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节 解药(2/5)

    不到半小时门铃响,黄毛拎着塑料袋进来。润滑剂、矿泉水、巧克力、冰棍、冰块、冰可乐。王应来看见他就跟看见救星似的,接过袋子缓口气说:“你还挺快。我还怕你进房了一时半会来不了呢。”

    “再不弄我要憋坏死了。”

    又一根冰棍吃完,他自己也是硬得难受。大有大的好,嫩有嫩的好。他站起来脱裤子,王应来看他动作,赶忙问他:“你干嘛?”

    黄毛忍不住叹:“你这个真是天赋异禀,羡慕!”

    王应来抽出来两根晶莹拉丝的手指送到眼前,“你这里也挺骚的,天生欠干。”

    真难伺候。

    “哥,一个冷知识,我也是人呐!您也心疼心疼我好吧!”说着挤一节润滑剂在自己下面,抹匀了掂起一只粉白的脚丫,细软的脚心抵在冠头上磨蹭。

    进屋给人放在沙发上,他去给浴缸放上温水。出来一看,好家伙,又脱个精光!胡乱扯着内裤,前面已经完全湿透,小手正在里面搓呢。他过去把内裤给扒了,一股子腥膻味儿。小家伙直挺挺的,头儿磨的通红锃亮。

    他看小猫崽呼吸好像平稳些,好似睡过去了,就给人放平躺好。

    “春药还往医院送,还是未成年,你也不怕给你逮起来。”黄毛走进来,哈腰看着小猫崽,看人昏沉长睫毛软趴趴糊着眼皮嘴中呢喃呓语,“长得还挺好看。”

    要不给你舔舔?王应来被脑子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惊得怔愣了一下,既觉心惊又觉有点下不去口。从来都是别人吃他,没想过还有他吃别人的一天,属实有点张不开嘴。

    “你能给他舔舔吗?轻一点那种。”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有动静传来,戏谑笑道:“你家还有客人啊?多人可得加钱。”

    小猫崽屁股搭在床沿边,两条小细腿耷拉下来虚蹭着,脚踝细瘦青白,粉白的脚趾蜷缩抵着地板。有轻微的水声伴着唇舌舔动传来。

    怀里人喝了水又消停了点,王应来也松口气,“给我咬一口。”

    黄毛被指奸玩得爽快,手也没闲着,飞快地撸动王应来那根。王应来憋好几天了,被他撸的狰狞红涨,铃口裂开条缝,吐出精流浓白,翕张着一股一股顺着冠头滴落。射完也只软掉两三分,还是蛮精神的冲着黄毛的手掌泛精光。

    黄毛转过来面对面抬起一条腿勾在王应来胯间,环着肌肉发达的大腿,“这都晾好半天了,你再弄弄。”他手里正抓着刚才被拎起来时顺手拿的润滑剂,挤在王应来手指上就拿着往身下送。

    王应来懒得理他,拿瓶矿泉水,“东西先塞冰箱里,赶紧进来。”说着就往屋里走。

    “这么想我?”黄毛脱鞋进屋来,“今天没去,正好在这附近呢。”

    黄毛半跪坐在两腿间扶着粉白透骨的膝盖,手里一根冰棍,舔舔冰棍,再用冰凉的舌头上下掠过挺立的小东西。时不时用化了水的冰棍去贴冠头的嫩肉,再把甜水卷到口腔当中。

    怀里这人可比水热多了。

    脑袋里天人交战,善念残存。

    圆润秀气的小冠头涨紫绷紧,好似只有薄薄一层膜就快要崩坏一样。

    “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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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应来嗓子眼儿也跟火烧似的燥,他也挤一节润滑自己缓缓撸动。好几天没弄了,上半夜一直忙着伺候人,现在看这场面再听黄毛自己在那爽得哼哼,他也憋坏了。

    “十六。不是我,别人下的药。刚从医院回来,治不了,等着过劲呢。”

    摸了没几下小东西就毫无征兆的射了,稀薄一滩在水里迅速消散开。像万修平说的似的,射了也不消,还是挺立着。原本秀气的冠头充血不退憋得艳红,几番揉弄摩挲之下肤膜孱弱,两丝突兀的血管鼓胀甚至带着点紫红色,感觉再摸怕是要破皮受伤。

    “这看着未成年啊!你给吃药了?”

    黄毛也不敢发力舔,感觉这小人儿肯定扛不住。而且金主特意强调:得少射,还得纾解,得少碰,还得让人爽快。

    黄毛手里动作正加快呢,呼吸一滞刚准备冲刺,让王应来从地上拦腰给抱起来,一路拎到客餐厅里摁在岛台边。

    黄毛站在卧室门口看这香艳场面,嘴里一根冰棍也是嘬得啧啧作响。

    人又昏沉过去,他赶忙给捞出来裹着浴巾扔到床上,趁着消停的片刻给黄毛拨了个电话。

    他坐在小猫崽身后把人圈住,一手攥着两个手腕不许他自己再揉,一手拢住小东西帮着纾解。药效催得人不肯老实配合,倚着他胸膛不住地拱,拱得他自己那根擎天起立邦邦硬的贴着滚烫小身板的腰眼儿,时不时被乱动的胳膊肘蹭一下冠头,舒爽得青筋跳动忍不住长声叹气。

    给人捧起来放到浴缸里,自己也赶紧脱了坐进去。

    他自己也是口干舌燥,先灌两口冰水,赶紧又往小猫崽嗓子眼里倒。人是东倒西歪的坐不稳,一张小嘴又接不住多少,几乎全洒在外面。扶过来靠在自己怀里再喂,喝一半流一半都流在王应来胸前。小猫崽又循着水迹去舔,舔得他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慌忙又自己灌两口,捏着下巴嘴对嘴渡进去,小手挂着他脖颈使劲在他嘴里汲取水分,嘬得啧啧作响。

    “操。”

    小猫崽上半身被王应来圈在怀里,嘴唇衔着冰块在脸颊唇间游走,时不时渡一口水到干渴的唇舌间。不受控地呻吟喘叫半宿,小嗓儿已然劈了,这会只能低哑的“呜呜嗯嗯”时断时续。

    黄毛把冰棍塞他嘴里,“叫我来干嘛,观摩学习啊?”

    臀缝里湿润松软扩得挺充分的,两根手指略探一探就被吸进去,绞缠又再剪状分开,指节弯曲着在软壁上按压抠弄,屁股里融化的润滑液顺着指尖流满王应来的掌心,又顺着指缝和手腕淌得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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