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爹爹帮忙擦身子(2/5)

    “真的。”柳寂捉住黏sh的小手,用里衣内侧擦g净,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夸奖道:“很舒服。”

    “我好像不觉得苦了。”

    上回在她gu缝释放一次,也是实在难以把持,才顺从心意放纵。

    看她只能以慈ai的眼神,ai她只能以父亲的名义。

    可他清白不了。

    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手自他腰间挪到胯下,轻柔柔握住那根剑拔弩张的大yan物。

    眼神落到她身上,ai意和yu意便如火星子溅到g燥的柴薪上,一触即发,摧烧一切。

    鬓角的发丝燎去不少,加上昏迷混睡大半天,头发被压得乱糟糟的。

    柔软娇小的身躯贴上来,柳寂浑身紧绷,咬牙屏息艰难向后缩腹,以期掩饰丑陋不堪的yuwang。

    壮硕的yanj昂扬雄起,在他慌忙后撤时仍有一瞬间顶擦过雪宝腹部,guit0u酸胀su麻,xia0hun至极,g人心弦。

    在悬青山玩耍大半天,又受了惊吓,如今还生着病,想是困倦了。

    自然也是会的。

    狗男人偏不去拿碟中完整新鲜的,非要就着雪宝的手咬她吃过的,又趁机问似是而非的话,“宝宝要和爹爹甘苦与共么?”

    同宝贝睡一夜,便想夜夜交颈而眠。

    他只能心怀歹毒的y暗卑鄙,不受控制地引诱她,碾碎她的纯粹天然,蚕食她的清澈天真。

    更何况抱着她yu根热情高涨,根本消停不下去,整夜翘着x器同榻而眠,于他是煎熬更是考验。

    除此之外的任何一种男人对nv人的心动或举动,都是充满亵渎的,是不光彩的,是下贱恶心的,注定遭人唾弃。

    说罢便要迈出nv儿的闺房回去休息。

    他撩拨得雪宝进退两难,想主动吻爹爹但是害羞,要避开爹爹的唇又像是在拒绝他,不想拒绝爹爹。

    面对雪宝柳寂有愧疚,有自卑。

    一直在被窝害羞的雪宝慢慢吞吞伸手,紧紧抱上爹爹紧瘦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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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寂忙取一块清晨刚做的桂花蜜糕塞进她嘴里,哄慰道,“乖孩子,不苦了不苦了。”

    雪宝头低得更厉害,脸埋进膝盖,耳朵尖尖泛红,不出声。

    将她唇间的津ye全数汲取吞咽,又霸道地将自己的津ye渡到她嘴里,se情地喂她吃唾ye。

    大ji8胀得堪b生铁,胀痛隐隐发散到鼠蹊部,柳寂额角生汗,抱着雪宝吻由缠绵转向激烈。

    柔若无骨的纤手突然抚0x器,柳寂发出一声难耐闷哼。

    他行年三十有五,或许称得上一句年富力强,到底算不得十分年轻。

    话音刚落,雪宝就被柳寂捞进怀里,大手轻轻抬起雪宝下巴,柔软薄唇贴上她的。

    父nv俩已有过两次不同寻常的接触,雪宝并非全然白纸,朦胧间通了些关窍。

    “燎到的这块头发剪掉吧?”柳寂蹲下身,出起馊主意。

    胆怯而犹豫缓慢地越过茂盛的毛发丛林,毫无阻隔地0上青筋虬结的大臊根。

    “对呀。”雪宝理所当然点头,红着脸啃他咬过的点心。

    “真的已经好啦,额头都不烫了,不信爹爹试试。”雪宝拉起爹爹的手,额头来回蹭他的手背。

    过分压抑的yuwang如东流水,总有决堤奔涌之时,却不是此刻。

    “苦么?爹爹没尝到,很甜。”

    他盼望着雪宝长大,希望她能读懂他满腔的ai意。

    左邻右舍人多眼杂,来来往往间万一有人窥到他夜里宿在nv儿房中,必会招来些流言蜚语,于她名誉不利。

    雪宝将脑袋缩入爹爹怀里,贴在坚实x膛的娇美脸颊,黑暗中羞得红扑扑的。

    是以他每每克制yu念,只助她纾解情cha0,不敢在她身上泄yu。

    “坐好。”柳寂端着药碗进门,出声阻止。

    而她只有将将十六岁,小得令人怜惜生ai,却也令他无奈。

    她动情时会难受,爹爹就不难捱么?

    宝贝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都欣然接受。

    那当然了。

    雪宝拿起铜镜,被火燎过的地方剩余的头发茬子弯弯曲曲,梳不齐整,丑陋又显眼。

    极舒爽的滋味令他yu罢不能,甚至想挺腰用yu根去蹭那柔软的掌心。

    动作仍是慢慢吞吞,握得也不够紧,软绵无力,没有力度,不是柳寂喜欢的。

    舌头顶入微微开启的檀唇,四处扫荡,席卷风云,卷着犹有些呆愣的小舌头大口吞x1shun咬。

    柳寂舍不得过分劳累雪宝,移开唇,长吁冷静几息,慢慢从她手心取出roubang。

    “嗯。”雪宝欢欣轻快回应一声。

    雪宝吃完点心,趿着绣花鞋坐到妆奁前。

    如今被雪宝把着命根,心底既兴奋,又不敢擅动,更不想移开她的手。

    那药汁浓稠苦涩,不好喝,哪怕有蜜饯送服,也实在难以下咽。

    于是错身自己端起药碗,吨吨几下喝掉,苦到小脸皱作一团儿。

    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萦绕鼻腔,柳寂长长呼气压抑燥热yu火,手臂轻轻环抱雪宝,使她能睡得舒适安稳。

    唇在她发顶、耳侧、鬓边亲来亲去,厮磨轻蹭,吻得急促轻柔,慌乱寻觅她的嘴唇。

    雪宝这才放心,眼皮沉得掀不起来,不出片刻就依偎在爹爹怀中酣眠。

    直到柔软的发丝顺滑无阻,梳上竟不见一丝断发。

    父亲的身份的确可以使她没有一丝防备地眷恋依赖着他,可这道枷锁一旦扣上,便是一生。

    没在爹爹的怀抱里醒来,雪宝有点失落,顶着蓬乱的头发坐起,r0u着眼睛又要赤脚下地。

    那物尺寸骇人,粗得过分,雪宝握着心惊r0u跳,一手圈不过来。

    啊,好想喂宝贝吃jg,好想喂她吃的不是津ye而是jgye。

    柳寂踢掉靴袜,宽衣解带除去外袍,掀开被褥shang,小心搂住雪宝。

    等雪宝睡得彻底安稳,他轻轻移开攀在腰间的胳膊,拿起衣袍轻手轻脚下床。

    她唤他爹爹,他抚养她长大。

    “嗯!”

    被底探出一只温软小手迅速牵住他的衣角,阻拦他的脚步,柳寂重新坐至榻前,笑问:“不想爹爹走么?”

    “真的吗?爹爹都没有,没有”没有出jg。

    仅是隔着k子0爹爹,都碰不到他的身t,也能叫0爹爹吗?

    雪宝握着roubang,没有章法地抚0套弄,不得其法,生涩至极。

    “那宝儿可要同爹爹一起睡了。”

    熟悉的气息伴随药味,雪宝尚未反应,一口药汁哺送入口,苦涩占据嘴巴。

    一碰到娇娇柔柔的唇瓣,便迫不及待吻住,舌到她唇上流连tian,浅浅品尝。

    狗男人得意一笑,他的宝贝啊,总是这般贴心乖巧。

    雪宝从上次看到爹爹的身t就发现,她喜欢爹爹的身t。

    他不敢过分纵容自己。

    “爹爹也喝了很苦的药,爹爹也吃。”

    黑糊糊的汤药递到雪宝面前,“感觉不能算数。”

    “爹爹,我感觉已经好了,不用再喝药了。”

    他原该给雪宝的,是父ai,天底下最不掺杂yuwang的ai之一。

    也惧怕她长大,怕她有朝一日对他心生厌弃,恨他今日g着她行此下流yghui之事。

    “让爹爹尝尝这药多苦。”

    yuwang被激发得更浓郁,孽根又粗胀几圈,柳寂炙热的嘴唇压在她头顶,粗重喘息。

    药碗放置桌上,柳寂坐到榻侧,手在雪宝额上0了0,轻叹道:“这般怕药讳疾,若是病况反复,可如何是好。”

    但是他没有g涉纠正,也没有带她一起抚慰自己,任由宝贝自行0索、把玩下t。

    雪宝再度睁眼,天光已大亮,下意识想抱睡在旁边的爹爹,伸手却扑了空。

    这样的年岁,做父nv么,正正好,做生si相依的ai人却显得极为不般配。

    于是小手偷偷00顺着jg瘦腰腹滑进爹爹的k裆,因为做贼心虚,手心略微sh润,汗津津的。

    滚烫的大东西离手,雪宝清醒一些,想重新抓回手里,被他拦住,“爹爹好了。”

    并且后悔从前没好好注意观察爹爹洗浴,以至于现在才看到。

    呵,这小家伙。

    除了不ai他,抛弃他。

    她推开镜子,略侧了侧身子,斜对妆镜而坐。

    “这个药太苦了。”雪宝语气沉闷,低着头小声说:“昨天晚上喝完我吃了两颗蜜饯,过了好久嘴巴还是苦苦的。”

    他们之间该清清白白,谨守礼法,父慈nv孝。

    宝贝要0他,他就该老老实实给她0。

    柳寂脑中一片混沌,快被yu火吞噬,雪宝本就缓慢的动作却更慢,甚至只是虚虚握着r0uj。

    雪宝陷入迷乱之中,胆子渐大起来,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痒。

    雪宝只好闭眼艰难吞下药汁,压在她唇上的薄唇却不离开,不断碾蹭轻碰娇neng的唇瓣,yu亲不亲。

    均匀绵长的呼x1从颈窝传来,柳寂暗自摇头轻笑,身上yu火未消,心底却熨帖甜蜜。

    柳寂站在后面,轻手拆开发髻扭结凌乱的小j窝头,先是一gu一gu温柔梳开,然后拢到一起再梳数遍。

    本来还算殷勤主动的小舌头也彻底不动。

    哪怕仅是相隔亵k,也足以让雪宝感受到它的烫热粗y,好大,好烫。

    刚点到地砖的小脚急忙缩回去,雪宝坐在床上甜甜喊爹爹,眼睛转到他手上的汤药,瞬间苦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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