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节 碧玉佩(2/5)

    黑绸裤子松紧腰,一扯就露出白色的小内裤。王应来摸了一把,内裤前面全是湿的,应该是射过一回。小东西现在摸着还是直愣愣硬着,撑在内裤里顶着正面,他给捋顺向上,免得内裤面料一直摩擦冠头,万一磨破了更难受。

    小姑娘叫白羽,慢腾细语地说道:“杨哥晚上想云翔了就叫他一起吃饭去,云翔说他今天有事就没去。杨哥来店里叫了我们几个刚坐下没一会,就看见云翔在隔壁呢。”白羽说完就来拉杨会手,想牵他回去坐。杨会还在气头上,一把给人甩个趔趄,白羽穿个大高跟本来也不稳当,看这架势也不敢再上手,就捡起骰盅坐回位置。

    杨会骂他:“滚蛋就他妈再不用来了。傻逼。”

    王应来给他套衣服,人稀软根本不听使唤。不知道是刚才绷太久了脱力,还是药性上来了昏沉,眼皮似睁非睁,喉咙里哼鸣有音但传出来只是低微的哼哼似有若无。

    幸好拿了手机。

    “热……我难受……”小猫崽难耐地扭,手往裤腰上扯。

    杨会不依不饶地,“不行,给我呆那儿。”

    “我、我自己!我自己脱的……我热!”小猫囫囵回答着小手还伸下去抓自己内裤上的小鼓包。

    王应来给他抱下来放在床边圈到怀里,顺手扯两张纸巾小心蘸着擦,脸颊上被他自己蹭得已经红血丝泛滥的一片,小孩皮肤细嫩根本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抹蹭。

    一看来人小猫崽马上瘫软下来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浑身滚烫好似岩浆灼烧,那热度烫得王应来下意识都躲了一下,又赶忙迎上去给人结实的揽进怀里。

    姑娘笑,“我还没起名呢,要不您给我起一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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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喝酒。没喝……奶,喝了奶。苦的。”小身板扭歪了蹭在王应来膝盖上,正屈膝抱着他膝盖骨蹭那硬起来的一小团。

    即便不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来摆弄。

    王应来喊她,“来,你站进来说话。”

    小猫崽毫无声息,好像一条刚被太阳晒过的冬被,轻飘飘搭在王应来手臂上,热气烘得他心颤。他抱人走到门口,背对着众人,“人我能带走了吗?”

    王应来问:“有银富过来的吗?”

    小手被禁锢住无法纾解,只能拼了命把小身板向上拱,“没吃、没吃,什么都没吃。”

    杨会飞身过去就是一脚,正蹬在胸口上,给云翔白衣服前面蹬出一个大脚印,“还他妈跟这放屁!真是给你丫脸了。”

    小猫崽那眼泪顺着眼眶断了线似的往外涌,口鼻间混乱湿润黏糊的一片,嘴中不断悲鸣哭嚎,“二爷!呜呜……我害怕!我热!”

    今天时间有点晚,大概没赚到钱的人还多,乌泱泱进来给门口挤满了,后面还有进不来的。陈助理看屋里剑拔弩张的,赶快调笑着:“来,给二爷报一下三围!”

    王应来想起上次见他是在酒店里,吃饱喝足以后给人弄得舒坦了,小嗓儿黏糊的呻吟。

    小猫崽在怀中醒转但不是好醒,又要脱裤子,嘴里一连声地哭求,“二爷……二爷,我……”

    杨新谏看不下去就劝了几句,给王应来听的云里雾里的。陪杨会的女孩儿也是店里的“老员工”,王应来倒是见过几回,不过根本记不住叫什么名,抬手指着她说:“你,你说说,怎么个事儿,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王应来说不好心里什么感觉,这感觉太过于陌生从未有过。

    王应来问身边的短发姑娘:“叫什么?”

    ——我什么?

    看着小猫崽一身情欲翻涌的潮红王应来心如刀绞,“谁给你脱得衣服?”一张嘴却是带着颤音的沙哑,像是被怀中滚烫炙烤的干涸。

    何秘书电话还没挂,抬手向司机摆摆,放人。

    里面小闫看看何秘书,进里屋拿出一个铝箔壳,张晓磊接过来就赶着跑到前面去按电梯。

    “刚来。”

    女孩挤进来,个子很高短发飒爽,大骨架瘦削板直,长了个有棱有角的脸盘。

    就是一个没人疼的小孩儿,可连他都欺负他。

    大堂里确实有棵树,是圣诞树。妈的圣诞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还他妈不赶紧拆。老子差点开到北四环去。

    王应来对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毫不了解,他一向算得定坐得稳,头回生出未知的恐慌来。这还是个孩子,脆弱骨节恨不得一捏就碎,全身都没有几两肉,你也该是被家人捧着爱着呵护着才对,怎么就偏偏选中你承受这肮脏的罪恶,清新自然没被世俗沾染的纯净不该是你的错。是我的出现把你拉进了这吃人的暗色漩涡吗?

    王应来看她没穿高跟鞋也没穿裙子,就穿着白球鞋牛仔裤,于是问她:“你这是刚来还是要走?”

    王应来冲他扬头,他才敢起身,“谢谢二爷,谢谢杨哥,我等会再来赔罪。”说完才敢退出去。

    公主正好开门进来,顺势把云翔拉起来坐到门口沙发上去。

    距离他被带离坤爵汇也就一个多小时,已经发散成这样,看来屋子里这么高的空调也是催药性呢。

    “让你他妈说话呢,耳朵聋了?还找抽是吧!”杨会抓了桌面上一个骰盅朝云翔丢。云翔也不敢躲,幸好打歪了掉在地上。

    陈助理在门口坐下跟王应来说:“今天刚来的,下飞机先带过来认认门,刚好赶上就试个房。”目光落在女孩身上又说道:“合财啊亲爱的,法地身形乱拱。

    “二爷,我不要了。”

    “行,就这个吧。”

    人又乌泱泱地出去,王应来看看云翔,“你也出去吧,不是隔壁还有个房吗。”

    一听这话,云翔眼睛更红了,眼泪好像马上要出来,却死咬着不答话。

    王应来嘴疼心也疼,但没有那天被紧紧箍住的冠头疼。你那天应该会更疼吧。他舔着自己唇上的伤口,好像在舔那挣紧了再没有余地的淡粉色圈环。

    王应来又说:“去吧,下房再过来。少喝点。”

    他一碰,小猫崽立刻从断断续续的哼唧鼻音拉长成一声娇软的呻吟,未经多少情事的懵懂少年被药性催生出天然的情欲,毫无收敛之意的呻吟带着点哭腔又娇又媚,情动小兽般的呜咽哀鸣让狭小的车内空间顷刻间淫靡泛滥。

    “这什么情况啊,俩眼睛红得跟兔子精似的。”王应来问了,但是没人敢回话。

    他捧着人开门,张晓磊在门口守着,原本伸手想接人,一看王应来那脸色就把手缩回来了。转身进去巡视一圈,看见那牛奶杯子立刻压低声问:“东西收走吗?”

    “二爷,我难受。”

    “二爷,我疼。”

    下楼从大堂过,刚才二一一六门口那个经理就等在正门,拿着王应来的车钥匙。

    张晓磊开车,往京大附属医院奔。

    “妈的撒谎!”杨会气急吼着:“一进来丧眉搭眼的,给他妈谁看呢!老子花钱看你丫丧逼来了是吗?”说着又要动手,云翔往后躲了一下。

    王应来刚走一步,又退回来,“药盒子给我。”

    磊子在前面如坐针毡,根本不敢看一眼后视镜。怎么小男孩也能叫出这种声儿来啊……

    杨会没好气地哼声,“你自己说,你给二爷讲讲你都干嘛了。”

    “乐儿,睁眼,睁眼!是我!”王应来急切地唤他。

    他拿着软绵绵的小细腿往裤子里塞,手都是抖的。低头捡掉在地上的手机,一滴水砸在屏幕上,漆黑屏幕倒影中,他看到自己嘴唇都是颤抖的,眼珠涨红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也像是被逼疯的鹿。

    云翔看着杨会,不敢动。

    “喝了吗?喝东西了吗?喝酒了吗?”王应来看床头柜上有个杯子,里面还有一杯底儿的乳白色。

    云翔更不敢动了。

    “老家哪儿的?”

    有两个女孩举手,末尾门口边有个女孩只露半张脸,问:“去过,不是长待的算吗?”

    王应来摇摇头,张晓磊就要去开套房大门,被司机向前一步拦住。一时间所有人都站在客厅里,落针可闻。磊子默默活动着手指,攥拳,松开。何秘书接起电话来走到窗边去。

    对周遭毫无反抗任他摆弄。

    地上有黑薄绸的裤子和白t恤,是你平时上班总穿的那一套。早春三月寒意料峭却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是从店里直接连哄带拽拉过来的对吗,他吓你了吗,打你了吗,被拉走的时候你该是怕极了吧。

    王应来把他手抓回来按住,继续追问着:“吃什么了?还是喝什么了?”得趁着人还有一丝清明劲儿赶紧问清楚,等下迷糊过去就什么都晚了。

    是狩猎也是猎物。

    幸好买了手机。

    “东北的。”

    王应来也不敢多碰,有药性在,怕给孩子弄坏了。看小猫崽扬起小细脖子难耐地梭巡,微小的喉结显现出来微微颤抖着,他就凑上去含住柔嫩的薄唇舌尖卷弄。小舌尖滚烫颤抖用了十足的力回应他,迷蒙间收不住力化作狠命的啃咬,津液互换水声作响间腥涩金属味猛然蔓延开来。小猫崽绯红的小脸上唇边有更刺目的血红,珍珠贝母的小牙上血丝密布。

    云翔小声说:“杨哥找我,我进房了就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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