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妆和御夫春宫、美出嫁新婚洞房RR(2/3)
另三个年级到时开脸的通房侍妾碧雨和红霞、小君墨潋、,外头还有二三个外室娈童。这在世家子弟中算是很“有得不好色”类型的男子了。
“我依由他便是,但也不会像我母父那般为人刀俎鱼肉。”赵冰砚给赵老太太定心。
王妈妈客客气气,指点一番‘技术性’动作后款款道:“夫君是天,天字出头一家之主多劳累,为妻妾者多恭顺,为妻的要拿住‘爱’、‘敬’二字,我们七公子如此貌美端庄,性情也温良,新婚燕尔自然是要多承宠的,床笫间要多主动伺候夫君,让夫君知晓七公子您的好,若是能放得开”
赵冰砚抬头,抹去泪,破涕为笑:“祖母,我不要嫁妆,我是个什么出身什么人,沛国公府一清二楚,您需要银钱傍身,可恨家里无一个兄弟姊妹靠得住,您等我在沛国公府站稳脚跟,我即刻另外要宅子和几房妈妈安置照顾您,我也可时时刻刻去照料探望您,您也自在些。”
赵冰砚一手翻看着春宫,一手,葱白似的细长食指抵着下巴,姿态纤美风流,眼周一片淡淡的水红,睫毛安静垂着,唇角勾起:“妈妈说的话,砚儿谨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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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去筹谋,他是真的内疚愧疚,不该对他如此真心的祖母算计,可他真的没办法,再过两年,杜夫人根基一稳,他就真的要被毁了。然而老太太年岁大了,那些话都是他引导教授的,让老太太与他那狠心的亲爹撕了脸皮,有伤天和。
“呜呜祖母”
赵老太太宠爱一笑,抚摸着孙子黑柔浓厚的长发:“好孩子,祖母为你做什么都愿意,不哭啊?你那爹,哼哼,我全当没生过那种畜生,只得你母父一个哥儿罢了。走,去看看祖母给你准备的嫁妆。”
赵冰砚正用上好的玫瑰花汁水浸手,把两手泡的又香又白,又润又嫩后,柔柔的给祖母沏茶:“祖母,孙儿知您想叮嘱孙儿的事。”
赵尚书心里咯噔一下,他心知肚明,他老娘绝没有这等的心机,挺着中年发福的肚子,眯着三角眼看着赵冰砚。
王妈妈恨得牙痒痒:“您不知,我家姐儿嫁了个有头脸儿的管事,后院也有两三个不要脸的贱人。那些个卑妾小君侍奴们,最善于此道,正室端着身份不肯做的,他们都肯,您刚嫁过去,最好是能拿捏住爷们儿的身心,忍一时之屈,呵呵,你看如何?待到您有孕产下两三个嫡长嫡次,您瞧那些个妖精再怎么闹腾,也翻不出您的手心儿,也无人敢动您,不尊您。再者,姑爷身份本就尊贵,您做小伏低,温柔贤惠,娇媚承欢,也无人敢说什么,毕竟夫家过大,只是千万记住,那些个侍妾姨娘们都无妨,再闹也是另有偏房独院儿的,最最可恨的便是那起子通房,不上不下,又是从小和爷们儿长大,管着内宅小奴小厮一应用度,晓得爷们儿的喜好,这才是要命的,您最先打发那起子不要脸的通房,哪怕看着老实本分也不能留,打发不得,您就抬为姨娘小君,挪到别的院子去。”
老太太和王妈妈对视一眼,松了口气,轻笑出声:“都知道嫡七公子是个拎得清的聪慧人儿。”
待到出嫁的前一天,赵老太太担忧的看着赵冰砚,欲言又止。
赵老太太放松了些,拉着赵冰砚在自己身边坐下:“公侯人家,你夫婿又是那样的一个出身,身边儿人不能少,只要你拿住了正室的体统,不要过于严苛也不要过于仁善,待生了嫡子,随便依由他去。”
赵老太太微笑:“他王妈妈是祖母特特从西大家的请来的教引嬷嬷,来给我们砚哥儿讲一讲如何伺候夫君,我们砚儿最是聪明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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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俩又是一番筹谋。
而除了姜姨奶奶外,沛国公府还有个把持中馈很是‘贤名’的温柔通房大丫鬟婀梨,这位更是了不得,全国公府上下,无人不称赞一句好,挑不出半点错处,连挑剔的国公夫人也就是当今的皇帝的姐姐,陶城长公主殿下也很是喜欢她,姜姨奶奶都要小心尊称一声‘梨儿姑娘’。
看着从小吃苦好不容易跟着自己过了几年安生日子的孙子,赵老太太老泪纵横:“砚儿,若过不下去,咱们就和离,不受那起子贵人气,奶奶带着你,咱们娘俩回顾村,也是一样的,啊?千万不要闷在心里,啊?”
赵老太太笑了:“有你这句话,祖母还能再撑个三五年儿,享享福再走!”
赵冰砚羞答答漂亮一笑,看着他,应付点头:“父亲有劳了。”
老太太总算露出些笑脸儿:“砚儿,还不谢谢你父亲?说来,砚儿的嫁妆代表的可是你赵尚书的脸面,堂堂嫡子若还不如那庶出的,礼法失当,你这父亲还不知得被人如何议论呢,呵呵呵。”
沛国公府有个贵妾姜云萝,是早前儿燕王爷送的副官嫡妹,生的娇娆浓艳,千百种的风流婉转,虽然比不得刚入府时受宠,却也一直好吃好喝的待着,谁人不叫一声二姨奶奶,她牢牢把持着外书房的采买用度,养的倒像个正经主子似的。
赵尚书离开后,赵冰砚眼圈发红安静的伏在赵老太太膝头流泪。
赵冰砚脸红,淡定的边翻看春宫龙阳图,边听王妈妈半是奉承半是教引的说话儿。
他们父子二人早已在三年前撕破脸,出嫁在即,无需再忍。
王妈妈口齿清晰,一通倒豆子似的说着。
她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赵老太太,老太太嘴角噙着笑点头让她继续说,她才敢继续:“玉股翘,蛇妖摇,此姿势能让主君有尊贵自傲感,对小哥儿也是舒服便于承受的姿势,而‘翰林风’则是小哥儿坐在夫君身上,只需稍解衣裳即可行房欢愉,或书房或净房,千万不要推拒夫君求欢的要求,知道吗七公子?”
“祖母,是砚儿连累了您,砚儿不该让您说出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