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爽到了(春药 尿道棒 塞草莓)(1/5)
酒精入口,辛辣苦涩,陆行舟并不喜欢这种味道,捏着鼻子才把接下来的几杯灌进肚去。
鹤年笑他不懂欣赏,抬手替他擦去残留在嘴角的红酒渍,起身把人抱到宽大的桌子上,将他的双腿被摆成的形状,门户大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一旁还站着侍奉的仆人,陆行舟有些不好意思,却碍于鹤年在这,不敢擅自合拢双腿。
他将目光圈定在自己面前的一小块地方,不敢四处乱看。
鹤年看他害羞的样子觉得有趣,拿起酒杯晃了晃,刚才喂给陆行舟的酒里掺了烈性春药,他十分好奇,被药物操控欲望的小宠物会是什么样。
酒精加速血液流动,催化了药物的作用,很快,陆行舟便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流都朝着下腹涌去,阴茎缓缓挺立,身上热的发烫,肌肉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软绵绵的躺倒在桌子上。
大理石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好受一些,口中不由自主的泄出一段淫荡的喘息声,他短暂的清醒片刻,反应过来刚才的酒中掺了东西,在心中暗骂鹤年不当人,可很快,便又被情欲拖入深海沉沦。
陆行舟感觉自己的阴茎硬的发痛,也管不了周围站着多少人了,伸手就要去抚弄。
鹤年悄无声息的站到他身侧,拨开他的手,两根手指抓住尿道棒露在外边的那一小节,轻轻转动。
敏感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陆行舟腿根颤抖,低低叫了起来,“啊…要尿了…快拿出去……”
鹤年猛的把尿道棒抽出一大截,又用力塞进去,反复几次,弄得陆行舟眼泪连连,却因着药物的缘故,痛苦中夹杂着到几分爽意。
痛爽交织,陆行舟苦不堪言,他的声音带上哭腔,哀求道,“主人,求求你,求求你……”
鹤年嗯了一声,在他满是红痕的阴茎上轻轻揉搓,手法娴熟,让陆行舟爽的不行,要是没被堵着马眼,这会儿就已经要射了。
“求我什么?”
陆行舟脑子乱哄哄的,咬唇不答,抬脚在鹤年大腿上蹭,又哼哼唧唧的哭,听的鹤年心里跟小猫挠一样痒痒的。
真是天生会勾引人的贱胚子。
肛塞被取下,随意丢到地上,手掌重重按在紧绷的腹部,陆行舟瞬间憋不住,清澈的水从后穴中喷射而出,红彤彤的嫩肉被残留的水珠包围,泛着亮晶晶的光。
灌进去的东西不少,过了半天他屁股里还在往外流水,鹤年伸手
往他屁眼里捅了捅,又把手指塞到陆行舟嘴里,笑着问他怎么这么骚,流这么多水。
催情的药物控制着陆行舟的大脑,此时他已经不剩多少羞耻心了,见有东西伸过来,还讨好的舔了舔。
吸血鬼的体温低于人类,此刻陆行舟欲火焚身,正难受的紧,这样一个冰凉舒适的物体贴过来自然不肯放过,甚至还伸出两只手抓住鹤年的手腕,不让他收回手。
纵使只是药物原因,可小宠物第一次这么主动,依旧叫鹤年心情大悦,看见一边的篮子里放着草莓,抓了一颗往陆行舟的嘴里塞。
陆行舟乖乖张开嘴,艳红的舌尖卷着草莓,一口咬下,汁水四溅,唇瓣被沾染成鲜红的颜色,勾着人咬上去。
拇指重重按在他的嘴唇上,替他抹去上边的污渍,随后,鹤年俯身吻了下去。
往常都是鹤年主动,陆行舟被动接受,这次倒是反了过来,陆行舟见人形降温袋贴过来,也不客气,双腿双臂紧紧环住他,微微抬头,对着鹤年的唇瓣就啃。
这个吻激烈而缠绵,双方犹如相爱中的恋人一般,毫不羞怯的伸出舌头进入对方的口腔中乱扫。
鹤年尖利的牙齿重重咬在陆行舟的舌头上,血液混合着唾液流入他的口中,味道甜美而纯净,是他从前从未品尝过的味道。
眼看陆行舟被亲的喘不过气来,呼吸愈发急促,鹤年总算放过他,直起身子,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不知是在回味那鲜血的味道,还是在回味刚才激烈的拥吻。
简单的亲吻根本无法缓和身体内的欲火,陆行舟不安的扭动身体,感觉身后的洞穴愈发空虚,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插入进来,他把手伸向后穴,在那里浅浅抽插几下,可惜不得要领,引得身体更加瘙痒。
鹤年看的有些呆,他还没见过陆行舟这幅骚样,从前表现的再怎么乖眼神中都藏着几分怨怼,看来早就该给他喂药了。
陆行舟眼角红彤彤的,身子在桌子上乱扭,穴口一收一缩,祈求有什么东西能快些进去,“快进来…我不行了……”
鹤年目光沉了几分,感觉下体发硬,但他还没玩够,从篮子里抓出草莓葡萄,胡乱往陆行舟屁股里塞。
水果一直被冰镇着,冰冰冷冷的,陆行舟被那触感激的发抖,还以为身体里被塞进了冰块,尖声叫嚷着让鹤年帮他把东西拿出去。
鹤年就喜欢欺负他,又抓了几颗草莓塞进去,见他屁股里要被塞满,最外边的草莓要被挤出来,还伸手帮他往里边推了推。
陆行舟感觉下身冷的发麻,哭着求他,“不可以……不要那个,你快操进来,主人…求求你…”
小宠物盛情邀请,做主人的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鹤年解开腰带,掏出巨物,直直朝陆行舟窄小的后穴捅了进去。
明明已经被不分日夜的玩弄了一个月,那处却依旧紧致有弹性,鹤年被他锢的有些发痛,狠狠在他大腿的嫩肉上掐了两下,“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被操烂吗。”
疼痛传来,陆行舟啊了一声,本能的收紧后穴,夹的鹤年差点交代在这。
鹤年低低骂了一声,狠狠冲撞起来,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糜乱的声音充斥在餐厅之中,听的人面红耳赤。
陆行舟也爽的不行,被操的合不拢嘴,一小节舌头吐出唇外,嘴里随着鹤年的动作发出淫靡的浪叫,小腿肌肉紧绷,脚趾蜷缩,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舒爽。
鹤年低声骂了句骚货,深埋心中的暴虐因子瞬间被激活,指尖掐着他胸前的小点,又搓又捏,在上边留下一道道指甲印。
乳头渐渐充血,肿胀成野樱桃般大小,红彤彤的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像奶油蛋糕上最好吃的那块草莓。
这么想着,鹤年低头衔住了那块软肉,湿软温热的舌头卷过那早已被揉搓的硬挺的乳粒,惹得身下之人一阵颤栗。
舔了几下感觉不够尽兴,有用牙齿细细的摩擦他的乳头,尖锐的痛感从敏感的部位传来,陆行舟尖叫着喊痛,一只手手无力的搭在鹤年的肩膀上,似拒还迎。
陆行舟被他操得感觉身下发麻,乳头又遭受这么大的刺激,下身早已硬的不行,透明的液体从细小的缝隙中渗出,滴滴答答的往外淌,加上双腿被向上折着,膀胱几乎已经到了极限,让他觉得随时都要炸开。
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哭着求鹤年帮他把尿道棒拿出去。
鹤年操得爽了,很好说话,当即便把那根尿道棒抽了出来,以插入的状态把人掉了个个,又把人从桌子上抱起来,捧着他的腿朝他耳边吹气,“尿吧,就在这里,让人看看,你多么骚,随地撒尿。”
金属摩擦内壁,巨大的爽感让陆行舟瞬间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弄得桌子上脏兮兮的。
陆行舟大腿根发颤,愣了几秒,才从射精后的迷茫中回过神来,死命往鹤年身上钻,柔软的黑发蹭在他颈间,毛绒绒的触感像是一只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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