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节 碧玉佩(4/5)

    黄毛手里动作正加快呢,呼吸一滞刚准备冲刺,让王应来从地上拦腰给抱起来,一路拎到客餐厅里摁在岛台边。

    “扩了吗?”

    黄毛转过来面对面抬起一条腿勾在王应来胯间,环着肌肉发达的大腿,“这都晾好半天了,你再弄弄。”他手里正抓着刚才被拎起来时顺手拿的润滑剂,挤在王应来手指上就拿着往身下送。

    臀缝里湿润松软扩得挺充分的,两根手指略探一探就被吸进去,绞缠又再剪状分开,指节弯曲着在软壁上按压抠弄,屁股里融化的润滑液顺着指尖流满王应来的掌心,又顺着指缝和手腕淌得滴滴答答。

    黄毛被指奸玩得爽快,手也没闲着,飞快地撸动王应来那根。王应来憋好几天了,被他撸的狰狞红涨,铃口裂开条缝,吐出精流浓白,翕张着一股一股顺着冠头滴落。射完也只软掉两三分,还是蛮精神的冲着黄毛的手掌泛精光。

    黄毛忍不住叹:“你这个真是天赋异禀,羡慕!”

    王应来抽出来两根晶莹拉丝的手指送到眼前,“你这里也挺骚的,天生欠干。”

    黄毛把自己沾着精白的手指放在舌尖舔,狭长的眼睛眯着笑,“还有更骚的呢,你帮帮我。”说着又把他手指按着塞回下面去。

    这次放下了盘架的腿,按着王应来肩膀,“蹲下。”

    黄毛一条腿踩在王应来肩头,手里擎着自己阴茎的下半截,虚握着让它不至于耷拉下来蹭到王应来。他故意发浪勾人气声轻语说:“听说过前列腺高潮吗?”王应来被人按着手不许抽动,也没回答,只是抬眼瞄他等着下文。

    黄毛伸着自己两指弹动给王应来看,“这样。”

    “我怎么知道我摸到了?”

    “你摸到了自然知道。”

    王应来就是求知欲最旺盛,学习能力最强的学生。他认真的贴着肉壁一点点转扭,在层叠的嫩肉里划着8字探寻。黄毛微扬着头轻喘,看他一直不得要领,就伸手在自己小腹上点划那条纹上去的线条。王应来看着那条微微倾斜的线,突然心领神会,轻轻转着手指往歪了走,就摸到一块掌心大小的凸起,按着像是猫咪柔软的脚垫。

    从触到的一瞬,黄毛就深吸了一口气。明明只是扶着并没撸动,却忽然战栗弹动,没几下就昂首挺立充血硬挺起来。上面翕张的小孔里滴滴答答的流出一缕清稀的腺液。

    王应来持续的点按那块柔软,黄毛腰跨摆动,小腿肚顶着他的耳边不受控地抖。一连声的呻吟让人咬着自己一只手指硬憋在嗓子里,哆哆嗦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别停。”

    闻声动作却与指令完全相反,王应来手上微停,拨开肩头不受控颤抖的腿站了起来。

    黄毛泄了气大口的喘息,想调侃一句“孺子可教”,“孺子”两字话音还没落,就又被按住了要紧地儿。这次两指一下就找准位置,快速的揉弄着,他的呻吟再也憋不住想畅快的叫出来,却猛地被一双大手掐住下半张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灭顶的高潮袭来,因窒息而双目炫然,只能瞪大了眼睛对上那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眸。下面一颤一颤的挺动,喷出小股清白的稀精。不似平时撸出来的那样浓稠,更像是稀粥上的粥油轻薄寡淡。有一些喷溅在王应来的腹股沟上。

    他腿软了瘫坐下来,正看到那点白在脸前,被王应来捞着后脖颈贴上去。

    “自己舔干净。”

    黄毛还在大口喘息,膝盖发软跪不稳地用手去扶人大腿根,舌尖颤抖着舔上铁硬的腹肌,被那根梆硬的弹在脸上。王应来法又透着点急切,眼底迷茫无措地扫人一眼,脑袋一片空白机械性地又张口用下唇抵着冠头,舌尖轻蘸小孔。

    大手依然陷在滑腻的臀肉间恶劣戏弄,指尖向两侧平滑拂开褶皱,又松手任其回弹。刮蹭间嫩肉吸引,却迟迟不插进去,“里面痒吗?”

    二爷不说,他还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让人这么一说,才愈发觉得,痒。

    是真的痒,皮肉麻痒心更痒。他微弱地点头。

    看着小猫崽骤然加倍红艳的脸颊贴在自己的孽根前,认真的回味如何被自己指奸,王应来的喉结又跟烧沸的水一样翻滚,喉咙里又开始火烧一样的燥。两根手指绞在一起顶进去,没有丝毫犹疑地破开嫩肉直驱向前,引得人舌间喉音呜咽阵阵低呼,很快就随着手指抽插止不住一连串有节奏的呻吟,只能唇边抵着,顾不上再去含裹伺候。

    经过昨日整夜的淫叫哼喘,本就在变声期的小猫崽声音已不似刚认识时那样甜腻稚嫩,而是增添了一丝沙哑,从喉咙深处伴着呻吟掺杂一声声暗哑低沉些的闷哼。

    小手抓着柱身有一搭没一搭的捋,下面两根手指吃得愉悦享受,小屁股不停后退循着那只大手,几乎坐在手上摇。

    王应来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样子,下面又胀大几分憋得生疼,几欲忍不住想跳起来把人摁住了操。

    却有只虚无的手在胸中按灭这欲火。

    小猫崽还有药劲,不论怎么抠摸,这是在治病,是为了他好。

    可真的怼进去,他就是彻头彻尾的禽兽,虽然药不是他下的,但事都是他做的,最少也是个“过失弄人罪”。

    以前他从不在乎这些,弄了就弄了,先爽再说,至于别人的感受,只能别人自己去疏解。

    可这次他不想。

    他不想小猫崽回想起他们的性爱是挥之不去的下药、硬怼、伤痛、撕裂、眼泪。

    他不想小猫崽每一次失神混沌时脱口而出的都是你弄吧、我不疼、别不要我。

    过去他不懂什么是爱人,更是不懂什么叫心疼。

    他介绍小顾时总说,这是我爱人,就好像在说这是清康熙的翡翠平安扣,这是黄花梨的交椅,这是我祖太爷爷种下的杏,这是桌子,这是饭。介绍给任何人,不需要思考,不经历心流,毫无波澜。

    他从来接小顾的电话,只要不是确有正事的场合,都是别人收声或清场出去。不管你是正被干还是ktv里唱得欢都得闭上嘴。他不会让步,不会走到阳台上去。

    只是一个小孩儿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玩了好一会,小猫崽又累得昏昏欲睡。王应来捧着小脸蛋亲了又亲,跟他说:“在家呆着,不许走去窗外吹风,不许给人开门更不许出门。等我回来。”

    小猫崽困得迷迷糊糊,嘴上应着,实际一句都没往心里去。

    王应来看他那漫不经心地样子,掐着白花花的臀肉咬牙切齿地,“敢乱跑,再让人给下了药,我也不可怜你,一根大鸡巴直接捅到底,听见了吗?”

    人家小声哼唧,“你来啊,哼,谁怕你。”

    嗬,学精了,知道撒娇卖乖了。

    这趟出门约的是程所。

    最近好几件事都到过他那,后面自己又有大事得求他办,虽然是顾家经年的老关系,可如今是自己走动的多,越亲熟越是要礼数周到些,关系才能长长久久。而且毕竟也算是长辈,他平时胡闹惯了,虽然也总一起在ktv乐呵,但小猫崽这事还是不太好交待。小顾也好,其他长辈也好,要求已然是不高——别搞出人命,玩完要回家。

    车到明膳苑楼下,刚停好就见着张晓磊的副驾下来一个中年女人,王应来赶紧快步迎上去。

    “王所,我应来啊,程叔家老二。”

    王所是近期刚调任的片区,王应来之前没见过她,不过互相都是知名知姓的。这次是程所特意叫他来认人,据说王所跟顾少将也是旧友。她今年四十六,个子不高,穿得简单也不化妆。看起来落在人堆里都挑不出来。这种人太适合做这行了,从不让人生疑。你根本不会警惕一个小女人在你身边是不是要起你的老底。

    “你都长这么大了,这个儿也太高了啊!”

    三个人一块上楼,程所已经在屋里等着。两个所长寒暄落座。

    王应来给在场三人道谢:“实在是感谢领导,把磊子派过来帮我,多亏有他。”

    王所也是好奇,“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啊,我听说是个小孩儿?还跟人勘探的对上了?”

    程所给他打圆场,说道:“朋友的孩子,在外面胡闹,ktv啊夜场啊到处瞎玩,让人领导给撞上了。领导本来给聊的挺好,人自己也愿意。就他一厢情愿,没那金刚钻还非得硬帮忙不可。”

    搁平时,程所不岔他都不错了,这么迅速的帮忙打掩护还是很少见的,王应来品着是跟王所有关系,所以笑嘻嘻认下来,“是,我们一块玩的弟弟,年纪还小呢不懂事。也没怎么着,进去跟领导打个招呼就让我给人领走了。”今天有王所在,大家都不喝酒,喝的普洱,王应来赶紧给茶水满上。

    “那就行,我一听是未成年,还给带酒店去了,以为是有典型呢。晓磊回来讲,说就是接个人这我才放心。毕竟不出公务,拿着本儿上人店里去转悠还是太显眼。咱们就在山脚下,不兴当那州官呢。”

    程所笑着说:“你啊,多少年,还是这么小心。现在好了,转一大圈总算是回来了。上次人太多咱们也没好好说话,今儿就算是给你接风!”

    几个人以茶代酒喝上两口,就热热乎乎吃起来,也算是自家人的饭局,都没太拘谨。

    两个所长在一边唠家常,王应来悄声问张晓磊:“王所现在什么职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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