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过往,坦白心意后的灵肉交缠(h)(1/1)
两个人眼看着陈恕逃走,表情都很平静,没有马上去追。
方初年正要开口,白庭晚转头看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阿恕把你当兄弟,你想做让他难过的事?”
方初年气极反笑,“那你呢?你又是他什么人?”
白庭晚道:“阿恕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他小时候受过的伤。”
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痛,夹杂着强烈的恨意,“你根本不清楚他的过往,没资格说喜欢他。”
说完这番话,少年快步朝陈恕离开的地方追去。
方初年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白庭晚说得不无道理。不过——不知为何,想象起陈恕小时的模样,他突然有一点奇特的熟悉之感。
眼前好像浮现出一个场景:才八九岁的小孩,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眼里含了强忍着没有堕下的泪。他鼻尖儿通红,声音呜咽地说了什么。
他说的是什么?
“别打我。”
心脏忽然惊颤着痛了一下。方初年咬了咬牙,憋回那点酸楚。记忆太过模糊,他要亲自去弄清楚。
白庭晚是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找到陈恕的。当他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正蜷缩着身体的少年突然从曲起的双膝之间抬起头,看着闯入的自己,眸中残留了一抹惊悸的迷惘。
陈恕没想到会有人找到这里。这个对他来说像是秘密基地一样的小世界,它是寂静的,安全的,无人知晓的,独立于外界的一个小小空间。
“阿恕,”少年清越的嗓音含着复杂难言的情愫,他走到陈恕面前,蹲下来,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语气中隐藏的不安和惶恐让陈恕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为什么唔!”
白庭晚用一个吻阻止了他要说出口的话。这个吻极尽温柔缠绵,轻松甜蜜得像是夏夜的梦境。陈恕不知不觉放松下来,心神沉浸在其中。
“别怕我。”白庭晚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绕着少年的脖颈,低下头去在他耳边说道。
陈恕不明白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却被一根食指按住嘴唇。
白庭晚凑过去很轻柔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你不记得我了,是不是?可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他怜爱地轻抚着对方的发梢,语气平淡,眸光却令人遍体生寒。“阿树哥哥,这一次,你别想再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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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阿树哥哥唤起了陈恕的记忆,他看着少年清冷端丽的眉眼,惊讶地睁大了眼,“你你是小白?”
“阿树哥哥,”白庭晚抱着他满足地叹了口气,“我真怀念小时候的日子,只有我们两个人,手拉着手,永远不分开,一直在一起。”
陈恕苦笑了一声。知道白庭晚是幼时玩伴之后,他便不再紧张,只是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悲哀。
“可是我不想回到那时候,我不想没人喜欢我,不想再去过那种被欺负,被嘲笑,像是永无止境的酷刑一样的生活,我想当个正常人啊”
他抬手擦去脸边的泪水,强忍着鼻腔里的酸楚,对白庭晚露出一个十分抱歉的表情,断断续续道:
“对不起,小白,那天傍晚,在那个工厂里面,是我强暴了你,我是个混蛋,废物,杂种”
他说着说着,又呜呜地哭起来,发狠地用头撞击身后的墙壁,白庭晚急忙抱紧他,用手臂护住他的脑袋,声音颤抖,痛苦地嘶吼:
“别伤害自己!我求你了,阿恕,别伤害自己,我心疼”
被用力抱着,陈恕慢慢冷静下来,埋头在他怀里,带着哭腔问他:“小白,我也不想这样,我是个怪物,他们说得对,我就是个怪物啊!”
“不要这么说,”少年捧起他的脸,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珠,“我的阿恕是最好的人,就算这个世界上没人喜欢你,我也会永远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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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像一尾鱼,顺着对方的身体慢慢滑下去,最后趴伏在陈恕腿间,怜爱地亲了一下他胯下蜷缩的阳物,沉醉地吸嗅着它的腥咸气息。
“这里也喜欢,我的身体很喜欢它,阿恕要摸一摸吗?”
他牵着陈恕的手摸向自己下身黏湿的一片,那口紧致灼热的器穴,仅仅是陈恕的指尖探进去一点,他就浑身颤抖,爽得几乎要潮吹。
“阿恕,我想要你。”他抬头看着他的心上人,狭长的眼尾一挑,整个人散发着惊人的媚意。
陈恕被他弄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但是胯下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却在此时掉了链子,他羞愤欲死,趴在少年肩膀上蹭了蹭,难为情地小声说道,“对不起,我硬不起来。”
身下没了动静,陈恕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我不是对你硬不起来,是被人看着硬不起来。”他想了想,羞耻地小声补充,“我好像在害怕的时候会特别想要。”
白庭晚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抿着唇,眸中已经有了泪意,“所以你之前跟我做爱,是因为怕我吗?”
他看起来那么伤心,陈恕被吓了一跳,疯狂摇头:“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因为怕你!”他羞得脸都红了,磕磕绊绊地跟对方解释,“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下面就,就特别硬,然后,控制不住想想肏你。”
那个肏字他说得特别小声,一张脸快要埋进衣领里。
白庭晚眼睛亮了亮,嘴角悄悄勾起一丝笑容,带着泣音轻轻问,“那你现在还想肏我吗?”
他退开一点,背对着陈恕脱下裤子,雪白圆润的臀部裸露在空气里,撩起的衬衫下是一截仿佛在发着光的莹白的腰背,纤瘦而柔韧,像是一只手就能握住,肌肤细腻润泽宛如羊脂玉。
陈恕愣了一会儿,下腹的欲望慢慢挺立,他激动得全身发热,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轻轻抚上那两瓣馒头似的雪白香软的臀,生着硬茧的粗糙的手按捏着光滑细嫩的皮肤,轻易在那吹弹可破的臀肉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呼吸变得灼热,胯下昂扬的孽根已经硬得发疼,抵在少年夹紧的菊穴外,顺着股沟滑下去,碰到阴道的隐秘入口,试探性地往里戳了一点。
白庭晚弓着背,手臂撑在冰冷的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接受男人的侵犯,他激动得心跳如擂鼓,不自觉地喘息着,掌心一片濡湿。
终于,陈恕稳下心神,握住他的腰,坚定而缓慢地一寸一寸挺入。整个过程少年没发出半点儿声响,只是在全部进入之后,才啊地松了口气。
身体被完全填满,满得要溢出来,那种温暖而饱胀的感觉让他全身发软,差点便要站不住跪倒下去。睫毛被水雾打湿,沾了一滴泪珠。
陈恕从身后抱住他的腰,用力一撞,最后一段柱身也被软热湿烂的骚穴吃了进去,两颗卵蛋挤压着穴口,恨不得也一齐塞进去。
“啊”
白庭晚发出悠长的一缕呻吟,失神地望着前方,清亮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有种朦胧的美。
陈恕也舒爽得胀大了一圈,肉棒深深埋在温暖的淫穴里,不停耸动着下身狠狠肏干他,抽插间带出叽叽咕咕的水声,完全拔出时甚至能听到啵儿的一声,他脸上不由有些发热。
少年叫床的声音非常好听,他原本声线就清越而有磁性,带点柔软的低哑,又尚未褪尽少年的清脆嗓音。这样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意味之后,就变得妩媚甜软,让人沉醉。
让人想听他发出更多的呻吟,哭泣着求饶。
陈恕深吸了一口气,把人捞到怀里,紧紧抱着这具身体大力肏干起来。肉棒每次进出都带出一股淫水,被花穴里的软肉牢牢吸附不肯放出,只好再用力插进更深的地方,捅穿那狭窄紧致的蜜穴,捅到最里面的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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