍是一个坚强的孩子，基本上没有什么能打倒她，也打不过她，何况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变了心的男人。
“这样会花很多钱的吧，我只有去山城的钱了呀！”
“这样好吗？不过我还真就没见过你女朋友呢，要不，去看看？”
“什么！你疯了吗？”
看着沙华高高兴兴的跟身边的男人聊着天，韩东杰暗自生气，这可真是自来熟啊，自己都快挂了，就不能贴心一点，安慰一下也行啊！
虽然韩东杰已经告知沙华，他要去看网友，但却没有告诉她，那是美女网友，他觉得少说几句可以有效的避免很多争论。
“为什么啊，干的好好的！”
“再好能干一辈子？比国家的铁饭碗还靠谱？”
周鑫又在贼兮兮的打趣着韩东杰，正在这时候，他看到沙华推门进来，便很诧异的说道：
“人家是因为第一次坐飞机，兴奋过头了嘛！”
哭完感觉有点饿，她准备在食堂吃掉大一生活的最后一顿饭，然后就坐车回家，亲妈还在等着自己吃晚饭，所以这顿就算是下午茶，不宜多吃。
“你打的？你把人阴了不算还给打了？为啥啊？”
“我收拾一下就回家。”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好好的爱着，可别吵架啊。”
同学之间就应该亲密无间，毫无距离，这样…这样可能会产生…婴儿…，韩东杰摇了摇头，把奇怪的念头甩出脑袋。
韩东杰指着着挑空大厅中三米多高的吊灯，向自己的亲爹保证，这次出门的开销他自掏腰包，而且绝对不超过一万块钱。
“嗯？为什么？”
刘父在旁边偷偷的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知道的？”
“周鑫同学，好久不见。”
“哎呀！那你可要离他远点，学校放假了没，你个死丫头赶紧回家，这什么人呐，得个病都比别人厉害!”
至于吗，韩东杰把呕吐袋塞在座位底下，袋子的质量很不错，下飞机的时候一定要拿着，他心里暗想。
旁边的男人隔着沙华指了指韩东杰的饭盒。
听他这样保证，韩父也无话可说，反正钱又不是自己掏的，于是他也没有强烈反对。
“聊得开心么？”
对于本科毕业证，韩东杰并没有什么感觉，左右不过是送回家，然后束之高阁。
当然韩东杰肯定不能理解，为什么在室内吃烤肉会被沙子迷了眼，不过如果刘嘉妍当面就那么说，他肯定也不会反驳。
“诶，满脸都是血，可吓死我了！”
就是这样一个不值钱的八位企鹅号，和一台脏乎乎的破电脑，搭配上三十台机器共享的半兆拨号网络，韩东杰开启了人生第一次谁与争锋的网络生涯。
“我要晕机药。”
“学生韩东杰，性别男，于2002年9月至2007年7月在本校国际经济专业4年制本科学习，修完教学计划规定的全部课程，成绩合格，准予毕业。”
只用了一天晚上的时间就确定了旅行路线，韩东杰只想去山城，因为那里有美女，其他的城市由沙华说了算，于是讨论很快结束。
空姐甜甜的说着，韩东杰心里烦躁，瞪了她一眼，自己都这样的脸色了，还能吃点啥？
韩母懒得搭理他，拉着韩东杰去了楼上的小花厅。
“不哭不哭啊，妈带你出去旅个游，散散心。”
韩母听到丈夫一口否决了儿子，心里有些不痛快。
回到出租屋和沙华一说，她当然很高兴的就答应了，正好最近在山城有个经济博览会，她能弄到邀请函，还想跟韩东杰说这个事儿。
韩母叹了口气，很想说日子都是他们自己过的，但又想到丈夫那臭脾气，便皱着眉头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此时他正在收拾出在收拾出门的东西，准备去拜访那个认识了十年，却没有真正见过面的美女网友，视频自然是看过的，否则韩东杰也不能那么痛快的下决心。
“好，等你回家吃晚饭！”
“哇啊！！”
“哼，让你套到硕士已经是占很大便宜了！”
“是苏明哲。”
开心与快乐都在酒里，一时间桌上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他拍着胸脯向韩母保证，这次远征绝对要给亲妈带回两个儿媳妇。
“我虽然很追求物质，但是我会把握分寸的。”
在韩东杰还是小学生的时候，韩父母带他去胡建省游玩，因为路途遥远，所以就决定乘坐飞机。
“男孩穷养，你看现在的年轻人，哪有一个有责任感的。”
“那样我不就占了更大的便宜吗！”
“硕士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去考个博士！”
“儿子正在处对象，你有点过于小气了。”
“旅行？你这败家孩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节俭，家里穷你不知道吗？”
“啥？绝症？传染吗？”
“你俩啊，真是胡闹啊！”
刘嘉妍手中的勺子一顿，不对劲啊，这人不是有病吧！
“证书编号：748748748748，，2007年7月1日。”
“多大点事儿，让你看看你男人是如何空手套白狼的，已经把你套住了，还怕公司没了赚不到钱？”
韩东杰叫来了空姐，空姐很漂亮，但是他现在半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周鑫十分诧异，看着他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韩东杰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当然其中隐去了刘嘉妍这个人物。
“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嘛，再说我今天把公司卖给了物业，不差这点。”
周鑫瞅了他一眼，得意的笑着。
“你那科挂了吧？”
沙华兴奋的捅了捅他，韩东杰探头好奇的往窗外看了一眼，立刻脸色发青，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我才不稀罕呢，我为什么要考博士！”
“妈，你女儿把男朋友给甩了。”
周鑫暗叹一声说。
“我们韩家的人做不出这种混账的事，你要是脚踏两只船，我会打断你的腿，跟谁好，就要负责，要从一而终，宁可她负你，不许你对不起人家。”
于是韩东杰就打电话给网友张雅莉，得到乐意奉陪的回复后，两人就订票，订酒店，准备衣服，食品，雷厉风行。
那个渣男耗费了自己美好的一年青春，说甩就甩，麻辣隔壁的！
想到这里，韩东杰的心里有一点酸涩，就伸手一捞，把沙华抱在怀里。
于是两人就猫在被窝里兴高采烈的研究起旅行的路线，刚研究了两个城市，沙华突然皱起眉头问道：
麻辣隔壁的，真是扫兴，被打成那样居然还能吃下饭，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的生命力是如此顽强！
毕业证上的证明像笑得很腼腆，脸上挂着一丝青涩，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行啊你，那个老师居然没有难为你？”
“我真的要离你远点，不一定哪天就被你阴死了。”
韩东杰又打电话催促沙华。
“走，我请客吃饭！还有我女朋友，大家庆祝一下！”
“都过去了的事儿了，有什么好说的。”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恨两清吧。
“你这样对儿子，是不是太苛刻了点？”
身边的这些女孩，总有一天要各奔东西，离他而去，可他却不知道究竟谁会成为自己的终点。
他粗略算了算，公司收入每月有两万多，除了水电管理等杂项，一个月理论上应该能剩不少，但是现在却只够他买烟。
韩东杰自然也经常这样想着。
“那你去干嘛了？”
她可不敢刺激一个病人，只好抬起头，微笑着说：
韩东杰笑而不语，于是沙华就在周鑫困惑的目光中走了过来，坐到了韩东杰的身边。
“跟米老鼠溜达了一天。”
“带没带笔记本和笔？”
没想到沙华还有写随笔的好习惯，韩东杰随意的翻着，想找一块空白的地方，但是纸上有一行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不传染，但是死定了！”
“如果我们之间的距离可以更近一些，我早就把你收编了。”
“这次一别，不知道就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兄弟你好自为知，不要被鲜花迷了眼。”
韩东杰晃了晃手里的毕业证，也得意的笑了。
“嘿！”
经过考试中心，韩东杰顺手领取了自己的毕业证，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就为了这么一个红色小本本。
周鑫又有点担心的问。
可拐走男人就算了，何必还来自己的面前装呢，刘嘉妍很想抽她，却又提不起劲。
“看呐！高空的景色太美了！”
“喂？亲爱的，考试很顺利，全过，晚上咱们好好吃一顿庆祝庆祝！”
“怎么样？”
所以海盗船，过山车，摩天轮之类的，从此就跟他再无缘份，甚至去东京迪士尼的时候，韩东杰都忍着不上去。
刘母看着痛苦的刘嘉妍感动不已的说：
韩父当即就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