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文中的攻在受攻略成功脱离后被其他游戏玩家狠日(6/8)
酒瓶撞到墙面,碎裂开极为绚烂的彩色片块。钳住他的这只手特别有力,即使beta拼尽全力挣扎,也无法撼动一丝。
呲啦,像是噩梦般,胸口布料瞬间被撕碎,那人对着残存布料下的饱满胸肉又捏又掐,留下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这两粒在床上被oga珍惜对待的粉红乳头,更是恶意被男人摧残到红肿。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两个醒目凸起在半空可怜兮兮颤抖着。
股间被某个灼热物体顶住,汩汩跳动的粗长一根,还在跃跃欲试般发起冲击。男人小幅度挺胯压扁beta攻的性感臀肉,隔着没有太多守护作用的裙摆,想在下一刻就冲进肌肉婊子夹紧的腿间,让细腻柔软的腿根,夹住他胀硬发痛的粗屌。
“不——我不是——”
bata攻终于回过神来,想要伸手去挡那人的手,却只是掩耳盗铃般从修长指间露出暧昧细痕,隐隐约约的,更助长身后男人的欲望。
“还装什么贞烈——婊子来这里,不就是来卖屁股的?”男人扼住beta攻伸出的手,将beta的掌心贴在被揉肿的胸肉上,故意一圈圈晃动,像是穿着女仆装的俊美男人,自己忍不住饥渴在揉胸自慰似的。
掌心触碰到自己的胸肉,硬起的奶头触感格外清晰,beta慌乱想要收回手,也只是在挣扎中将揉搓范围变得更大。肥厚胸肌都被挤在一处,挤出一条淫靡泛红的深邃奶沟,对方甚至把五指塞进他指间,带着他的手,抓握在搓揉红肿的乳肉上。
啪——
男人一边抓着beta的奶子一边拉长,拉出惊人长度后松手,还不等beta呼痛,又是一巴掌扇在beta摇摇晃晃的骚奶子上。
beta被打到弓起身,胸是疼的,手也是疼的,腿缝间都是对方磨蹭时留下的龌龊黏液。
他是beta,以自己可以匹敌alpha的力量为傲,可是现在,他根本反抗不过身后的这名alpha。
“还想说不是卖的,那奶子为什么这么肿?”男人恶意贬低着beta这对纯情骚奶,即使在床上,也只是被oga温情含吮的奶头,现在被另一个人用指甲扣挖出奶孔。
雪白的孔道口还在一张一缩,没有香甜乳汁储存的奶管,拼了命也只能吸进空气。
“骚货,是钱不够么?”
过分灼热的吐息喷到beta肩颈,他不是oga,却也下意识颤抖起来。臀肌绷起,想要守护beta不能用来交合的红嫩穴眼。
“我给你三千一晚,如何?”
又粗又硬的鸡巴,像锉刀似的在beta腿间打磨,每一次都能多撞开一丝缝隙。男人好整以暇,他的屌整根撞进beta脆弱的肠道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男人见到攻的第一眼,下面就硬了。谁让这个肌肉婊子撅着屁股往前走,没两步就伸手往下扯着裙子,一副欠操欠日的骚模样。
身为alpha的他,不喜欢软软糯糯不经操的oga,咬着腺体给对方注入一些alpha的信息素,oga就像被玩坏一样瘫软身体,股间淌着永远也擦不尽的水,瞳孔涣散陷入无尽高潮。
这样的性交,难道不是把他们alpha当作抚慰oga的工具么?
因此男人更喜欢看起来强壮一些的beta,半退化的生殖腔被alpha插入时的哭叫,才更让他感到兴奋。
“滚——”beta还想嘶吼着挣扎,就被男人强势往下压,象征不屈的腰杆,被迫在外力作用下弯曲倾斜。beta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头发汗津津的,全是挣扎时流出的热汗。
在绝对实力面前显得懦弱无力的beta,即将被脱下衣物,供人享用。
“还不够呐,那三万如何?”男人嗤笑了下,用牙叼着对方颈后的那块皮肉慢慢摩挲,满意看到对方僵硬身体。他的鸡巴是火热的,话却是阴冷瘆人的,“要是三万也不愿意,那就只能白被我干了。”
“可要想清楚了——因为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操进你的小逼里。”
是誓言,是宣告。下一刻,beta因为下压的姿势被迫张开的腿,被觊觎已久的粗硬鸡巴顺利插入,那些堆积在裙后的腥臭腺液,全都被柱身带着涂抹到beta僵硬的腿根内。
没想到这个脑的肉也这么长,我果然只爱前戏蹭蹭,稍微说一下中间过程。
“好啊。”晦涩的声音从beta口中传出,他将额头靠在墙上,张开血迹斑斑的唇,吐出足以割裂他喉咙的字词。
“三万一晚,我卖给你。”
喑哑的,绝望的,beta想到了很多,甚至想过咬舌自杀,不让对方玷污他的身体。但不可否认的,beta最后还是想到他的妻子,想到对方今晚肯定还缩在沙发角落等着他回去。
所以他不能死,他还要回去,回到他的小oga身边。beta在oga眼里大概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但当面对连beta自己也觉得棘手的事情时,他就从神变成了人。
在肮脏龟头暗示性极强地顶撞瑟缩穴口,即将撕裂紧闭肠肉时,beta只是恍然想着——
三万块的卖身钱,再加上之前兼职攒的钱,足够给他的小oga买下街边摆着的那枚胸针了吧?
他的妻子,肯定会高兴的吧?
鸡巴一寸寸挺入紧致腔肉,将纯真无暇的内里操到往两侧分离,一个完美契合的鸡巴套子就此诞生。
痛、足以撕裂身体的痛,让beta用手捂住肚子,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细细密密的汗水,顺着肩胛和腰腹下滑,beta抵在肚子上的掌心,明显感到不属于肉身的异物挺进。
——是属于身后男人的生殖器。
“啊——啊哈——”
身后沉迷骚穴的男人,看不见他正在肏干插穴的肌肉婊子脸上的表情,那种破碎又难过,恍若离开他最珍重的爱人的悲伤表情。
而不是像他想的那样,被alpha异常粗硕的长屌贯穿,轻易碾上肠肉敏感点时四肢五骸都漫上极致快感,心神震动的快乐叫喘。
既然这么贵一个晚上,操进beta攻的生殖腔也肯定要的吧?
因为是单纯的金钱交易,男人又看起来耐操得很,所以把对方压在墙上,鸡巴尝试在湿滑肠壁上摸索,找到闭合在一起的一道狭缝。
股沟往下滴着淫秽白沫,大腿疯狂抽搐着,男人像是一条色急的狗,压着健美健硕的肉体啪啪猛干,湿淋淋的穴眼规律吞吐着黝黑性器。
“你的生殖腔呢?在哪?!”
beta没有回话,他闭着眼,像回到他和oga一起居住的小屋。
屋子不大,站在门口一眼就能看完里面的结构装饰,但确实他的避风港。
累了困了,他的oga总是在屋子里等他回来,拍了拍被他坐得软乎乎的沙发,让他枕着他的腿,轻轻给他按压太阳穴。
好舒服——他也好累——
鸡巴像粗硬钢钉般一次次钉入beta已经合不拢的腔道中,完全不匹配的性器,让吞吃肉屌的最外圈穴口也被撑得发白。和被挤插出的淫液混在一起,在男人挺胯时粘到两颗来回摇晃的囊袋上。
“给老子把你的生殖腔打开——臭婊子——”
beta身体紧紧绷着,又因为重力被迫下坠,将本就含到最深的肉屌再次进入一截。
“嗬——喝啊——”
beta被插到仰头,刘海粘黏在他俊美的脸颊两侧,手指在墙上胡乱抠挖着,却什么都握不住也抓不住。他体内最不应该被插入的萎缩生殖腔,也被alpha用长屌捅入,混杂着甬道里的血和淫液,作为初次迎客的剪彩,被硕大龟头涂抹在幼嫩腔壁上。
“嘶——夹的真紧——”
beta很痛,但他痛得哭也哭不出来,叫也叫不出来。他听到身后男人夸他是如何的耐操,身体是如何的淫乱,他涣散着瞳孔,无意识蠕动嘴唇向他的妻子道歉。
他在为进行中的肮脏交合表示歉意,也在为妻子今晚无意义的等待道歉。对不起,他不干净,身体也脏死了。
眼睫颤抖着,热汗汇聚往下,像凝成一滴泣血的泪。
beta想,这样恶心的他,再也配不上那名爱着他的oga了——
刚开始肯定是有些痛的肉,后面就爽很多,一晚上被翻来覆去干了一次又一次,肚子里全是alpha射入的精液。有了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成为肌肉便器,辗转在一名名alpha身下。
甚至还丧病的脑过,攻受各自为了对方做鸡,在不同地方成为头牌。
攻好不容易挨肏回来,看到沉沉睡着的妻子,帮对方把被子掖好。却不知道妻子容易受孕的生殖腔里,也被数不清的男人精液灌入。
至于攻为什么没有发现,自然是因为他肚子里也被不同alpha男人的精液灌满。
但这个太丧病了,我就不细写了,最丧病的是如果有一日oga受知道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那枚胸针。
他从抽屉里翻出漂亮到舍不得戴的珍贵胸针,举着它又哭又笑,看看自己的丈夫,又看看自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最终到了这副田地。
“我喜欢那枚胸针,也只是因为这个蓝的颜色和你瞳孔的颜色一模一样。”
“都是那么漂亮,那么宁静,就好像是你在那里站着注视我。”
漂亮的胸针,在日光下折射着美丽的蓝色,宁静躺在oga软嫩白皙的掌心。只是oga的这双手,也不知道摸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beta看到他的妻子张开殷红的唇,开口问他道:“你究竟知不知道啊——亲爱的。”
精神失常、丧病脑补,特来撅攻。暴力且痛,无需道德感,直接把攻撅烂。
尝试一下从未有过的粗口赛道。
攻外表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实际是家暴一级爱好者。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心态脆弱的一批。遇到稍有不顺心的事,就会对人妻受非打即骂。
结婚之前,二人也是有一段蜜里调油的时间。那时攻特能装,特别是谈恋爱初期,攻有意遮掩,在受面前把自己塑造成了五好青年。
不过现在婚也结了,床也上了,抢手货变成二手货,攻笃定人妻受不会离开他,就暴露出自己原本的面目来。
他也不觉得打媳妇有什么不对,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骂越相爱。自家门一关,这些就都算家事,外人插不得手。攻下手不知轻重,经常把人妻受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人妻受呢,也算半个恋爱脑,被攻pua惯了,默默忍受攻的家暴。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再忍忍,说不定将来会变好。
直到攻酒后把他打进医院,脾肺破裂的同时,也把人妻受脑子里的水全揍了出去。
——他不想再这样和攻在一起了。
人妻受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真特么有病,每次出门,都用长袖长裤遮住伤口,替攻遮掩。回到娘家也不想着把事实真相告诉家里人,一个劲儿瞒着自己的父母弟弟。
不慎暴露伤口了,也只勉强笑笑,口中说是自己下楼梯没看路,才从楼上滚下来的。属实是和家暴攻天生一对。
前面说家暴攻在外装得很好,受父母也被骗了过去。
但耐不住受有个兄控弟弟,他火眼金睛,抽丝剥茧。在人妻受要走的时候,特意问他:“哥,你和‘嫂子’真过的好?”
受吓了一跳,赶紧道:“你可别这样说他。”
还好家暴攻不在,不然在受弟嘴里听见他把自己安上一个女人称呼,肯定会气得暴跳如雷。
话转这头,攻难得有些心虚,毕竟这次真是他做过了。他放下手头的事,请了几天假陪床人妻受。
“对不起,亲爱的,是我错了。”攻揍得比谁都狠,也滑跪得比谁都快。他跪在对方病床前,请求人妻受原谅,“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打你了。”
攻怕人妻受不肯理他,当即扇了自己两巴掌。他对自己也是真狠,抡圆了手臂,十足十的力气,打的自己眼冒金星。
攻跪都跪不稳,脸颊登时肿了起来。唇角都被自己抽破,满嘴的血腥味。
“老婆、亲亲老婆,原谅老公这一次。”
“我以后肯定好好对你,我发誓。”
攻真的要哭了,一向梳理齐整的头发散乱,眼里闪着泪。但其实家暴攻表面认错,心里却没有太多感受。他只觉得人妻受真娇气,受不住他几拳,稍微被打了几下就进了医院。
这次闹得有些大,岳父岳母打来许多电话,都被他借口敷衍过去。攻宣称是受在外遭遇不测,但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攻一人说了不算,需要人妻受帮他圆谎。
他一边打自己的脸,一边向人妻受道歉,求他帮帮他。要是被公司里的人知道,工作肯定就保不住了。
人妻受是真喜欢攻,不然不会和他结婚,还忍受这么长时间的家庭暴力。听攻说以后要和他好好过日子,人妻受差点听笑起来。
但他已经找到拿捏家暴攻的方法了,越是禽兽的人,就越注重风评外表。
这时候受弟也从白色窗帘后面出来,看到攻如此狼狈的模样,像抓小鸡仔一样抓着攻。衣领紧紧勒着攻的脖子,勒得他眼珠都出血了。
受弟轻易化解攻的所有挣扎,冷声道:“你以为自己扇了几下脸,就可以让我哥原谅你?畜牲想的倒是挺美。”
攻被受弟扔在旁边那张床上,在塑封装着的被子上眼泪鼻涕咳了一脸,看起来比隔壁病床上插着管的妻子还要凄惨。
因为脸被自己扇肿了,火辣辣一片,攻痛得想要伸手摸。手颤着停在空中,好不容易碰到脸上红肿部位,嘶了一声,又痛得给缩回手。
攻脖颈上青筋都绷了出来,在心里大骂人妻受的这个弟弟,嘴上却是不敢还嘴。挣扎时候他刚想开口,被受弟摁着往脑门上揍了一拳,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攻被打得耳边嗡鸣不止,眼前金星直冒,好久才回过神来。
呲啦一声,受弟拉上病床上面的帘子。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一个,攻打不过他,挥拳也只能给他挠痒痒。
攻也不是什么练家子,充其量只能打得过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娇弱人妻受。受弟看不上这个哥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所以他哥才会被这个贱男人那么欺负。
受弟一脚踹向病床,冷笑道:“要我哥原谅你?想的倒是挺美。要我说,你先把自己裤子脱了,之前怎么扇我哥脸的,现在就怎么扇自己老二!”
“你!”攻觉得自己人格被侮辱,气急败坏,回光返照一样咬牙坐起,提拳就想揍受弟。
结果拳头还没挥出去,被受弟一拳打向肚子,瞬间像沸水里的活虾一样弓起身子。攻脖子都红了,额角全是热汗,青筋也在突突直跳。
“我哥舍不得打你,可我舍得。”受弟轻佻拍了拍攻的脸,满意听到攻嘴里倒吸的一口冷气,又用膝盖压着攻的肚子,咣咣在他身上来了两下。
受弟专挑看起来不显眼,实际又很痛的地方,揍得攻被迫放弃尊严,痛哭着求饶起来。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肯定好好对待你哥,求你不要再打了。”
攻感觉嘴里的牙都开始晃动,再照着他的脸来几拳,牙齿肯定会被打掉的。这时候他的道歉,听起来才显得真情实感了些。
人妻受听见攻的道歉,却没有太多触动,因为他不是在懊悔自己对人妻受所做的这些行径,而是在后悔怎么招惹上人妻受的弟弟。
受弟也听明白,目露不屑,嘴里嗤道:“是向我道歉么?和我哥说,看他愿不愿意原谅你。”
受弟松开了对家暴攻的钳制,攻看不到妻子,只能看到帘子那边朦胧的影子。他已经站不起来,浑身哪哪都疼,只好像狗一样在床上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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