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偷吃药的惩罚Ⅱ(皮带s戴着xx罚坐)(2/2)

    “可惜啊,可惜了!”

    “每年都是一样的东西,没什么意思。让年轻人玩儿去吧,我陪明琅姐走走。”季如岑道。

    演出结束,众人纷纷退场去参加晚宴,季如岑趁人不注意来到最后一排,一把抱起了小郑业。

    校长的表情逐渐龟裂,季如岑双手捂眼,不忍心再看。

    “郑业回来了。”沈亭低声道,见郑长东无动于衷,不禁去扯他的袖子,“先生……”

    ——省得招某些不知道哪儿来的小白脸惦记。

    “要排练……”沈亭惺忪着道。

    白天鹅胸针戴在沈亭小西服上,鹅腹镶嵌着一枚巨大闪亮的喀什米尔蓝宝石,天鹅优美的脖颈与沈亭俊美的脸相得益彰,更添得沈亭气质高贵。

    李明琅穿了一身马蹄袖正绢蓝黑旗袍,肩披爱马仕斑纹蚕丝短披肩,雍容华贵。听了这话,偏头看她道:“你看着他们,不觉得般配吗?”

    “抱歉,”郑长东笑道,“一不小心。”

    a大毕业音乐会上,校长坐在第一排,看着台上的人,不住地对旁边坐着的郑长东摇头叹息。

    “你很棒,沈亭。”郑长东柔声说道,然后拿出一枚胸针,在沈亭胸口处别上。

    李明琅抱着小郑业悄悄溜进场坐在最后一排,看了看节目单再看了看台上的人,不禁大叹刚好错过自家儿媳的表演。

    尖锐的针尖不偏不倚地刺到了沈亭的乳头上,使得人不禁低声惊呼一声。

    “可这么做会毁了沈亭。”季如岑道。

    一场情事过后,沈亭趴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迷蒙着睡音道:“明早八点记得叫我…”

    “见惯了小沈和江源一块儿演奏,骤然少了一个人,还真是别扭。”

    郑长东微微一笑,“台上的,我未婚妻。”

    沈亭看着郑长东脸上促狭的笑,心里暗骂这个老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打发走了管家,郑长东走到沈亭面前,淡淡道:“我让你动了?”

    沈亭正要往观众席走,猝不及防与郑长东撞了个满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郑长东扶着胳膊亲了一口在左颊上。

    李明琅含笑看她,“我听说接下来还有舞会,你不去吗?”

    傍晚下起了小雨,怕小孩子着了凉感冒,小郑业被佣人抱回了家。a城空旷的街道上,季如岑替李明琅撑着伞,一直到缓缓走过了一条街,才开口道:“明琅姐,您不该让小亭嫁给郑长东。”

    季如岑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或许在您的心里,权势、地位、金钱,这些都比爱情和艺术要来得重要,可是在沈亭、在姐姐、在我心里,艺术才是至高无上。郑家能给小亭荣华,却给不了小亭想要的。”

    “啊——”

    “知道了。”郑长东往沈亭的方向瞥了一眼,果然见他已经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不顾身后疼痛地在那儿穿裤子。“我和夫人马上就下去。”

    李明琅轻笑一声,道:“如岑,你知道吗?当我听到沈亭怀了长东的孩子之后,我高兴得都快要疯了,无论如何,那也算是我和她的骨血,不是吗?更何况,长东也很喜欢他,他们俩结婚,岂不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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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已成舟。再说你又如何能判定,沈亭真的喜欢钢琴,而非他母亲的一厢情愿呢?”李明琅漫不经心道。

    卧室内,郑长东给沈亭抹完了药,看沈亭神色有些恹恹,遂问道:“想做吗?”

    季如岑摇头,“您无法想象姐姐她在沈亭身上倾注了多少的心血,她把她毕生的理想都寄托在沈亭身上。被您一插手,姐姐的理想就如空中的烟花,砰——地一声,又碎了。”

    先是钢琴系的小王子不知怎的和校董搅和到了一块儿,再是小王子的cp兼御用搭档、小提琴系的年级第一居然拉了一个本校有史以来最垃圾的吊车尾上场表演,众人只觉世界魔幻,瞬间脑补出了四个人的爱恨情仇。

    良久无屋内人应答,郑长东这才发现沈亭已睡熟了,不禁有些好笑,关了床头灯,一夜好眠。

    “毕业快乐,沈亭。”郑长东道。

    正想着,却听得书房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而后是管家的声音响起,“先生,夫人,小少爷回来了,正嚷嚷着要找您。”

    “琴,有那么重要吗?”李明琅反问。

    季如岑看着阴沉的天空,千言万语化在心里,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不断蔓延。

    郑长东被他这软绵绵的嗓音叫得呼吸一滞,揉了把他的头发就要帮人解裤子,怕沈亭再误会,当即道:“乖,给你把按摩棒摘下来。”

    当初顾忌着沈亭还在上大学,两人的婚事只告诉了少数的几个亲友,连婚礼都办得极其草率,如今沈亭行将毕业,郑长东便想着将两人的关系公开。

    台上的沈亭一身黑色小西服,灵活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优雅沉郁的曲子缓缓倾泻。

    沈亭揉了揉眼睛回头看他,道:“疼——”

    他们的位置虽在舞台下的阴暗处,但一举一动也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沈亭忍不住朝台上瞥去,正看见刚刚上场的顾江源死死地盯着他们,眼中的愤怒简直要在郑长东衣服上烧出两个大窟窿。

    沈亭眨眨眼睛,低头看了看漂亮的胸针,诚心道谢。

    沈亭不愿惹人注目,匆匆和郑长东分别,回了自己的位置。

    郑长东抚摸着人头发,“都要毕业了,还起这么早?”

    “沈亭。”郑长东定定地看着他,“等你毕业了,我们补办个婚礼吧。”

    是一个标准的礼节式亲吻。

    “您今天让沈亭嫁给郑长东,十年后古典艺术界,将再无沈亭的地位。”她道。

    “我轻一点。”郑长东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睡衣的系带。

    下一场是顾江源和方思的二重奏,方思拖着只跛脚缓缓走上台来时,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

    一曲肖邦的a小调圆舞曲走向结尾,郑长东看着沈亭起身、鞠躬、下场,整了整衣袖,而后在校长惊愕的眼神中站起身向着沈亭走去。

    不顾两个座位外的季如岑疯狂使眼色,校长继续说道:“他们两个整天成双成对的,我还以为音乐界能多一对儿璧人。对了,郑董,听说您和沈家最近来往密切,怕不是看上了沈家的哪位小姐?”

    沈亭身上有伤,晚饭没吃两口就回了卧室,郑长东勉强耐着性子给郑业喂完了饭,只觉这小子真是碍事,饭后没多久就把人交给了保姆,上楼寻沈亭去了。独留小郑业睁着咕噜噜的大眼睛,不明白为什么几天不见非但不被想念,反而被父母双双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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