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番外之除夕夜(郑长东视角火葬场时期回忆新婚夜)(2/5)

    郑长东放好戒指盒,收拾妥当后下到一楼,正准备出发时,却见大门突然打开,郑业迈着腿欢天喜地地朝他跑来,一把扑进了他怀里。

    之前沈亭喊疼,他当人小题大做没理会,没承想沈亭是真疼得难忍。

    拔出按摩棒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带出些透明银丝,郑长东总算没蠢到这种时候出言讽刺。看到人后穴发红微肿,不由蹙紧了眉。

    沈亭不自觉地将双手贴到裤侧,低垂着头,好像一个犯了错被罚站的小学生。

    那晚的沈亭似乎迟迟难以入睡,郑长东被人翻来覆去地闹腾烦了,不耐地问他怎么了。

    可一步错步步错,他们无可挽回地走向不同的极端,裂隙越来越大,最终将他们吞没。

    “站好了。”郑长东抖了抖文件,道。

    “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郑长东没急着再下手,好脾气地问道。

    这下更像被教训的小学生了,沈亭感到一阵屈辱,却听郑长东啧了一声,“手拿开。”

    郑长东这次没有呵斥,只立在他身后静静等着,沈亭抽噎两声,乖乖地将手放了下去。

    “啊——”

    临近午夜的时候,郑长东收到了沈亭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嘈杂,似乎是有人在放烟花,一群年轻人正大声倒数着最后的数字。

    沈亭小声说身后不舒服。

    那样一个乖乖的美人儿,一辈子呆在他床上就好了,郑家有的是钱,养活几个孩子总不成问题,横竖不用沈亭亲自去带。他只需要每天叉着双腿分开屁股,满足他那淫邪的占有感与施虐欲。

    私心来讲,无论是去欧洲还是不要孩子,郑长东都不大乐意答应,沈亭好像漂亮的陶瓷,他每看一眼,都忍不住想把他私藏在家里。

    他一瞬间神经绷紧,双手不安地抓着裤缝,知道自己要挨打和马上就要挨打毕竟是两回事,好在郑长东并没让他等多久,站在他身后手起手落,“嗖——啪——”就是一下。

    郑长东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无非是抱怨他下手重,伤还没好就得挨下一顿打。

    “父亲——”

    如今再看,终究是他的自负一步步将沈亭推得更远。

    沈亭疼得险些跳了起来,双手直接捂到身后,拿眼角余光瞥去,赫然发现郑长东手里拿着把原本用来打扫书房灰尘的鸡毛掸子。

    郑长东想,如果他能在一开始就多给沈亭些耐心和安慰,如果他能早点看到他淡漠的外表下绝望的挣扎与压抑,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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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亭小声道:“说了你又不会答应。”

    时间愈久,脚上的压力愈重,沈亭在静默的气氛下熬得苦不堪言,刚想问郑长东还要站多久,就看见他放下手中文件,从椅子上站起来,朝他这个方向走去。

    沈亭双手死死捂着屁股,不答话。

    “早上的伤还没好,还肿着…”沈亭答非所问地嗫嚅。

    “那能怪谁?好好说话你不听,每次都非得等板子上身了才知道乖,上次离家出走也是,招呼都不打一声跑国外去。沈亭,你是学不会跟人打商量吗?”

    他扬言要罚,巴掌还没抬起来就看见沈亭掉了眼泪,颤抖着手去拽他的袖口,“别、别打。你说过孕期不会对我做过分的事情的。求你,我怕疼、我好害怕……”

    郑长东就势抱起郑业,与一同赶来的郑瑜、李明琅相视一笑。

    沈亭被塞进被窝里的时候还在小声抽泣,郑长东暗自抱怨人忒嫩,稍微一碰就要出水,以后能玩尽兴的机会怕是不多。

    沈亭因激动而略微喘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长东,新年快乐!”

    郑长东下手毫不留情,两下鸡毛掸子就将今早臀肉上残留的疼痛悉数唤醒,沈亭一下飙出了眼泪,双手重又捂住身后。

    郑长东沉默半晌,终于妥协。

    二十分钟后,沈亭一边偷瞄郑长东的脸色,一边悄悄活动着脚腕以缓解酸痛。

    巴掌最终还是落在了身后,如果不是沈亭拽他太紧又抖得厉害,他完全不介意再多打几下。

    这人臀上不过四五下的巴掌印子到现在还没消,红艳艳地亮在空气中,郑长东便知道沈亭痛阈低,不是个能受重打的。

    希望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能够永远幸福、快乐。

    郑长东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或许是朝夕相处间日久生情,或许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喜欢了,或许更早,早在他第一次听他的音乐会的时候。他一向不是个喜欢纠结这些问题的人,只要沈亭还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我平常打你打轻了?”

    沈亭的手刚刚放下,鸡毛掸子就再次挟着风声打了下来。

    郑长东自虐般地想起了那些血色的记忆,想起众目睽睽下挨了一耳光的沈亭不可置信地望向他的眼神,想起激烈的争吵中沈亭歇斯底里的叫喊,心脏骤疼。

    他自认对沈亭足够好,可原来那些他自以为是的甜蜜,早已化为伤沈亭至深的利刃。

    无论如何,他还不算是一无所有。

    即使背景嘈杂,郑长东仍旧听得出沈亭很是开心,那是和他在一起时鲜少有过的轻松与自由。

    沈亭渐渐睡熟了,郑长东胳膊轻轻伸过去揽着他,刮了下他鼻子轻声骂道:“小磨人精。”

    “不想要小孩,可以,你这个年纪,是该以学业为重。你跟我说一声,我还能非逼着你生孩子?瞒着我吃了一年的避孕药,沈亭,你可真是能耐。”

    郑长东不耐烦,“你连问都没问怎么知道我不答应?”

    “新年快乐,沈亭。”郑长东轻声道。

    郑长东再度抬手,“啪”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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