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回家(算账前奏扛肩上抽巴掌拶指)(1/8)
沈亭想不大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拒绝顾江源。
最后的表演很顺利,钢琴小王子与原柏乐乐团指挥的首场合作让媒体赚足了噱头,只有他自己清醒的认识到,这些名不副实的荣耀终有一天会远离自己。
他坐在回国的飞机上,看着窗外绮丽的云层,默然不语。
刚出机场,就看见郑长东正在外面等着。接过他的双肩包后,郑长东问道:“和你一起去的那个同学呢?”
“他有点事,提前回了。”沈亭随口胡诌。
那个夜晚,当他早已回房间、底下看热闹的人群散尽之后,顾江源不知又一个人站了多久。
翌日,大家全都顶着黑眼圈上班。最先起哄的小号手见他来了,边打哈欠边招呼他说:“heyshen,don,tcarestnightthat,sjtabeautifulistake沈,不要介意昨晚的事,那只是个美好的错误”
沈亭一夜未睡,困倦着摆了摆手,权当道谢。
指挥站在台上,看这帮人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怒气冲冲地摔乐谱,“whereisgu?whatdidyoualldoyesterday?顾江源去哪里了?你们昨晚都干了什么?”
后来,演出一结束,顾江源就独自回国了。
车子拐进别墅的庭院中,沈亭打开房门,与爬在地上的小郑业大眼瞪小眼。
郑长东将小郑业一把抱起,见他咿咿呀呀地朝着沈亭摆动他肉嘟嘟的小嫩爪,干脆将小郑业塞到了沈亭怀里。
沈亭猝不及防,手足无措地抱起孩子,在小郑业忍不住放声大哭之前连忙将孩子交给了保姆。
吃完晚饭,郑长东对着管家道:“把小少爷送回祖宅去照顾两天,你们正好也放几天假。”
管家配着几个仆人保镖出了门,偌大的餐厅瞬间空无一人,沈亭不由绷紧了脊背。
郑长东从皮夹里拿出张照片,扔到了餐桌上。
“先说这件事,三年前的照片拿出来唬弄人,怎么,介意我之前玩过别人?”
沈亭早就知郑长东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此刻骤然拿到明面上去说,还是不由难堪地偏过了头。
“我记得他是学跳舞的,身材很好。忍耐力也强,几十鞭子下去都不带出个声儿的,打出来的鞭痕……”郑长东看了沈亭一眼,继续道,“比你好看多了。”
餐布下,沈亭握紧了拳。
“你可以去找他们,”沈亭听见自己的声音,“只要别再来折腾我。”
郑长东没料到沈亭会这么说,刚刚压下去的怀疑与妒火又开始滋生蔓延,然而在愤怒之下却奇异地笑出了声,以致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那怎么行呢?沈亭,他们在床上,可没你那么会叫。”
沈亭勃然色变,嚯地起身。
郑长东在他将要上楼梯时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粗暴地将人扯了过来,扛起他直接朝三楼走。
沈亭不住地挣扎踢咬,郑长东莫名蹿出一股邪火,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人臀面上,痛得沈亭大叫一声,当场飙出了眼泪。
郑长东踢开调教室的门,将沈亭掼到床上,解开床上暗藏的纽扣,将沈亭双手绑在了两侧。
沈亭自上次起便对这里有了阴影,如今虽然房间风格经过整修已不像之前那样冰冷粗糙,但各式各样的器具还是令沈亭毛骨悚然。
郑长东连沈亭的腰也一齐固定住了,沈亭不知他要干什么,却看见郑长东拿着一套木制器具并一块红布走来。
郑长东将刑具扔到了床上,沈亭蓦地看清,那是一套桚指,顿时如坠冰窟。
郑长东将红布折叠,蒙住了他的眼睛,这才道:“既然这么喜欢跑,那我看,你这双脚也别想要了。”
“咔嗒”一声,脚踝也被锁住,紧接着是运动鞋配袜子一并被脱了下来,白皙粉嫩的双脚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郑长东刚将桚指套上人的右脚,沈亭就不禁细细地尖叫了一声。
“求你…求求你……别用这个,我不敢了…”
郑长东并未理会他的求饶,冷声道:“以后做事之前,先考虑考虑后果。”
绳子蓦地收紧。
巨大的恐惧攫取了沈亭的心脏,脚趾被硬生生挤压的痛感使他近乎失声,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双脚真的是要被废了。
郑长东松了手,看着沈亭如案板上的鱼般挣扎跳动,却又被死死地束缚着无从逃脱,眼神暗了暗。
沈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显然是还没从上一轮的剧痛中缓过来。郑长东却又拿起了绳子。
沈亭崩溃大哭:“不要!求你!不要——啊!!!”
又一轮剧痛袭来,沈亭唇上毫无血色,冒了满头的冷汗。
桚指终于被拿下,紧接着又套到了左脚上。
沈亭几乎被吓懵了,泪水不要命似的流。
“疼……啊——”
尚未遭受锤楚的左脚蓦地传来一阵深入骨髓的疼痛,沈亭双目不能视物,却仿佛能看到脚趾上的骨头扭曲变形,流出殷红的鲜血来。
郑长东收了手,任桚指松垮垮地搭在沈亭脚上,俯身捏住沈亭的下巴,道:“记住教训了吗?”
沈亭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郑长东松开他,刚要起身继续残苛的刑罚,却见沈亭竭力扬起了脖子,冰冰凉凉的双唇蓦地贴到了郑长东的唇上。
郑长东一愣。
“求求你…好疼……别用这个……”
毫无章法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到郑长东的脸上、唇上,甚至是下巴、鼻梁上。郑长东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以及面颊上未干的、冰凉的泪。
好像一只被丢弃在岸上的鱼,竭力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郑长东微微向后撤了撤,打断了这人乱七八糟的讨好。
沈亭眼泪掉的更凶,红绸布被彻底打湿,双手无意识地想去抓郑长东,却又被束具困住,挣得手腕上一片红痕。
“别乱动。”郑长东不轻不重地斥责道。
沈亭僵住,立马不敢再动,只唇齿间偶尔透出几声伤心的呜咽。
郑长东一手扣住人的后脑勺,一手抚上沈亭的脸颊,庄重地吻了上去。
红绸布被解开,桚指被轻轻地从他脚上拿走,郑长东松开了沈亭身上的束具,却又转头拿了只竹戒尺过来。
沈亭双眼红得像兔子,瑟缩地看向郑长东。
“一只脚二十下,沈亭,我不绑你。但你要是躲了,咱们就继续夹脚趾。”
说完这话,郑长东却没着急再罚,只是坐在床边,将沈亭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仔细打量。
他到底怕真夹伤沈亭,行刑的时候一直用两根手指抵着,此刻十根脚趾虽不复白皙,也不过微微肿起。
只是沈亭叫的厉害,大概是吓得不轻。
郑长东没把这些心思告诉沈亭,重又拿起竹戒尺,抵在了人的脚心上。
“报数,认错。”
“啪——”
沈亭小巧的脚丫子在自己手里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道红痕出现在嫩白的脚心。郑长东瞧着可怜,故意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沈亭的声音,疑惑地侧过头看。
“叭唧”一声,郑长东的左脸又被啄了一下。
沈亭不知什么时候坐起,双手抓着床单,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我错了…能不打了吗?”
这是…尝到甜头了,打算继续用这招蒙混过关?郑长东心里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又觉得不能给他开这个头。
于是狠狠的一尺子又抽到了沈亭的脚心上。
沈亭猝不及防,啊地惊叫出声,下意识就要缩回脚。
郑长东握住他脚踝不让他动,又是一戒尺招呼了上去。
“躲?”
沈亭立马摇头,惊惧地看着他,“没……我不躲,你别用那个。”
郑长东皱眉,冷眼看着他,“报数。”
“三……”
又是一戒尺。
“从头报。”
沈亭吸了吸鼻子,只觉眼眶中又有了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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