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试牛刀大展神威(1/8)

    “丫头,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儿,我们可是薛家的人,惹了我们,你会死的很难看!”

    “哎,马六,你怎么能这么不温柔呢?”旁边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露出一嘴大黄板牙,“这妞应该让大哥好好调教调教的!”

    “哈哈哈哈……”那五六个长得歪瓜裂枣的人都哄堂大笑,带着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南宫黎,这个外表清丽动人,身材火辣惹人的少女,真让他们上火了!

    被这群人的眼光盯着,南宫黎秀眉轻蹙,她最讨厌这样看她的人,薛为是一个,她不会放过,眼前这些,她也不会放过。

    南宫黎嘴角带着冷笑,伸出她的纤纤玉手,放在眼前欣赏着,这十指纤纤,嫩如春笋,看的那几个家伙不自觉的咽了口水,妈的,这丫的就是一尤物啊!

    南宫黎的目光从手上挪开,直视着面前这个始终不动声色的男人,既然你如此淡定,那就拿你先开刀!

    南宫黎猛然一探手,这是脑海中的初级功夫“擒龙手”,寓意这一手下去,即便你是龙也能把你生擒。

    南宫黎这一手奇快无比,硬生生的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南宫黎眉头一皱,没想到这个人不简单,居然用手腕护住了咽喉要害。

    “赶快的身法!”那人木讷的面孔终于露出一丝惊骇,想他薛勇在薛家外系的年轻一辈里,也是身手敏捷的了,在这个少女的面前却显得有些迟钝,这女孩究竟是什么来路?

    眼见右手锁喉失败,南宫黎左手两指齐伸,似乎是想要刺瞎对方的双目,这一手果然够狠。

    薛勇被对方的狠辣吓到,立刻左手立掌,快速的去挡南宫黎的猛烈攻势,可是,当他挡住了这二指,成功护住了双目,他却隐隐有些不安。

    相比南宫黎程。”纹身男有些紧张的看着步步紧逼的南宫黎,小心的后退着,眼前这个看起来让人流口水的女人,实在是狠辣的角色,至少他是惹不起的。

    “章程是吧?”南宫黎笑意盈盈,“你回去告诉你们帮主,明天这个早上八点,我去拜访他,谈谈他让位的事儿。”

    “让……让位?”章程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漂亮少女,“什么意思?”

    “明天早上七点,你开车来接我,就在这儿,我等你。”南宫黎踮起脚,轻轻拍了拍章程的肩膀,转身离去,留下一干人等大眼瞪小眼。

    “大哥,怎么办……”身边的小喽啰马蹄子小心翼翼的问,被气头上的章程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妈的,还能怎么办,回去告诉帮主呗!”

    在闹市中有一个很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占地几十亩,却只有一座别墅,周围都是学校宿舍般的平房围绕着它,看起来倒挺像一些部队训练新兵的地方,这么大的操场上,一群人正在做着各种运动。

    别墅里,宽敞的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为首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左右,年纪似乎并不大,但是能统领在座这些刀口舔血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

    “你说什么?”为首之人听着章程的汇报,剑眉紧锁,沉思着这件事的古怪。

    一个十岁的丫头,要跟自己谈“让位”?这件事怎么听怎么搞笑,在座的人先是面面相觑,继而哄堂大笑。

    “章程,你小子喝多了没醒酒是不是……”

    “章程,你是不是最近又跑哪个酒店里,累着了?”

    ……

    章程听着其他堂主的冷嘲热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刚想反驳,帮主却突然伸出手掌,制止了他。

    “章程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帮主凌孔孟对于驭人之术很擅长,也因此将原本乱七八糟的小混混们管的规规矩矩。

    “既然那个人提出来了,我们当然不能后退,各位,看来明天少不了一战,大家要做好准备。”凌孔孟看着面前这几个人,“赵堂主,你派人好好调查一下这个人。”

    “是!”忠孝堂赵堂主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人,却留着一脸大胡子,为人严肃处事谨慎。

    “钱堂主,你负责召集人手,好好部署,即便对方只有一个人,我们也不能大意。”凌孔孟看着面前这个人。

    “是。”仁义堂钱堂主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看起来成熟稳重,为人忠厚。

    “孙堂主,你和李堂主挑选十名精英,埋伏在两翼,作为伏击。”凌孔孟的眼中闪过异芒。

    “是!”“是!”孙堂主和李堂主对视一眼,同样年轻的面孔露出一丝冷笑,帮主这如临大敌的举动,倒是抬举了对方。

    “章程,你跟我来。”凌孔孟没在意其他人的看法,推开会议室的大门,扭头对章程一挥手。

    “是。”章程立刻小跑几步,跟上凌孔孟,到了他的房间。

    “说,怎么惹上对方的?”坐在沙发上,凌孔孟如同雄鹰一般锐利的双眼,死死盯着章程,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逃不过凌孔孟的眼睛。

    “呃……”章程被凌孔孟目光一扫,只觉得后背嗖嗖冒冷气,也不敢隐瞒,把夜市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混账!”凌孔孟猛然一掌拍在桌子上,对面提心吊胆站着的章程吓得魂飞魄散跪倒在地哆嗦不停。

    “明天你一个人去接她,一路之上不得惹事,凡事必须忍让,务必把人给我带来,明白吗?”

    “咳咳咳明白……”章程明白自己抱住了一条小命,看着凌孔孟一摆手,急忙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妈妈呀,这退伍的特兵真可怕!”章程捂着心口,好歹捡了一条命,也不知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女的,她说要自己明日去接她,帮主这才手下留情。

    回想起帮主杀人的手段,章程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肩膀,“还是回家睡觉吧!哪儿都不安全,还是被_窝里安全啊!”

    南宫黎回到了家,静静的站在窗前,她先前想要拿下那个帮派,并不是一时义气用事,而是有着长远的打算。

    薛家在金城,甚至整个华夏国家都有着一定的地位,凭借自己一人之力,想要硬撼,根本是痴人说梦。

    对方有权有势有地位,南宫黎想要扳倒他,就必须也要有自己的实力,或者说,势力。

    当然,南宫黎不会天真的以为,区区一个她,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狼头帮,但是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有机会。

    况且,区区一个几百人的帮派,想必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撑死有个能打的帮主。

    “擒贼先擒王。”南宫黎深信,自己凭借自小打架的经验,加上如今一身绝世武学在身,即便不动用[无字天书],相信这个金城也没有几个人是自己的对手。

    南宫黎很自大,她的自大源于对本身武术的自信,但是她似乎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大多了一点,就会变成臭。

    “擒贼先擒王是没错,可是老虎的屁屁,也不是想摸就能摸的!”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把正在出神的南宫黎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几步,一脸谨慎的看着窗口突然出现的那个人。

    “嗨!”那人好像蝙蝠一样,倒吊在窗户上,嬉皮笑脸的冲着南宫黎打了招呼,一翻身就跳了进来。

    “是你?”南宫黎看着眼前这个衬衫男,是刚刚救下小女孩的人,南宫黎对他印象还算不错。

    “你怎么会在这儿?”南宫黎笑呵呵的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因为来人闯进自己家里而生气,反而笑眯眯的给衬衫男倒了杯水。

    “我叫竹随风,是来找你玩的。”竹随风没客气,端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啊!真解渴。”

    “你还真是傻,我给你的水你就喝,你不怕我下毒吗?”南宫黎有些好笑。

    “这么清澈的水怎么会有毒?”竹随风不以为然,混迹江湖,怎么可能就这么信任旁人,他可是看着那水清澈无毒才喝的。

    “水确实没有毒。”南宫黎笑了笑,没有继续说,反而话题一转,“你为什么不请自来?”

    竹随风真是很不客气,大刺刺的在沙发上一靠,翘着二郎腿抖啊抖,“你明天真的要去踢馆子啊?”

    “嗯。”南宫黎站了起来,背对衬衫男,看着夜空,清甜的声音喃喃自语,“此时此刻,想必他们已经派人把我的祖宗十八代调查清清楚楚了。”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和[狼头帮]有仇?”竹随风看着面前这个窈窕的身影,有点心猿意马。

    “我和他们素不相识。”南宫黎不知为何,对这个竹随风毫不隐瞒,“我不过是想要做这个帮主而已。”

    “为什么?”竹随风的心猿意马被南宫黎的话语打断,他有些失落的坐了起来,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啃了起来。

    “因为我需要人为我做事。”南宫黎慢慢的转回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衬衫男,“就好像我需要你明天帮我做打手一样。”

    “做打手啊?”竹随风仿佛早就想到了,他笑眯眯的看着南宫黎,目光上下打量着南宫黎娇美的面容,和迷人的身材,“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做你的打手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可以保证你的毒不会发作。”南宫黎甜甜的一笑。

    &nbssp;“美女,我不得不说你的戏演的很好,如果我不是确定我没中毒,我真的会被你吓到。”竹随风一副“我很怕怕”的表情,继而哈哈大笑。

    “你怎么肯定的?”南宫黎依然是笑盈盈的看着他。

    “这水没毒,这苹果没毒,我身体没有不舒服,还不能证明吗?”竹随风真是佩服自己的好耐心。

    “水没毒,不代表杯子也没有毒。”南宫黎轻轻一伸手,一股若有似无的温暖气息迎面袭向衬衫男。

    “好香……”竹随风眼前一黑,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昏睡过去。

    “其实,你确实没有中毒,我只是在杯子上抹了一点阴之力,随着你喝的水附着在你的血液中,可以随时凝固,造成你的突发性脑梗而已。”南宫黎轻轻一拍竹随风的后脑,笑眯眯的说。

    “你也太狠了吧?”竹随风只觉得一阵后怕,这个女人可以轻而易举的让自己中风,实在是太可怕了!

    “放心,刚刚已经给你解除了。”南宫黎的手一伸,一颗黑色颗粒被条条白色丝线缠绕,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

    竹随风小心翼翼的从南宫黎手上拿起那个东西,他看着这个东西,疑惑的问,“就这么一个没有老鼠屎大的东西,就把我给放倒了?”

    “不信再试试?”南宫黎作势要夺过那个颗粒,被竹随风急忙藏在身后,“我信我信,别试了!”

    竹随风就是不明白,这么个东西是怎么进入了自己体内?又是怎么被她弄出来的?为什么这个东西会让自己昏过去?这到底是什么原理?

    “哎!你刚刚说叫什么名字?”南宫黎突然问,怎么说明天也要一起打架了,不可能连名字也不知道吧!

    “我叫竹随风,你可以叫我竹子哥哥。”竹随风咧咧嘴,小心翼翼的把那个颗粒收好,此刻他对这个少女更加好奇了。

    “我叫南宫。”南宫黎看着眼前这个竹子,他长得又高又帅,是时下少女们最喜欢的

    典型。

    “喂喂!”竹随风不干了,“我这可是全名,你怎么可以只说姓氏啊?”

    “等我做完了我想做的一切,我才有资格说出我的名字。”南宫黎眼神一暗,母亲当初给自己取这个“黎”字,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分离?

    记忆的伤痛再次袭来,南宫黎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即便再老练,她终究是个半大的孩子,一想起离开的妈妈,泪水便在眼中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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