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巫山神女(5/5)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在永安王的宅子里,元琰坐在她身边。婉凝坐起来,眼睛有些疼,揉了揉竟发现眼眶都是泪。
“婉婉,你想家了?”
她点点头说:“嗯。我梦见了爹娘,以前的家,还有……我的意中人。”她心口很疼,忍不住想哭。
“婉婉,现在你在魏国,就忘掉过去那些伤痛吧,生在这个年代有谁没经过战乱的。”元琰抱着她,柔声细语道:“现在我才是你的意中人,婉婉,我会把我的情义全给你。”
婉凝想到之前他们的疯狂,那能冲淡她的伤痛,“元琰,我想跟你欢好,你快些。”
元琰单手揉擦她的玉乳团,手掌力道不大不小正合适,宽慰她:“婉婉你平静下,等你好了我再进去。”他来回揉捏,粉嫩的乳晕里的娇蕊却没有如他所预料那样翘立,空有数道捏痕,要挑动她的爱欲那可真不容易,修长的手指又顺着曲线游到腰际,在他的指下她肌肤依然保持紧绷。
她的长发遮掩胸前,娇蕊若隐若现,眉间隐隐的愁态却显得容貌更冶艳,反而是元琰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撩起,胯下之物有起势的兆头。
他挑眉,一勾薄唇,说:“你太紧张了。这般不情愿,不如作罢。”
他欲擒故纵,果然她拉住他,柔弱的力量钳制住他,“我没有不情愿。”她神情楚楚,一抬头青丝一动就被拨开,胸前美景袒露在他面前。
元琰把着她的手,“我知道你是汉人不理解鲜卑的风气,在北地有着无数袒胸露乳的鲜卑女人,那不过是人放纵的本性。试试享受、流连欢爱吧。”
婉凝的手被他把着亵玩自己的胸,她的手握不住她的乳房,掌心擦过蕊尖,她试着逐渐在自己心房擦出痒痒的感觉,指节间的檀色蕊儿很快就显露,她逐渐舒服地微喘。手又被下移,划到她双腿间到那腹股沟处,元琰顿时放手。
婉凝问他:“为什么停下?”
“怕你的指甲弄伤自己。”元琰笑着解释,他看到婉凝春露潺潺,只等他进。用手在她已经滋润的花蒂上不轻不重地逗引,雨水涟涟濡湿他的指,婉凝在他的每一次按压和每一丝移动下都颤栗,这次她没绷紧自己的双腿,而是去逢迎她内心深处的酥痒感。
元琰笑着吻她的脸颊:“这回放松不少。”
婉凝恭维他,“师傅你手法真好。”她的眼神在欲的蛊惑下水雾蒙蒙,羞怯褪去,丹唇微张,清澈的眸中露出浓情,脸庞的浅绯深了些。她依偎着他,丢开碍事的锦衾,她端详着他,他的嘴边挂着值得玩味的笑容,瞳的浅褐色掺杂着欲望、占有、掠夺以及那不易被察觉的恋慕之情。她抚着他的脸,朱唇贴合在他的唇上,直到把他吻得意乱情迷才肯罢休。
灼热的吻使得元琰乱了方寸,他的猎物实际上在狩猎他,这不是以往征服和被驯化或是要征服他的女人,只是单纯因欢愉的结合,他怦然心动,无名情焰在下身幽幽燃着,烧得他只想沉沦在肉体的欢乐里。他脱掉上身的锦袍,把婉凝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肌肉,掌心的凉意鼓动着他的爱火,再慢慢下移,到腹股沟处,他挑逗地问了句:“还要往下吗?”
她就是害羞,手被他把着也毫无招架之力,鼓成一团的孽根在她的手下愈发膨胀,脱掉黑绔后他把着她的手抚慰他被束缚已久的阳物,泉眼已经渗出涎水。婉凝没弄过那物,又怕长长的指甲划伤他,手劲使得小还是元琰用力上下套弄。“差不多了。”元琰把她抱在身上,双腿嵌合在腰间,找准时机挤进那欲望之门,但穴甚窄小,粗硬的阳物只是勉强没入个头。
婉凝吃痛地抱紧他,勉强容着他的那物,“有点疼。”幸而之前春水淋漓,接着滋润的阴精他的玉茎磨蹭着顶到里面,胀痛过后她的欲望伴随着他的抽动似乎被一点一点填满,她情不自禁地环紧他,吐出催情的气息。红潮带过,脸蛋从秀气到妖美,低吟也一声更胜一声。
元琰把刚刚没发泄的放肆全用在此时,把着她的玉臀在往里深钻,媚肉含吮着他的根,在几番逗弄下交合处就混杂着他们的淫靡之水。之前被他进过的地方熟悉地留恋着他的宠幸,在肆无忌惮地抽送中婉凝瘫软在他怀里。
他笑着掐着她的腰,“婉婉,才这么点时间就不行了?”
“不行了,我好累。”婉凝不是不想再来,只是被他顶撞得觉得腰疼,浑身酸软,甚至有点想躲。
他怎会让她没尽兴就逃了,先整根拔出,把她安放在床,覆在她身上吮着她的檀口。婉凝累极了任由他弄,下身穴口尚依依不舍,淌着那花汁子。这次元琰毫不费力地插到最底,顶端肉细细捣弄她的宫口,春潮涌起却还在拍岸之时,婉凝这下想叫也叫不出来,屏住呼吸感受他的勃勃狂欲,穴内宛若一池春水,被他舀得水漫开。喷薄出的春水含着元琰的玉茎,因为他肏弄而已充血成水红色的牡丹依媚求着他的爱抚,他借了把力就将那欢情推到浪峰,婉凝在极致的快感下颤动中双腿夹死,双耳听不到声音仅有尽欢后的耳鸣嗡嗡响,只觉甬道内又抽搐许久,蓦然间滚烫的阳精浇灌在她的宫内。
元琰缓缓拔了自己松了的性器,牡丹花里自己的阳精和她的春水交融滴落,恰似露滴牡丹开,略有腥味,但室内暗香浮动盖住那股浊气,那是他们身上熏的香,两种香味混杂之余是无尽媚妍,应当记下香方,记下他们初次相遇的气味。
“婉婉,为师会把今天的气息配成香,以后教学时焚。”
“不要!那太羞了。”婉凝躺在床上懒得理他,交欢之后只觉得浑身累得发软,现在不想跟他说半句话。
元琰拿绢帕擦掉污秽,抹掉她的春水时引得她一阵颤动,忍不住要再怜爱她,尤其胸的两颗檀珠勾得他望眼欲穿。要不是他泄了两次,养生之道不宜他纵情胡来,这才抱着她到莲华池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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