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复杂的家庭关系同样需要调解(2/3)
经过昨夜的“锻炼”,技术大增宋律熟练地利用自己手指肉多的优势,把它挤入骨板之间的缝隙里,直接刺激着那相对敏感薄弱的软皮层。而当她蹲身亲吻上已经略微分开的褐色骨板,一直发出压抑的呼噜声的矮星期塔克里人的板子终于彻底打开,放出了那根期待已久的主杆。
“宋律?你在这里吗?”
他放在胸口骨板的手爪顺着意味深长的尾音下滑到了那块可以分开的股腹板上:“有另一个出现返祖现象的部位,我并没有做切除手术,只是用缚箍限制,避免和我有性活动的对象发现。”
俯身用唇板亲昵地浅咬着她通红的脸颊,费佐黑色的尖舌戏谑地在进一步升温的人类软乎乎的皮肤上划动,让自己新分泌的标记液覆盖掉昨晚的气味。敏锐地从老塔克里人反常的举动和沉闷了不少的谐音里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腿脚发酥的宋律更加握紧了手里的“握把”,在费佐的闷哼里改口:“对对不起!我看到了,看到了费佐先生了!他-他刚刚跌倒在泡池区地上了,我没注意!”
费佐的下声骨动了动,但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显然他要比宋律能憋:“是的。而多数塔克里人会以此为耻,用手术等医疗手段尽可能切除这些异……”
“因为这会让你看起来像是塔克里原始人或者奥诺人吗?”仔细研究着它们底部相连的位置结构的宋律轻声问。
双手不自觉地搓着手里的棍子,宋律犹犹豫豫地为奎斯发声:“但……但我觉得奎斯不会是这种人。而且他毕竟是您儿子,我觉得这种事还是应该告诉……”
“呃,”宋律脑门冒汗,求助地看了一眼只顾着“咕咕”轻笑的费佐,又补充道,“不,不用了。费佐先生伤得不严重,我正在帮他上药!”
“不……不仅是这样,”指爪抓紧身后的桌沿,老塔克里人努力控制着自己追求更强刺激的本能,“因为以太退行症的患病人群身份具有特殊性,且在很多方面成谜,所以很多人会将它和神学连接。说它是光者给参与种族灭绝行动的塔克里人降下的神罚。虽然我并不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但也希望尽量避免……它带来的社交麻烦。”
“那里有两根?”着实憋不住的宋律小声说。
“没-没有啊!没看到耶!”惊慌失措的宋律本能的否定让费佐的眼睛错愕地睁大了些许,又微微眯起。
“呀——”不存在的部位陡然一痛,已经猜到老将军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的宋律急得叫了出来,语无伦次地说,“不-不要这样嘛!多疼呀!啊,不过如果这对你来说确实造成了太多影响不便,或者社交压力的话,切除也确实没什么不好啦。但、但是就我个人而言,我、我……因-因为阿奎拉王子说外星人都是眼瞎嘛!我也眼瞎,我觉得您不管多几条尾巴、几根……那个东西,我都一样喜-喜-喜……您懂的啦!”
“不像那些大黑暗后离群的塔克里原始人,留在科莱妮主星和附近星团的塔克里人是不断受到光者留下的基因编码程序逐渐进化的。而以太退行症则让我们在一些方面出现了快速退化,有些塔克里人长出了尾巴,有些则变成了静默者,有些甚至……”
随着人类用她又软又绵乎的手好奇地把玩操纵两根桅杆,从未被他人对两根杆子进行同时操作的费佐经不住昂起了头,向这个外星人展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而从他颤栗的下声骨里发出的谐音已经无限趋近于哀求:“我没把……这件事告诉医生外的任何人,包括奎斯。”
宋律狠狠咽了一口口水,润滑干燥过度的嗓子:“那-那个地方是……”
“我得了以太退行症,身体的多处部位均出现了返祖现象,因此进行过尾部切除手术。但是,”不等宋律说完,靠在洗手台上的费佐就已经兀自吐露出了那个似乎也没那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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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这……”
“这样吗?那我们来交换吧。”费佐解开了长袍缠搅在一起的袖子,在它落地的咚唦声里向条件反射地双手捂眼、只敢从手指缝里偷看自己的宋律道,“我向你坦白一件会令我非常不好意思的事情,用来交换你的这件事,可以吗?”
“虽然佩戴和取出时不会有太多不适,但我……但我最晚需要在……第二天时更换缚箍。否则会对身体造成不必要的损伤。”盯着他的两根桅杆、呼吸急促的宋律带得老塔克里人气息也有些混乱,“而且它在进行活动的过程中……啊……会有一点不适。毕-毕竟再怎么说,它也限制了一些正常的……现象。”
“跌倒可能会伴随肉眼看不到的内损伤,以防万一,我进去检查一下比较稳妥。”
她越说越害羞的模样令回过身的塔克里人玩心突起,下声骨咕噜咕噜地说:“我不懂,可以请你说出来吗,宋律?”
上下声骨用低沉的音符敲击着人类女性的防线,费佐伸出一根指爪勾住她的手腕,慢慢引着她来到自己的腹板:“如果你愿意打开它,你就可以亲眼看到了。你愿意吗?”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断了宋律对以太退行症的“研究”。被吓得条件反射地把两根杆子攥紧藏在怀里,人类不顾它们喷溢而出的偏光液体,代替浑身颤抖、暂时说不出话的老塔克里人回应了门外人的问话:“在呢在呢,怎么了?”
“哎,这、这种事不好意思说的啦……”
“啊,抱歉,我只是醒来没有见到你和父亲有点担心。怎么今天起得那么早?你有看见我的父亲吗?”
“噢。”门外的奎斯停顿了一下,“他伤的严重吗?我进去帮忙吧。”
及时把她的脸稍稍推开,以防被弹出的桅杆打到,费佐用两根指爪伸进腔内,搅动摸索着,直到勾取出一个透明的套环,并带出了另一根一直藏在腔里的杆子。
嘴里久久忘记下咽的唾液令宋律生怕自己一张嘴就流一地的口水,只敢狠狠地点点头,并把另一只手也放在了他的股腹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