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暗黑番外：灼灼其华19（奶头喂酒梗/虐桃预警）(2/2)
“阿姊……”
元贵妃低下头，她有些担心地摸了摸陛下的额头，才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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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没、没有做错什么……英、英国公也、也病了，求、求陛下……”
陛下叹了口气。
元贵妃伺候陛下吃完了最后一杯酒。
元贵妃又语无伦次起来——听说这是她早年落下的一个毛病，一旦着了惊怕，就会颠来倒去、说不清话了。
我才想明白席间陛下为何是那样矛盾的神情——怕是陛下知道元贵妃刻意讨好是为了求情，但又舍不得温存，才一直胡闹，好堵住元贵妃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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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内觉出不妙来。
元贵妃虽拙劣，所幸陛下也未计较，他直把元贵妃拦腰抱起，便向寝殿走去。
“谁同你说的？是苏榆……还是丽妃？”
“阿姊与其有心思管那梁家的闲事，倒不如管好自己，别害了弥生，那才是你亲弟弟！”
元贵妃的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她轻轻地点了头，羞赧地向我道：
那雪白的玉团被握住，遂被用力地揉捏起来，元贵妃被唬得不敢动弹，直呆呆地看着陛下，
元贵妃在陛下面前素来胆怯，后宫不得干政，她忽地这样大胆，三番四次地触陛下的霉头，我真不知她是胆怯还是孤勇了。
“她既是秀宫的宫人，伺候主子也是应当的，留下她，说不得更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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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
“……你的好……弥蝶？”
陛下又呢喃道，他似乎有些醉意，眼内也湾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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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既要如此，元贵妃也无法，只得随陛下去了。
“皇后和梁家的事，与阿姊不相干，阿姊忙活了一天，也累了，朕送阿姊回寝殿罢……”
“还是……”
我不解她为何这般紧张，但很快，我便知晓了。
陛下明明下了禁口令，又是谁把皇后被禁足的事告与元贵妃知道的呢？
“阿姊……”
英国公是皇后的兄长，因是当年收服蒙族的最大功臣，故被封了一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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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殿下和丽妃，是这几日出入过秀宫的两个人。
陛下倒是不急，只等着坐在他膝上的元贵妃把乳头送进了他口中，才含住吮了，又“啧、啧”地吃起奶来。
女官们刚要起身上前，却见元贵妃拉住了陛下的衣袖，已是满面泪痕。陛下被她这样缠着，倒显出几分无可奈何来，他便弯下腰，大约是要坐回去，只还未沾到床边，却听元贵妃断断续续道：
元贵妃连连摇头起来。
我侧过脸去，见秀宫的女官们都羞红了脸，而跟随陛下前来的乾宫女官们，却满眼嫉羡。
“朕会看着弥生的……阿姊先休息罢，朕先回乾宫了……来人——”
这是陛下对她的依恋，她竟以为陛下受了风寒。
元贵妃似乎想要爬下床去请罪，却被陛下攥住了手腕，锢在了床上。
她话音未落，便被陛下咬住了乳头，随之又是浑身一颤。陛下吐出了乳头，却仍贴在元贵妃的乳上，睨向我道：
我身旁的女官吞咽了口水。
“陛、陛下……臣、臣妾有一事，想、想求陛、陛下一个恩典……”
这声“皇后娘娘”才说出了口，我心内一惊，遂下意识地看向陛下——陛下面上还有温情，只轻皱起了眉头，他止住了元贵妃：
“蝶、蝶儿……你、你先出去……”
“陛下，”
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女官们都战战兢兢地匍匐在地，殿内一片死寂。
“求、求您饶、饶了皇、皇后娘娘和英、英国公罢……他、他们是无、无辜的……”
元贵妃到底脸皮薄，被陛下这样戏谑，眼内已噙了泪。她自提起了一侧乳儿，将那红提般的乳头探入酒杯中，蘸了满满的水色，才又握起，遂道：
偏生元贵妃是个木讷的人。
陛下一向凌冽的面上有了些暖意，直偎在元贵妃的乳间，低声诉着缱绻的情意。
就在此时，元贵妃期期艾艾地开了口。
后宫皆乃陛下的私物，都是随陛下心意亵玩的。只元贵妃一向脸皮甚薄，也从不见陛下这般作弄，倒有些奇怪。
陛下的声音彻底地冷了下来。女官们面面相觑，又连忙跪地求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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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妾听说……皇、皇后娘娘……”
“臣、臣妾求陛、陛下尝、尝一尝乳、乳酒罢……”
只更奇怪的还在后头。
已至寝殿。陛下把元贵妃放在了床上，女官们放下了月影纱幔，刚要退下，却听元贵妃道，
陛下敛去了温情。
这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然而阴鸷的目光已经投来。我浑身一颤，伏身下去。
陛下越说越怒。
“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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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她是这样的迟钝。
“求、求……放、放过千、千郎……”
“朕累了……阿姊，朕抱你去歇着罢……”
我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