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醉酒的惩罚(发刷巴掌s甜的)(3/5)

    沈亭疼得险些跳了起来,双手直接捂到身后,拿眼角余光瞥去,赫然发现郑长东手里拿着把原本用来打扫书房灰尘的鸡毛掸子。

    这下更像被教训的小学生了,沈亭感到一阵屈辱,却听郑长东啧了一声,“手拿开。”

    沈亭的手刚刚放下,鸡毛掸子就再次挟着风声打了下来。

    “啊——”

    郑长东下手毫不留情,两下鸡毛掸子就将今早臀肉上残留的疼痛悉数唤醒,沈亭一下飙出了眼泪,双手重又捂住身后。

    郑长东这次没有呵斥,只立在他身后静静等着,沈亭抽噎两声,乖乖地将手放了下去。

    郑长东再度抬手,“啪”地一下。

    “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郑长东没急着再下手,好脾气地问道。

    沈亭双手死死捂着屁股,不答话。

    “我平常打你打轻了?”

    “早上的伤还没好,还肿着…”沈亭答非所问地嗫嚅。

    郑长东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无非是抱怨他下手重,伤还没好就得挨下一顿打。

    “那能怪谁?好好说话你不听,每次都非得等板子上身了才知道乖,上次离家出走也是,招呼都不打一声跑国外去。沈亭,你是学不会跟人打商量吗?”

    “不想要小孩,可以,你这个年纪,是该以学业为重。你跟我说一声,我还能非逼着你生孩子?瞒着我吃了一年的避孕药,沈亭,你可真是能耐。”

    沈亭小声道:“说了你又不会答应。”

    郑长东不耐烦,“你连问都没问怎么知道我不答应?”

    私心来讲,无论是去欧洲还是不要孩子,郑长东都不大乐意答应,沈亭好像漂亮的陶瓷,他每看一眼,都忍不住想把他私藏在家里。

    那样一个乖乖的美人儿,一辈子呆在他床上就好了,郑家有的是钱,养活几个孩子总不成问题,横竖不用沈亭亲自去带。他只需要每天叉着双腿分开屁股,满足他那淫邪的占有感与施虐欲。

    郑长东烦躁地甩了甩棍子,驱除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念头,抬起胳膊又是一下打了下去。

    鸡毛掸子是实心木的,隔着裤子也能让沈亭疼得哭出声,郑长东看着他一手抹眼泪一手捂屁股,心说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干脆把沈亭双手按腰上,手中的鸡毛掸子挥得虎虎生风,手起手落间就是十下,从臀尖到臀腿都未被放过。

    沈亭疼得一瞬间哇地哭了出来,郑长东刚一放开他,就见人捂着屁股死活不肯撒手。

    “自作主张,我行我素,沈亭,你今天挨得不会轻,要是一直这么挡,咱们就上三楼。”

    沈亭一抖,显见的对三楼的记忆不太美好,郑长东见他胳膊上的力气松了,拽开他的手便继续打。

    沈亭站在那儿,没个借力的地方,被打得频频屈膝,忍不住伸手向后挡,郑长东手里的棍子差点敲人指骨上。

    “我不是故意的,疼……早上已经打过一顿了,不打了好不好?”沈亭颤声开口。

    “那你说说,以后该怎么办?”郑长东道。

    “以后都不吃避孕药了……”沈亭道。

    郑长东暗道沈亭心里一定想的是以后再不在家门口药店买药了,沈亭这人看似乖巧,实际上阳奉阴违、敷衍应付,挨完打没几天就能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被收拾的。

    说白了,还是自己舍不得下狠手教训。上次不过用了点玩意儿又扇了人一巴掌,沈亭足有一个礼拜没跟他说一句话。这要真把人打怕了,可就再难哄回来了。

    于是干脆道:“以后我会戴套,你要是还不放心,我可以去做结扎。避孕药这种东西,以后不准再碰。”

    沈亭抽了抽鼻子,小声道:“你这是对现代医学的误解……”

    郑长东挑眉,“嗖啪——”地一棍子敲了上去,“听清楚了没有?”

    沈亭心里暗骂暴君,捂着屁股不住地揉,“听清楚了。”

    郑长东拿鸡毛掸子戳戳他手,“把手拿开,挨打的规矩你是永远都记不住?”

    沈亭本以为已经结束,一听说还要打,眼泪瞬间就往外冒,捂着屁股死活不肯撒手。

    郑长东也不多言,甩起棍子就往人胳膊上敲,沈亭吃痛收回了胳膊,他瞅准时机,鸡毛掸子再次和屁股紧密接触。

    这个姿势没个借力的地方,沈亭总忍不住往后挡,一来二去的,郑长东没了耐性,在沈亭再一次受不住疼拿手挡时,干脆道:“手,伸出来。”

    沈亭一吓,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边哭边摇头,“不要…不能打手。”

    郑长东看人有些吓着了,把鸡毛掸子随手搁进旁边的柜子里,又道:“伸手。”

    沈亭怯怯地看他一眼,颤颤巍巍地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手。

    郑长东抓着人手腕,迫使他根根手指摊开,估量着力气抬手拿巴掌抽了下去。

    两只手各挨了十下巴掌,被打得通红一片,沈亭揉搓着掌心,心下的委屈开始不断蔓延。

    郑长东却在这时又说道:“自己把裤子脱了,撑墙上。”

    沈亭不敢违逆,迷蒙着泪眼去解腰间的裤带,却因为看不清而怎么也解不开,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在郑长东的帮助下脱下了裤子。

    沈亭双手撑在墙上,滚烫的掌心挨着冰凉的墙壁,刺激得他又掉了两滴泪珠。却见郑长东解开他腰间的皮带,紧接着一把扯下他的内裤,上好的纯牛皮皮带抵在了他肿胀不堪的臀肉上。

    郑长东将皮带对折,在空中比划了几下,而后“啪”地打了上去。

    同样是尖锐的疼痛,皮带打的可比鸡毛掸子疼多了,沈亭“啊”地一声,眼泪簌簌而落。

    “三十下皮带,长长记性。”

    “不要,好疼——明天再打好不好?我受不住了,真的好疼。”沈亭哭着道。

    两人晚上做几次睡一觉,第二天郑长东疼他都来不及,更别说拿皮带抽他了。秉持着今日事今日毕的想法,郑长东道:“好好挨着,不用你报数,但不许拿手挡,再挡皮带翻倍。”

    沈亭红着眼眶向后扭头,不言不语地望了他一眼,而后又乖乖面着墙壁撑好了身子。郑长东心说这人惹他疼的本事是愈来愈渐长,面上却仍旧板着,道:“脚往后撤,屁股撅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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