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出狱后被一夜情对象看上了(4/8)

    说着,唐鹤枭就再次俯下身子,想要吻上陆怀笙的唇,但是这一次,陆怀笙没有让唐鹤枭得逞,直接将唐鹤枭给推开了。

    “唔……明明是我喂……唔唔,不要了……”

    陆怀笙沙哑着声音反驳着,但是却抵挡不了唐鹤枭的攻势,最终,他又被唐鹤枭占据了主导权,陷入了疯狂的欢爱之中。

    唐鹤枭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丝毫看不出平日里那副绅士优雅的模样。

    他变了一个人,或者说是释放了凶残的本性。

    陆怀笙对此一无所知,他也不会知道,在见过恶魔的真面目后,他更加不可能有逃脱的机会。

    而且这个魔鬼已经将他划进了自己的私人领地,至于以后会不会变,没有人清楚,但现在,是不会任何变化的。

    陆怀笙也被迫一次次的配合唐鹤枭的动作,不断地冲刺、释放。

    这一夜,唐鹤枭和陆怀笙不停地交换着位置,一直做到天蒙蒙亮。

    ***

    正午的太阳热烈而耀眼,从窗外透进来,照在陆怀笙的脸上,将他唤醒。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好像是有点纵欲过度。

    可能大部分是心里作用,但唐鹤枭这样式的,陆怀笙是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太猛了,腰子有点受不住。

    陆怀笙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旁边睡着还没醒来的唐鹤枭。

    想来他昨晚也是足够卖力的,唐鹤枭短时间内应该醒不过来。

    就在陆怀笙准备悄咪咪地离开时,自己的腰上却突然出现了一只健硕的手臂,然后把自己移到床边的自己又拉了回去。

    “握草!”

    “唐鹤枭,你什么时候醒的?”

    陆怀笙惊讶极了,但下一秒他的后背就贴在了唐鹤枭滚烫的胸口。

    唐鹤枭的手紧紧搂着陆怀笙的腰身,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而绵长。

    陆怀笙不由一阵无语,他转过身,低头看向闭着眼装睡的唐鹤枭,却发现自己的腰被唐鹤枭抓的很紧。

    唐鹤枭的皮肤不是很白,有点像羊脂玉,但其肌肉肌理分明,充满弹性。

    他的腹肌结实有力,他的腿很修长,而且他的臀部非常有弹性。

    陆怀笙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他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很难说出口,但他昨晚确实也感受到了极乐。

    不敢相信,如此极品的唐鹤枭这竟然是个alpha!

    可好像有些不对,一个alpha怎么会有oga的发情期呢?

    而且……

    咳咳,不能再想了,这些秘密和他没有关系,他不能多想。

    虽然唐鹤枭的胸膛比较硬朗,但却不显得粗壮,他的腰身很纤细,而且还有点柔韧,摸起来很舒服。

    陆怀笙的目光顺着往上看,却突然发现唐鹤枭的嘴角好像在上扬?

    唐鹤枭在笑?

    不对,他一直在装睡,看他笑话。

    “唐鹤枭,醒了就醒了,有必要装睡嘲笑我吗?”陆怀笙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然后一脸不爽地质问道。

    唐鹤枭依旧保持着微笑,但却一言不发。

    陆怀笙看到这种笑,只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

    在陆怀笙怀疑的眼神下,唐鹤枭抚摸着他的身体,似乎只在安抚他的情绪。

    陆怀笙肌肤的触感比破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嫩,他的睫毛又浓又黑,还微微翘起,像一对漂亮的蝴蝶翅膀。

    唐鹤枭的目光定定地盯着这双美丽的眼睛,然后慢慢俯下了头。

    “唔……”

    陆怀笙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然后赶紧推搡着唐鹤枭,不肯让唐鹤枭靠近。

    唐鹤枭也不急躁,他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的嘴角带着一抹坏笑,然后继续吻了上去。

    “唔……”

    陆怀笙感觉自己被唐鹤枭给吃干抹净了,但他又挣扎不开,只能任由着唐鹤枭欺负自己。

    等到唐鹤枭放开了陆怀笙的时候,陆怀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全身瘫软了。

    “都中午了,还要继续吗?”

    他故意逗弄着陆怀笙,让陆怀笙感觉到他的存在,好让陆怀笙更为恐惧。

    他知道,如果陆怀笙想逃跑,就算是爬着,也能逃走的,所以,他就不打算放陆怀笙走。

    陆怀笙咬了咬牙,趁着唐鹤枭不注意,直接在唐鹤枭的脸上咬了一口。

    唐鹤枭没防备,被陆怀笙给偷袭成功,不过,唐鹤枭并未恼怒,反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下面大,脾气也不小,挺配的。昨晚我很尽兴,可以放过你几天。不过为了安全着想,我不建议你现在出去。”

    唐鹤枭平心静气地和陆怀笙商量着,完全没有了昨晚的那种霸道与蛮横,反而像个绅士一般。

    听到唐鹤枭的这番话,陆怀笙愣了愣,他的表情有些呆滞,他不知道唐鹤枭为什么突然改了态度。

    “唐鹤枭,你到底是怎么了?吃错药了?”他眨了眨眼,神情格外复杂,看着唐鹤枭的眼神中也满是怀疑。

    “嗯?”唐鹤枭挑了挑眉,他的眉毛弯弯的,显得有些慵懒,“怎么?你希望我变成一头野兽?”

    “那倒也不是,只是你这前后的变化也太大……了一点……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陆怀笙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喉咙,一脸的谨慎与戒备,“唐鹤枭,你不会是想对付我吧?”

    “我有那么闲吗?人本来就是多变的,床上一个样,床下又是另一个样,这很正常,你要学会适应。”

    “还有,你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怎么,你是觉得自己跟我睡了一次又一次,所以有特权吗?”

    唐鹤枭坐起身,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拿出一根雪茄,点燃,抽了起来。

    白色的烟圈袅袅升起,让他俊秀的侧颜看起来有些朦胧,他看着陆怀笙,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一条狡猾的狐狸,又像一条毒蛇。

    陆怀笙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这么说来,他似乎是有些放肆了,可是他有这个资本不是吗?

    “我不值得你给一个特权吗?”

    陆怀笙理直气壮的反问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你给我这么一点特权又能怎么样?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等价交换。”

    该是他的,他就一定要拿到,不是他的,他不会要。

    和唐鹤枭上床,从来都不在陆怀笙的计划内,既然自己付出了身体,那么他从唐鹤枭那里多讨要些权力,也很正常不是吗?

    唐鹤枭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转过头来,看向陆怀笙,然后对着陆怀笙吐了一口气。

    烟雾缭绕之间,他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却更加的英俊潇洒。

    “这是你的选择,以后别后悔就行。”

    唐鹤枭说罢,站起身,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拿了他的特权,这辈子他不松口,谁都别想走。

    他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被雪茄的烟味刺激的鼻痒的陆怀笙一愣。

    这是他的选择?

    这是什么意思?

    陆怀笙愣住了,他有些懵逼。

    但唐鹤枭却并没有打算给陆怀笙解释,他光着身子站在床边,身上满是暧昧昳丽的红痕,他低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抹玩味儿的笑容。

    “你是第一个敢在我的脸上和身上留下这么多印记的alpha,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置你呢?”

    陆怀笙闻言,丝毫不惧:“是你自愿的,我才是被迫的,而且你下口比我狠多了,都血了,你只是有个印子而已。”

    唐鹤枭从地上捡起睡衣,套在身上,然后转过身来,把陆怀笙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陆怀笙被吓得心脏骤停了一秒,随即便羞红了脸:“唐鹤枭,你要干什么?”

    脚踝被唐鹤枭抓在手心里,然后往外拉。

    唐鹤枭的力气很大,捏的陆怀笙脚踝有点疼。

    “起床洗澡,以后你的生理闹钟要和我同频。”唐鹤枭一边用力拉着,一边对着陆怀笙冷声命令道。

    “为什么我的作息要和你同频?我可以自己洗,不用你帮忙。”陆怀笙抗拒道。

    “你说为什么?”唐鹤枭眯了眯眼,危险的目光落在陆怀笙身上,让陆怀笙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以后,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你的任务是陪我睡,如果我们的作息不同,影响的是我们两个的精神状态。”

    唐鹤枭很理所应当地说道。

    “什么?你……你说我们……”陆怀笙瞪圆了双眼,他觉得自己听错了!

    唐鹤枭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难道不是吗?难不成,你刚从我这里拿到好处,就想要卸磨杀驴,和我分房睡吗?”唐鹤枭的语调微扬,显得有些得意,“如果是这样,那你的特权可就要收回来了。”

    “唐鹤枭,你这个禽兽,我……我……”陆怀笙被气得不轻,脸涨的通红,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口。

    唐鹤枭见状,心情颇好。

    陆怀笙知道这绝对是唐鹤枭故意的,这些上位者的恶趣味总是以别人的痛苦为乐。

    他们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王,掌控着别人的命运。

    陆怀笙想要挣脱唐鹤枭,可是唐鹤枭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他根本没办法反抗。

    “唐鹤枭,早晚我要干废了你!”他愤怒到。

    “你尽管来,我等着你的报复,不过现在你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吧?”唐鹤枭完全没把陆怀笙的威胁放在心里,相反,他对陆怀笙的威胁表示很感兴趣。

    如果是其他的人说这话,唐鹤枭或许根本不屑去听,但是陆怀笙就不同了,因为陆怀笙是一个例外。

    到目前为止,他的地位稳如泰山,至于以后,或许就算找到了可以替代的人,他可能又舍不得放走陆怀笙这个极品。

    陆怀笙的嘴虽然硬得很,但是身体却很软,能配合他的所有动作以及要求。

    唐鹤枭相信只要他稍稍的施加那么一点点压力,陆怀笙就会乖乖就范。

    口是心非,有时候也是一种情趣。

    陆怀笙还不知道唐鹤枭在心里想了些什么,要是他知道了,绝对是要闹个天翻地覆的。

    就像当初,在知道时逾白那么无情无义后,他拿上枪,就直接去把时逾白和其白月光,一人一枪,全给打了。

    现在想来,陆怀笙也不后悔自己当初的做法,他只后悔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急躁?为什么不好好练习射击,不然那么近的距离,他怎么可能还打不死时逾白他们两个贱o渣a呢?

    失策了,那是他此生遭遇的最大滑铁卢!

    不过想到当初,陆怀笙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然后人也就失神了一小会儿。

    就是这么点时间,唐鹤枭就把光着身子的他从被窝里扒拉了出来,抱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陆怀笙一眼就看见了唐鹤枭的下巴,然后他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唐鹤枭,你趁虚而入,卑鄙无耻!”他红着脸,骂了唐鹤枭一顿。

    唐鹤枭没说话,只是淡淡瞥了他怀里的陆怀笙一眼,然后迈步朝卫浴间走去。

    唐鹤枭的速度很快,几乎在眨眼间就到了卫浴间门前。

    “卑鄙无耻,你这下可算是说对了。”

    他心态很好地接受了陆怀笙的评价,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

    陆怀笙顿时语塞,比起脸皮厚,他确实不是唐鹤枭的对手。

    只不过,这差别有点太大了吧?

    唐鹤枭抱着他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alpha,居然都不喘气的吗?

    脚步也是有条不紊,脸上一点汗都没有。

    见状,陆怀笙陷入了怀疑之中。

    这到底是他太轻了,还是唐鹤枭的身体素质太高?

    总不可能是前者吧?

    陆怀笙都能摸到自己身上的六块腹肌和一身腱子肉,虽然不多,虽然不多,但也不影响整体份量吧。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唐鹤枭的大胸肌,软是软,但也很硬。

    他摸到唐鹤枭大胸肌的瞬间,唐鹤枭整张脸黑了,浑身紧绷了起来。

    陆怀笙察觉到唐鹤枭的变化,赶紧松开了自己放上去的手。

    “你……你怎么了”他看见唐鹤枭骤然变得深沉起来的表情,有些害怕,连话音都有些发颤。

    唐鹤枭没有回答,直接一脚踢开浴室门,进屋后又一脚把门提了回去。

    声音很响,完全能从声音听出来唐鹤枭这两下,使了多大的力。

    陆怀笙不合时宜地想:如果他挨了唐鹤枭这两脚,他会如何呢?

    死肯定是死不了的,但其他的就不一定了。

    明亮的浴室内,巨大且奢华的浴池就在屋子的正中间,水面上飘着鲜艳夺目的玫瑰花瓣,整个浴池呈椭圆形,至少能容纳二十几个成年alpha。

    典雅高贵的玫瑰色墙壁上,是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一切都美轮美奂。

    纯白水雾漂浮起来,让整个空间更是显得朦胧而神秘,仿佛置身在梦幻的世界里一般。

    陆怀笙看呆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奢华的浴室。

    时逾白的浴室就没这么大,或许他有,只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想起那个对自己异常抠门的时逾白,陆怀笙的心情就好不起来。

    唐鹤枭穿着睡衣,抱着陆怀笙就进入了浴池。

    温暖而不炙热的水瞬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两人围在中间。

    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一阵阵酥麻袭来,陆怀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上顿时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细腻的鸡皮疙瘩。

    突然,他感觉到有一双大手抚上自己的腰身,慢慢地往下移动。

    陆怀笙不用猜,就知道这个人只能是唐鹤枭。

    “唐鹤枭,放我下来,不要乱摸。”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浓重的沙哑。

    对此,唐鹤枭充耳不闻,他的手指轻柔地在陆怀笙光溜溜的身体上滑动着,就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在陆怀笙身上一样。

    陆怀笙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也变得滚烫,一股燥热从小腹处升腾了起来,让他感觉到自己快被烧着了。

    他伸出手,想推开唐鹤枭,但在水里,力的相互作用被大幅度增强了。

    陆怀笙想离开唐鹤枭的身边,但温暖的水却一次次将他送回唐鹤枭身边。

    水的阻力并不大,但唐鹤枭的力气却足够大。

    陆怀笙根本就挣脱不开唐鹤枭。

    他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想逃离,但是他身上的所有敏感部分都被唐鹤枭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瞬间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陆怀笙的身材很棒,大概是因为在监狱长期锻炼的缘故,身上没有一点赘肉,反倒全是劲瘦有力的肌肉,让唐鹤枭爱不释手。

    陆怀笙长呼了一口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唐鹤枭这么了解他的身体?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上有哪些部分是敏感点啊!

    唐鹤枭……这天赋是不是有点太逆天了?

    或者说,他真不愧天生就是最顶级alpha的那一批人?

    如果没有遇见那场的话,现在的唐鹤枭恐怕早就主宰黑白两道。

    陆怀笙也不是夸大其词,他是真的觉得,在他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一个人能与唐鹤枭相提并论。

    就在陆怀笙走神的时候,唐鹤枭就发现了。

    他也不在乎陆怀笙这时不时的走神,而是温柔地揽过陆怀笙的腰肢,然后吻上那张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唇瓣,舌尖灵活地撬开陆怀笙的贝齿,探了进去。

    陆怀笙想躲开,但是却被唐鹤枭狠狠地压在了浴池边缘上,根本就躲避不开。

    两人纠缠了许久,最终唐鹤枭松开陆怀笙。

    他舔了舔嘴角,笑靥如花,眼睛也是弯的,像月牙一样好看。

    陆怀笙气喘吁吁地躺在水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控诉,似乎在埋怨唐鹤枭刚才的行为。

    唐鹤枭却一把搂住陆怀笙的脖子,把头靠近了陆怀笙的肩膀,用鼻尖蹭了蹭陆怀笙的鼻尖。

    他的动作亲昵又暧昧,弄得陆怀笙心里又痒又慌。

    “唐鹤枭,你别闹了,我、我先帮你洗澡。”陆怀笙急中生智地说道。

    唐鹤枭挑眉:“你帮我洗?”

    说着,他的手已经顺势滑向了陆怀笙腰部以下,在感受到陆怀笙僵硬的身体后,他才又慢慢地往上游动。

    唐鹤枭一路沿着陆怀笙的人鱼线缓缓上移,到了胸膛处,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唐鹤枭的手指在陆怀笙的胸膛上轻轻地画着圈,就好像在抚摸着自己最喜欢的玩具一般。

    陆怀笙觉得自己被唐鹤枭摸过的地方酥酥痒痒的,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一样。

    他的心跳得非常快,甚至有一种想跳到浴池外去的冲动。

    就在他以为唐鹤枭不会放过他的时候,唐鹤枭却不按套路出牌了。

    陆怀笙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他抬眸看向唐鹤枭,眼中的不解和疑惑一览无余。

    唐鹤枭却突然转身背对着陆怀笙,从浴池边设计的暗盒内掏出一支烟来,慢条斯理地点燃,深深地抽了一口。

    袅袅白烟在水汽氤氲之中,唐鹤枭那张精致的脸庞若隐若现。

    他眯着眼,看起来慵懒魅惑,又性|感得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

    “你哪儿来的烟?”陆怀笙问道。

    “我习惯性在洗澡的时候抽烟,提前准备好的。给了那么多钱,我的要求就应该被满足,不是吗?”唐鹤枭说着,又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陆怀笙看着唐鹤枭的侧脸,心思百转千回。

    烟草味混合着淡淡地风信子的味道,让人沉醉,让人心驰荡漾。

    唐鹤枭突然问了陆怀笙一句:“想尝尝味道吗?”

    “什么?唔……等等……”

    被吻住的那一刻,陆怀笙惊得瞪大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可惜唐鹤枭根本就听不进去。

    陆怀笙想挣扎,但是却被唐鹤枭钳制得更紧了。

    陆怀笙想说话,却被唐鹤枭霸道地吻住了唇,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直到陆怀笙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要窒息的时候,唐鹤枭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陆怀笙的唇,将手中还燃着的香烟递到陆怀笙的嘴巴里。

    陆怀笙的喉结不断地上下耸动,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唐鹤枭。

    唐鹤枭笑得灿烂,“你要不要试一试,味道不错的。”

    陆怀笙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的香烟,想要推开唐鹤枭,但是却被唐鹤枭再次按了回去。

    陆怀笙不肯配合,唐鹤枭索性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陆怀笙的身上。

    陆怀笙觉得自己都快要憋屈死了,但是唐鹤枭却依旧一副不愿意放开他的样子。

    唐鹤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陆怀笙嘴里的烟被唐鹤枭拿走,然后被他摁灭了。

    陆怀笙一把推开了唐鹤枭,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眼底闪烁着怒火。

    唐鹤枭看着如此愤怒的陆怀笙,心情愉悦得不得了。

    “你怎么不继续了呢?”

    唐鹤枭的眼睛眯了眯眼,眼波流转间,似乎暗藏星辰万千,美得勾魂摄魄。

    陆怀笙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唐鹤枭的身高比陆怀笙要高出半个脑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怀笙的时候,极其具有压迫感。

    陆怀笙的视野向上,停留在唐鹤枭深邃明亮的眼睛上。

    他觉得这一双眼睛就像漩涡一样,让人沉沦不能自拔,陆怀笙的心跳越来越快,心跳声就跟打鼓一样。

    唐鹤枭突然低下头来,在陆怀笙的耳垂上舔了舔。

    “嗯哼……”

    猝不及防下,陆怀笙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陆怀笙立马浑身一震,然后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耳朵又要被唐鹤枭吃豆腐了。

    于是,在唐鹤枭准备进入正题之前,陆怀笙立马开口:“等一下,说好了只洗澡的,唐鹤枭,你想说话不算数吗?”

    唐鹤枭的手在半空中顿住,看着陆怀笙,笑着说道:“可是,我有答应吗?阿笙,那只是你自己想的而已,我可从来没有过这种纯洁的想法。我是肉食性的,下次记住。”

    陆怀笙听到唐鹤枭这番不要脸的话,真是要被气得吐血了。

    “唐鹤枭,你就不能正人君子一点吗?”他盯着唐鹤枭,咬牙切齿地说道。

    唐鹤枭嗤笑一声,随即回答:“时逾白是正人君子吧?那你喜欢他的所作所为吗?人之所以压抑自己的正常欲望,只是因为他没本事得到,所以不得不如此而已。”

    “如果给他一个可以肆意妄为的机会,那么你口中所谓的正人君子会变得野兽还可怕。”

    唐鹤枭抬起手,轻轻地捏着陆怀笙的下颚,逼得陆怀笙与他平视。

    陆怀笙的目光与唐鹤枭的目光骤然相撞在一起,瞬间火花四溅,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稀薄了起来。

    陆怀笙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觉得有一股寒冷的冷气从脊椎骨往上窜。

    这个男人,真是太危险了!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的表情,笑得更加妖媚了:“怎么了?阿笙,你害怕吗?”

    陆怀笙眨了眨眼,没有回答。

    虽然唐鹤枭说的很有道理,但他还是不认同唐鹤枭的观点的,可这一时半会儿,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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