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社会地位的感悟(2/8)
“卧槽泥马，窝甘尔粮，握日尼祖宗……”
“小明，咱们和亲人一样……”
韩东杰看着渐行渐远的黑色轿车发愣，半晌他嗤笑一声，家里穷，可真穷啊，穷到亲儿子三年没开口要生活费，居然都不闻不问。
客厅里的电脑还开着，企鹅的等级必须挂上去，那可是撩妹神器，只是这破电脑那发热量跟个小暖气似的。
特别是半夜三更，众人皆睡我独醒的时候，那更是无与伦比的无聊。
他心里不禁有些疑惑，别人的家长似乎对孩子并不是这样，难道自己不是爹妈亲生的？
刘嘉妍被他拉着走，心里却在想，这个好地方如果不好的话，看在烤肉的份上，只扒他半张皮就好了。
“你好，请问……咦，您是不是韩主任？”
“恶心！”
他面不改色的说着违心的话，除了武力值超高，韩东杰，韩东杰还真不知道这野蛮女哪里好。
他做出很虔诚的样子，恳切的说道：
“吃饱了。”
韩东杰自言自语，的变成了韩东杰一个人的开卷考试。
一个人呆着，总会觉得很无聊。
“老师。”
等了几分钟，宋明也拖着箱子往外走，韩东杰赶紧挽留道：
“这我儿子，听说欠了宿舍费？”
韩东杰望着掉渣的门框，喃喃的说：
让她一天不开心的渣男，刘嘉妍当时就决定让对方下半辈子都不开心，如果他还有下半辈子的话。
韩东杰点了点头，女子防身术就应该像广播体操一样普及才是，但仔细想想又好像哪里不对，防身术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自己可是跆拳道黑带，怎么能被如此轻易的打倒？
苏明哲不想当众吵吵闹闹，特意选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却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决定，为刘嘉妍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宣泄机会。
“恶心？你三分钟热情的时候怎么不嫌恶心？韩东杰坐你旁边你不嫌他恶心？”
不过他还是点头答应说：
“如果当时你没有出现，可能他就死了。”
此时他很努力的强迫自己闭着眼睛，同时脑袋里回忆着某位医生可能也许曾经说过的话：
其实这个事情很简单，也很常见，只不过刘嘉妍解决问题的手段不是很常规，她是个冲动的人，解决问题的同时，也想要解决弄出问题的人。
“嗯。”
韩东杰望着小山般的盘子点点头，也该吃饱了，这也太可怕了，下意识的瞄了瞄刘嘉妍的肚子，大概是由于油水吃得足，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似乎闪闪发光。
“走了。”
还有庸医！
宋明嗷的一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瞪圆了眼睛朝沙华大吼一声：
望着男人脸上的笑容，白岑开心的说：
韩父接过香烟，指着韩东杰对物业经理问道：
想到刘嘉妍粉色吊带下无意中露出的六块腹肌，韩东杰认为自己必须加强锻炼，否则还真摆不平这种金刚芭比。
别说什么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恋爱中的男女，没什么比爱情更重要的事儿。
“补上了。”
韩东杰对着保安点了点头，直接进了经理室。
“我比你大。”
个人游戏工作室注定不会长远存在，韩东杰便找上了物业经理，本来他是想问问欠缴的宿舍费能不能给打个折，却无意中听到了物业的困境，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沙华望着宋明的背影，脚步停了停，又看着坐在旁边的韩东杰，冷笑着说：
“你认识我？”
韩东杰立刻点头哈腰的跟了出去，韩父和蔼的问道：
但是丑一点总比活活热死的好，大不了中风期间不照镜子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他心安理得的瘫倒在了沙发上。
而韩东杰的传奇代练业务也进入了断崖式低谷，在3d网游大行其道的时代，那种平面游戏很快就被淘汰，更不用说私人服务器还满天飞。
“怎么？连说再见的魄力都没有？”
“哦，我家邻居叔叔是个退役武警，我小时候跟他学过擒拿和反擒拿。”
“曼珠沙华……”
“那是我的前男友，也是咱们学校的，今年毕业，叫苏明哲。”
“是啊，为什么啊。”
“不都一样吗，男人也得保护好自己呀。”
韩东杰满面春风的笑道：
“你练的什么防身术这么厉害？”
“需要用t的话，自己去买啊，用我的算什么，挺贵的。”
韩东杰当然知道自己是个禽兽，可作为禽兽，就应该有个禽兽的样子，不能给别人说自己是禽兽不如的机会。
“小女孩家家的，拿把刀也不怕伤着自己。”
韩东杰给出物业的方案就是以档口的形式出租食堂里的多余面积，每天从早上6点开始接受整个校园内的电话订餐，直到凌晨1点，并招聘勤工俭学的学生为校园内送餐。
只是这样却给深夜去网吧上网的同学们带来了极其严重的不便，可惜没人理睬他们的诉求。
“学费都补上了吗？”
“嗯，我不喜欢读书，成绩也不好，所以读高中的时候，我自己还去青年宫学了几年自由搏击。”
她突然发现，这种恶毒的咒骂，不但可以让自己心情变好，还能大大提高学习效率。
韩东杰抬手擦掉了头上冒出的冷汗，防什么身，赤手空拳就把两个男人轻松打翻在地，如果还拿把刀，这是想成就一个千人斩？
“所以，好吃不过饺子？”
至于收费，韩东杰自然是往死里宰，没钱的同学自然不会花钱买装备，而有钱的同学也不差那几个钱。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就慢慢的开始神游宇宙，正在美的时候，电脑里的企鹅嗷的一声叫了起来，一下子又把他拉回到现实中，韩东杰仅有的睡意当场就瞬间烟消云散。
至于会不会影响到这些学生的学业，韩东杰表示成绩天注定，废物永远是废物，两人一拍即合，业务一经试营业，立即收到了学生们的一致好评。
苏明哲说他突然发现自己很爱她，所以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那时刘嘉妍的心很痛，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在一个不爱自己的渣男面前流泪，那只是在侮辱自己。
呯的一声，防盗门被摔的关上了。
苏明哲自从大四在校外实习了一段时间回来以后，人就不是很正常，他手机变成掌中宝，工作学习也变的忙碌，甚至都不经常回学校去找刘嘉妍，这完全就是有了外遇的典型表现。
回头瞅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2006年07月14日01时22分17秒。
刚要动粗，却看到身前的男人一脸坏笑，刘嘉妍忍住了往他脸上揍两拳的冲动，任由他拉着胳膊走进了学校外的烤肉店，
那位教师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扇风，看到韩东杰走过去，便把腿放下来，正襟危坐，摆出一副不可妥协的样子。
“这么厉害啊！”
韩东杰一直想知道对方把饭都吃到了哪里，而刘嘉妍却是很单纯的对这个关心自己的男人产生了好感，毕竟对于失恋的小女生来说，无助中的温暖，最为珍贵。
有嘲笑的，有窃喜的，有同情的，但她完全管不了那么多，刘嘉妍在心里里狠狠的嘀咕着：
“不能，也就干一阵。”
“苏明哲！？”
韩东杰想了想，很诚实的回答说：
韩东杰语塞，赶紧说道：
“这天够热的啊！”
“失眠的时候，你要把自己的小宇宙放大，再放大，然后你就神游这个小宇宙，慢慢的，你就睡着了。”
“要不要趁着还有点时间，咱们玩个三人为我送行！”
“那你呢？”
“原来如此，正常，男人接触到花花世界，很快就会变的。”
经历过毕业时的变故，韩东杰的脸上褪去了稚嫩，覆盖了少许沧桑，也就是女生们都很喜欢的男人味。
“我特么跟你在一个地方喘气都嫌恶心！”
“怕伤感情你别伤我啊！半夜走错门的时候你怎么不怕伤感情！”
卧槽……
再转头看见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白岑，韩东杰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伸手摸了摸这个已经相处了近半年的室友的脖子，上面湿漉漉黏糊糊的全是汗水。
韩东杰回头看去，突然觉得两腿生疼，赶紧也揉揉膝盖站起来，弱弱的喊了一声：
“可能真的没什么用，但是不拿我又觉得很可惜。”
这时候，韩东杰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显示器的光线，他仔细的看了看那个闪烁的头像，果然是个女人，而且算是漂亮的女人，在他的记忆里，更是个热情的女人。
宋明头也不回，厌恶的说：
刘嘉妍也不是傻子，她当然能够发现苏明哲的问题，要说感情没那么深厚，可相处了近两年，多少也是有的。
正在和物业经理谈笑风生，门外就走进来一个人，物业经理职业化的站起来，微笑着问：
送走了白岑，韩东杰溜溜达达进了校园，但他并没有去教学楼，而是绕了个圈，进了学生宿舍物业管理处。
作为一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他决定自己去客厅里吹空调，把中风的危险留给自己。
于是物业公司顺理成章的面临着财务方面的困境，钱收不上来，员工们就会怠工，员工怠工就会导致学生们的不满，就更不愿意缴费，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我知道了，爸爸。”
沙华当即怒骂道：
“放大，再放大……嗯嗯……”
韩东杰深得传奇的精髓，就是热血对战爆爆爆，圣战法神爆满地，红名黄名爆光光，此服务器一开，几天时间就占领了校园，毕竟有送餐的同学做免费宣传嘛。
面对同学们同情的目光，她很疑惑，一问才知道，苏明哲竟然已经到院系里表演过恩爱了，她被苏明哲甩掉的事情，已经是全院系都知道的事儿了。
虽说审美疲劳难以避免，不过大家好好沟通一下，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
他默默的盘算着，最近股市行情还算可以，不如在国庆之前封了仓，趁手里有几个钱，去南方去看看那个认识了好几年，却从未见过面的美女小网友，不是都说南方的妹子个个热情似火吗，何况人家都邀请自己好几次了。
“哦……”
就这样，铁桶一样的情谊，亲人一样的同学们，瞬间土崩瓦解，四分五裂，各奔一方。
门外偷听的刘嘉妍闻言一愣，这个男人可真是乱来，再次听到苏明哲的名字，她心里又泛起了酸楚，现在想想，可能自己只是他的刷车工。
“来，我爸还以为我毕业旅行去了，不来我去睡酒店？”
“我还有两年就退居二线了，你好好考试，今年平稳拿到毕业证，争取赶上我这末班车。”
在一百个羊肉小串下肚之后，韩东杰悄悄的看了看刘嘉妍的肚子，那里果然平坦依旧，毫无变化。
终于，这个小宇宙爆发了，七八月的天气也是相当热的，韩东杰猛的跳下了床，恶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嘴里骂骂咧咧的在地上转了一圈，什么鬼天气嘛！
“……”
这些庸医！
在分手的那几天里，刘嘉妍同往常一样神彩飞扬，被抛弃背叛都已成为定局，但生活还要继续，书还是要读的。
分手就应该体面，现在只是两人的缘分尽了，仅此而已。
两人很快来到了那个爱吃韭菜的老师办公室门前，韩东杰留下刘嘉妍很嚣张的推门走了进去，他就是想让这位老师记忆深刻。
物业公司的主营业务收入，都来自学生宿舍的租金，以及自营食堂的收入，但宿舍的条件肯定比不上校园附近的出租屋，价格也没说便宜多少，所以欠宿舍费的学生比比皆是。
韩东杰只是一个普通人，但非要说他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比别人活得都仔细。
所以刘嘉妍笑了，就像往常见面的时候那样微笑，她努力的控制着身体不去发抖，起码这样能保住自己最后的体面。
“咱们搞物业的哪个不认识韩主任呐！”
“所以，好吃不过馄饨？”
看着她红花形状的企鹅图标一闪一闪，
韩父捏着香烟点点头，朝韩东杰一招手，
韩东杰的出租屋可比酒店舒服多了，管吃管喝管伺候，最重要的是还省钱，倒不是白岑真缺那几个住店钱，只是她发现这个渣暖男确实有暖男的好处。
韩东杰惊讶的叫了一声，刘嘉妍听到他的怪叫，奇怪的看着他问道：
物业经理急忙掏出待客烟递过去，嘴里笑着说：
“哼，不就是个毕业证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任课教师突然想起问他的名字，也许只是想确认一下，但正中韩东杰的下怀。
站在试衣镜前，整理了一下休闲西装的领口，韩东杰露出了阳光般灿烂的微笑，手臂拱起，白岑很自然的抱住了他的臂弯，镜子里便出现了一对金童玉女。
韩东杰现在只想反正给自己两个大嘴巴，朋友妻不可欺，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贪小便宜吃大亏，这事儿自己怎么就不记得呢！
韩东杰坐在漆黑的客厅里，泪流满面，这些年，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刘嘉妍试过，这刀一下就能劈开一只大苹果，可惜她买这把刀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切水果，并且地铁高铁的安检门也不能检测出这种工具。
那个老师抬起头，用鼻孔望着他。
“啊，是。”
韩东杰在心里默默的为苏明哲伸出了大拇指，没看出来他还是个猛士，什么样的美女都敢泡吗？
物业方面给韩东杰的回报就是，不仅免除了他这几年来的欠费，的欠费，还为他搭建了直连校园网的私人游戏服务器。
“不怕，我妈怕我受欺负，让我学过女子防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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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学校的老师，更是宰完之后再想办法找人把他装备给爆光，谁让他们拿着自己的学费还让自己挂科的，这学费怎么吃进去的，韩东杰就让他怎么吐出来。
而且在等待考试成绩结果的这几天，韩东杰每天都会向刘嘉妍报道，嘘寒问暖，投食送水，让这个漂亮的学妹感激涕零。
韩东杰坐立不安，心里很惶恐，你两吵架管我啥事儿，他赶紧又站起来劝说：
两人相视一笑，韩东杰轻轻的亲了一下白岑的嘴角，红晕立刻爬上了女孩的脸颊，随后两人开门出屋，宛如一对正要去上班的恩爱小夫妻。
“早啊。”
趁着上菜的空档，他终于找机会问起了几天前，在学校那条寂静小路上发生的事儿。
她边说着，边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咚”的一声扔在了桌子上。
“没有没有！早就交齐了！”
他随口敷衍了一句，接着说：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不好好的在家里学插花，你学的什么自由搏击？！
他郁闷的叹了口气，今天晚上是别想睡觉了，打开电脑显示器，他下定决心，要是哪个群现在响，立马就退了，要是哪个死变态故意骚扰自己，立马毫不留情的黑名单，敢搅和本大爷的春梦，真是不想混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居然同时笑了出来，但笑的都有点苦涩，这一篇虽然看似揭过，但大家都明白，两人从此恩断义绝。
刘嘉妍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当时，也是，如果两人认识的话，韩东杰也不可能把他打得血流成河。
慢慢的，韩东杰感觉自己体内的小宇宙开始燃烧，他的身上甚至肉眼可见的升起了袅袅蒸汽。
韩东杰心虚的看了宋明一眼，面对这样的两人，他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没错啊，我们是真的分手了。”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粗暴的打断，宋明眯着眼睛瞅着韩东杰问：
“防身。”
“晚上还来吗？”
而食堂厨师也就会那么几个菜式，就算是山珍海味，吃的久了也会腻，何况是大锅饭，自然竞争不过校门口不计其数的小饭店。
刀是好刀，这是一把陶瓷水果刀，虽然是在学校门口的地摊上买的，但这并不能掩盖它满身黑科技的事实。
韩东杰与刘嘉妍经过三天的朝夕相对，对彼此都有了少许的了解，也互相产生一些好奇。
当时他还挺唏嘘，真是科技发达了，什么病都能得，但是他现在实在是焖的受不了了，跟热锅上的蚂蚁差不多，团团转。
就是因为他听说睡觉的时候吹空调比较容易得空调病，于是在睡觉的时候，韩东杰特意把空调和门窗都给关上了，而且关得严严实实。
两人边说边走，韩东杰把他亲老子送出了学校的大门，韩父脚步顿了顿，说道：
保健品自然是不能中断的，在此基础上，他还加大了针对腰腹肌肉训练的强度，使得沙华每天睡觉前都像一个漏水的气球，苦不堪言。
“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我读了那么多年书，连毕业证都拿不到，您说是不是遗憾。”
“我叫苏明哲，您听说了我那么我那么多传闻，却不知道我的名字？”
抬头看向淡定的刘嘉妍，韩东杰觉得自己刚刚用汗水洗了一个澡。
此时韩东杰对自己想要攻略野蛮女的决心，产生了巨大的怀疑，活着难道不美好吗？
“嗯？”
“要不吃过晚饭再走吧。”
他叹了口气，人固有一死，何惧偏向虎山行。
“孬种！”
“别吵吵啊，都相处好几年了，别伤了感情。”
“怎么可能，不认识！”
玩游戏的不仅有学生，甚至还有许多年轻的老师，由于占着网关的原因，没几个网游比他的服务器更流畅，更爽快。
物业甚至在天刚黑的时候，就关闭了自己辖区内的所有校门，这样不仅增加了食堂的营业额，还大大提高了校园的安全系数，一时间，校内各个食堂纷纷效仿。
“小白虎，白又白，两只馒头鼓起来……”
“另外，你知道的，家里穷，所以生活费啊学费啊补考费，你都得自己想办法，钱要有点计划的花。”
韩东杰走到他面前，很自然的拉了张椅子坐下来，这次谈话必须按照自己的思路来，这不仅关系到自己的毕业证，还关系到能不能为野蛮女出口气。
呯的一声，防盗门又被摔的关上了。
心中杀机顿起，但是韩东杰忍住了抽他的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但是他脸色难看。
当时刘嘉妍并没有流泪，她只觉得自己怒火中烧，也许是她的微笑鼓励了苏明哲，他就坦白的说起了他在单位里遇到的那个女同事。
他对于未来的生活并不是十分重视，只想安安稳稳的挣点小钱养活自己就够了，这辈子也不想什么出人头地，只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人，没压力也不要动力，生活工作轻松快乐，天天无忧无虑乐无边。
韩父对着两人点了点头，朝着物业经理问：
“你认识？”
韩东杰觉得自己被美女网友扣在南方的风险还是挺大的，如果这样的话，那还不如骗骗新入校园的小学妹，要是一旦得了手，带着美女去海边逍遥一个夏天，岂不美哉快哉！
韩东杰哼着儿歌走出了桑拿房一样高温的卧室，然后把门紧紧关上。
“嗯，不错，但是学生要以学业为重，你这个生计能干一辈子？”
走到客厅，被空调的凉风一吹，韩东杰就打了个哆嗦，坏了，这不是要中风的前兆吧，据说中风之后嘴歪眼斜那是相当的可怕。
“你出来一下。”
“哟，小韩经理早！”
韩东杰突然有种小时候在动物园坐在老虎怀里拍照的感觉，不过那只老虎是拔了牙，并且训练有素的。
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结账，韩东杰的脸皮抽了抽，转身拉起刘嘉妍，他再次露出坏笑：
刘嘉妍仰起笑脸，坦然的面对着全班同学。
韩东杰突然觉得心中有点苦涩，但脸上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说完话，韩父一招手，一台奥迪a6就开到了他的身前，老头子身手敏捷的拉开门，轿车毫不留恋的带着尘土扬长而去。
但他转念又一想，这样不好，好朋友得讲义气，别一旦不小心，赔了美人又丢了朋友，再者，一旦情况过于好，被套牢在南方，那可就回不了家了。
可即便是笑着，眼泪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韩东杰慌忙掏出面巾纸递了过去。
而身边的这只母老虎是野生的，不仅如此，她身上还有刀。
细思极恐，要是那天自己迟到一会，正好碰见刘嘉妍出刀的话，那自己恐怕也……
毕业生的卷纸与毕业补考的卷纸是放在一起的，并不会单独上交，可即使卷面满分，也只不过占总分的一半，另一半课堂分还是牢牢把握在任课教师手里的。
可出乎刘嘉妍的意料，还没等自己想好谈话的方式，苏明哲就打电话约出了她，并在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鼓起勇气说出了分手的话。
“你这么好，他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啊？”
这应该是老天早就安排好的，根本没有必要去流泪，那个时间那个地点让两个人相遇，也许这段感情只是昙花一现，那也都是缘分所决定的。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你揣着一把刀做什么。”
但是如果失眠已经成为一种生活习惯，那么无聊也就成为了一种生活态度。
自从怀疑自己不是爹妈亲生的，并跑去跟韩爷爷求证，当场被打了一顿之后，韩东杰就很神奇的患上了失眠的毛病。
韩东杰抱着杰抱着电脑机箱继续在沙发上挣扎着，心烦意乱的跟失眠搏斗着。
但心情好也不能不吃饭，刘嘉妍一边叨咕一边走着，好像念经的唐三藏遇到了蜘蛛精，突然一道身影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韩东杰很无奈，又是新的一天的开始，而自己却还在与失眠作斗争。
一旦得了空调病，轻者中风瘫痪，严重者到了晚期就是植物人，这实在是太吓人了！
“滚！”
“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哦，对了，身材也好。
“爸爸……”
宋明想了想也问道：
白岑翻了个白眼，这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日夜折腾也不嫌累，可虽然心里这样想，她还是点头说：
“你们男人啊，要是戴上了面具，还真是可怕啊。”
韩东杰故意嘲讽着，那个教师愣了一下，似乎这个名字跟他记忆中的不符，但回忆了一下又觉得没什么问题，苏明哲他也没见过。
韩东杰看着桌面上的水果刀一愣。
说实话，韩东杰虽然是个听话的儿子，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被安排，也许是依然处在叛逆期，也许是想要独立，总之他听了自己亲爹的话，心里并不怎么舒服。
何况两人不是朋友，而是同学，好比亲人。
“我送你……吧……”
记忆与现实逐渐重合，任课老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屋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韩东杰抬头看去，只见沙华拖着一个大箱子走了出来，他赶紧站起来，但发现宋明坐着没动，就又尴尬的坐了回去。
韩东杰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不能开窗开空调，这女人满身都是汗，被风一吹肯定感冒，一旦再中风瘫痪了，自己还得端茶送水，那显然就是没事儿给自己找事做了。
“哈哈哈，我已经变完了。”
刘嘉妍很清楚，那个时候的哭泣和哀求都不可能挽回一个为别人迷失了心窍的男人。
传达室的保安一看见韩东杰进了门，立刻笑脸相迎：
沙华看着两人鄙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