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从未触及过的开关(3/3)
但淫药所带来的饥渴竟然被这样的荒唐给平息了一部分,这实在是……淫荡极了。
谢添的下身仍然粘腻潮湿,这让他有一种自己躺在了水潭里的错觉,黏白浊液扔在一下一下地往外冒。他就这么双目无神地看着郗冬忙活了半天,几支黑洞洞的水枪口对准了他的身体。
那粗黑的大水管连着外间,不知道通向那里。
“这是……要做什么?”他积蓄起一点力气,气若游丝地问。
“请你喝你喜欢的精液。”郗冬勾起了一个堪称不怀好意的笑容,打开了开关——
“呜唔——!唔呃……唔呜……啊、啊啊!”
几支高压水枪里喷射出的竟然不是清水,而是浓稠腥臊的白浊。如此大量的精液自然不可能属于某一个具体的人类,科技发展到如今,用于床间情趣的人造精液早已面世,甚至可以挑选信息素的味道。郗冬选择的这款味道和他的信息素有点像,又有所区别,提醒着谢添这些精液不是真的。
但偏偏不是真的,反而让谢添更加难堪。高压水枪喷出的液柱冲击力可比人手抚摸的力道要大得多,刺激也更大,身下的两支水枪分别对着他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和尚未完全合拢雌穴口猛烈地冲着,时不时就冲撞在他敏感的冠状沟和脆弱红肿的花蒂上;身侧的两支则凶狠地喷向他那被乳夹挤压到变形的艳红乳首,飞溅的水花打在他的脸上,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
“呜啊……呼、呼唔唔……呜唔——呼!!”
无处不在的、属于精液的那股特有的麝香味让谢添的身体再一次热了起来,郗冬给他用的药分量本来就重,仅仅是高潮三次,还不是他的极限。
他被几支水枪同时冲洗着,身上很快布满了淫靡的白浊。郗冬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慢条斯理地打开了连着乳夹的电流开关——
精液当然不是绝缘体,电流随着四处飞溅的精液责打着他的全身,他全身的皮肉都酥麻了,痒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谢添仰着头,脖颈折到一个几乎快要断掉的角度,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一股鹅黄色的水柱毫无征兆地从他挺立的可怜性器中喷发而出,随之而来的双倍电流将他再次推上了不可触及的顶端。
“呃啊啊啊啊嗄——!!!!”
他被这地狱般的精液浴和电击弄到失禁了。
过了好几秒,郗冬才把水枪和乳夹的开关关掉。谢添瘫软在几乎被染成全白的红色皮垫上,呼吸弱得听不见。
郗冬凑近了看,才发现他竟然已经昏了过去。
……
不得不说,这场点击精液浴在将谢添推上无以伦比的高潮同时,也带给了他很深的心理阴影。
可是郗冬就像找到什么新乐趣似的,除了日常的调教之外,总要在给他喂过新药之后玩上那么一次。几天下来,谢添整个人清减了一圈,倒是看上去更惹人怜爱了。
从雷存那里拿来的药被郗冬分三次、每次隔两天注射进了谢添的身体,谢添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看上去自己的胸没有变大的苗头,就也没再追究。
反正对他而言,郗冬说的“好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支撑着他熬下去的唯一念头,就只有“回家”。
然而,在家里人来接他之前,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被郗冬带了回来。
——雷存。
那天他难得的没有被锁在金属箱上,也难得地没有被锁在红色皮垫,仅仅只是双手举过头顶被锁在了房间当中的位置。谢添正想松口气,就看见郗冬带着雷存走了进来。
他知道那是学院的老师,但也仅此而已,对谢添来说,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我只有一个条件,”郗冬阴着脸说,“我得在这儿看着。”
“没想到郗老师对偷窥别人做爱也有兴趣,”雷存勾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是你想一起玩?前后两个洞倒是正好……先说好,我要前面那个。”
谢添微微睁大眼——他不知该震惊于雷存老师这句话的信息量,还是该为这声音的熟悉而震惊,因为这分明是他被绑在这里的第一天就听过的那个声音。
原来那么早就……
学院的老师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吗?
“老师……”谢添颤声,不可置信地看向郗冬,“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和你家的郗老师有协议,放你回家前让我肏一次。”雷存走到他面前,拍拍他嫩白的脸,“我也不跟你来虚的,抬腿吧。早点让我爽完,也不至于耽误你回家。”
“老师……”谢添哑着声。被自己的老师肏了,好歹是个熟人,心理上没那么过不去;但雷存对他而言,是真正彻头彻尾的陌生人啊!
“又想说不要?”郗冬平静地看着他。
谢添被那道目光看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瞪圆的眼眶里忽然盈满了泪水。
“认命吧,孩子。”雷存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脸。
……
“哦……操,这屄可真紧,你说他是个雏我都信。”
雷存一手抱着谢添的一条腿,囊袋在他雪白的臀尖上撞得“啪啪”作响。
即使是几乎承受了谢添整个人的重量,他肏干的动作也显得很轻松,一边往谢添的雌穴里狠塞着自己勃发的性器,一边还有余兴和坐在一边的郗冬说话。
“小屁股……哦……真骚,太他妈会吸了。郗老师,你跟我说句实话,你肏他的时候真的不会……哦……早泄么?”
“你早泄不要带上我。”郗冬眉头紧紧皱着,谢添被别人肏弄的景象攥紧了他的心脏,不爽的情绪在心中堆积着。但自己答应的事情不便多发火,于是他只好眼不见心不烦地闭目养神,一手撑着头,一头将自己胯下的巨物掏了出来,飞快地上下撸动着。
雷存笑了笑,将被肏得只会“呜呜嗯嗯”着哭的谢添往上抬了一点,一只手摸到他后方,朝那被冷落的后穴里伸进去一个指节。
“呃啊——!!嗯……”
谢添张嘴轻喘,微润的穴肉立刻痴缠着将雷存的手指包裹出,细心地吞吐抚慰着。
“嘶,这骚屁眼里也是湿的……郗老师,你真的不一起来?自慰有什么意思。”
“我没兴趣和你一起肏人。”郗冬冷冷地说。
“行吧,你们郗老师嫌弃我,那我就只能——”雷存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抬高谢添的屁股,猛地往后穴怼去,疼得谢添眉头直皱。
雷存的动作很粗暴,甚至不喜欢润滑,他好像乐忠于让自己的床伴感到疼痛,甚至不会刻意取悦床伴的敏感区域。
谢添还是第一次做这么疼的爱,或者说性交,在疼痛和被郗冬送给其他人肏干的双重打击下,他的眼泪一直在簌簌地落。
“唔呜……嗯啊……”
“操,这骚屁股真紧,”雷存肏弄着后穴,一下拔出,又插进流水不止的雌穴,来回肏弄着谢添淫靡不堪的下体,囊袋打得谢添臀肉都泛了红,“骚屄也紧,一直在吸我的鸡巴。操,真他妈骚,给你,都给你,老子今天就肏死你。”
“啊啊啊……呜嗯……嗯啊……啊、啊啊!唔嗯……”
“在自己老师面前被肏很羞耻吧?你骚屄都吸紧了。”雷存的脸兴奋地发红,“肏死你,肏死你,肏进你的生殖腔里,让你给老子生孩子。”
“不、不要……呜啊……不要生孩子……呜嗯、呜呜……”
臀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红肿的肉穴汩汩地流着淫靡的汁水,两个穴口各自都有一圈被肏出来的白色细沫。雷存一下一下地冲击着生殖腔口,企图将那个神秘的腔道给顶开。
腔颈何其敏感,谢添被顶弄得浑身发抖,双手死死地抓住吊在上方的锁链,尖叫着从肉穴深处喷出了欢愉的淫汁。
“啊啊啊——!!!”
潮吹的水液一股一股地浇在雷存的龟头上,高潮中的雌穴内壁疯狂地收缩着,雷存爽得头皮发麻,一时没把持住,竟然就在甬道内这样射了出来。
“射、射在里面了……”
谢添轻轻呢喃,头一歪,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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