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他人即地狱(中)崩坏的世界(2/5)
邬港死死按住他的脸,强迫他一滴不漏地喝下自己全部的精液。然而他的射精量实在是过于大了,即便谢添那张红润的小嘴像个鸡巴套子一般被箍套在勃发的性器上,腥臭的白浊仍有一部分从他们器官相接的缝隙里涌出来。
“说清楚点。”邬港的语气像在诱哄,“谁要喝谁的精液?”
“咕唔……这根好烫……好吃……咕……”
“唔咳、咳咳咳……咳呜——!”
到了这时候,即便是原本想要离开的人也都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们的裤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先后撑了起来。
“想喝……”浆糊般的思绪短暂地思考了一番,谢添含着肉棒,迷迷糊糊地说,“精液……”
他并不愿意如此轻易地结束战斗,便在高潮来临前凶狠地扇了谢添一巴掌:“打死你个浪货!去,用你的骚嘴把其他人的鸡巴都洗一遍,洗干净了再来满足你的骚屄!”
Omega身体纤瘦,眼中的茫然让他看上去有一种一捏即死的天真,药物带给他的渴望让他从绒毯中挣脱了出来,手脚并用地爬向邬瀚逸,那已经因为空虚而滴水的小屄随着翘起屁股的动作暴露在众人眼前,艳红的肉花上镀着一层淫靡的水光,几乎在瞬间就勾起了Alpha的欲望。
腥味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出来,谢添深深嗅了一口,双目通红地用牙去撕扯那遮在性器上的唯一阻碍。第二次用嘴解裤腰可比第一次要轻松得多,性器很快从裤子里弹出来,“啪”一下撞到了谢添的眼睛,他本能地眯了下眼,银亮的腺液便在他眼皮上留下一道水痕。在这样的刺激下,谢添的口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包裹上去。
邬港的那根东西不算非常粗,却很长,轻轻松松便顶到了谢添喉咙口,甚至还在继续向喉管内深入。谢添被这过长的凶器肏得眼翻白泪乱流,喉咙口一阵接一阵地犯恶心,自发性的干呕便像下身饥渴的媚肉一般不断吮吸着邬港的巨物。
“不许用手,用你的嘴,解开这儿。”邬瀚逸对这样的反应并不陌生,知道用了药的性奴通常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于是试图引导他的动作,并对左右侍从说,“把他的手捆上。”
“好吃……咕唔……尿味好香……呜……好想要……”
“咕唔……小添……想喝太子哥哥的……咕……精液……请太子……唔嗯……哥哥射在小添的……咕唔……嘴里……”
谢添从来没有被如此深的深喉过,他眼前发黑,鼻腔被按在了邬港稀疏的阴毛丛里,几乎窒息。然而本能的呛咳这次没有帮助他把热液呛出来,反而让那些直接被射进喉咙深处的浓厚精水毫无阻挡地滚到胃袋之中。
解裤腰并不是个很容易的活,欲望在身体里燃起了连天的火,他笨拙地撕扯着,将邬瀚逸腰间的布料扯出一道道的线头。
“好吃吗?”邬港动作温柔地抚摸着谢添脸上被打肿的部分,笑容却是阴毒的,“知道你要来,我特意没洗鸡巴,还沾着尿呢……你真觉得好吃吗?”
邬港满意了,抓着他的头粗暴地肏了进去,将他的嘴当成了一个玩具,疯狂抽插起来。也不知他肏干了几十下还是几百下,那根炙热的粗长鸡巴终于在谢添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热烫的精液直接被射进了喉管。
邬瀚逸近来年纪大了,性事方面越发力不从心,在谢添那被训导过的口活面前很快就有缴械投降的冲动。
腥臊的气味带着浓烈的信息素,在谢添原本就意乱情迷的识海中开花似的绽放,他觉得好热,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越发空虚起来。
“想吃……”谢添歪着头想了想,终于想到了答案,“……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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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添什么都不知道了,唯一的念头只有渴望,渴望从舌尖刮过的顶端小缝中搜刮出什么能让他感到快乐的人间美味。
被责打的疼痛让谢添身后双穴条件反射似的剧烈收缩起来,一个贵族挤开那人,淫邪地笑道:“你不愿意被糊老子要喝,看这小骚货,被打了一下之后水更多了。”
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了起来,谢添被邬瀚逸的一巴掌打到了矮几前,额头磕在角落,撞出了一个小小的血包。但他仿佛不知疼痛为何物似的,愣了愣,又饥渴地挪动起双膝,扑也似的撞进了左首邬港的双腿之间。
“想吃什么?”邬瀚逸低声哄道。
“慢慢吃,不急,他一个人的不够吃,后面还有其他性奴等着呢。”邬港好整以暇地说着,抚摸着谢添的发丝,“渴吗?”
“想喝什么?”
明明应该很抗拒的,身体却违背理智地亢奋着,谢添在眼前发黑的深喉暴奸中感受到下身似乎被一个什么柔弱滚烫的东西包裹住了,像是有人把头埋在他雌穴上吮吸着淫水,灵活肥厚的舌头还不住地试图往花穴里面钻去。
“陛下,太子殿下。”一个王室旁支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双眼亮得惊人,“能……能让我吸一口这Omega的骚水么?我……我有点渴……”
谢添近乎急切地爬过去,想要探寻那能够给予他快乐的源头,却始终不得其法。
双手被人用麻绳捆到了背后,谢添只剩下了一张嘴,他眼角带泪,费解地看着邬瀚逸,由于实在思考不出结果,只好按对方说的那样,将自己的嘴凑了过去。
美丽的头颅在苍老的皇帝陛下胯下一上一下地摇动着,吞吐着,黑曜石般的漆黑双眸被欲望浸染,淫乱的景象很快让众人坐不住了。邬港好心地叫来侍从,让他们送一些宫里养着的性奴过来待命。
裤腰终于松开了,渴望了许久的肉棍露出端倪,谢添艳红的舌灵活地缠了上去,他忘情地吮吸着那上面Alpha由于情动而分泌的液体,好像全然忘记了那股味道是多么的腥臭。浓郁的Alpha信息素味道让他短暂地获得了些许满足,喉间的渴被靡液滋润,于是变本加厉地舔弄起邬瀚逸丑陋的鸡巴。
“咕唔……大鸡巴……咕……好美味……咕唔……唔嗯……”
“这骚屄!”后方喝水的Alpha立刻甩了一巴掌到他的臀瓣上,“就这么饥渴吗!屄水糊了老子一脸,操!”
太子殿下年轻的肉棒可比他的老父亲炙热多了。
谢添闭着眼睛,陶醉地嗅着邬港胯下的气味,舌头不住地舔舐吮吸着,而双腿则在其他人对双穴的吮吸舔弄下不自觉地打着颤。
“呜嗯……咕……唔咕……嗯……”
“唔嗯……渴……”
“请便。”邬港做了个手势,而后顺势将手插进了谢添漆黑柔弱的发丝里,将无法挣扎的他按在自己的胯下,舒爽地享受着滚烫口腔的服务。
头一次享受到如此服务的谢添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空虚的穴中终于有了个物件进入,却是既不够深也不够多。他的理智全无,只剩本能,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摇动,想要获得更多的快乐。
邬瀚逸冲他招了招手,身子向前挪了挪,有几分猴急:“想吃,就自己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