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麗－表妹(2/3)
「程氏。」穆重脩俯身凑到我耳畔，沉浸情慾的嗓音加上温热的呼吸让我的耳窝酥酥麻麻。
皇后育有皇长子朱天麓，今年十岁，已经立为太子。
论亲缘关系，太后穆蓓蕾和宁国公穆重脩是我的表姐以及表哥。
当年兵乱真的如穆重脩向我预言的一样蔓延，三年时间南方完全沦陷，第四年出兵镇压南境的镇军大将军程运宣布加入造反，亡国帝朱长龄向邻邦小国求援，签下代价庞大的协议条约，并让十六岁的皇太子领军讨伐逆臣程运。
他含住我的耳珠，再一次捅入体内的热烫朝着深处顶弄，好似有电流窜过脑内，我忍不住在他身下细细呻吟。
注意到明显注视，他迎向我的目光，四目相交，见我没有退缩和失措，似乎来了兴致，朝我走近。
无法在潘府生存，母亲决定把我送进宫，那年我十岁。
「呜呜！」
穆重脩招手，要我靠近。
皇后林黛月是位非常心慈的温柔女人，天底下最尊重的女人，却从不苛待宫人，真真正正的母仪天下、敦厚亲切。
程氏？程昌玄那张可爱的小脸在我脑中浮现。
下裳被翻起，褻裤半退，我被迫弯腰扶着墙，承受被他欺身而入的撕裂与衝撞。
我不想开口，轻轻地摇头。
他居然提到潘泰曼！？
“潘丽，这些年来，性子沉稳不少。”
我扭头去看身后，究竟是什么人敢在宫里掳人。
他就坐在花亭中，手执一只白瓷杯，似乎正望向亭栏外正盛的花草。
“知道怎么叫人了没？”他凑到我耳畔，戏弄般地想看我害羞的模样。
他低笑，松开了我的手。
潘泰曼的夫人非常嫌恶我和母亲，潘泰曼对我们更是不闻不问。
隋朝，皇后林黛月，未央宫。
我能服侍她，定是上辈子积来的福气。
我来不及反应，他攫住我的双唇，我想推开他，但是我的力气时在抵不过他压在身上的重量。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平平淡淡的语调，听不出丝毫怒气，我便更加不知道害怕。
好不容易双唇被他松开，大口喘气的时候，口中又被塞入了方巾，哭喊被堵在喉间。
被穆重脩直视，我有些紧张，却不觉得自己应该害怕他。
穆重脩牵着我露在袖外的手指摩挲，感觉到我片刻的僵滞，他玩味地勾起唇角。
我往后退了一步，翻过手心，端看他塞给我的锦囊。
这话里的意思是他知晓我的身分？
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亲吻，我恐惧的挣扎，但双臂被紧紧桎梏。
我缓慢地挪动身体，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身体好痛。
「你知道这次穆家选择谁吗？」
很快我便没了力气反抗，他抱起痠软无力的我走到榻边，让我躺下。
这个年轻公子会是谁，我不敢相信自己心里的猜测。
我垂眸看着被他握住的手，低声回应。“奴婢心无牵挂，不过事事无所谓罢了。”
入宫后，我被发派到朱氏前朝皇后的未央宫。
程昌玄抬起衣袖，回我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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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表哥穆重脩一边低笑一边退开我，“快去给皇后办差事吧。”他轻轻握住我的右手一下，与我擦身而过。
他竟用这种方式来胁迫我！
「好表妹，想继续待在宫里，这一次可要乖乖听话。」
穆重脩一件件的脱下我的衣物，解开我的宫女髻。
「哎！—」我走在东宫廊道上，突然被人拉住，来不及尖叫就被摀住了嘴，更被拉进一处厢房，压在门板上。
这样的我，本来是一生都不可能和穆氏本家有关系的。
但论血统，我不过是他们的舅舅潘泰曼和府中小妾生出来的低贱存在。
年轻太监朝我欠身打礼，快步离去。我沿着地上铺设的石块，缓缓走向花亭中的人。
十六年前冬天，那年我十七岁。
“好，奴婢这就去。”我笑着欠身打礼，接过毛帽。
二十七岁的他，朝服威风，相貌堂堂，虽然早已婚配，妻妾满堂，依然是京城贵女们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表哥？奴婢是说、穆大人。”我立即发现自己的逾矩，慌乱地改口。
「有让人想驯服的兴趣。」
抬眼时对上他探究的眼神，心漏跳了一拍。
“奴婢见过宁国公。”我在他五步之外，躬身作揖。
「大人您倒是告诉奴婢…凭什么我潘丽要为穆家效力呢？」
他终于将那粗大的男根退出我的体内，放开我的双手，也取出封口的方巾。
心里乐得偷闲，可以走出未央宫闲晃一圈。
“奴婢愚钝，不知道您是哪位大人？”
“真是个不怕死的无礼ㄚ头，”他勾起唇角，“长的不错，比起潘泰曼另外两个宝贝女儿上的了台面。”他用手指挑起我的脸打量。
他的手掌梳理着我的秀发，拇指擦乾我脸颊的泪痕，温热的大掌抚摸过我的颈肩，揉捏着我雪白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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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来给母后请安，吃饱喝足后离开倒落下了帽子忘记了。
「呵呵，我很喜欢你的眼睛，一片清明又倔得很。」
他压在我身上，按住我的双手，居高临下。我半睁着哭的乾涩灼热的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的眼睛，下身不停抽送着，撕裂的剧痛到现在只剩下麻木的钝痛。
“小丽，替本宫把天麓忘记的毛帽送回东宫吧。”
「江氏统领驻军造反，势不可挡，皇上令程大将军南下镇压，要变天了。」
未曾与男人亲近过，又刚经歷一轮凶暴的掠夺，被他触碰肌肤让我害怕地哆嗦。
「表妹啊，还债的时候到了。」 一个称呼，让我马上想起多年前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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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他放下茶杯，轻声开口。
守门很快地放行，我走在东宫的廊道上，第一次遇见了他 — 穆重脩。
皇宫，东宫后园，花亭。
穆重脩还是一样俊朗迷人，就跟我记忆里的样子如出一彻，要说改变的地方，似乎只有那双充满城府的眼睛又更加的深沉危险。
“大胆宫女，见到大人何不低头行礼？”
宫女要是被人告发私通，一律驱除出宫。
「奴婢哪敢呀，不打扰殿下公子学习，奴婢这就告退。」我笑着把食盒搁置在暖榻边，方便他们取用，起身朝两个小主子打礼告退。